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戰1915 正文 第八章 另一種真相

作者 ︰ 沉默獨自在

這件事的確可大可小了。」徐邵文擰了擰眉宇,起來。

京津小組對整個會談才得知了這麼點詞語,可以想象這次會談的真實性是不假的。但是段~到底真要與張勛合流復闢?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將軍,張勛在會談結束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京津小組分人跟蹤了張勛。據回報,張勛是直接令他部下購置返回徐州的火車票了。」閻錦年說道。

「看來,張勛要去北京鬧大事了。」徐邵文感嘆的說了一句、

「將軍您怎麼會知道張勛要在北京鬧事呢?」閻錦年微微有些詫異,單憑現在這些情報,還不能推測出整個事情的全局。他當然不知道,徐邵文所說的大事就是張勛擁立儀復闢的事情了。

「哦,沒什麼,」徐邵簡單的找了一個借口,說道,「段~瑞跟黎元洪鬧僵了,督軍團不會北京鬧事,難道在自己家門口鬧事呀?」

「將軍說的對。」閻錦年點了頭,然後接著補充的說道,「其實在張勛離開中北里別墅之後,段~瑞和他的五位系督軍又繼續商議了一些事情。不過他們當時換了會談的房間,所以京津小組沒能獲得具體的情報。」

「那你們怎麼道段~瑞和五位系督軍又商議其他事情了呢?」徐邵文反問道。

「在張勛離去之後津小組計算下時間,足足過了鐘之後,五位系督軍才齊齊出了中北里別墅,上車各自離去了。」閻錦年回答的說道。

「這事兒復雜了,這事兒復了。」徐邵文模了模自己的下巴,怎麼想也想不通段~到底想耍什麼花招。「這些事情暫時別張揚。另外,讓京津小組盯好段~瑞同時黎元洪那邊也注意一下。」

「卑明白。」閻錦年立刻答道。

「外。特勤處現在有沒有能力。派出更多地小組去刺探系五位督軍地動態呢?」徐邵文向閻錦年問道。

閻錦年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目前特勤處地人手還不夠用。我們第一批受訓地特工。現在大部分還得負責訓練新人是大部分新人地素質很顯然沒有從美國訓練地那麼有能耐。」

他頓了頓。計算了一下。然後說道︰「目前在外勤這一塊兒地只有京津小組。上海分部和兩廣小組。而且兩廣那邊。勢力比較復雜。所以投入地人力要大一些。系五督軍那邊恐怕短時間內抽不出人手來。」

「行了。我知道。辛苦了。」徐邵文嘆了一口氣。他心中漸漸在琢磨著。特勤處剛剛成立不到八個月。就能獲得這麼重要地消息。恐怕還得加大力度對這個機構進行完善和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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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膠州市市政大廳四樓將軍府大會議室。

從青島中央+=堡運過來的橡木大會桌周邊端正正的坐著四十多個人影,他們都是15師團部以上的軍官。這次軍官聯席會議是閉門會議整個會場外面都還有持槍的警衛把守著,就連這些進入會場的軍官們開始都感到驚訝不已。

環繞會場可以不難發現,這些團部級軍官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年輕人年長的恐怕也不過三十五六歲。

五分鐘後,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了,徐邵文一身輕簡的軍服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進場的是夏國、蕭安國、郝劭光和林蔚等幾個師部級長官和參謀官。早在聯席會議入場之前,徐邵文和這些核心將領班子進行了一個簡短的小會議。

會場總算坐滿了,大門再次關閉起來。

徐邵文站在自己的首座上沒有坐下來,他向夏國、蕭安國這些緊隨自己進來的軍官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先坐。

等到所有人都落座後,他直接發言了︰「諸位,召集各位來,事先沒有任何的透露。所以在開會之前,我先大概的說一句,我決定在未來三個月的時間里,要對15師進行實戰性質的調動。」

全場除了剛才跟徐邵文一起進來的師部級高階長官,所有人都不由訝然起來,相互之間面面相覷。類似郭松齡、段雲峰這些旅部長官,他們也是沒有出席聯席會議之前的小會的,更是有些傻眼了。

徐邵文口氣雖然很有內斂的味道,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大老粗,一听就明白,所謂的實戰性調動就是指要有戰事發生了。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太意外了,而之所以意外,是眼下山東或者上海都沒有什麼硝煙,怎麼會突然提出要打仗呢?

