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會懲罰你。」金祿把她摔到榻上後,便開始解褲腰帶。
「不不不,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還不成嘛?人家昨夜是第一次哎!哪里還經得起你折騰,金祿,你這身上是怎麼回事?」佟婉兒為了轉移話題,便用手模在他背上與胸口的各種傷疤上,不知道為什麼,每模一道後,她心中都抽一般的疼起來。
金祿看到她求饒的表情後,也是心疼的模了模她的頭發,又看到她心疼的模著自己身上的傷疤時,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不疼!」
「啊?什麼!」佟婉兒听到這沒頭沒腦的話後,隨後問道。
「傷口不疼了。」金祿拉下她的手,擁著她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身上的傷口,我就覺著很疼,雖然有些很淡了,可是你身上的傷口卻像是在我身上一般。」佟婉兒說著眼淚又留下來了。
「不許哭,還有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金祿又凶狠的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啊,我沒有告訴你我叫什麼?」佟婉兒撓了撓頭後問道,金祿一副你說呢的表情。
「我叫佟婉兒,我師傅是離我家不遠的靈風觀的觀主——靈玉道長。」佟婉兒隨後告知了金祿自己的事,只是沒有提她阿瑪的事情。
「嗯,你爹娘呢?我好提親!」金祿隨後又問道。
「我額娘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去了,我沒有阿瑪。」佟婉兒當說到她阿瑪,卻語氣冰冷。
金祿在听到她說額娘時,不覺的抬起了頭,沒想到她還是位在旗的格格,可能是察覺到了金祿的眼光,于是又說道︰「那個人是漢軍旗瓖黃旗護軍副參領——佟遠征。」
「哦,原來是他!」金祿自己嘀咕道。
「他害死了我額娘,我十二歲離家後,我便再也沒見過他,我跟他已經沒關系了,不過佟家那個女人卻經常會來我這。只是我的名字是額娘起的,我才沒有改掉,如果你在意的是我漢軍旗的身份的話,那我就徹底跟他斷絕關系去。本來我決定這輩子都不嫁人的,可是我們都這樣了,如果……」佟婉兒以為金祿會在意自己不是漢人的身份,于是說道。
「無妨,不管是漢人,滿人,藏人還是高麗人都是人不是嗎?」難得的金祿也會這麼多話,還是在哄一個女人,要是讓他家人看見不知道會摔倒多少呢。
「金祿你真好。」佟婉兒從十二歲後,除了師父外,再也沒有別人這樣對她好了,她乖乖的偎在金祿的懷里說道。
「以後我會對你更好!」金祿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兒後,再次溫柔的承諾道。
「佟婉兒,你給本格格出來,本格格有事找你,快點,你這窮酸地方本格格一點都不想呆。」這時問外傳來一聲嬌喝聲,佟婉兒听到這個聲音後,眉頭皺了起來,一臉的不高興。
「誰?!」金祿挑眉問道。
「那個女人所生的女兒。」佟婉兒無奈的說道,雖不情願,可是還是向外面走去。
金祿也迅速穿好衣服,跟著走了出去,打開門後便看到一個身著華麗衣裳的年輕女子跋扈的站在那里,而佟婉兒所曬得那些草藥早就被打翻了,那肯定是那女子身後的家丁丫鬟干的。
「啪……」佟婉兒看了周圍被打翻在地的草藥後,直直走到那華麗女子身前,出其不意的打了她一巴掌。
「佟婉兒,你敢打我!」那女子不敢相信的瞪著佟婉兒,準備打回去,卻被佟婉兒抓住了手臂不能動彈。
「佟雨柔我說過,你要是再糟蹋我的藥草我便不再忍你!說吧!什麼事情讓你這佟府四格格來我這陋室?」
「哼…阿瑪讓本格格來叫你回去一趟,阿瑪給你說了一門親事,還有一個月就是選秀的日子了,本格格也會參加,就算皇上看不上我,憑我的樣貌也能嫁個王爺之類的貴族,就算不能做正福晉最差也將做個側福晉。你嘛!就只有嫁給那種粗暴的黑熊一般的男人。」佟雨柔想著既然打不著,那我就氣死你。
「笑話,憑什麼他叫我回去我就回去?再說嫁人,我已經嫁人了,你們的算盤就不要再打到我身上來。那個人不是還有五個女兒,跟我何干?」佟婉兒不屑的嘲笑道。
「什麼!你這種女人還有誰會要你,喝點酒就當眾月兌男子衣裳,也只有你額娘那樣的女人生的女兒做的出……啪……」這次話沒有說完,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來。
這次是金祿打的︰「閉嘴,我娘子也是你能隨便批評的?你們該上哪上哪,不要再來這里叨擾我娘子的生活,不然讓佟遠征小心他頭上的頂戴。」金祿冷冷的說道,隨後心疼的擁著佟婉兒,明顯佟婉兒因佟雨柔當著金祿的面這樣說她,神情有些黯然了。
「你又是哪里來的野男人,佟婉兒你真有種。這麼會兒就讓我就遭了兩次掌刮,你們等著!哼……」佟雨柔氣憤的說完,便閃身離去了,一大群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又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不要亂想!」金祿語氣冰冷,眼神卻柔情的望著佟婉兒。
