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幾天過去,莫名蛋疼的在學校干起了誤人子弟的行當。
今天,池因為父親工作的原因,獲得了一些水上樂園的招待券。等到悠二和夏娜進入班級的時候,正好看到給全班同學發招待券的池。自然,池也將招待券分給了夏娜和悠二。悠二倒是很高興,打算邀請夏娜一起去玩,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作為夏娜的看法,有些看不慣悠二那種憊懶的樣子,哼了一下就要出門。
或許,夏娜在這個學校翹課已經成自然了,忘記了現在的老師是……
夏娜拉開門的一瞬間
「叮咚?咚」不是真的打鈴了,而是來著口中發出的擬聲詞。來著正是莫名。莫名很不客氣的揉了揉夏娜的頭發,然後無視掉夏娜的抗議,自顧自的將夏娜按著頭推回教室,一臉陽光的對著大家說「諸君,開課啦~人生就是要不斷前進才能體現出價值啊!」
「他一直都是這樣嗎?」緣小聲的問著回到自己後座的夏娜。
「……偶爾會變成這樣……」
…………
……
後來……莫名也噌了一張招待券……
………………御琦水上樂園………………
本來,這個由緒方真竹牽頭的集團活動,原計劃的參加者有池速人、阪井悠二、佐藤啟作、田中榮太、吉田一美、夏娜、相良緣。算是緒方自己,正好是四男四女。當然,緒方其實是暗戀田中的,這一次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可惜,現在佐藤啟作和田中榮太兩人,將心思都放在了瑪瓊琳的身上……嗯嗯,果然還是年輕人啊……
那麼,基于這樣的情況,也來這邊閑晃的莫名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到底怎麼回事!拒絕了我的好意,現在又出現在這里!」穿著泳裝的緒方還真是沒有在意自己的形象,像個男孩子似地向佐藤、田中兩人抱怨著「兩個人玩嘛?怎麼回事?」
「那是……」
「什麼啊……」
一個女孩追問兩個男孩,應該說還算是比較稀奇的事情嗎。圍觀的群眾很多……不過,這當中……
「發生了什麼嗎?」因為人很多,過來買水的悠二向身旁的一個金發的女子問到。
「不知道,貌似是感情糾紛吧。」瑪瓊琳也因為人多,沒有看到里面的佐藤和田中。其實,現在他們的窘境,和瑪瓊琳也月兌不了關系吧。
「呃……」x2
悠二和瑪瓊琳大眼瞪小眼,就連一旁的夏娜,看到這個金發女子一回頭居然是瑪瓊琳也有些意外……
「真是有趣呢。」站在夏娜身後的莫名??的喝著汽水「今天這個城市里面的‘非人’基本上到齊了呢。」
………………瑪瓊琳/莫名………………
「年輕人真是有活力啊……」
莫名躺在瑪瓊琳旁邊的一個長椅上,看著參加‘水中情侶騎馬大戰’的一眾年輕人,不由的像個老頭子似地感慨。
「什麼啊……」瑪瓊琳喝了一口酒,然後斜了一眼莫名「紅世第一公主殿下怎麼變成現在這個德行……」
「沒錯沒錯當年的姬君殿下可是有橫掃歐洲的戰績啊!哈哈哈哈,現在居然比我那憂郁的小酒杯瑪瓊琳還要沒干勁啊」by馬克西亞斯。
「只有那個稱號你饒了我吧。」莫名對于‘紅世第一公主殿下’很不感冒。不過,看著夏娜命令著佐藤追擊悠二和吉田的時候,不由得再次感慨「果然,這就是青春啊……」
………
……
短短的幾天時間。夏娜和悠二之間,一種微妙的情感開始誕生,有歡笑有淚水……
………………黃昏………………
黃昏時分,夕陽的鮮紅逐漸消失在地平線,日本某個國際機場的航站大廈後巷,正在進行一件暴行。傾倒在死胡同內的垃圾堆當中,有一名少年不停掙扎。團團圍住的五個人同樣是少年,他們毫不留情地踹著少年。
「髒死了,不要亂踢垃圾啦!」
