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也不說清楚就跑人了……」劉永誠罵道。
「無風不起浪,你小子盡做一些缺德的事。」樸雪兒邊說邊睜開眼,躺在地上理了理上衣,好像故意做出來吸引劉永態而又不給他看的樣子。
「張妮,我們走吧!」劉永誠說畢便主動挽住了張妮的手臂,把樸雪兒清出了他的視線。
「劉永誠,你給我站住!」樸雪兒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就這樣扔下我不管嗎?」
「你不是躺在地上睡著了嗎?我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張妮,我們走吧,別理這個瘋子。」劉永誠扯著張妮便要走。
張妮沒有動腳,說道︰「永誠,她好像喝多了,我們不能扔下不管,你開車送她回去,我自己去吃些東西就回醫院去。」
「沒有關系,她有的是勁頭,我們還是甭理她。」
「王八蛋,你給我站住!」樸雪兒大吼道,沖了過來從他身後扯住了他的衣領。
劉永誠轉過身瞪著她,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送我回去!」樸雪兒嚷道。
「你自己到路邊攔的士,我沒有時間送你。」劉永慶心不在焉地說道,「等張妮吃完東西,我得送她回醫院,然後回蘇小姐那里……」
「永誠,你還是送送她吧?」張妮勸道。
「就算我有時間也不會送她!」劉永誠故意很大聲地說道,像是生怕樸雪兒沒有听見似的。
樸雪兒一聲不吭地沖到路邊搬起一塊大石頭,奔到寶馬車邊舉起石頭對著擋風玻璃,「永誠,我再問你一聲,你到底送還是不送?」
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永誠最听不得好話,因為他一听好話就會心軟,但是他也最听不別人威脅他,你越是對著他來,他越是不怕,「我偏不送你,有種你就砸吧!」
張妮見狀忙沖過去奪過樸雪兒手中的石頭,「樸小姐,有事好商量,永誠是塊 骨頭,你這樣做沒有半點作用。」
樸雪兒白了她一眼,說道︰「哼,你們兩個人聯合起來對付我是嗎?」
「你……」張妮氣得上牙打下牙,「樸小姐,我明明是在幫著,你為什麼把我也扯進來?」
「你與劉永誠是什麼關系?」
「以前是同事,現在是朋友。」
「是嗎?」樸雪兒直勾勾地看著張妮,「那我問你,你喜歡劉永誠嗎?」
「我……我……我喜歡不喜歡關你什麼事?」
「你先回答我!」樸雪兒不依不饒地說道。
張妮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劉永誠忙跑過來對樸雪兒說道︰「張妮好像沒有惹你吧?你為什麼要給她出難題,你給我听好了,我喜歡張妮。這回你無話可說了吧?」
張妮一听,立刻羞紅著臉,不好意思再去看他。
樸雪兒陰陽怪氣地說道︰「葉夢小姐不是口口聲聲地叫你老公嗎?」
張妮的紅臉頓時變成了白臉,她問劉永誠︰「樸小雪說的可是真的?」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你別信的!」
「難道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嗎?我明明親耳听見葉夢叫某個人老公,並且叫得挺親熱的,如果某個人不肯承認那我也沒有辦法……哎,還***男子漢呢!」
「樸小姐說的是真的嗎?」張妮問道,臉色陰沉下來,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葉夢很任性,她要那樣叫我也沒有辦法,我與她沒有什麼的。」劉永誠說道,他不能再讓這個野丫頭講下去了,不然真的要翻船了,「樸小姐,你不要在這里講酒話了,看來你醉得真不輕,我這就送你回去。」
「哎呀,這就奇怪了,剛開始我要你送我你都不肯,現在怎麼主動提出來,是不是真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不要我送是嗎?那好,多事不如少一事,張妮,我們走。」劉永誠打開車門說道。
「你與葉夢真是只是普通的朋友嗎?」張妮還是有些不放心。
「難道你也不相信我的話?」劉永誠反問道。
張妮會意地笑了笑,口是心非地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必在心上,如果真像樸小姐說的那樣,那我祝你們幸福。」她打開車門正欲上車,樸雪兒跑過來扯住她,笑道︰「張警官,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還是讓這小子先送我回去……」
張妮看著劉永誠,劉永誠也看著張妮,兩人相視而笑,劉永誠笑道︰「真對不起,有時間我再請你,好嗎?」
「沒有關系,你去吧,路上小心點,訓練一定要抓緊得,你可別忘記你對你父親說過的那些話。」
樸雪兒像只老鼠快速地個鑽入了車里,並沖張妮說道︰「張警官真是個大好人!」
張妮扭過頭懶得看她,她獨自向「潭魚港」走去……
劉永誠駕著車,邊抽煙邊問道︰「可怕的樸小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與我過意不去呢?」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我希望你以後說話注意場合,還有自己的身份。」劉永誠輕聲地說道,他駕著車可不想與她再爭吵,這野丫頭發起瘋來,車都會被她弄翻。此話一出,樸雪兒安靜了許多,沒有再強詞奪理。
兩人沉默了一會,樸雪兒突然問道︰「能給我一支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