難道是,主動挑起戰事?

郭松齡忍不住問了道︰「將軍,您這是要向哪家開戰呢?」

徐邵文看了郭松齡一眼,笑了笑,說道︰「諸位,不用這麼大的反應。此番聯席會議,就是正式向你們做出如此的通知。

不過在事成之前,對于我15師將有行動的消息,諸位必須做出保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這次並不是要對外作戰,而是將以一個正當理由,對我們現有的地盤而進行稍微的擴張。」

「將軍,這還能往哪里擴張與啊,南邊是宣武上將軍,西邊又是雲鵬,北面就直接是天津門戶了。這周圍的地方,可都是不好打主意的呀。」升任1C11炮兵團團長的譚少賢發言問了道。

「這次軍事行動的目標,是徐州。根據特勤處帶回來的情報,徐州都督張勛近日正在整頓軍備。張勛與北京政府鬧事的督軍團盟主現在整頓軍備,雖然目的還不明確,但是必須嚴加提防和注意。」徐邵文進一步把事件說清楚了一下。

在場所有軍官都知道將軍府特勤處有一個情報部門,只是他們這些軍人武夫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情報部門在意過。不過他們在听到徐邵文所說張勛開始整頓軍備,要求各地嚴密提防,心中也納悶了起來。

既然是要提防張勛,這次會議應該以嚴防為主題怎麼徐邵文一開始會說出軍事行動呢?

「據特勤處搜集的情報,在分析之後可以斷定,張勛極有可能會在近期之內,率兵進京。以這段時間督軍團對北京政府的不利,我們應該不難推斷,張勛是要謀反了。」徐邵文做為穿越者當然能預知事態的發展,但是他不能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告訴部下們。

因此,他借了特勤處情報部門做掩護。

「謀反我們不是應該先將此時匯報給北京政」34旅副旅長張隸插嘴的說道。

郭松齡在這個時候卻冷冷的笑了笑,說道︰「匯報給北京政府?自從老袁西去了之後,北京政府還能有多少政府威信呢?我們的黎大總統就算知道張勛要造亂,他能怎麼樣?要兵沒兵沒權,最多是听到風聲早早夾著尾巴跑了咯。」

張隸臉色變了變,但是沒與郭松齡吵什麼。

然而郭松齡的冷言冷語,卻讓坐在上方的夏國有些不爽快了。

不過,夏國沒有在這種場合和郭松齡爭吵,而是就事論事的說道︰「茂辰的話我是贊成的是我希望你們都注意一點,徐將軍的意思很明顯了張勛既然要謀反,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們自然要予以反對。不過說句難听的話,袁總統去世之後眼中華上下,哪里還有什麼尊重政府的樣子呢?」

他頓了頓,環顧下在場所有軍官的面色,然後進入了正題︰「這次張勛欲有動作,我們不不僅要站在公義的道理上反對,還要盡可能的爭取我們自己的利益。所以這段時間我們要做的,就是密切關注張勛的行動,一旦他要率軍進京,或者進行其他軍事行動,只要他的部隊離開徐州之後,我們就要立刻采取行動。」

「參謀長,您的意思是,佔領州?」一個軍官不由的問了道。

「一旦確認了勛有造反之意,我15師必定以公理為先,出兵討逆。但是礙于地理因素,我們只能攻其後方,斷其根基。」徐邵文坦然自若的說了道。

在場的所有軍官到現在為止,總是明白徐邵文的想法了。

雖然徐邵文一直強調公為先,但是實質上還是在擴張地盤。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此覺得可恥或者昧心,袁世凱死後,中國大局豁然聚變,這個國家已經越來越不完整了。

