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地上髒,都起來吧!」不理那個不會唱歌的翻版周杰倫,朱昌說了這麼一句,便猴急地跑去扶住了那周夫人。
反正仗著年紀小,他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一雙小手,一只兜著後腰上臀,另一只徑往人家胸前圓女乃隨意一通抓捏。表面是要拉人家起來,實際卻是吃盡人家滑溜的豆腐。
「這家伙,果然是不懷好意…」目睹這一幕,陳芸芸心中雖然滿是鄙視,卻也是敢怒不敢言。
「小…小王爺…多承小王爺相扶…」敏感部位被模,周夫人有些羞窘。但她不了解朱昌為人,以為只是不小心,因此也沒太往心里去。
周家兩夫妻站起後,朱昌為了多佔些便宜,因此問起了剛才事情的經過。而在這個過程中,依然沒有松開周夫人身子的意思。
只是,由于身高問題,色手也只能圈住人家臀部了。在周杰倫看不到的位置,輕輕地揉捏,心中暗爽的時候,根本就沒留意听人家在訴說什麼。
「世子,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護衛頭目並沒有和押解吳山虎的人一起走,這時上來提醒道。
「昌哥哥,鳳兒也困了…」
真是的,早知道帶著這拖油瓶就沒好事…
見天色確實不早,朱昌也不再糾纏,假公濟私地對那對夫妻說,明天要到王府做證人什麼的,便打道回府了。
何飛鳳這小丫頭看來真是玩累了,轎子剛抬起,搖晃了那麼幾下,就靠在朱昌身上睡著了。
口鼻之中,似乎聞到點淡淡的女乃香,看著懷中這個粉女敕的小人兒,朱昌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之後,惡作劇地,又捏了幾下小。
「唔…昌哥哥…好像有東西咬鳳兒臀兒…」太困了,何飛鳳嘴里如夢囈般說著話,卻不見睜開眼楮。
「誒?什麼臀兒,那是。」說著,又捏了一下。問道︰「是不是這樣?」朱昌看得好笑,忍不住要逗逗她。
「娘說…不能叫……」
「那就叫八月十五…今天是中秋節,八月十五被蟲子咬,嘿嘿!」
「八月十五…被蟲子咬…昌哥哥…是蟲子…」
「呃?這丫頭,到底是不是睡著了呀?還知道是我捏的?不行!要是她回去告訴她娘怎麼辦?」
流著口水,小丫頭應聲道︰「告訴娘…」
「別…不告訴娘!」
「不…告訴…娘…」
……
第二天,朱昌跟著姚勝天練了會兒功,正打算帶陳芸芸去大牢折磨一下那吳山虎玩玩,誰知道,信王卻派了人來找。
「昌兒,昨夜你讓人將白沙幫的少幫主抓來了?」才一見面,信王居然就問起了這事。
「昨晚是抓了幾個人,父王,你怎麼知道了?」
「今天一大早,白沙幫的幫主吳飛龍就找上門來了。」指著旁邊的一大堆禮物,信王微笑道︰「你看,這些都是他送來的呢!」
「父王,你把人放了?」滿桌子的金銀財寶,綾羅綢緞,話說,這吳飛龍出手還真是闊綽呢!
「還沒有,人既然是你抓回來的,為父自然要先問問你意見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信王問道︰「為父問過護衛,那吳山虎好像並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吧?」
「那倒沒有…」听信王語氣,朱昌知道他是有心放人。有些奇怪地問道︰「父王,那家伙干了好多壞事啊!難道你就任由他在我們岳州敗壞綱紀?」
「為父自然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也知道他們白沙幫背地里在做些什麼勾當。但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而且,我們岳州幫派林立,卻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如非必要,為父也不想打破這個平衡呢!」
「原來是這樣…父王,那上次,你將槽幫陳家全都抓了來,都是因為孩兒了?」
「呵呵…」慈愛地模著朱昌的腦門,信王笑道︰「那是當然,你可是我信王的兒子,堂堂岳州的世子。本王可以容忍他們包娼庇賭,可以容忍他們私底下殺得天昏地暗互相吞並,卻絕不容忍有人傷害了你!」
「多謝父王!」
朱昌知道信王除了真的疼愛自己之外,也知道他之所以上次如此雷厲風行,也有出于維護信王府威嚴的意思。
那是要告訴底下的幫派,你們怎麼搞都可以,但卻不能忘記了誰才是這里的王!