挨踢的少年是年約十五歲的外國人,卷曲的金發與縴細的身軀全部沾著垃圾。踢人的是,一群看起來像是十幾歲左右、穿著一身街頭流行服飾的日本少年。他們有時候會在機場找上對地理環境不熟悉的外國人,如果找不到外國人就換成日本人,然後把他們帶出機場洗劫財物,也就是現代版的路旁打劫。
「真是,這家伙不會講日語嘛!」
「說說help_me啊!」
在這道暴力人牆之外,少年硬被剝下的洋紅色外套掉落在地面上。款式高雅的外套與主人一樣沾滿垃圾,口袋的襯布全被翻了出來,四周只見平滑的絲絹手帕、面紙包、踩壞的鋼筆等等散落一地。只有裝滿紙鈔的錢包想當然地早被其中一名不良少年搶走。
「喂,差不多可以了,快去吃個飯吧。」說著,其中一人跟著金發,想將其踩進垃圾堆里。另一個人回答道︰「看到這小子的錢包了吧?他可是個多金的少爺吶,我本來打算要他招出其他同伴,一口氣榨個精光~」
「你沒听他說‘i_can’t_speak_japanese’嗎?白痴!」
所有人臉上都掛著嘲笑。單方面不斷挨踢的金發少年,只能卷縮著身子、氣喘吁吁,連叫也叫不出來。原本可以稱的上清秀端整的臉龐粘滿污垢,像個孩子般頻頻掉淚的狼狽姿態,更是激起這群施暴不良少年的凶殘本性。
「我看就當作飯前運動好了,嘿咻!」
「沒錯,吃我一記!」
他們陶醉于施虐的愉悅心情,冷不防……
「住手!你們這群臭蟲!!」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
「……啊?」
少年們驚訝的望向發出聲音的死胡同出口。他們看見了一朵走錯地方的鮮花。令他們不由自主屏住氣息的美少女,正挺直背脊站在昏暗的後巷。與金發少年長的一模一樣,卻散發出堅強意志的臉龐,被一頭柔亮的大波浪金發所環繞。身著系著蝴蝶結的洋裝頭帶寬緣帽,打扮得宛若一尊真人大小的法國洋女圭女圭。可惜,這群少年看見對方的反應,就像發現頂級獵物一般。他們的贊嘆直接連結到**。
「哇我沒看錯吧!」
「還附贈一個這麼棒的禮物啊!」
「我們還真走運耶!」
他們甚至沒有想起美少女的制止。因為,他們除了最原始的力量階級關系之外,完全不懂與他們所知道的唯一溝通手段。然而美少女完全無視對方的行動,只是以一雙足以攝人心魂、充滿愛意溫柔的藍色眼眸,定楮注視著金發少年。如同花瓣一般的紅潤嘴唇,發出于剛才制止語氣完全相反的甜美聲音︰「真是的,哥哥,你這樣不行的。我明明要你等我,你卻不乖乖听話,擅自離開我的搖籃花園有效範圍,你到底在做什麼?」
「……嘿、嘿嘿,哥哥?」少年們果然只從這番話中挑出感興趣的部分。
「原來是兄妹呀,如何?我們也參一腳」其中一人表現出**果的意願說著,這次被金發少年的聲音打斷。
「因……因為我、我肚子餓了……」
金發少年從保持蜷縮的姿態當中勉強擠出聲音,美少女對這個聲音不為所動,依然甜膩的回答道︰「是嗎?可是只要我一不在,你連決心都下不了。唔呵呵……」
少女一手撫向嘴角,笑得可愛動人。這個完美無瑕的愉悅笑容,反而令少年們感覺毛骨悚然。美少女除了一開始的制止之外,一直對少年們視若無睹。現在,她將視線從兄長身上移開,依然忽略過少年們,直指死胡同的最盡頭。
「修德南!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她吼出與面對兄長之際完全不同的嚴厲話語。
「不要大呼小叫的。」
少年們驚訝地回過頭。位于前方死胡同的最盡頭,一個原本不在場的男子正以背抵牆站立著。穿著黑色西裝,高大修長的體格。整個梳往腦後的白金色頭發下方,墨鏡遮住了視線。
「此處仍然位在你的搖籃花園有效範圍內,基本上這因該算是合約以外的狀況吧?我的工作只限‘保護你們不受火霧戰士所傷害’而已,況且這點程度對于蘇拉特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
