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佐壇主出面,這等小妖有豈能逃出佐壇主的神弓利箭。別說是現在了,就是讓這只小妖在修三百年依然不是佐壇主的一合之敵啊。」武魂是藥鋤的那位藥農溜須的對著那位中年男子說道。
「好了,好了,就別拍馬屁了,先去把那兩只‘精’鎖了,看這兩只草木精怪的品相,這只小妖為了培育他們可是沒少花心思呢。」
如果是的機緣巧合自然形成的精怪自然有著很強的逃跑能力,但是這兩只‘精’都是蛇妖用精血培育的,他們不可能離開蛇妖太遠,此時蛇妖受到了鎮壓,兩個小女圭女圭也略顯得有些委頓。
因為武魂是藥鋤的這位藥農馬屁拍的不錯,所以這個困鎖小精怪的任務就交由另外的一名藥農去做了。
「這只蛇妖如此費盡心力的培育這兩只精怪還不是為了誘騙這附近的無知藥農,做壇主收服此妖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大功德啊。」這位藥農繼續在這里溜須拍馬。
「好了不用演戲了,看來這只妖是沒有同伙了,看來老錢的這次銅錢佔卜又失敗了。」
就在這位佐壇主感慨的時候,他的身後又走出一名白衣老者,這名老者有著消瘦的身子,脊背微微的有些彎曲,臉上滿是皺紋,頭發和胡須花白、稀疏,唯有兩道眉毛,長得又密又長,就象廟里的長眉羅漢似的,向下撲散著,把一雙眼楮遮住了,使入覺得他總是象在打磕睡,沒精打彩的。
「佐兄不能這麼說麼,此蛇妖怎麼的也有三百年以上接近四百年的修為了,怎麼看也當的上是一只大妖了,我的佔卜術顯示有大妖出沒,也不算是失敗麼。」老者手中拿著一枚把玩的有些發亮的銅幣,一邊捋著胡須一邊把玩著銅錢說道。
「如此區區小妖如何用的著我們兩位壇主出手,錢兄切莫狡辯了,今晚的那頓酒錢你是逃不掉了。」這位姓佐的壇主輕笑著說道。
這位老者說來也有些奇怪,雖然一直可以听到他的聲音,但是卻始終不見他開口,而事實卻是這位老者是一位啞巴,而他所傳出來的聲音都是他使用武力振動銅錢發出的聲音,所以听起來有些怪異。
這兩位壇主見面之後就是這麼一直有說有笑的聊天,那位姓佐的壇主也沒有去收回他的乾坤箭,任由那個美女蛇妖一直忍受著利箭刺骨的折磨。
「我看你說的是不對的,今晚的酒錢是不用他出了!」
就在兩位壇主還在討論關于晚上請客喝酒的時候森林的一端走過來一位身姿窈窕的美婦人,婦人雖然是淡顏素裝但是氣質出塵帶著一股子仙靈之氣。單眼皮,眼梢往上挑得厲害,稀稀淡淡的彎眉毛,更襯得一雙水靈、俏麗的雙眸,潔白的臉上均勻的分布著周正小巧的鼻子與那一副薄片的朱紅嘴唇。
「這回錢兄是真的算準了,這個恐怕不下是一只修行千年之久的大妖啊。」看到美婦人那種仙靈氣息,佐眼算是知道這回撞上了一個大麻煩了。
「我的卦象每次都是不安準不準的,誰知道這次來了一個這麼準的卜算。」姓錢的老者也不再捋胡子了,擺正了姿態準備對付眼前的這只不知具體情況的大妖。
「老娘當是什麼大人物呢,最起碼也是大祭司之流的人物,沒想到來的只不過是四個殘廢。」原本是一位仙靈美人,沒想到一開口居然是一股子彪悍氣息。
少婦說的沒錯,佐眼是一名只有一只眼楮的殘疾人,而這位姓錢的老者,叫錢不言是一個啞巴,自然也算作殘疾,但是那兩位藥農卻是實實在在的正常人。
「前輩修為高深,就可以對我等冷嘲熱諷麼?」
此時錢不言手中的銅錢已經慢慢的凌空飄起,而佐眼也將那只乾坤箭收回到了手中。
