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祿你個叛徒,枉我們當初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將我們幾個分堂給挑了,今日我陳艷嬌定要你留下首級在此。」那為首的兩個女子中的一個女子嬌喝道。
「不,艷嬌,他根本就是朝廷的人,當初就是有計劃的接近我們的。」那個對胤祿有著復雜情愫的女子冷然的說道,讓人察覺不帶一絲感情。
她真的沒有感情嗎?佟婉兒翻翻白眼,該死的老爺子,工作時都不忘沾花惹草,雖然那花草是自己沾上的。
「姐!不是真的吧?金祿他不是漢人嗎?為什麼會替滿狗工作!」陳艷嬌一副不信的尖叫道。
「我的感覺從未錯過。」那個女人繼續道。
「二當家,你還猶豫什麼?我們直接殺了那個男人,不就可以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了!」一個粗獷的男人大聲喝道。
大街上的人听到這聲大喝,只是一瞬間,大街上的百姓便都消失不見了。
那速度看的佟婉兒驚詫不已,這些人都是輕功高手哦?
「婉兒,你小心些。」胤祿再次叮囑佟婉兒道。
那為首的兩個女子都是天地會前舵主陳近南的女兒,身穿白衣的女子是二女兒名叫陳艷梅,小的那個叫陳艷嬌,她們還有個大姐是個神秘人物,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那女人長得什麼樣。
「嗯,我會的。」佟婉兒點點頭,隨時準備著攻擊。
「殺!」陳艷梅一聲令下,便手持長劍向著胤祿攻擊而去。
佟婉兒這邊卻只有寥寥幾個人,其余十幾個高手全部都攻向了胤祿。
佟婉兒這次不再用銀針攻擊,自從上次之後胤祿便買了一把上好的軟劍給她,她從腰間拔出軟劍,幾招之下那幾個男人便倒在她的腳下。
「夫君,我來助你!」胤祿現在身上已經出現了傷痕,他武功雖高可也敵不過這麼多高手的阻擊。
「她是你娘子?你竟然早已娶妻!」陳艷梅不敢相信的詢問道。
「與你何干!」胤祿冷冷的回道,一劍刺出又一個高手立刻倒地不起。
「與我何干?你我相處整整三年,那三年我的一顆芳心全在你身上,可是你卻是個叛徒,叛徒!現在更是已經娶妻?!為什麼!」陳艷梅如同發狂一般,手中的劍如同活了一般,凌厲的攻擊招招刺向胤祿的要害。
「臭女人!你敢傷我相公!吃我一招。」佟婉兒看到那群人不要臉的拼命攻擊胤祿,他因躲閃不及,手臂上又被陳艷梅給割傷了,氣的扔出十幾枚銀針。
陳艷梅只是堪堪躲開幾枚銀針,剩下的全數扎在她身上,其中一枚竟扎在了她的痛穴上,她的攻擊頓時慢了下來。
胤祿隨後又解決了兩個,又一劍將陳艷梅逼退。
隨後佟婉兒施展輕功來至胤祿身邊,與他背靠背站著。
「老爺子,你怎麼樣?」
「沒事!」
「金祿,你回答我,那三年中你可曾愛上過我?」陳艷梅不死心的問道。
「沒有!」胤祿語氣冰冷又絕情,深深將陳艷梅的幻想給擊碎。
「為什麼!我長得比她美多了,為什麼不是我!」陳艷梅不甘心的問道。
「她比你美!」又是一句讓人吐血的話出口。
佟婉兒心中升起一股暖意,說實在話那陳艷梅卻是比她美多了。
「要是我比她先認識你呢?」陳艷梅還以為他們成親已經很久了。
「錯了,我們認識到成親才一年多而已!」佟婉兒故意氣她道。
「那為什麼是她不是我?就因為你是朝廷的人,我們的立場不同?」
「她是獨一無二的。」胤祿說完又一輪攻擊過去。
「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陳艷梅突然瘋狂的道。
「啪……」一聲巨響起,等佟婉兒解決完身前的敵人後,轉身去看時,才發現不知何時胤祿出現在她身後,現在手正捂著胸口,鮮紅的血從他手指縫中快速滲出來。
那陳艷梅手中卻出現了一把冒著青煙的火器。
「老爺子!」佟婉兒驚叫一聲,胤祿竟用他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一道身影落在她身前,她剛準備回擊,卻听那聲音道。
「夫人,我是伊木!」
「伊木,是你,太好了!」佟婉兒听到來人的聲音,舒了一口氣。
「嘩嘩嘩……」一陣陣腳步聲漸漸走近。
陳艷梅等人驚慌起來,他們被包圍了。
「撤!」陳艷梅臨走前,復雜的看了看躺在佟婉兒懷中的胤祿,隨後她們便消失了身影。
「不要追了,老爺子中了火器的攻擊。」佟婉兒及時叫住要去追擊,陳艷梅等人的伊木和扎布道。
「夫人,爺怎麼樣?」伊木擔憂的來到胤祿身邊,對佟婉兒詢問道。
「我需要一處干淨的地方,要將老爺子胸口上的那顆火彈取出來。」
(妖精也不知道那時候的子彈叫什麼!于是瞎編,瞎編……)
「洛陽總兵林衛翔參見十六爺,奴才來遲了,請十六爺降罪。」這林總兵見過胤祿,他見胤祿在他的地盤受傷了,嚇得魂飛魄散,立刻請罪道。
「林總兵,現在老爺子受傷了,你給我找個干淨的地方,我需要為他療傷。」他們的住處太遠,現在趕回去怕胤祿吃不消,于是佟婉兒直接對那林總兵道。
「您是?」
「我們福晉!」伊木代替佟婉兒道。
「十六福晉吉祥,小的府邸就在這前面那條街,福晉不嫌棄的話,請跟奴才來。」
「快帶路,扎布你抱著爺,伊木你去將佳娜她們和小阿哥帶到林總兵府上,記住我的那個包袱一定要帶過來。」佟婉兒對伊木囑咐道。
「是,福晉。」伊木領命離開了,扎布則抱起胤祿跟在佟婉兒身後,向林總兵府上趕去。
達到總兵府,扎布將胤祿小心放在床上。
「福晉,屬下去請大夫。」
「林總兵等等,我精通歧黃之術。」佟婉兒的話讓林總兵驚訝了一番,沒想到養尊處優的福晉貴人還精通岐黃?
「林總兵去拿壺烈酒和燭火,還有準備好熱水,扎布給我去找把鋒利的匕首。」佟婉兒給胤祿把脈後,對兩人吩咐道。
東西很快齊了,佟婉兒在扎布的幫助下小心將胤祿身上的衣服褪去。
又用干淨的白布浸上溫水,將他身上凝結的血跡擦拭干淨,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刀痕劍痕縱橫交錯著。
佟婉兒的心被扯得生疼生疼的,要是自己不堅持留下,以他的身手,定不會被那火器擊中,自己為何當初那麼固執,她好恨自己的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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