有了信王爺的意思,朱昌也沒有堅持扣押吳山虎。只讓人象征性打了他一頓板子,便將之放了。
剛回到滿園,沒曾料,昨晚那叫周杰倫的書生還真的跑來了。
「咦?你夫人呢?」本來還以為能借機再吃吃那個熟女的豆腐,誰知道,招財帶進來的,卻只有周杰倫一個。
「回小王爺,內子昨夜受了驚嚇,有些不適,因此今天沒來。關于昨晚之事,小生也親身經歷,所以由小生一人來此作證,應該無妨了。」
人都放了,你老婆又不來,那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朱昌揮揮手,有些意興闌珊地道︰「行了,吳山虎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你回去吧!」
吃完午飯,感覺有點無聊,正想帶著奴僕到外面去逛逛。不想,何飛鳳那丫頭居然找上門來。充當向導的,赫然是自己的大哥朱盛和二姐朱翎。
「三弟,听飛鳳妹妹說,你們昨晚玩得很開心啊!還贏了好多燈籠,今晚還去不去?」朱翎一來就扯著朱昌衣袖撒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妹妹。
「昨天是中秋,今天又不是,哪里還有的玩啊!」
「啊?不是吧?為什麼只有中秋才有得玩啊?」
一翻白眼,朱昌沒好氣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回去問問你娘去。」
朱盛仿佛早就想好了般,突然道︰「三弟,難得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今天去坐大船?」
「大船?」
「是啊!五顏六色,好漂亮的。據說上面還有唱歌跳舞,還有好多好玩的…」
哇…那個好像是傳說中的畫舫吧?那不是水面上的妓院麼?真想去見識哦…可惜…自己還這麼小,去了人家也不接待的吧?還有,去嫖女人,難道還帶著兩個小丫頭?
這時,旁邊的招財小心翼翼地道︰「少爺,大少爺,那個地方,小孩子是不能去的…」
「為什麼?」朱盛顯然對那種地方一知半解,側著腦袋問道。
「呃…奴才只知道那個地方只招待大人,至于什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朱翎一面失望︰「那怎麼辦啊?哥哥、三弟,那我們今天玩什麼好?」
何飛鳳眨巴著大眼楮道︰「不如我們踢毽子吧!」
「好啊好啊…」朱昌正要反對玩這種無聊游戲,卻已經被二姐拉著向外面跑去。
滿以為不用上書塾,不用每天參與信王府早上例牌會議,就可以好好享受人生。可惜,自何飛鳳來後,朱昌悲哀地發現,每次午飯過後,自己的下午時間就會被霸道地佔用。
如果加上早上學習琴棋書畫,外加和姚勝天練習武功的時間,朱昌一整天的時間剛好就沒有了。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了近兩個月,眼看天氣越來越寒冷,過不了多久就會下雪了,何家母女才依依不舍地告別信王府,回她們的南昌府何家去了。
十一月初九這天,是朱昌的七歲生日,此時岳州已經下過幾場不大不小的雪了。
和朱翎這個庶出的女兒相比,朱昌的生日過得可謂隆重而盛大。幾乎岳州府中,有著一些地位和名望的人都被邀請了。
朱昌開始還有些抱怨,但後來經姚勝天提醒,才知道這是信王爺的良苦用心。
有感于朱昌年紀漸長,又喜歡到街上溜達,為免以後讓一些不長眼的人沖撞了。實在有必要讓他來一次公開露面,從而,讓那些人好好記住他的模樣的。
「昌兒,為娘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是關于你和鳳兒的。」宴會過後,朱昌正坐在滿園的小廳里,和小桃小芸清點禮物。韓王妃卻突然跑了過來,和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娘,什麼好消息啊?」
「是關于你和鳳兒婚事的…不久之前,王爺收到南昌何家寄來的書信,說何仁川大人有意將鳳兒那丫頭許配給你為妻…」
「不是吧…」朱昌盡管有想過這輩子自己的婚事會被包辦,但卻沒想過會這麼早。
「娘,現在談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旁邊的小桃小芸,以及招財進寶听說朱昌要訂婚,都不由得豎起了耳朵。
「傻孩子,又不是要你現在就成婚。多少人還在娘的肚子里,就已經指月復為婚了呢!」說到這里,韓王妃皺眉道︰「昌兒,你不是和鳳兒玩得很好麼?難道你不喜歡她?」
「這…說不上喜歡,畢竟…大家都還小嘛!」說到這里,朱昌心里面嘀咕著,也不知道她長大後是什麼樣子呢。
「對了,關于南昌何家,娘,你們了解多少?搞不好那何仁川會是個貪官或庸官呢!」
笑著搖搖頭,韓王妃道︰「你堂堂世子,婚事豈能兒戲?早在你父王有這個意思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去查過了。何仁川雖然只是南昌府一個同知,官不算大,說起來,配我昌兒是有些高攀了。但何家在南昌乃是書香門第,曾經出過狀元和將軍,在百姓口中,也有著不錯的清譽。也正因為如此,你父王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呢!」
「娘,這事…能過幾年再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