「你們弄這些什麼用,老娘法眼一開就已經看出你們這些人類的小把戲了,叫那個矬子與那個獨爪子出來吧。」
少婦沒有理會錢不言的銅板也沒有在意佐眼的彎弓神箭,此時少婦只不過是長袖輕輕一揮,那兩位藥農就重重的摔在了一邊,而那兩位品相極好的‘精怪’女圭女圭就落到了他的身前。
「懇請前輩出手相救,晚輩願意將這兩個花精獻于前輩。」此時月兌離了乾坤箭束縛的蛇精跪在地上向這位後來的美婦人求情。
美婦人沒有理會蛇精的請求,而是看著兩個女圭女圭身上的淡淡月亮虛影若有所思,而後對著女圭女圭身上的月亮虛影輕輕的念了幾句什麼話語。
白雪與古寒雪看到那位美婦人注意到那兩個女圭女圭身上的月亮虛影就知道自己的技能被看穿了,古寒雪還很擔憂那位妖族大能會不會順著他的月光之力照過來呢。
此時古寒雪與白雪所看到的畫面與佐眼和錢不言看到的畫面完全不同,錢不言與佐眼兩人只不過看到美婦人隨手一揮將那兩個女圭女圭救下而已,但是古寒雪和白雪卻看到了一個佐眼他們看不到的畫面。
在古寒雪所看到的畫面中,那位婦人對著虛影月亮輕輕的念了幾句咒語,而後古寒雪這邊突然就傳出來那位美婦人的聲音,而且同時看到那位美婦人的頭直接變成了一只雪白而又漂亮的狐狸腦袋,而且這顆漂亮碩大的狐頭似乎就浮現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而這個狐頭虛影卻是一閃而逝,轉眼之間有回復了美婦人的相貌。
「是哪個幻月一族的小輩強行施展了秘術啊,現在肯定受傷不輕吧,放心好了,看在同為狐族的份上我不會為難你的,也讓你這小輩開開眼界,看著本尊者是如何教訓這些個人族小人的。」
看到白雪的反應之後古寒雪直到剛剛自己看到的那個狐狸頭虛影絕對不是眼花了,此時白雪也是不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而在那個狐頭閃現之後,古寒雪這邊不僅是畫面有了,而且還多了同步的聲音。
「看樣子這位狐族前輩是將我誤會成為幻月天狐一族了,我們看過之後還是趕緊跑路吧,這位婦人既然自稱尊者就是說明她是一只修行已經超過前年的狐妖,如果被這位妖族大能發現我們不過是兩個人族小輩,說不定會被她打牙祭的。」白雪拍拍胸口小聲的說道。
古寒雪雖然也知道此時最好還是趕緊閃人為妙,但是好不容易看到一只千年大妖展現身手如果錯過了,說不定這輩子都沒有第二次機會,而且那位妖族大能似乎也沒有要為難自己的意思,于是古寒雪還是听從白雪的建議看完這段,然後閃人。
而此時畫面當中又有了新的變化,在美婦人嘲笑之後,果然又從森林的一側走出來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也都別有特色。
其中一位滿臉胡須的大叔是一個矬子,個人不足一米二的身高籠罩在一個寬大的黑色袍子當中,長袍托地,擋住了腿部一下的情況,按照這個比例來說這位大叔手臂狹長,機會可以雙手觸及地面。如果此時是什麼異位面那麼古寒雪一定會認為這個大叔是一個喜歡打鐵喝烈酒的矮人。
還有一位也是有著明顯的特點,那就是這位面色蒼白的英俊小生卻只有一只右臂,居然是一位獨臂人。
「想不到居然是一位妖族尊者,看來今天我們錢不言、厚土、佐眼、右臂四大壇主要同生共死了。」
看到人都到齊了,白胡子老者錢不言震動銅錢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