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心中暗笑,一邊絮絮叨叨,說些有的沒的,一邊拉過陳芸芸,便上下其手,摳模揉捏,極盡花式。不一刻,就將懷中女僕搞得朱唇輕張,如火如荼了。
感覺到頭上的人有所躁動,似乎不堪忍受下面的春戲,朱昌深怕他們就此離開,頓時話風一轉,提到了姚勝天上。
「小芸,姚叔叔今天沒有回來吧?」
陳芸芸正全身心地感受著朱昌色手帶來的快意,意識有些模糊,只輕輕「嗯」了一聲。
自進王府跟了朱昌之後,陳芸芸每晚都躺在這個少爺身邊陪寢,幾乎每個晚上,都要被褻玩一番。
經過多年的適應,她已經徹底放下當初的羞澀和屈辱,改而全身心地享受了。而隨著年紀漸長,朱昌一直沒有再進一步而與她真正圓房,反倒讓她心中空虛落寞呢。
她知道少爺喜歡听她忘情地嬌吟,因此每次都毫不吝嗇自己美妙的嗓音,叫得特別賣力,特別迷人,希望能以此引得少爺真個寵幸。
因經常陪著少爺出入煙花之地,陳芸芸偶爾也能听到一些妓女接客時,那或忘情或虛假的叫聲。不經不覺間,她居然偷學了這麼一招兩式了。
上面兩人听著小芸漸漸高昂的叫聲,可謂尷尬之極。尤其雲夫人,女敕白的面龐也早已經紅霞一片了。可听到朱昌提起姚勝天,不得不極力忍耐而留了下來。
「姚叔叔看來很怕那流雲雙俠,小芸,你猜他們會有什麼恩怨?」
「嗯…少…少爺,奴婢…不知道…啊…」
為免小芸說錯話,朱昌其實也沒指望她回答,因此在問她的時候,故意伸手按住她胯間那枚早已經充血的紅豆,輕輕搓動起來。
「喔…少爺…不…不…不要…」
「姚叔叔在我們府中數年,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
「唔…」
「…不過,他一見到人家,就跑得賊快,也難保不會真個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唉…難辦啊!那家伙畢竟教我武功,雖然沒有師徒名分,卻有師徒之實。我雖然敬佩流雲雙俠的為人,卻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就出賣了他吧!」
頓了頓,見頭頂沒什麼動靜,朱昌又道︰「不行!我要找流雲雙俠出來,當面問問他們,如果姚叔叔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到時…到時,大義滅親也無可奈何了。」
「喔…少爺…嗯…」
「或許這是我多慮吧,如果姚叔叔和雲大俠他們並沒有什麼死仇,而我又全力調解,加上大還丹…或許真能讓他們握手言和呢…」
「喔…哦…啊…」
听到這里,屋頂上的兩人對視一眼,頓如來時一般,化作兩道輕煙消失在原處了。
片刻後,下面傳來陳芸芸一聲激昂而綿長的歡吟後,終于漸漸平靜起來。
一間離風塵閣只一街之隔的客棧房里,流雲雙俠如漆黑中的兩個鬼魅,悄無聲息便從半開的窗子掠了進來。
關掉窗子,靜听片刻,確認沒人跟蹤之後,兩人點起房中的油燈,才緩緩解開了夜行衣。
「師兄,我們明天去找他吧!」
雲夫人也不知道是听到那什麼宮廷秘方,太過激動,還是剛才听了朱昌和陳芸芸的春戲至今還沒平靜下來,臉上帶著一抹迷人的酡紅,引人遐思。
「師妹,別沖動…別忘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雲白飛在房間的椅子上端起茶壺,為各自斟了一杯涼水,並獨自喝了一杯。
他老成持重,總覺這事有什麼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兩條濃眉緊緊皺在了一起。
從今天的接觸中,他們都知道朱昌的武功並不高明,因此做夢也想不到,那小子居然會發現自己兩人靠近的。
「師兄,見見他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啊!」雲夫人坐在丈夫身邊,拿起茶杯,卻沒心思喝水。
多年來的埋藏在心底的願望,眼看得以實現,如今她的腦袋里,已經全都是孩子了,哪里還能想得到其他?
「師妹,我總覺得這個朱昌不是什麼好人,他說的話,未必可信!你難道不記得今天在畫舫里看到的一幕麼?」
「這…」雲夫人對之徒也是痛恨之極,但為了孩子,她卻心中做了妥協。
「師兄,少年人風流,其實…也很正常。而且那朱昌只不過是到畫舫去玩而已,並沒有如別的紈褲子弟,或江湖豪強那般,去侮辱良家女子。想必,他本性並不壞的。」
雲白飛愛妻子極深,雖然不太認同她的話,卻也不忍駁斥她。而且,對于孩子的事,他自己也是期盼已久。
因此,嘆了口氣後,伸手握住了妻子的玉手。
「師妹,我答應你,等這邊的事一了,我們馬上去找他。」
「這…」
「師妹,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現在就去找他,難保那小王爺不會猜到我們曾經去過王府,偷听過他和丫鬟的談話。想想剛才的情景…如果傳了出去,我們顏面何存?」
想起剛才听到的陳芸芸的叫聲,雲夫人剛剛恢復清白的面顏頓時又是一紅。想了想,只得依了丈夫。
第二天一早,朱昌吃完早餐之後,便一頭鑽進了石屋里面。
目前除了要想想送什麼給那太後皇上之外,還得整出個什麼「大還丹」出來。而且,姚勝天的臨陣逃跑,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安全問題。
既然要找流雲雙俠的麻煩,總得做好準備。
他有強大的《煉魂心經》,有半吊子的內功和輕功,加上身邊還有小芸。能夠提前預警,再有手下阻擋,甚至施展輕功逃跑也都夠了。但如果對象是流雲雙俠這樣的人呢?
