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花問柳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重逢(2)

作者 ︰ 阿草

由于我的粗暴,馬泳薇不但沒有抵擋,還非常的喜歡我對她的作為,她急促的嬌喘著,雙腿緊緊的夾在我的腰股上面,似乎期待著我對她的侵辱。

連日來的消沉讓我在這一刻極想盡情泄自己心中的**,我的愛吻如雨點般連番落在馬泳薇的臉上、頸上和胸乳上,每一次吻她,馬泳薇都會出一下輕顫,臉上也漸漸變得有些媚眼如絲起來。

「爺,您奴,您快要了奴!」馬泳薇如同雌貓般出咿噥聲,一雙小手兒急急的模向我的胸膛,不斷的搓*揉起來。

我這時候需要的只是一場泄,當即一解褲頭,堅挺的身子就徑自刺進了馬泳薇的,那早已泥濘的幽谷中傳來陣陣的吸力,讓我當堂感覺到了無比的快感。

「哦,怎麼好像變緊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一年沒有寵信馬泳薇了,我這個時候覺得她似乎變得更緊實了。

「爺,舒服麼?」馬泳薇似乎對我的贊賞很是歡喜,一邊盡力的迎合著我,一邊喘著氣兒道︰「自從您走後,奴就讓下頭的人為我搜羅了一套秘術,練習之後,據說是能夠讓那……那處的肌肉變得更有力。」

「原來如此!」馬泳薇總能想著法兒讓我嘗到新鮮玩意兒,她的這種貼心服侍,更是讓我對她生出了一絲畸形的喜歡來,只覺得有她在身邊其實也是非常不錯的。

「爺,奴能夠夾得更緊一些的。」說話的時候,馬泳薇突然把兩只張開的腿並擾著架到了我的肩膀上面,她的身下頓時變得更緊更有吸力了。

不得不說,這種奇特地姿勢讓我、讓她都能感受到極其刺激的快意,我著意施展起師父傳下的床第功夫。連連沖擊之下,馬泳薇很快的就沖上了靈欲的顛峰,身子軟軟的任由我的繼續動作。

泄完心中的欲火之後,我坐在床上,轉眼欣賞了一陣正趴在我身上的馬泳薇地身子,心中突然想到竟然馬泳薇有那麼多的產業和生意,我何不借著這一點。把東廠的情報網鋪得更廣一些,讓他們滲進各行各業之中呢?雖說這樣做在東廠上的花費暫時是更大了。但是只要日後倚仗著這些廠衛在商賈間得到地情報,相信我也可以讓馬泳薇賺到更多地銀子,這樣豈不是一石二鳥的好辦法?

于是,我就把心中的想法試探著對馬泳薇說了。馬泳薇听完之後當即就大聲叫好起來。說是如果真能把自己的人安插到生意場上的對手那兒,這樣一定會為自己的生意有極大的助益的。而且她還說,之前她也試過做這種事兒,不過卻未曾想過要如我這樣,專門劃出銀子來建立一支這樣的情報組織罷了。

我心里非常的清楚,馬泳薇雖然對我百依百順,但是她並不是一個蠢笨的女人,至少我知道這麼多年以來,她那死鬼老公的生意和產業在她地打理下。不但沒有萎縮,反而還越來越興旺了,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她在生意場上的精明。

只是稍微思想了一陣。我越的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實在妙不可言,當下就決定給馬泳薇撐腰,由我先出銀子讓她為我立即著手建立這樣一去情報組織,日後這個組織就由馬泳薇來掌控和維持,為了以示這個組織和東廠的區別,我暫且就稱它為西廠。

和馬泳薇商量了一陣建立西廠的事務之後,我為避人嫌,又盡快的把馬泳薇送出了迎賓館,並且和她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然後,我帶著兩名侍衛換上尋常人的衣衫之後,就匆匆的趕往文德橋頭去了。

文德橋上,我來得還有點兒早,但是我自從見了那人之後,心里面就有著許多的疑問想要問他,只要能解開我心中的這些疑問,就算來得更早,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傳說當年的詩仙李太白,來到這文德橋上時,醉醺醺的他看見那天上的月亮映在橋下的河水里,竟然一分為二了,這位詩仙當即就酒意大,一縱身就跳下文德橋撈月亮去了,這件事兒多少年來一直被文人才子傳為美談,直至今日。

正當我為這文德橋的趣于兒稍稍分了一些心神的時候,突然一人極快的從橋的另一邊行了上來,很快的走到我的身旁定下。

「風兄,一別幾年,不知道你可好啊!」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只是稍有些激蕩心情卻讓我的話語聲听起來有些顫抖。

