[[[CP|w:542|H:600|A:L|U:://file2./chapters/201010/13/]]](恆古秘典——阿卡夏)
萊卡翁根本不可能在一名紅世魔王面前支撐多久,很快就被這位騎士用金色火焰討滅了,他甚至連寶具都沒用過,但是莫名絕對相信,對方有很強的寶具;莫名也進一步確認了這里是紅世,但是莫名依舊有很多不解,例如︰
這位紅世魔王,天秤騎士——杜魯基斯明明很強大,但是自己那遙遠的記憶中沒有這位的出現,倒是「阿拉斯托爾」還算有記憶。
還有,為什麼使用了類似自在法的米德切爾達魔法,讓那個並不弱的徒失去戰意,就算是再不會用自在法,倒也不至于懼怕自在師啊。
莫名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只好向眼前這位王詢問了,不知為什麼,莫名對眼前的人略有好感。
「汝可是恆古秘典提過的新生魔王?」杜魯基斯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莫名。
「雖然不知道恆古秘典是誰……」莫名想了想「如果要說新生魔王的話,好像就是我了……」
「嗯」杜魯基斯點點頭「吾之真名,天秤騎士——杜魯基斯。」
「那個……」莫名腦海中不知怎的,出現一個稱號,他不由自主的回答「永恆旅者——薩特•賽文」
杜魯基斯點點頭︰「那麼,請與吾同行……」
「呃……」莫名有些不明所以「請問……」
「吾輩並非善于言辭」杜魯基斯頭也不回的其上戰馬「吾之舊識可為汝解惑……」
莫名這才注意到,這位天秤騎士的坐騎不像是一般的戰馬,居然是類似獅鷲一類的存在主要是它的主人存在感太強烈,導致莫名不由自主的忽視了這個異類;按紅世的常識判斷,杜魯基斯是一位強大的王,即便在王中,也是少有的強者。
(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常識?)莫名一邊騎著Monokeros(獨角獸)跟在獅鷲後邊,一邊想著自己的一些不同(雖然看過《灼眼夏娜》,但是我不記得我知道這些所謂的常識,或許我真的應該去收集一下情報……)
………………伽藍之洞外………………
「團長大人久出不歸……」一名騎士打扮的紅世之徒向旁邊的同伴問道「吾等何從……」
「不知,吾等謹守命令即可……」
「然」這名騎士繼續站崗,不過卻略有不甘的說「僅因吾等力所不逮,使吾主親力親為……」
「力所不及,非吾願也……」另一名騎士也有些羞愧。
………………紅月館………………
「這里是?」莫名推著摩托車,略微感嘆的看著眼前的巨大古歐式圖書館「看上去很古老啊……」
「確實……」杜魯基斯沉聲說「它的主人著實當得上‘古老’這個詞……」
「哦……」莫名看著古舊的大理石台階「一種不張揚的奢華感……」
「作為一個新生魔王」杜魯基斯好像並不打算帶著莫名進去,而是坐上了獅鷲,打算離開「吾之舊識,可為汝解惑…吾將要去鎮守伽藍之洞……」
莫名剛想說些什麼,杜魯基斯便離開了,莫名只好看向大門,想著怎樣去拜訪對方;既然是「舊識」,而且還是「古老」,至少對方是一名強大的王。
莫名只好收起Monokeros(獨角獸),走上台階,輕輕叩響大門的把手……
「請問,來者可是永恆旅者薩特•賽文殿下」一個身穿白色管家服的銀發男子出現,他優雅的推開門,禮貌的向莫名詢問著,一切都是無可挑剔。
莫名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見到了黑執事中的塞巴斯,除了是白色的之外,相似度真高啊。
不過,莫名同時心生警惕,對方明顯不是這里的主人,而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比杜魯基斯弱很多,當然也不如自己,但是不可否認的居然也是一名王,可想而知,里面的主人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嗯…我就是…」莫名不緊不慢的說「冒昧的問一句,你不會叫塞巴斯吧?」
「……」對方禮貌的笑著,不過略顯驚訝,卻又不失儀態「真不愧是主人親自要見的客人呢,在下正是這里主人的執事‘塞巴斯蒂安•白銀(sebastian•silver)’,稱號是白執事。」
「……」莫名已經囧了,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不是吧,這里的主人不是夏爾吧)
………………會客室………………
很可惜的是,莫名的猜測失敗了,坐在他面前的中年學者就是這里的主人。這個會客室的色調偏暗,有著一種古典的意味,讓人心情放松的同時卻又有一點認真的態度。
莫名看著眼前正坐得中年學者,雖然看似正坐,但總覺得對方不是那麼的嚴肅,有一種超越的淡然,和一種沉重的氣質,顯得異常矛盾,但有詭異的和諧,仿佛就應如此。