刀鑿的深邃五官泛起淡淡的笑意,名喚修德南的男子說道。
「不行啊,怎麼可以讓這群骯髒的臭蟲踫我哥哥……啊啊,太過分了!我精心挑選的衣服居然變成這樣!你們這群不自量力的臭蟲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少年們雖然不明白這名少女口中的不自量力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但至少可以清楚听出侮辱的語氣。一旦感覺不順眼就會立刻反射性的釋放怒氣,這是他們的習慣。他們再次直視美少女。
「居然說我們是臭蟲啊?」
「你還真敢說嘛!」
雖然那個叫修德南的人貌似很危險,但是自己這邊人比較多,其中一個少年模了模兜里的匕首。
「呃……蒂麗亞,可不可以……把這些人切開、吃掉?」金發少年發出那些混混們完全不能理解的話。接下來,被詢問的美少女,蒂麗亞開懷的側著頭答道︰「好啊,盡管好好享受吧,哥哥。」
「呵呵,真是有趣啊……」修德南看了一眼慢慢回過頭來的不經意的如此說道「讓你們听不太懂,真是抱歉啊。」
「啊?」
「恩?」
此時,所有少年已經……
「呼啊?」
「噢!」被一道血風刮飛。
「哎呀?」
橫向並排的一群人身後被一道斬擊筆直斜砍而過,當他們旋轉著飛向半空之際,才終于明白這一點。在死亡的那一剎那、少年們流轉的視線之中、蘇拉特全身包裹著華麗的西洋鎧甲,以單膝跪地的姿勢揮出巨劍。從少了面罩的兜鍪之中溢出柔亮的金發,表情顯得緊繃冷峻,英勇的身影宛若典型奇幻rpg電玩游戲的主角。不過,他不救人。單是砍人並不足夠。他崛起嘴「吃掉」他們。飛向空中的半個身軀與留在地面的半個身軀,個別猛烈燃燒。火焰的前端如同細絲一般伸長,不斷流進蘇拉特口中。雖然全身燃燒,但是他們身上的衣服並未燒焦,皮膚也沒有潰爛。只是,在火焰之中搖晃的身影逐漸模糊,隨著火焰一起不斷縮小。
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悲慘的命運,或許也算不上安慰,也說的太遲,只听見聲音寂寥的回蕩在後巷當中。頃刻,當火焰縮小到跟燭火一樣大小之際,蘇拉特停下吸食的動作。火焰前端伸長的細線「啪」地一聲斷裂,與人數相同的殘余火焰在後巷之內閃爍搖晃。
那個被稱為
「哇,真了不起,哥哥!你已經懂得留下完整的火炬數了呢!?」蒂麗亞開心得雙手合十。一身鎧甲的蘇拉特稍稍低頭,對著妹妹露出靦腆的微笑。
「唔……恩,因為蒂麗亞你說過,在這個時候盡量要這麼做。一定要養成習慣,不然會被發現。」
「是的,沒有錯,哥哥……你做的非常好。」
臉頰酡紅的蒂麗亞抱住兄長。被抱住的蘇拉特表情反而突然轉為暗淡。
「因為不這麼做不行。我好想要,不是這種頓劍,要更厲害的。」
蘇拉特索然無味的舉起垂掛在手上那把,閃耀著血紅色光芒的西洋巨劍。蒂麗亞溫柔的撫著他的頭答道︰「好,好!我知道,哥哥。」
蘇拉特的表情為之一亮。
「那把刀好厲害對不對!只要有了那個,不管是火炬、還是火霧戰士全都可以殺掉!那個怪物火炬……叫~做……叫~做……」
「最棘手的密斯提斯,也就是天目一個。」修德南不假思索的答道。這件事情無論在紅世之徒或火霧戰士之間都相當有名,並不代表他特別博學多問。原本似乎打算回答的蒂麗亞顯得一臉不悅,但他視若無睹繼續說道︰「我不覺得那把‘吸血鬼布羅特薩奧格’的刀刃已經鈍到需要淘汰換新,砍起來不是挺鋒利的嗎?」
修德南舉起「眼前的物體」後,凝視著鮮血不斷滴落的平滑斷面。蒂麗亞正準備出言反駁……
「!?」
險險咽下差點取而代之發出的驚愕叫喊。修德南一手抓起其中一名遭到砍殺的少年。何時從哥哥的殺戮魔手奪走的?她居然完全沒有察覺。
