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往我的行囊中放了什麼東西?」
凌雪嫣听到有武君墓地的動靜,正打算這里比武完了,就立刻趕過去看看,逼近這邊單老與他們凌家那邊有點聯系,自己也先答應單老,
雖然沒到開墓的時間,但是先了解,有所準備才好。
每一個武君墓地,不是什麼都人可以進了,就好比天炎王朝旁邊的碧龍王朝,武君墓開啟時,只允許武皇一階至武皇三階的人進去!
武君墓地都有自己的清靜,不願意有過多的人去打擾他們墓地的清靜,甚至有些墓地會限制人數。
那些高傲的武君,大陸強者的傳統,只願意把自己遺留下來的寶物,贈送給有天賦的小輩。
凌雪嫣雖然現在是武王八階,但是她是用特殊的武技封住了自己的脈口,不然以她強勁的氣息,現在的凌雪嫣可以沖擊武皇實力。
就為了適應武君墓地的要求。
關月撇了撇眼,雖然她屬于理虧,但是兩女一直很較真,針鋒相對,她直接選擇不說話,氣死凌雪嫣。
「哼!」
兩人間距不足兩個拳頭,雙手都交叉在胸前,眼神對視,仿佛冒著閃電發出「嚓嚓!」的響聲,看的旁邊的白墨然立刻躲遠。
這兩個女人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過段時間我再收拾你!」凌雪嫣轉過頭去,她也沒過問自己的行囊,凌雪嫣沒有看到的是,那東西是葉楓丟過來的。
「我怕你不成?放馬過來!」
關月雖然從來沒有贏過凌雪嫣,不過兩人就像死對頭一樣經常斗。
而在天炎王朝也只有關月這樣的小輩,凌雪嫣還算看得起眼,能和她一戰,不然凌雪嫣有時也不會主動去找關月大戰一番。
看向擂台上,肖邦和凌雲的對戰可謂精彩。
觀眾頻頻叫好,肖邦打得很狂,雖然根本沒有傷到凌雲,身上好多處掛彩,但是肖邦越進攻越猛,用自己身體受傷為代價就為更接近對手,
「就是現在!」肖邦一個倒地前滾翻,多蘭劍貼著他的背部劃過,沒有傷到半分,而他已經到了凌雲的身邊。
「吼!」狂獸一樣的吼叫,肖邦身上的緊身黑衣立刻被膨脹的肌肉所撐破,身體立刻發紅,就像一個狂戰士,肖邦的個頭突然變大,一個兩米五有余的小巨人出現了。
「凌雲!快後退!」白墨然疾呼而出,不過單老知道已經晚了,這體系強化命脈,只要抓住了機會,對于兵系命脈是非常克制的。
凌雲雙腳倒退,但是肖邦的速度比剛剛整整快了一倍,左右移動已經成了痴心妄想,而凌雲看到最後時,看到已經到了擂台的邊緣。
「飛劍斬!」
無路可退只有攻擊,多蘭劍幻化成三柄,帶著橙色的光芒撞在肖邦那爆發的胸膛的肌肉上。
「砰砰砰!」
毫無任何效果,肖邦一擊野蠻沖撞將凌雲給撞下擂台。
「嘩啦啦……」熱烈的掌聲,出乎人的意料皇城天武學院居然先輸兩人。
不過三秒真男人,過了三秒,站在台上的肖邦立刻就像閹了氣皮球,一下就軟了下來,而且還滿身大汗,配合著剛才的掛彩,滿身上還是血痕,看上去比凌雲慘好幾倍。
「肖邦你也下來吧!你只能打一場!」
听到目老的話,肖邦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下了,他上來雖然堅持不長久,但是沒輸啊!雖然對手都不是最強的,可是自己是贏了,起碼回去光彩無比,
肖邦自己暗道,「說不定剛才我那健碩的肌肉,還能得到不少貴族少女的青睞……」
不過肖邦的確是想多了,因為看台上的貴族少女,看著他的樣子,沒說惡心都不錯了。
「白墨然!上去!」
單老笑了笑,他依然勝券在握,雖然都是損失兩人,不過關月和凌雪嫣這兩個超級助力還沒上,而目老那邊,鄭婉飛昨日受傷如此嚴重的傷,就算好了七七八八,但是白墨然怎麼也要消耗她的氣息之力,還有可能勝過。
最後就是葉楓,先不說凌雪嫣就能戰勝,外加關月還打先鋒,拿下這一場比賽的勝率不可謂不滿。
至于聖武學院還有一個人,完全可以忽略,在這幫小輩中,膀臂擋車而已。
「是!校長大人!」白墨然果然很白,就像是臉上抹了粉一樣,和他金黃色的頭發一起,十分的耀眼,在皇城天武學院也有白馬王子的說法。
當然看不慣他的,會說營養不良,不過白墨然的確是賣相不錯,可以說和葉龍這些比起來,不僅僅是白,還多了一些成熟感。
「布匹!」
就像長在身上的一般,從白墨然長袍中三條灰色的布匹突然出現,從他的腳下交叉而過,三道布匹一彈白墨然瀟灑的落到了擂台之上。
「哇啊……」
看著白墨然帥氣瀟灑的動作,看台上一些少女發出興奮的尖叫,而白墨然還輕輕的向兩邊揮了揮手,一副「大家風範」的姿態。
目老轉向旁邊,臉上露出愁容,白墨然的實力怕是已經有武王五階,而且可能有六階的檔次,飛兒雖然表現出沒有什麼傷的樣子,不過就算她有瞬間恢復,但是刺魂的毒可能還有殘留。
至于葉楓,按理說是壓軸用的……旁邊三個人,最後剩下的只有一臉茫然的段金紅。
實力不在一個檔次,上去也是打醬油的存在,而且目老看出來段金紅身上的傷也沒有好全。
看著目老望著自己,段金紅還是比較聰明,至少他知道後面兩個,他遇到哪一個,怕是上去就會下來,而現在這個白墨然看上去至少像個女乃油小生,自己可能還能過幾招!
「嘿!」
段金紅展開氣息,沒有接到目老的話,依然跳了上去。
「皇城天武學院!白墨然!」
「聖武學院!段金紅!」
輸什麼也不能輸氣勢,段金紅上去可謂是把自己的氣息開到最大,不過白墨然依然悠哉的樣子,身體往後退了兩步,單手向前一擺,七道灰色的布匹從腳下一沖而出,就像是七條飛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