像昨天在畫舫那樣,對方如果突然出現,他和身邊的人根本就無法及時做出反應。因此,朱昌覺得有必要加快研制火藥配方,將子彈整出來了。
忙碌中,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又快中午。小芸進來匯報,說昨夜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回來了。
回到滿園的客廳,一個護衛恭敬行禮。
「怎麼樣,沒有驚動對方吧?」
「回世子,得世子提醒,小人不敢大意。為防被發現,小人並沒有讓人特意去盯蹤,而是讓其中一些人易容改裝後,扮作路人或小販、小二之流,暗中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而在他們離開之後,也沒派人跟蹤。改為在目標呆過的地方,暗中查詢和他們接觸過的人。如此推測和分析他們的動向。」
朱昌一陣訝異,想不到這家伙居然這麼有頭腦。要是給他一些現代監控器材,還不成了007之類的特工間諜了?
「這麼說來,你們沒有暴露了?」
「是!」
「說說你們都查到些什麼!」
護衛低頭匯報道︰「世子料事如神,那風塵閣大廳里的兩人,果然是一男一女,並且都是武林高手。看情形,還是一對夫婦…」
朱昌撇了瞥嘴,暗道這家伙不但聰明,還會拍馬屁。
「那對夫婦在風塵閣大廳里坐了一段時間,並沒有叫姑娘相陪。小人的人發現,他們一直有意無意在暗中注意著那布公公所在的廂房。雖然兩人都沒離開過自己的座位,但小人肯定,這兩人必定是透過深厚的內力,暗暗留意里面的一舉一動…」
果然,和自己的猜測一樣,這流雲雙俠是為了布公公而來。
「在那個時候,小人派去的人已經透過風塵閣的妓女和侍婢,了解過廂房里面的情形了。」
听到這里,朱昌眼前一亮,急問道︰「怎麼樣?那太監真的在房間里嫖那…那燕美人?」
那護衛臉色有些古怪,但還是馬上答道︰「回世子,那燕美人確實在廂房里,但卻不是陪那兩個太監。」
「房間里還有其他人?」這倒出乎朱昌的意料了。
「是的,據一名送酒菜進去的侍婢說,廂房里除了兩名說話尖聲細氣的人之外,還有兩個中年人。小人問過他們的特征,說是身材矮小,模樣猥瑣,除此之外,就說不太明白了。」
想了想,護衛才又補充道︰「對了,他們說話的口音,很怪,不想中原人。」
天下之大,不說中原話的人,多的是,僅憑這幾點,想要知道那里面的是什麼人,也實在不易,而朱昌的注意力也並不在此。
想起那燕美人,他一面好奇地問道︰「那燕美人可是剛到風塵閣的花魁,在里面是怎麼陪酒的?有沒有反抗?」
「回世子,反抗應該是有的,只是听那送酒的侍婢說,那燕菲菲進去時,已經被喂了迷藥,就算反抗,恐怕也是沒用的。」
「草!便宜了這死太監了…」朱昌下意識地,將里面的人都當成太監了。
又詢問了其他情況,朱昌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流雲雙俠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盯蹤了一陣,可能是听到房間里傳來**浪語,便結賬離開了。
再之後,朱昌這邊派去的人只知道他們在夜里曾經離開過客棧,卻不敢跟蹤,也跟不上。因此,卻不知道他們竟然是來過信王府了。
「繼續留意他們吧…」揮手正要打發這名護衛,朱昌突然心中一動︰「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護衛一怔,忙低頭道︰「回世子,小人木二。」
「木二?」
朱昌知道,王府里面的下人,很多都是從外地撿來,或是打小的時候從他們父母或人販子手里買來,自小培養,以保證忠誠的。
這些孤兒里面,有男有女。女孩方面,模樣好的,一般會安排做丫鬟。不好的話,就只能在府中做些粗活,甚至派到其他朱家院宅里干活。
而男的方面,則主要看他們的資質,因材施教。學文習武,也都不少。武功好點的,充當護衛,讀書好的,安排適當崗位…至于什麼都學不好,或是某些方面不能讓人滿意的,只好做普通家丁奴僕了,甚至派去種田了。
為了和雇佣的人相區分,那些心月復護衛的名字,通常都是簡單好記,帶著數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