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觸隱世的方家,也不是一時之間就能辦到的,方家那種大家族,水有多深方晨是不知道了,但是從來問她話那些看來,方家敢不怎樣。
身上的錢越來越少,出了月子後,方晨開始了擺攤的生活,閑的時候做一些孩子們玩的小玩意,本來是想著給家里的兩只小包子玩的,但後來她改變了主意,把多做的玩具拿到方家醫藥店旁邊擺攤。
每天方晨也只是早上擺兩三個鐘的攤,再多的話,小包了們就要餓肚子了。好在,方家的醫藥店離菜市場很近,通常最熱鬧的就是早上的那幾個鐘了。
京都的大戶人家多,方晨做的小還玩具雖然貴,但是樣式新穎,又沒人在菜市場邊擺她這種攤,說來,她的生意還算不錯,而這些小玩具成本很底,做法也簡單,方晨很天的收入都是很可觀的。
今天,方晨像往常一下來擺攤,但她發現,今天醫藥店的人把店里都打掃好了,像是有大人物要來的樣子,于是方晨就更加的警惕了。今天方晨擺攤攤到了下午,很難得的,就是為了等那個大人物來到醫藥店里,看她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醫藥店里的人都出都來等了,方晨知道那個大人物就要過來了,遠處,有一隊人正跟著一輛馬車過來,車里肯定就是醫藥店人員要等的人了。
看著車上走下來的人,方晨覺得那個人看起來很熟悉,她肯定見過這個人,可是從那里見過呢,方晨就開始想了。記憶中,她見過的方家人,就是他們鎮上的那幾家,而會讓她記得這麼一個人,肯定不只是見過一兩次面那麼簡單,那麼,她是在那里見過他呢?
方晨的小攤離醫藥店很遠,雖然能看到人,但是听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知道,醫藥店里的人,對那個人很尊敬,而她比較熟悉的人,就是偶爾會來醫藥店里看的一位藥師,也跟在了那個人的後面,她可是打听過了,外頭的都說,藥師就是醫藥店的頭頭的,所以說,剛下來的那個人,在方家里,地位肯定不一般。那他,到底是誰呢?
「劉大娘,那個剛下車的是什麼人啊?」自己不知道,方晨只能向四周的人打听了。首先她問的是,已經在這里擺攤幾十年了劉大娘,這幾天從跟她的談話中,她也打听到了不少的消息。
「那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只看見他每個月都來過來巡視一下醫藥店里,不過別人都說,他可能是方家的少族長之類的,在方家地位很高。」是人都會好奇,劉大娘只當方晨好奇了才問,平日方晨過來的時候,雖然也有問,但那並不是針到方家的。
「怪不得我見他有些眼熟呢!那大娘,他每個月都這樣嗎,從什麼時候開始來看店的呢?」那人的身份很高,她要不要去找他呢?
「這個我記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十年這樣。」劉大娘想啊想,終于想出了點什麼來,十年前她家隔壁王家的大妞是那年出後的,前幾天生病去世了,都說她剛十歲,而懷著大妞的時候,王家媳婦剛好在鋪子里生孩子,而那天正是這位大人物過來的時間。
「十年了,我看他還很年輕的樣子呢!」看他的樣子,最多三十歲吧,十年前他才二十歲,難道就開始料理族里的生意了?要真的是,他的身份就可能確定了。
「雖然他看起來年輕,但我听別人說,他都已經四十歲,早就兒女成群了。」人家這種大人物,吃得好睡得好,又有那些養容的秘方,看起來肯定比他們這些同輩的平民年輕了。
「四十歲了,那大娘外頭有沒有流傳說他叫什麼名字呢?」真是保養有方啊,四十歲的人了,竟然看起來那麼年輕,她不敢相信是真的了。
「這個外頭傳的人多了,有人說他就方正,有人說他就方政治,更有人說其實他叫方政元,再來個方元政才是真的,傳得太多了,我們也不知道那個才是真的,也只有那些高層人士,才會知道他真正叫的是什麼名了吧!」有些事,不是他們這些平民能知道的。
「方……方政元!」這名字,會那麼的巧合嗎?就算他不是,但會傳有他是方政元,要麼他跟個人有關系,要麼他曾經用過這個假名,可不管怎麼說,這個名對她的感觸還是很大的。
「什麼了,你也認識這麼個人嗎?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去了。」劉大娘看到方晨听到這名字就失了神,所以的,就誤會了她的意思。
「是啊,我見過用這個名的人,這炸的一听,還以為是同一個人呢!」回記憶了一下小時候的記憶,說來,五歲之前的記憶很模糊,她只記得那個時候,娘親每天都會在家里作好飯菜,牽著她的手,去學院里等父親放學,然後一家三口回來的時候,啊爹就會背著她,再牽著娘親回來,記憶中,都是幸福的味道。
「這肯定不是同一個人,我听說那個方老爺平時都很忙,都在他們族里學醫術,外頭想見他的人,都是這方家醫藥店引見的。」劉大娘解釋到,不會是同一個人,一個都不出門的人,她們這些小人物,可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她可是看過了,有些人為了見方老爺,可是在醫藥店里等一個月的。
「我只是看到過,沒把他們想到同一個人呢!」不會是同一個人的,方晨在心里肯定到,要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記憶中那個戀家的啊爹,那個最痛愛她的啊爹,不會放著她一個人不管的。
「這麼想就對了。像我家四周有一戶也是方姓的人家,只不過同姓擺,竟然說自己是方老爺的女兒,在醫藥店門口大哭大鬧得,最後呢,得罪了人家方家,不也一樣被關了起來,這找人啊,最好要看清楚來再找。」認錯人是不可怕,可怕的是,認錯了那些大人物,他們最怕的就是麻煩,而要解決一個人也快,最後那個姑娘去了那里她是不知道,但听說下場也好不到那里去。
「大娘,經常會有來說是方老他的孩子嗎?方老爺不是經常在族里嗎,外頭怎麼會有他的孩子呢?」有這種流傳的,更不會是她的啊爹了,記憶中,啊爹除了娘親,別的女人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外頭的人是那麼說了,可是實際情況我們又不懂,反正就經常有人這麼說,然後那些人就不見了,我們了不知道他們到了那里去。」是死是活,他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關他們的事,安份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大娘,你說這方老爺過來看自家的鋪子,為什麼隔壁的人也過來等他呢?」怕這一段的鋪子,都是方家的吧,不然人家方老爺過來,他們為什麼過來迎接呢?