「啊、唔咯……」
脖子被一把抓住的少年擠出不像慘叫的申吟。由于他站在最旁邊,蘇拉特的斬擊從左膝到右大腿劃出一道斜線,因此無法當場斃命。于是修德南逮住他,強迫他目睹同伴遭到啃食的模樣。超乎想象的狀況與無可避免的死亡,他的臉上寫滿了對于以上兩者的恐懼。
「只要設下封絕,你們就會在不知不覺間被吃掉……不過,我們的策略是盡可能不要任意使用自在法,再加上這里人煙稀少,正好可以省下這道手續,是你們挑這種地方的,為自己的不幸運懊悔吧。」
修德南徑自說完,為了注視斷面而連同衣服一起特地伸長的手臂又恢復原有的長度。轉而將少年抓到蒂麗亞眼前……
「這個給我吧。」高舉的動作猶如干杯一般。
「明明派不上用場,還不忘索取報酬啊。」
面對蒂麗亞極力的譏諷,修德南抿嘴一笑並答道︰「真正需要我的時候,自然會派上用場。而且以‘完成所托’為準則的我,收取的報酬就只有這麼一點點而已,想拿的時候盡量拿,應該沒關系吧?」
說著,手臂再次彎曲成u字型,讓少年的面孔朝向自己。少年已經意識不清,眼神顯的得呆滯。
「已經沒反應了啊,真是從頭到尾都毫無樂趣可言的一餐。」
修德南語帶嘲諷後,接著‘真的吃掉’少年。他張開血盆大口,將少年的身體整個吞進去。一瞬過後,少年在口中化為火焰,滑落咽喉。最後‘噗’的一聲,吐出收拾善後之的一縷火焰。這個模樣讓蒂麗亞皺起臉。
「你的吃法可真沒品,千變修德南。」
「因人而異,愛染他蒂麗亞,當然我也可以學你們。」
哼!蒂麗亞冷哼一聲,回避作答。此時,被抱在懷里的蘇拉特,開始像個小孩般手腳亂動。
「去嘛、去嘛!蒂麗亞,趕快去找嘛!」
「好、好,我們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會來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啊。」
「恩,我知道,這個地方跟就要變成我的那個東西有關。」蘇拉特發出表示肯定的語氣,讓修德南刻意聳起肩頭。
「不愧是愛染自蘇拉特的**嗅覺,如果能夠更為自在地操縱,想必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獲得許多秘寶。」
為什麼老是窮極無聊到竟找一些只能一個人單獨玩耍的玩具?面對這個不解風情的嘆惜,蒂麗亞這次笑了。
「那是因為哥哥專注追求的心,將需要的事物與哥哥聯系在一起。」
「為了完成你哥的願望,所以才專程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並不顧危險追蹤火霧戰士。原來如此,難怪你經常被人稱作是‘溺愛的擁抱’。」
「沒錯,正是如此,‘那就是我’。」
修德南知道這一次的目標是贄殿遮那,首先就先心里打了一個突。幾年前,公主殿下親手搶走了那個天目一個的寶具,贈與新一代的炎發灼眼。最近,听說有一個神秘的火霧戰士在東亞這一帶活動。應該說不愧是天壤劫火嘛……直接遭遇的紅世之徒無人生還,因此流傳謠言全是猜測居多。但是,現在,因為蘇拉特的**嗅覺,修德南已經可以確認,對方就是那個炎發灼眼,畢竟出現在遠東地區,而且還持有贄殿遮那的火霧戰士。這樣一來,目標就確定了啊。而且,已經銷聲匿跡很長一段時間的萬條巧手重出江湖,以及悼文吟誦人的親眼目擊,對紅世使徒而言,近年來的東亞地區已經成為危機四伏的區域。事實上,在來到日本這個誕生出天目一個的僻遠的國家之前,她們一行人已經在香港遭遇萬條巧手。當時受雇擔任保鏢的修德南順利突圍,才得以有驚無險的避開無謂的激戰。
(某蛇︰青眼也更新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