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更新時間︰2012-12-28
第277、電影主角的三種最傻行為!
在蔡濃的病房,唐重用平底鍋拍打谷明明時,他全身都痛的厲害。
特別是臉,都痛的腫了起來。又怎麼可能感覺的到唐重在他耳朵後面植入的納米竊听器?
這種竊听器不僅僅黑細如發絲,而且在人體視線的死角,無論是他照鏡子洗澡還是換衣服,都沒辦法發現異常。
唐重從恨山監獄一個毒梟的嘴里知道了這種東西,原本是想把它用在姬威廉身上的——噓,不要說出去。
沒想到姬威廉沒有用上,卻在谷明明身上派上了用場。
姬威廉沒有猜錯,唐重早就發現了線頭。那個線頭就是谷明明。
他去探訪蔡濃其實有兩個目的,一方面是試探蔡濃有沒有這份心機和魄力,另一方面是確定谷明明的嫌疑身份。
如果他是受命于蔡濃,那麼,唐重的首要打擊對象就是蔡濃。
如果他是**行為,蔡濃只是被他推到前台的一具傀儡,那麼,他身後的主使者又是什麼人?
只是,那個時候很多人以為他是一只無頭的蒼蠅,被錦繡館藏毒事件給搞亂了心神,只知道用武力暴力來解決問題。哪能體會到他的這份智慧和心機?
當他對懷疑對象谷明明進行監听後,好多事情立即就清楚明白了。
他沒想到的是,水晶米竟然是谷明明運到明珠的。更沒想到,谷明明是明珠地下市場的大毒梟。
「你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吧?」唐重笑著問道。
谷明明不回答,一雙死魚眼惡毒的瞪著唐重,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凌遲。
他恨唐重。
如果不是唐重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你這麼看我,難道還覺得我應該對你說對不起不成?」唐重笑著說道。
啪——
唐重一巴掌抽在他的肥臉上,一幅怒火燃燒的模樣,大聲喝道︰「你千方百計的害我,想置我于死地,我想方設法抓住了你的把柄,把你推倒在地——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你憑什麼恨我?你憑什麼生我的氣?」
「先生。請不要對犯人運用私刑。」有個小警察看到唐重的動作,上前阻止。
「我哪有運用私刑?」唐重笑呵呵的說道。「他躺在這兒,一只大蚊子盯在他臉上,我幫他打死——」
唐重指著谷明明臉上的血漬,說道︰「你看,都流血了。」
小警察一臉無語。心想,你當我白痴啊?什麼蚊子有哪麼大只啊?讓人滿臉都是血?
江濤向這邊看了一眼,出聲喊道︰「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小警察沒想到局長大人會叫到自己,趕緊向那邊跑過去。
江濤知道唐重要做些什麼,他在為他提供方便。
「不過,你感謝不感謝我無所謂。我也不在乎。」唐重笑著說道。「明珠的老百姓感謝我就可以了。我做內線打掉了明珠的一個大毒梟,說不定會有人放鞭炮慶祝呢。」
「呸——」谷明明往唐重臉上吐唾沫。他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已經抱了必死的絕心。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這次出的貨太多了,多到就算把他拖出去槍斃一百次都還是打了折扣的。
唐重腦袋一偏,就躲過去了。
不過,還是有些零碎的唾沫星子飛濺在他的臉上。
唐重用袖子擦了擦臉,覺得這種行為真是夠愚蠢的。
「以前看電影的時候,我總結出來主角的三種最傻行為,你知道是哪三種嗎?」唐重笑著說道。「第一傻,要和女主角上床時,緊要關頭來了通電話——為了接電話,竟然把全身癱軟的女主角給丟在一邊。什麼電話那麼重要?平時那麼多未接來電都沒有死人,今天非要接這通電話不可?再說,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有幾個男人會停下來接電話?不是男人傻,是編劇都不是男人。第二傻,男主角千辛萬苦傷痕累累把大反派打倒,突然間善心大發,饒過他一命。結果大反派沒有誠心懺悔,反而狗急跳牆。臨死前致命一擊,不是把男主角干掉就是把男主角的女人干掉——要有多腦殘的人才會犯這種錯誤?」
「第三傻就是你現在的這種行為,被強者打倒在地,打不過罵不贏就想吐口水——你以為吐口口水就能把我怎麼著?把我臉上砸一個坑還是讓我感染病毒生命危在旦夕?惡心?羞辱?你什麼時候听說過惡心和羞辱就能夠讓人死掉的?」
