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縴細的手劃過他半敞開的胸膛,那里肌理分明,結實而有彈性,繞是她明知道幻化而成的,也有種讓她忍不住要涉足的**在推搡著她萌動的靈魂。
「香薰衣,給我老實點……」他慵懶綿長的嗓音帶著被壓抑的**,連姓帶名的叫住她,看來是隱忍得不輕,大手一把抓著她那只作怪的小手,啞著聲音制止著她接下來的不軌行為。
「你剛才也沒老實,憑什麼我得老實。」她不服氣的仰著小頭顱,撅著吻紅的嘴唇,蹙眉嚷嚷道。另一只手正準備伸入他的衣襟時又被他逮個正著。
一雙玉手被他溫柔的握在手中,屬于他手上暖暖的溫柔從手心導進她的體內,內心深處有一種悸動在萌芽。
「有傷在身,你知道嗎?」黑焰壓抑著嘆了口氣,紊亂的氣息調整了過來,很是無奈的對她說道。
「那我要是沒傷,你是不是就要繼續剛才的禽獸行為……」香薰衣眼里閃過一絲的狡黠,狐媚的揚起唇角,帶著壞壞的甜笑問道。
黑焰看著她眼里漵灩的粼光,懷里抱著她柔軟的玉體,要說他連點雄性反應都沒有,那是不可能。
只是她身上的毒才剛解,仍然虛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歡愛的沖擊,黑焰哪怕有再多的沖動,都得自己去消化,此刻全數被他強行壓下,一切要以她的身體為設想前提。
「噗……嫂子,你能矜持點不?」黑煞風景的聲音突兀在他們兩人溫情默默的對視之間響起。
被他這樣一攪和,哪怕是再美的良辰美景,早被黑的話給沖散得連塊碎片也不剩了。
香薰衣一臉的黑線,皺著眉頭從黑焰的手中掙開,對著自己的左手,恨得咬牙切齒的說道︰「要麼你馬上給本小姐滾,要麼就滾回戒指里休養生息去,敢再多嘴小心我滅了你只沒法術的小妖。」
「嫂子……你忘恩負義。」黑大叫。
「少給我喊冤,現在是誰忘恩負義。」要不是他把白玉給引來千紫殿,她又怎麼可能中毒受傷,更何況救她的是聖戒,根本就不是黑,他還好意思邀功。
「把手拿來!」黑焰不緊不慢說道,仿佛沒有被黑的突兀給影響半分,鎮定自若的拉過香薰衣的左手,審視了一會才挑眉說道︰「十五弟,你惹出來的禍,日後我再好好跟你算,現在還不回你的碧磊宮,想賴在我的千紫殿繼續闖禍嗎?」
「九哥,不是我不想走,是嫂子不讓我走。」
「喂,話別亂說,我什麼時候不讓你走了,你自己有腿,我攔得住你嗎?」
香薰衣瞪著左手的戒指,真無辜極了,她恨不得黑立刻消失呢,什麼時候她不讓他走啦,這妖還血口噴人了,新賬加舊債,這加起來以後可有得算。
「中了嫂子的血咒,我的法力都被淨化掉了,要不是有你身體里的藍魂保護著,我們倆早一起到陰間去見閻王了,你要不信,九哥可以證明這一切。九哥,你倒說句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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