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焰看她指著自己莫明其妙的大叫,劍眉深鎖,金褐色的眼眸深邃的閃過一層異光,于是上前一把抱她入懷,帶著點不屑和寵溺的說道︰「做人才不好,跟我一起做妖,咱們同壽千年,不更好嗎?!」
同壽千年!
黑焰不說還好,一說完,香薰衣身子立刻就僵硬,完了便瞬間就滴下晶瑩的眼淚,然後是輕輕的啜泣到最後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突然間情緒的變化,弄得黑焰剎那間手足無措起來,心痛得他只好撫著她光滑如嬰兒般滑膩的雪背一陣的誘哄。
好不容易讓香薰衣止住了哭,從她嘴里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後,黑焰只落得一額的黑線往下掉外加眼角抽搐了兩下。
「我以後再也不要跟你做那個了,哦,不對,是你以後不許再踫我。」拉起床單邊抹眼淚,邊控訴,委屈得像個小媳婦一樣,才說完前面的就發現不對勁,于是立刻又改了口。
她的話將黑焰理性的思想牽連起一大波浪。
不做!
不讓他踫。
現在,哪有她說不的理由。
「香薰衣,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嗎?竟敢命令我。」下巴處傳來一陣的禁錮,他修長的手指緊緊的鉗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避半分,被逼迎進他那雙冷得讓人發抖的雙眼。
薄唇緊抿,雙眸微微一眯,銳光湛露,不由得一陣的寒氣襲來。
「我昨晚就拒絕了,是你霸王硬上弓!」香薰衣蹙眉回迎他,非常嚴厲的指控著他。
「拒絕?」黑焰挑眉,薄唇扯出一抹輕笑,帶著些許的嘲弄和邪肆道︰「我怎麼覺得你挺享受的。」
他的話讓她薄得不能再薄的臉皮快掛不住了。
這妖孽,一大早走了也就算了,偏他又不知道咋回事又跑回來,香薰衣惱怒得大叫道︰「我哪有,分明是你強取豪奪,我是反抗不了,才被你……啊……」
「既然你嘴巴上還是那麼強硬,那就讓你的身體再來回味一下好了。」話完,原來被錦被裹著身子的她只感覺身上一涼,然後被一具實實在在的重量壓了下來,他邪魅的笑臉越發的妖嬈,雙眼由剛才的冷寒轉為熱炙,金褐色的眸子瞬間染上了情動的**。
「黑焰……你……」
「娘子,該改口叫夫君了。」
「我……」
「早已行了夫妻之實,你休想抵賴。」
正想反抗的香薰衣被他的話說得一下子愣了神,現在到底是誰賴。
「啊……你……」然爾在她還沒有完全來得及反抗下,黑焰用力的一個挺身,直接貫穿進她的柔軟,帶著些許的酸痛和歡愉就這樣直直的闖了進來,身體的本能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排擠的結果是將他包裹得更緊,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了。
黑焰粗喘著緩過第一波的緊致,接著輕輕的蠕動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兒一陣的嬌吟。
「你……輕點……」
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的她,不禁嬌喘了一聲,哪怕是昨晚殘留下歡愉的濕潤,也不等于可以這樣硬闖的啊!香薰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緩過異物入侵的不適和體內被點燃的火苗的雙重夾擊。
「衣衣……你太香了,也太甜了,我忍不住就重了。」
「啊……嗯……」
黑焰在香薰衣身上火熱的騁馳著,將情潮一波一波的推向了雲端的頂峰,達至極致的快樂後,將歡愛的種子撒了她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