「請問,您是誰」莫名喝了一口茶,然後驚訝的看著一眼對方身後站立的執事(這茶很不一般啊),白執事禮貌的一笑。
「我嗎」中年學者輕推了一下眼鏡「我是紅月館的主人,恆古秘典‘阿卡夏’,如你所見,是一名紅世魔王。」
「主人」白執事輕輕伏在阿卡夏耳邊,小心的說「接下來,是否需要在下回避……」
阿卡夏擺了擺手,莫名發現白執事的注意力曾一瞬間放在阿卡夏擺動的手上,然後他只是輕輕推了一步,並沒有離開。
莫名覺得可能是不必走開的手勢,事實也是如此;之前白執事心中條件反射的想法(主人是橫向擺手,指的是不必離開,看樣子不是什麼重要的對話,但是對面的殿下沒有見過,還是要多留意……)
阿卡夏優雅的輕飲了一口茶︰「因兩界交匯而新生的魔王哦,你有什麼問題呢,作為紅世歷史的掌控者,這也是我唯二的義務之一了……」
(新生的王嗎,難怪,新生的王可是比較特別的存在,有必要對這位殿下抱有一定的關注啊)塞巴斯蒂安不露聲色的暗自記下了永恆旅者這個名號。
「那麼,我便唐突了,我確實需要一些情報」莫名整理了一下思路「那麼首先,現在是什麼時間,我指的是現世……」
「奇怪的問題」阿卡夏對于莫名先問現世的情況略感意外「現世按照他們的說法,公元14世紀……」
(十四世紀嗎)莫名皺著眉頭(這也太早了,不過我記得吞食都市戰役好像是第一代炎發灼眼呢)
「那麼天壤劫火阿拉斯托爾殿下的情況如何」
「真難以置信你是一位新生的魔王」阿卡夏的臉上完全沒有難以置信的表情「阿拉斯托爾殿下現在正組建名為FLAMEHAzE(火霧戰士)的組織,為了維護兩界的平衡…貌似還有一個叫瑪蒂爾達•聖米露的契約人…」
「那麼杜魯基斯呢,還有伽藍之洞是怎麼回事?」
「那個死腦筋的騎士啊」阿卡夏居然難得有些無奈,他身後的白執事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莫名潛意識中覺得他也有些無奈。
「有關天秤騎士……」阿卡夏淡淡的說「他是我的舊識,也是斷罪騎士團的領袖,就以戰斗力而言,是頂尖的王;至于伽藍之洞,這個詞指的是連接兩界的通道,但是它卻有兩個東西,一個是400年前踫撞時形成的自然通道,另一個是以這個通道為原理誕生的自在法——伽藍之洞,因為葬式之鐘前往現世造成的破壞,斷罪騎士團就是為了守衛兩界通道的伽藍之洞而存在,為了避免再次有成建制的徒前往現世……」
「自在法很難嗎」莫名想起了那個狼人「為什麼,一個強大的徒會在自在師面前喪失戰斗意志呢?」
「簡單的說,目前能稱為自在師的人都是王,因為自在法是隨著400年前的撞擊,紅世接收了現世的情報,將人類和紅世之人共同幻想為基礎,操作「存在之力」所引起的種種奇跡現象的的神秘總稱,就是自在法……」
「也就是說,目前只有王才掌握了這個力量?」
「是的……」阿卡夏若有所思的看著莫名「或許以後自在法能夠普及一些吧……」
莫名總覺得對方好像看穿了自己,很不舒服。
「說起來,你知不知道紅世之人的根本呢?」阿卡夏輕輕笑著。
「是存在?」莫名有些不確定。
「也對也不對」阿卡夏飲盡最後一口茶「準確的說,是概念或依憑……」
「概念、依憑?」
「不論王或是徒,其概念都是令其誕生的根本,正因為有了概念才有了我們,例如的的概念就是和歷史相關的一切。」
莫名腦海中不由得閃現出,善意謊言、游蕩、旅行、孤獨、犧牲、群體力量、救贖、奇跡,這幾個詞。
「概念是越多越好嗎,而且我對那位天秤騎士略有好感,和這個是不是有關」
「算是吧」阿卡夏對莫名的話不是很贊同「應該是你們的概念有相通之處吧,其實概念是越模糊,越廣博,其存在越龐大,反之就越弱小,例如大樹的枝干總是粗壯的,枝杈便是細小的。」
「也就是越詳細,定義越狹隘,存在就越小?」
突然,又一名白執事出現,為他的主人續杯,之後又為莫名續杯;這讓莫名稍微愣了一下,但是幾乎在這瞬間便意識到這是類似分身的能力,從氣息上判斷和自己的分身差不多,就是不清楚有沒有自己的13分身數量多。
「這就是王和徒的區別」阿卡夏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繼續著發言「所以說,王基本上都是天生的,一般使徒無法通過得到存在之力化為紅世魔王」
就在莫名整理著恆古秘典帶給他的信息時,塞巴斯蒂安也從主人與客人的對話中揣摩著客人的情報。
(因兩界交匯而新生的魔王,其概念必定與現世的某些概念相關,實力強大,約等于上位王,推測其誕生時間,約為400年,依憑概念累積約為2000+,氣息判斷,陣營中立可能……)
(Ps︰認真看一下我這一章,不然不能明白我的設定,我現在發了征兵令II,可以報名龍套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