「因為你向我吐唾沫,雖然我躲過去了。可我的心情卻很不爽——所以我要打人。」
唐重四處掃瞄了一番,然後從地上撿起匪徒撬開木箱時使用的鐵棍。
他舉起鐵棍,就朝著谷明明肥胖的身體上砸了過去。
砰——
砰——
砰——
棍棍到肉,每一棍都擊實了。
谷明明哭天喊地大喊救命,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向這邊看上一眼。所有人都各自忙活著,當他們不存在。
唐重抽了二十幾棍後,這才停了下來。
他再次蹲體,看著奄奄一息痛的死去活來的谷明明,說道︰「現在覺得自己是個傻逼了吧?這就是吐一口唾沫招來的報復。」
「——」谷明明一張肥臉痛的猙獰扭曲,卻不敢再對著唐重哼上一聲。
「我先說一下你將會遭遇的懲罰吧。」唐重說道。「第一,你會被刑拘。江濤局長是我的長輩,他的手段你沒听說過不要緊,你很快就會嘗試的——到了警察局,你會招供你所有的犯罪事實。當然,不招供也沒用。人證物證俱在,你是在犯罪現場被抓住的。所以,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你會出名。出大名。明珠電台、明珠電視台,明珠大報小報、網絡平台等各大小媒體都會報道谷明明販毒的消息。全國媒體跟進。如果你販毒的數量足夠多的話,你還有可能上國外媒體——提前恭喜你了。」
「第三,你們的運毒方式走的是你父親的貿易公司貨櫃路線。所以,你父親會受到牽連——」
「我爸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谷明明大聲吼道。「你們不要為難他。他什麼都沒做——都是我做的。」
他這麼一喊,反而讓唐重對他心生一些好感。
再壞的人,他的身上也有能夠閃光的一面。
唐重搖了搖頭,說道︰「他有沒有做,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證據說了算。再說,你覺得出了這種事情,你父親現有的業務還能夠保持住嗎?就算我不對他動手,其它人會放過這個機會?」
「——」谷明明沉默了。自己出事兒,父親的聲譽跌入谷底不說,他的生意也勢必會受到影響。各方勢力虎視耽耽,誰會放過吞食這塊大肥肉的機會?
「你的命。我救不了。你出名,我攔不住。」唐重笑著說道。「但是,以我和江濤局長的關系,我可以幫到你父親——所以,你是不是很樂意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想捅我刀子吧?」——
審訊室。
張鐵心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了。
他必須要盡快把這案子審訊出一個結果,把錦繡館和他們身後的一些勢力給連根拔起。
可是,面前坐著的這個女人簡直都快要讓他抓狂了。
這是他喝的第四杯咖啡了。他滿眼血絲,卻一直讓自己的精神保持亢奮的狀態。
「蘇山小姐,你既然是錦繡館的經理,那麼,張差的事情難道和你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嗎?」
「有。監督不力。」蘇山簡潔明了的說道。
「張差說是你們指使他做的。他所得收入全部納了錦繡館的營業收入里面。」
「證據呢?」
「我們當然會找到證據。但是如果你現在不配合的話,等到我們自己找到證據——」
「找到證據再說。」
「你——」張鐵心真是狂躁無比。他把手里的咖啡杯摔在牆上砸的粉碎,喝道︰「蘇山,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
「你不敢。」
「你——」張鐵心腦袋一熱,就想沖上來把這女人一頓狠揍。
但是想到她的家世,想到事情現在僵持的地方,想到打人之後的後果,他又只能偃旗息鼓。
他是要靠這件案子立功,不能把案子審查清楚了,自己卻因為打人的事情被撤職了。
「蘇山——」
「我困了。要休息。」蘇山說完,就閉上眼楮假寐起來。
「要不要休息我說了算,你立即回答我的問題——姓名?」
「——」
「回答我,你的姓名是什麼?」
「——————」
在張鐵心又一次沖動的想要打人的時候,審訊室的鐵門被人推開,一個中年警官急急忙忙走了過來,小聲在張鐵心的耳朵邊說了一句話。
張鐵心表情一僵,面如死灰。
蘇山眯著眼楮瞥了一眼,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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