「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听說那些鋪子的老板,跟方老爺是認識的,有的是方老爺醫好的病人,所以方老爺一來,他們沒事就過來了。」畢竟有恩,他們在一起了也很正常。
「那方老爺的醫術肯定很高了!」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她發燒,啊爹連夜背她進鎮里去找太夫,由此可見,她啊爹決對不會醫術。
「當然很高了,他們方家的人醫術都很高,特別是方老爺,這世界上就沒有他醫不好的病了。」方家的醫術沒有人敢否定,就連皇家的人,都在用他們方家的人看病呢!
「劉大娘今天的賣出去了多少頭飾呢?」已經打听的差不多,方晨轉移了話題。劉大娘賣的是些姑娘家用的小頭飾,生意雖然不錯,但是畢竟這些小頭飾不是很貴重,賣這些小東西,只能糊口。
「還行了,每次一到方老爺要來的時候,這生意總比往常好!」這也是為什麼方晨今天收攤晚了,卻沒有人說的原因,不僅是她,很多人今天都晚收攤的。
「我的也一樣呢,只是可惜了,我家里還有要喂女乃的孩子,得早些回去!」雖然還想打听方老爺的消息,但是這種事打听多了,會被人誤會,所以方晨打算回去了。
「其實你可以把孩子帶過來的,這附近帶著孩子來攤擺的也大有人在,反正他們還小,放在身邊也不會亂走的,多擺一會兒,你也不用這麼辛苦了。」方晨每天都出來擺攤,而現在天氣又冷,要是可以的話,誰都不會傻傻的在外頭辛苦的擺攤了。
「我也想的,可是大娘你不知道,我兒子還沒滿一兩個月,這外頭又冷的,那能帶了出來呢?」邊說,方晨邊收拾自己攤位上的玩具,今天她出門的時候,雖然已經吩咐過于大娘了,但她不在家里看著,總覺得不安心。
「也對,這天氣一個孩子可不能老呆在外頭,老婆子我受不了,早些回去為好。」劉大娘喜歡方晨,雖然她才十幾歲,但是做事很有一套,知道進退的。
收了攤,方晨就回了家,那個方老爺要真的在方家的大人物的話,她要不要去找他們,就是個問題了,一個跟她父親長得一樣的人,要是父親跟他是雙胞胎的話還好,但要不是呢?也有這麼個可能吧?
方晨回到家里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餓壞了,小飯團還好,她不在的時候,于大娘吃喂他們吃米糊他還吃一點,但是小湯圓小朋友就不干了,于大娘喂好一口,她就吐一口的。
「姐姐,你可回來了!」看到姐姐回來了,啊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湯圓老是哭,她們都拿她沒辦法,喂她吃米糊她又不吃的,讓她急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飯團跟湯圓今天還乖著吧,今天生意好,娘親多呆了些時間。」回到家,方晨就把挑著玩具的擔子放到一邊,洗了手跟臉,才往房間里走去。
「飯團很乖,知道娘親有事,喂他什麼他都吃,可是湯圓就不合作了,老是把米糊給吐出來。」于大娘都要說了,肯定是湯圓不夠餓,等她餓了,喂她什麼都會吃的。會頭回說。
「平日里她都沒吃過米糊,這第一次讓她吃,她肯定不習慣了。」兒子會什麼听話,方晨可以知道的,有個穿越的兒子就是好,都不要她擔心的。
「但飯團也是第一次吃啊,他吃得那麼香。」怪不得她喜歡飯團多一點,因為飯團真的太懂事了,從來都不鬧姐姐的。要是湯圓有飯團一分好,她都喜歡她了。
「于大娘我回來了,把湯圓給我吧!」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後,方晨把外衣月兌了下來,然後才走到床邊,這個時候,于大娘正抱著小湯圓哄呢。
「你可回來了,這湯圓剛醒下去呢。還沒吃飽就睡,睡不得安穩,趕緊女乃她吧!」看到方晨,于大娘把湯圓讓給她抱,同時也松了一口氣,方晨沒急時回來,她除了照顧湯圓外,都做不了別的事了。
「娘親的乖湯圓哩,來吃飽了再睡!」抱過湯圓後,方晨就坐到了床邊,解開衣服,湯圓聞到熟悉的女乃香味,就自動找到女乃頭,然後吸了起來。
「為毛又是先喂妹妹,娘親可真偏心的!」這是剛醒來的小飯團的心聲,便宜娘親每次都是這樣,等妹妹吃飽了才到他吃,都已經這樣了,可是妹妹還比他瘦的,能怪他多吃嗎?