「嗯,我們回去吧,只怕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佟婉兒眼神望向城里方向,無奈的說道。
「有我!」
說著就擁著佟婉兒準備回屋里去,這時卻傳來一個女聲來。
「婉兒,昨日怎麼沒有到為師那去?這位公子是?」
佟婉兒听見聲音,趕緊轉身過去︰「師傅!徒兒昨晚有事耽擱了,請師父莫要見怪。這是金祿,是我未來的相公。」佟婉兒拉著師傅的手有些害羞的撒嬌道。
「嗯,這位公子英俊不凡,看來也是非富即貴,配你也足以,不過這年齡卻……」靈玉道長像丈母娘看女婿一般越看越滿意,可是她在金祿的年齡發面卻有些擔心。
「我二十六了!」金祿冷冷的說道,佟婉兒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大聲說道︰「金祿,不是我說你吧!你看看,連師父都以為你還未及冠,哈哈哈哈……」
「啊?有二十六了?那公子真是駐顏有術,請恕貧尼失禮了!」靈玉道長不好意思的欠身道。
「無妨,請……」金祿這時把自己當做主人來了,對著靈玉道長邀請到。
「好好好!」
與此同時,佟府內
「阿瑪、額娘,女兒不干啦!女兒剛到那小蹄子那里,就被佟婉兒那個小蹄子給打了一巴掌,後來又冒出一個野男人也打了女兒一巴掌,女兒都听阿瑪的忍了。跟那小蹄子說阿瑪給她尋了一門親事,讓她家來,可是她到好,說她找著了,不要爹爹操心了。還說了很多難听的話,無非就是阿瑪害死了她額娘之類的。還有那個野男人看起來都未成及冠的樣子,阿瑪啊,你說說看她不是小騷蹄子是什麼?」佟雨柔一回佟府,便將整件事情扭曲後,又添油加醋的亂說了一通。
「什麼?反了她了啊!這婚姻之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她一姑娘家不知道廉恥自己私會野男人,還是未及冠的少年!?老爺,這次你沒話說了吧!我就說她一個姑娘家在外生活這麼多年,哪里來的生活來源,原來都是干了這些事!哼哼……這佟李氏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啊,竟丟參領府的臉了。」坐在首位邊上的一個貴氣婦人,生氣的說道。
「清兒,你先別生氣,也不能就听柔兒的片面之詞,不過這丫頭確實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佟遠征拉著那婦人坐下後,柔聲說道就怕氣壞了那婦人。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柔兒說謊了?!」婦人眼楮一挑,不高興了。
「就是嘛!阿瑪您就是太偏心了,女兒說的都是實話,不信您去看看去呀!那野男人還在那里呢!」佟凝兒嘟著個嘴巴不滿的說道。
那個死女人都離開家這麼多年了,阿瑪還是關心她,要不是額娘不許阿瑪去接她回來,找就回來重新做她的佟府大格格了。
「好,阿瑪就跟你看看去,要是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一定會家法伺候她。」佟遠征一甩衣袖,向佟婉兒的住處走去。
佟婉兒住處小廳內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成親,既然婉兒為了給你解毒,把一生中最重要的都給你了,那麼金公子你們可要盡早把事情給辦了。」靈玉道長了解到事件始末後,對著金祿說道。
「現在辦也成。」金祿認真的說道。
「現在?會不會太倉促了?」靈玉道長和佟婉兒都有些吃驚的問道。
「不早了,說不定孩子都在婉兒肚子里住下了。」金祿難得的開起玩笑來。
「可是令尊令堂……」靈玉道長又問道。
「我可以為自己做主。」金祿說道,這是他爹答應他的,他的親事他自己做主。
「師傅那就有請您為我們做主吧!我也沒親人了,就師傅您一個親人,以後怕是沒有機會照顧你了。」听金祿這麼說了,佟婉兒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于是對著靈玉說道,只是有些傷感起來,自從離家後就只有師傅一個人關心她了。
「那好,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準備怎麼辦?傻孩子,師傅還有你師妹們照顧著,只要你能過得好就好。」
「天地作證,師傅作證即可,到時候我回家後會補辦一次婚禮,到時候也不至于委屈了婉兒。」
「那好,既然這樣,你們就開始吧!」靈玉本身就是江湖中人,江湖兒女自然不會太拘泥于形式。
佟婉兒深情的看了金祿一眼,這一刻她是真心愛上了眼前這個才認識了一天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她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沒想到一見傾心的事情也會發生在她身上。
金祿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兩人朝著大門口跪拜了下來。
------題外話------
今天的到咯!
額之前的一些還是忘記修改了,導致爹爹阿瑪不大堆的,現在改了,要是還有的話,親們告訴小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