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地頭蛇,在田之國大名的支持下,風魔一族在田之國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只是相應的,有多大的權力就得有多大的責任,田之國大部分的安保工作也都由風魔一族來承擔。
不過,與木葉霸氣到令宇智波這樣的強大家族也只是負責普通的治安之類的工作不同,風魔一族不僅要負責許多地方的治安,同時還擔當者相當于木葉的暗部以及一些常被部隊的任務,沒辦法,誰讓田之國只是一個忍者小國呢,作為田之國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忍者家族,風魔一族自然得「能者多勞」了。幸好,田之國本身也並不大,麻煩並不多,除了戰爭時期,其他的時候,風魔一族的倒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傷亡。
風魔次郎長了一副毫無特色的大眾方臉,頭上扎了一個暗紅色的頭巾,有些油膩的長發披散在腦後,給人一種邋遢的感覺。不過,雖然風魔次郎有些邋遢猥瑣,但卻是田之國負責西南方向防御的忍者部隊的最高長官——盡管這個忍者部隊實際上一共也只有三十多名忍者而已。但不管怎麼說,在風魔一族中,他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了,而且還是一個比較敬業的人物。
由于人數稀少,風魔次郎等人的任務自然也不可能是防御敵人的大部隊,而只是負責監視排查從這個方向潛入的忍者。很巧的是,就在今天,風魔次郎手下的一名眾人就遇到八名可疑的忍者,。
既然風魔次郎等人的任務就是組織他國小規模的間諜,踫上大蛇丸這幾個鬼鬼祟祟的家伙自然不會客氣,更何況根據發現了發現了大蛇丸一行的那名忍者的報告,大蛇丸等人的實力並不算很強呢!
因而風魔次郎當即決定要處理掉敢于鬼鬼祟祟潛入田之國的這幫家伙,為此他甚至不惜調動了包括自己在內的三名上忍參與行動。
三名上忍,已經是風魔一族在這個地方所有的上忍力量,可見,風魔次郎的此次行動還是很小心的,他也擔心大蛇丸一行中會有扮豬吃虎的存在,因而特意調動了另外兩名上忍來以防萬一。
這兩名上忍分別是一名身材矮小嚴重駝背的風魔力和一名人高馬大卻滿臉麻子的山久澤。風魔力是風魔一族的本家成員,雖然實力較差但卻掌握了一個禁術,至于山久澤以前是一名流浪忍者,三年前才以外姓忍者的身份被吸收進風魔一族,成了風魔一族的一個小姑爺。
己方有三名上忍坐鎮,風魔次郎的底氣自然充足。
當大蛇丸加入戰團的時候,半部太郎七人落入了明顯的下風,本來風魔次郎一方就有三名上忍,更何況人家還是數量上佔有優勢。隨手用潛影蛇手擊殺了一名不長眼的中忍,大蛇丸把目標定在了三名上忍上。
這三名上忍的實力以木葉的標準來看的話,是很一般的,除了領頭的風魔次郎稍微強了一些,其他兩人勉強達到了木葉的特別上忍的水平。
「你們干掉,其他的人,這三名上忍就交給我了。」如對方是三個精英上忍,大蛇丸自然不敢夸此海口,但若是三個平均實力不過是特別上忍水平的家伙,大蛇丸卻不怎麼擔心,不過本著速戰速決的心思,大蛇丸並沒有選擇他並不是十分擅長的劍術,而是直接用上了忍術。
風遁•千面風。
這個人數說起來也只是個B級的忍術,但勝在攻擊範圍廣,不僅將風魔次郎三個人籠罩了進去,他們身後的幾個風魔一族的忍者也倒了霉,只是大蛇丸的主攻方向不在那些中下忍上,因而他們只是受了點小傷而已。
「哼,跟我們風魔一族玩兒風遁。」對于大蛇丸的風遁忍術,風魔次郎不僅沒有驚慌,臉上反而露出了冷笑,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那些將中下忍切的頭破血流的小風切並沒有在他們的身上留下傷痕。
大蛇丸也麼有想過要考這麼一個不痛不癢的招數就能夠打敗三名上忍,因而臉上倒也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神色,反而趁著這個空檔來到了風魔次郎的身邊,一個螺旋丸即將在他的手中成型。
「小女圭女圭,你還太女敕了!」見大蛇丸主動拉進了與自己的距離,風魔次郎不怒反喜,一邊嘲笑大蛇丸,一邊一拳向大蛇丸砸去。
對于這種花拳繡腿般的攻擊,大蛇丸本來是不屑一顧的,只是伸出左手前去抵擋,右手中成型的螺旋丸以更快的速度向風魔次郎的胸口推去。然而就在螺旋丸即將擊中風魔次郎的那一刻,大蛇丸的身體卻突然右移,本來必中的螺旋丸也只是擊中了風魔次郎的左臂。
「哼!」大蛇丸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弄弄的殺氣。大蛇丸的右手出現了一團綠色的光芒,然後放到了還在流血的左手上。
「四年來,我這還是第一次受傷呢!」大蛇丸的聲音很冷,就在剛剛大蛇丸的左手就要抓住風魔次郎的右拳的剎那,風魔次郎突然用出了類似于獸波掌的忍術,數道風刃從他的右拳發出砍向了大蛇丸的左手,如果當時大蛇丸不在千鈞一發之際移了一位的話,恐怕左手就要保不住了。
其實,說起來,這次交手還是大蛇丸佔了上風的,很顯然大蛇丸的速度明顯比風魔次郎快了半拍,若是大蛇丸真心狠下心來的話,那一擊螺旋丸足以要了風魔次郎的命,只是對于大蛇丸而言,用一只手換風魔次郎一條命顯然是個虧本的買賣,在他的心里,風魔次郎這種龍套可不值得他付出這種代價。
大蛇丸的臉色難看,風魔次郎的臉色更加難看,他顯然沒有料到大蛇丸的速度竟然快他半拍,而且擁有威力巨大的忍術。之前他確實是想用他獨創的風波拳偷襲大蛇丸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偷襲成功,生命便先受到了威脅,雖然有與大蛇丸的原因,他躲過了一劫,但頭上的冷汗卻顯示出了他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