沒錯,今天于宮中約我在文德橋相見的人正是風道同,自從我在九江和他分別,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時候,風道同還是和一年前一樣,並沒有多少變化,不過讓我覺得驚奇的是,他正穿著一身禁宮之內侍衛領的衣服。我稍稍分辯了一下,現他的衣飾該是錦衣衛百戶穿的,看起來他不但進取錦衣衛,而且還混得不錯,一年就已經做到百戶了。

「很好!」風道同的性子看來並沒有多少變化,他依然沉默寡言,對我的問話兒,只是簡單的用兩個字回答了。

「風兄,我其實有很多的話兒想要問你,只是卻不知道該從哪里問起。」微微一頓,我又沉聲道︰「嗯……風兄,我想先請你告訴我,太子朱標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風道同的回答依然簡練。

「不是……」我的心情極是復雜,雖然我是想讓風道同殺了朱標,一直以來我也懷疑著朱標是不是風道同殺的,可是到現在突然知道了答案後,沒有了負罪感之余,一股疑問又升了起來,不禁問道︰「那朱標是怎麼死的?」

按理說,朱標的身體雖然並不好,但是並沒道理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病死了,事兒實在有些突然而且古怪。

「被人殺死的。」

「誰?」

「燕王!」

「燕王?」我心頭一震,怎麼也想不透朱標為什麼會是父王殺的,連忙又問︰「風兄,你能給我說得清楚一些麼?」

風道同略一沉吟,終于肯為我詳細一些的說了︰「我想著要殺太子,就要接近他,便找了個機會進了錦衣衛。過了兩個月,我才剛成了乾陽宮的侍衛,那晚就有刺客來殺了朱標了,我和那人交了手,他會鷹爪功。」

風道同的話兒雖然簡單,但是極是扼要,听完之後我已經能夠想象到了事情的經過。大概他答應了我要為我殺太子朱標之後,就想著想要接近朱標,憑著風道同的武功,他要進入錦衣衛並不是什麼難事兒,不過看來成為乾陽宮的當值侍衛,卻應該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要知道那乾陽宮就是太子的寢宮,向來是塊肥缺,多少錦衣衛想爭著去那兒,就是為了能夠在太子面前混個臉熟,風道同能夠擠到那兒去,實在算得上是極難的事兒了。

能夠在寢宮作為太子的守衛,算是上是已經成事一半了,不過如果說有人能夠施展鷹爪功,而且又能和風道同交手後逃月兌,那人應該是鷹爪門的高手了。事實上,鷹爪門的門人弟子都分布在燕京地面兒上,父王的帳下就養著幾名鷹爪門的高手名耆,如果說刺客不是父王派來的,只怕都沒有人相信。

「這就或許就是皇祖父這麼堅決的把皇儲之位交給朱長文的緣由了。」我心中暗自一嘆︰「父王啊父王,你又何苦這麼心急?只稍再過個一時半會兒,兒臣就為你清除了這一個障礙了。」

皇祖父向來的心願就是讓子孫和睦,這個心願只怕直到他死前一刻,也是沒有變更的,父王雖然派人殺了朱標,但是皇祖父這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這種情形之下,就算皇祖父和著牙齒把血吞,也不論如何不會把皇儲之位傳給父王了。

不過想想,也難怪父王這麼心急,皇祖父一年比一年老,而朱標任太子監國多年,地位日益穩固,如果父王不使些非常的手段,只怕日後的事兒就更加難了,因此他這才會出此下策。

「怪不得這一回父王不敢來京見皇祖父和皇祖母最後一面!」我知道父王身邊還有師父輔助,應該沒有什麼事兒,說不定派刺客的事兒還是師父安排策劃的,「這一回皇祖父過世之後,朱長文很快就會登基,不知道父王又會采取怎樣的手段呢?」

要知道這個時候皇祖父和皇祖母同時駕崩,算得上正是國之大喪時,朱長文就算想要登基,也須得等到兩老的喪事過後,欽天監擇選吉日,這才能受百臣朝拜,舉行登基大典的。到時候,就算諸地的藩王也須得安照禮節回京參拜的。父王和周王等幾位王叔連皇祖父、皇祖母的喪事都不來,顯然日後朱長文的登基大典也不會來的,這藩強主弱的局面就此形成,日後的動蕩只怕就再也難以避免了。

一眾藩王之中,尤以幾位「塞王」的兵力最多,那寧王叔在開封一地號稱「帶甲八萬,精騎五千」,實在算得上是天下兵力最多的藩王。其次我父王「帶甲六萬,精騎三千」,只算是兵力第二多的。不過如果要比較起來,寧王叔的兵力雖眾,但是卻不如我父王手下的兵將那樣,常年于東北與瓦刺人、女真人征戰,個個戰力群,因此若論實力,只怕還是我父王更強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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