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誠心想,這倒酒到是小事一樁,等下她們喝醉了該如何收場?他真恨自己為什麼那麼笨,居然想出這樣一個令自己受罪的法子出來了,還有蘇曼娜那邊該怎麼對付呢?她現在一定想將他生吞活剮.一時間,他腦子亂成了一團糟,看來桃花運真他媽不是人走的!
「你聾了一只耳朵,還有一只耳朵可以听到呀!快點倒酒!」樸雪兒喝道,此時她仿佛站到了葉夢那一邊。
葉夢跟著音樂搖晃著,劉永誠看不出他到底在跳什麼舞,她八成是喝多了在跟著音樂亂跳,難怪別人都說即使不會跳舞的人進了舞廳照樣也會跳舞,劉永誠今天晚上算是明白此話的含義。
第三杯酒下肚後,她們再也不嚷著喝酒了,兩人瘋狂地扭著身體,像是用身體來發泄一切。
劉永誠坐在一邊盡情地欣賞著她們「熱舞」,一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樸雪兒見他坐那里不說話,只顧著抽煙,于是向他扭著身子慢慢地移了過來,「永……誠……來陪我一起跳……」
「我……我不會……」劉永誠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時葉夢也跟了過來,「別扭扭……捏捏了,來……來吧!」
劉永誠怒氣沖天地說道︰「跳什麼跳,你們以為這是舞廳嗎?」
「葉夢,別理他,我們接著跳。」樸雪兒此時已經完全站到了葉夢這一邊,「有本事就與我們一起來跳舞,不然的話別在那里干吼,你以我們怕你嗎?」
劉永誠張了張嘴,氣得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只好拿煙當出氣筒,他不停地猛抽著煙,此時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見她們跳得越來越起勁,沒有辦法,他只好起身將包廂的門反鎖好,若是楊浩那小子沖進來,他還不渾水模魚,加入她們之中揩油?
葉夢扭著令男人犯罪的性感小,劉永誠不敢看下去,默默在心里感嘆︰我的天啦,此節目少兒不宜。
當他將視線落到樸雪兒身上時,他才知道什麼叫做未滿十八歲的人不宜觀看,她居然將上衣月兌掉並拿在手上搖擺,幸好還有女乃罩保護著那正在隨她身體跳動著的兩個肉團。
劉永誠忙沖過去抓住樸雪兒的雙手,並大聲地對她說︰「樸雪兒,快將衣服穿上,你以為自己在夜總會跳月兌衣舞?」
樸雪兒用帶著笑意的水靈靈的雙眼注視著他,說道︰「我……我喜歡這樣……你管不著!」
無奈之下,他只好強行將她手中的衣服奪到手里,並行蠻幫她將衣服穿上,而這時葉夢像蛇一樣地扭著身子,在劉永誠的目光與她的目光踫撞的那一刻,她的手像是得到了指令似的慢慢扯著上衣輕輕地退去。
劉永誠松開樸雪兒向她閃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使勁往下一拉,阻住了她月兌衣服。
其實葉夢的大腦清晰極了,樸雪兒也是一樣,她們使用了同一個辦法,用裝醉來測驗自己在劉永誠心中的地位。
一個是博士生,一個大學教師,劉永誠真沒有想到她們會在他的眼前做出如此沒有品味的舉動,她們真是「有胸無腦」,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帶她們離開酒吧,送她們回去。
正在思忖間,葉夢雙眼一閉,眼看就要倒地了,劉永誠忙伸手將她緊緊地抱住,她那豐腴的雙峰恰好頂在他的臉上,而他的嘴緊貼在她淺露的小溝里……
樸雪兒見狀伸手探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冷嗔一聲就要仰倒在地上了,劉永誠忙推開葉夢,飛快地閃過去,用雙手攬住了她的蜂腰,她柔著身子,劉永誠費了很大的勁才將她扶到椅子上。
他轉身看葉夢時,她已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嬌喃著︰「永誠……永誠……」
劉永誠將走過去將她扶到了椅子上,長嘆一口氣,「哎,她們這樣鬧下去,就是西門慶拿她們也沒有辦法……」他將關掉後打電話將楊浩叫了過,楊洗一見此情景頓時睜大雙眼問劉永誠︰「她們怎麼成這副模了,你是不是把她們那個了……我靠,你小子吃了偉哥吧?」
「別***信口開河了,她們喝醉了才成這樣的。」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
「我想一定是你在酒里下了藥吧?」楊浩擺出一副打死也信的架勢。
劉永誠揚起拳頭,「你小子再胡說,我就揍爆你!」
「嘿嘿……我可是洞庭湖里的老麻雀,你也甭嚇我了。」楊浩笑了笑,「說吧,叫我這來有什麼事?」
「酒吧的大廳里有客人嗎?」
「只有一個人。」
「你認識他嗎?」
楊浩說道︰「不認識。哥們,那女的長得好漂亮,我有泡她的念頭!對了,你問這麼多干嘛?」
「你瞧瞧她們兩個都醉成這樣了,我總得扶她們出去吧,我擔心遇到了熟人不好說話。你幫我看住她們兩個,我去看看那個女人是誰,順便結一下帳。」
劉永誠從包廂里走了出來,他邊與吧台的小酒結帳,邊回頭看看那個背對著吧台坐著的女人,他一看見那個女人的後背就想起了今天報到時見到的那個女人,火焰般的身材?沒錯,她就是小尤。劉永誠忙躥回包廂,他對楊浩笑道︰「小子,你運氣來了,那女人就是小尤,你想辦法纏住她,別讓她將視線調到吧台這邊來就行了。」
「真的是小尤?」楊浩問道。
「她的身材像火焰,一定不會錯。不過你小子別亂來,她可是鐵軍的女友,若是讓鐵軍知道了,你小子就別想活了。」
「我怕個鳥,你小子做你的事吧,我幫你搞定她。」楊浩剛說完又問道︰「永誠,我有點不太明白,你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怎麼辦起她來了?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與她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