「聞到女乃香,飯團也醒過來了呢!不過飯團剛吃過米糊,黃東家再等一兩個鐘,等他消化完了,再給他喝女乃。」于大娘轉過頭,就看到醒過來的飯團,正張著一張小眼,看著自家娘親出神。
「乖飯團,再睡一覺哦,睡醒了再喝!」一手抱著湯圓,方晨再伸出另一只手模著飯團的小臉,對比了他跟湯圓兩張一樣的臉,雖然他們長得很像,但湯圓不如飯團強壯,人家一看就知道那個是哥哥了。zVXC。
「嗚嗚!」小飯團要說的是,大爺我才不要睡呢,整天除了睡就是吃,大爺我都快成小豬了,而就算在睡,也要喝過女乃再睡,然後流了大把的口水。
「原來就飯團也同意娘親這麼說呢,那就乖,快睡吧!」方晨當然也從小飯團的眼楮里看出他的不樂意了,不過嘛,兒子是用來欺負的,方晨沒順了他的意。
「哇哇!」要女乃喝,不然我就哭給你看,便宜娘親不能欺小孩子!再看妹妹喝女乃喝得那香樣,飯團嫉妒了,為什麼同是一胎生下來的,他跟妹妹兩個人的待遇就差這麼多呢?
「乖乖,飯團不哭,肯定是太困了,睡一覺就沒事!」看到小飯團嫉妒的眼神,方晨覺得心里平衡了,這才像個小孩子嘛!不過小飯團在嫉妒什麼呢?
「哇哈哈!」就哭,便宜娘親太欺負人了,人家哭得這麼響亮,眼楮睜得這麼大,那里像是困了的樣子?不睡,沒女乃喝就不睡,敢欺負我,急死你!
「飯團不哭,看你都把妹妹嚇醒了!」方晨是安慰人了,不過安慰的是被吵得連喝女乃都在抗議的湯圓,兒子是故意的,原來,他嫉妒的是湯圓啊!
「嗯!」飯團轉過頭,在被子里的小手圖圖,欺負兒子算什麼好娘親,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欺負妹妹又怎麼了?妹妹生來不是給哥哥欺負的嗎?
「于大娘,今天的菜你應該還沒準備,我來看著孩子,你去買菜吧!」飯團的可愛樣,把方晨逗樂了,怪不得人家說小孩子最可愛,像飯團這樣又有智商的,肯定是可愛中的可愛。
「那黃東家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嗎?」因為方晨也要忙別的事,所以的,每天買菜做飯的事都是于大娘再做,今天看著兩面三刀只小包子,她還沒有買菜呢!
「也沒什麼特別要吃的,這幾天天氣更冷了,等會你出去的時候,給我買兩個燒碳的爐子回來吧!」回到家里,總覺得房間里不夠溫和,而坑頭的話,要不下雪的話,他們一般是不用會的,方晨就想到了賣一個爐子,在房間里燒些碳,冷了大人沒關系,但家里的兩只小包子可不能凍到了。
「東家,爐子是大戶人這才舍得買的,一個就一兩銀子,我們賣個盤子回來不更好,一個盤子才二十文錢呢!」于大娘知道方晨不容易,也想為她省錢。
「這爐子可以放到床上來暖床,那個盤子又不行,要不這樣吧,你再賣兩個盤子回來。」兩個小包子還小,這被子又那麼冷,要準備個爐子時時暖著被子,保準兩個小包子什麼時候都不會埃凍。
「那我用不用再賣些碳呢?家里的碳只準備用來擺小攤燒的,多余的都沒有呢!」那個小攤才擺兩三個鐘,但生意很好,每天要用的碳很多,但卻是一天都不能少的。
「讓我再想想吧!嗯……這碳我明天再賣吧!」開了小攤後,每天用的柴火都加多了,而京都這邊,幾乎每年都會下點雪,她要防著成為雪冬的可能,這柴火要多準備了,最好,一次就準備一個冬天用的。
「那行,東家我這就去了!」說完,于大娘就出去了。轉過頭的飯團小朋友,又繼續打量了自家娘親,原來,過日子就是這樣的,哎前世的時候,他家的人都是個不會過日子的,看來,今生他很幸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