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著黑焰的步伐飄至斷崖邊,低頭俯瞰,漆黑一片的谷底呼嘯著寒風,卷起徹骨的寒氣入襲紫穎的門眉。
只可惜的是,她已經是一抹鬼魂,任何的疼痛冷熱已不能傷她分毫,只是心中的那一股刺痛又是怎麼一回事。
黑白清澈的雙眼沉澱著痛楚。
夜那樣的涼,她只是想用自己的身體溫暖著他的心,為什麼卻這麼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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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溫暖漸漸的開始變得溫熱,然後越來越熱,熱得整個身體都仿佛要燒起來一樣。
香薰衣覺得自己都快要成灰了,不斷叫囂著的灼熱令她難受。
此刻她恨不得自己馬上跳進一個大冰池里,好將體內的溫度降下來,否則她肯定得干燒而死。
「唔……」臉頰處突然傳一股冰涼,很舒服,舒服得令她不自覺的申吟出聲,越發的向那股冰冷貼近。
全身熱得快著火的她伴隨著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流竄,說不出來是什麼,只覺得身體里面有什麼東西要被填補,空虛和火熱一**的侵襲著她,蠶食著她的意識和靈魂。
「嗚……」野獸的低鳴聲將她迷離的意識稍拉回來一些。
睜開疼痛的眼皮,進入眼簾的是一頭披散的金發和一張男人的臉,眼楮太過于模糊,意識太過于深沉,讓她無法將眼前的人看清。
他到底是誰?
身體上的劇烈變化卻讓她知道是他掀起的因。
帶著些許粗糙冰冷大手不斷在她身體上游移,每掠過一寸的肌膚,都能帶起陣陣的瘙癢和難耐的火熱,可他手上那冰冷的感覺卻又令她舒服得不願意讓他離開。
火熱與冰冷的兩股力量拉扯得她發瘋,她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境況,帶著窘迫和差澀,想拒絕卻又不甘願拒絕。
「你……不……」她不知道是該叫住手還是什麼,此刻她能感覺到自己衣不蔽體的那種羞惱。
意識在一點點的回流,她記得自己被一條巨大的蟒蛇強行的擄走了,最後怎麼會沒了知覺她已經不太記得了。
難道說,在她沒知覺的情況下,又不知道被什麼人帶走了嗎?
「你果然是個香饃饃,到哪都能有追殺你的人。」紫穎的話在她腦海里掠過,驚起一身的顫栗。
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也不曉得是什麼妖所幻化而成的,只知道他此刻盯著她的眼內腥紅一片,仿佛要將她整個吞沒掉般的恐怖。
香薰衣想逃,可身體的無力感令她懊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到重要關頭的時候,她的身體總是不听使喚。
「嘶……」衣物被暴力撕扯掉的尖銳聲讓她再一次意識到男人接下來要干些什麼。
在她意識還沒有轉換過來的同時,雙腿已被他分開,一個堅硬的挺進——
「啊……」香薰衣只來得及痛呼一聲,兩顆晶瑩的珍珠隨著身體的疼痛和火熱滑出了眼眶。
體內的火熱似乎在他進入的同時開始受到控制,他的身上很冰,而他的冰冷正好緩解了她體內的火熱。
身體比意識要誠實。
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脖頸,感受著那股快意與冰熱的交替一下一下的將她推向雲端。
一場莫明的侵奪從此掀起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