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娜心想,雖然劉永誠曾打趴了兩個持刀搶劫的蒙面人,但是以他的身手要想得到T市散打比賽的冠軍又談何容易,于是她點點頭說道︰「只要你能拿到冠軍,我就讓你如願以償,到時候我會緊抱著你然後給你一個吻。」
「這是你親口答應了的,到時候可別反悔。」劉永誠知道這小妮子一定是小覷自己了,他很想從沙發上站起來露幾手,老子在公安大學的時候可是無人能敵的,然而比賽還沒有開始,他也不知道自己將會與什麼樣的對手較量,因此他控制住自己千萬別浮躁,倘若遇到強敵,自己拿不了冠軍,以後她還不騎到他的頭上拉屎?
「易漲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復小人心,我說到就能做到!」蘇曼娜理直氣壯地說道。
轉眼間又到了晚上,劉永誠連連打哈欠,看來昨天晚上與樸雪兒在夢中雲雨了一番,消耗了他不少的元氣,他打算今天晚上早點休息,補充一下睡眠。他剛倒在床上,還來不及月兌衣服,手機鈴聲便響了,他看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樸雪兒打過來的,難道是散打比賽一事已經定下來了?此時他的睡意已經去了大半。
「你好,樸小姐。」劉永誠氣定神閑地說道。
「劉……先生,你……你……快來救我!」樸雪兒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听她快速喘著氣,一定正在奔跑中。
「你……你說清楚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劉永誠急切地問道。
「我……我又遇到那兩個非禮我的男子,他們……他們就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電話里傳來了她更為急促的聲音,然而她的聲音一樣嬌氣甜柔,就像是電影里的美女演員在嬌滴滴地叫著親愛的你在哪里一樣。
「你先別慌,能拖延一點時間,就盡量拖延一下,我馬上就過來,你現在在哪里?」
「就是你救我的那個地方,你快過來!」這回她的語氣到是沉穩了許多。
「好的,你別走遠了,我馬上就到,如果萬一來不及了,你打電話報警。」說畢,他便掛斷的了電話來到蘇曼娜的門前,也顧不了什麼紳士風度,他使勁地敲打著門,「曼娜,你快起來,我找你有事。」
蘇曼娜向來喜歡果睡,這是她禁止劉永誠進入她臥室的直接原因,她用被子裹著身子問道︰「有什麼事你說吧,我听得到。」
「我朋友出了點事,我想開車去出看看。」
「鑰匙不是還在你的手里嗎?你去吧,路上小心點。」屋里傳出了小妮子那暖人心腸的聲音。
二十分鐘的路程,劉永誠卻只用了十分鐘,他來南湖立交橋的下面時,這里被市區中心傳來的光線照得蒙蒙亮,涼風習習,站在草地上令人心有余悸,因為隨時都有可能從傘蓋似的花池里躥出幾條黑影,或劫財、或動色。
世上的怪事就是多,有時候人最害怕什麼的時候往往就會發生什麼事。當劉永誠正在慢慢地移著步子尋找樸雪兒時,背後突然飛來一腳,不過那腳力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劉永誠向前踉蹌了幾步就站穩了,他迅速轉身,一個白衣蒙面人正向她騰空踢了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知道自己此時無法出手還擊,于是連忙來了一個後折身,那人幾乎擦著他的胸膛而過。
那人轉身抬腳向他的身上直踏而來。
劉永誠早就意料到了這一點,他先仰倒在地上,然後連連向側面打滾,躲藏到了一個花池後面,那人見狀不敢輕易發起攻勢。
劉永誠悄悄地躥到那人的背後,以閃電般的速度來了一個抱膝頂摔,那人趁勢來了一個美妙的前倒動作,手力當然不及腳,那人抽出一只腳,向他的頭部蹬了過來,劉永誠忙松開雙手側滾翻,停穩後馬上回力向那人滾去,就在快要接觸她時,他甩出一只腳往那人的身上劈去。
那人果然不是等閑之輩,他似乎早就感應到了劉永誠劈腳的信號,于是連忙抬膝擋住了劉永誠的那一記劈腿。
「***,果然是個高手,過好幾招居然沒有挨我一下打。」劉永誠暗訥道。
那人用力將劉永誠的腳頂開後,側滾了幾周然後站了起來。劉永誠沒有大意,馬上來了一個鯉魚打挺,「忽」地一聲站了起來。
那人擺出跆拳道的架勢,雙拳持平,前伸後拉,看來他是經過了專門訓練的。劉永誠並沒有示勢弱,架起了格斗式,他心想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先模清那人的打法再予以反擊也不遲。
劉永誠站著一動也不動,那人失去了耐心,沖了過來左右連連發出踹、鞭、蹬等動作,雖然動作極為連貫,而且腳生風聲,也算有力度,但是他幾手沒怎麼出手,看來只要能控制住他的腳,那麼制服他就輕而易舉了。
那人進攻進的空檔很大,這也是跆拳道的通病,空檔主要表現在他的胸部那一塊,然而若想接住他的腿,唯一的辦法就是靠近他,而且是在他發出第一腳的時候,如果遠距離對付他,他的另一只腳就會形成有力的後補支援。
劉永誠在心里打了一個肚稿,但是還是不敢貿然進攻,采取了以防為主的方式,目的在于消耗對方的體力,因為劉永誠從他踢腿發出的風聲可以斷定,那人的腳力一定非同小可。
只防守不進攻的話,那人一定會以為劉永誠是怕了他,他的進攻就會更加猛烈,等他發現劉永誠總是只防受不進攻時,那人便會失去耐心,接而就會輕敵,而到了這個時候,也就是劉永誠最有利的進攻時間了。
那人果然上了劉永誠的當,連連向他發起進攻,雖然劉永誠在防守時挨了幾腳,但是那幾腳只是強弩之未,因此並未傷著劉永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