軍既然割據,那麼自然是為了生存。雖然15師現在不必擔心生存問題,不過為了鞏固自己生存的環境,或者說讓生存的環境能更好一些,就必須不斷積蓄實力。

些道理或許草頭士兵們不懂,但是這些高級軍官們卻都是心知肚明的。

看到部下們的臉色漸漸釋然起來之後,徐邵文繼續說道︰「徐州與孫建業棗莊的駐地只有三十五里的距離,只不過孫建業的炮兵師不可輕易行動,所以在接下來的十天時間里,郭松齡的34旅駐地東營,與孫建業的駐地棗莊進行對調。」

「這樣大規模的對調,會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呢?」賀國光發問道。

「嗯,這個問題要注意,你們盡量想辦法,通過掩人耳目的方法進行駐地對調。」徐邵文點了點頭,強調的說了道。「日後,但凡所有重要的軍事決議,我都會舉行類似的聯席會議,與諸位一切討論對策。現在張勛這件事並非小事,如果事情鬧大了,在國際和國內的觀瞻上都有影響的。」

徐邵文所出最後一句話,就是為了讓所有部下都清楚,自己不是一個獨裁者。但是當然這只是一個表面現象,幾乎這次聯席會議在會前的時候,核心將領們已經進行了草略的討論,先一步達成了定論。至于會議上所傳達的就是執行命令了。

在接下來的會議上,徐邵文拿出了特勤處搜集的張勛動態情報,以及北京和徐州等地區的詳細部署位置,開始與團部所有軍官討論,如何對徐州進行搶佔。雖然這次會議只是猜測性的對搶奪徐州擬定方案,但是會議結束的時候,則差不多已經對各種情況都制訂應對方案。

會議從下午進行了晚上才散會。徐邵文在會議結束後然強調日後所有聯席會議的內容,在沒有獲準的情況下都必須保密。

這樣做有三點原因,第一個原因自然是會議內容的關鍵性和戰略性不能泄露;而第二個原因則是徐邵文故意讓參加聯席會議的軍官們,在心中留下一個對聯席會議十分重要的印象,從而覺得自己沒有被冷落;第三點則是希望通過重要事件的聯席會議,加強內部的磨合和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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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南開區中北里弄最深處的一座小別墅。此時已經臨近深夜,小巷外依然不少人影竄動著。這些人身穿著清一色的便裝黑褂子,有些人的腰間還大搖大擺的露著毛瑟手槍的槍套。他們都段~瑞的警衛人員。

段~自從被黎元洪革職之後一直現居在天津。而現在,他的人正獨自坐在小別墅二樓的書房里。他什麼都沒干,六月的北京不算悶熱,卻也不算涼爽是自己歷經滄桑幾十年,對于這樣不得人心的氣候也感到煩躁。

他閑其無聊的把弄著茶碗上的瓷蓋,臉上的神色顯得極為不集中,仿佛在沉思,又仿佛是在發呆。看到這樣的樣態,任何人都不難猜出他是在等人了。

忽然樓下客廳的座鐘敲響了幾聲。

段~瑞沒有去數這是幾點的鐘聲,不過心中卻暗暗在想該來了。

不出所料,別墅外的里弄小街到傳來了小轎車行駛的聲音遠而近,最後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幾分鐘後房的門被敲響了。

「蘆公,倪嗣沖、傅良佐他們來了。」門外站著的是被稱為「段~靈魂」的徐樹錚,他帶著敬意向段~瑞請示道。

自從今年三月份,段~瑞強迫了黎元洪簽署了對德作戰之後,徐樹錚便被調往了西北邊去,組織參戰軍準備前往俄羅斯幫助協約國盟友對抗東線戰場上的德國軍隊。只是參戰軍還沒有編排完畢,俄國發生了二月革命(俄國紀元和中國紀元不一樣)退出了協約國。

最終中國參戰軍因為西線戰場太過遙遠,沒有投入參加。徐樹錚的參戰軍被改變為了西北軍,用不了多久亦會成為收復外蒙古的英雄軍了。

只是這段時間北京情況危急,徐樹錚千里迢迢從西北趕回到北京,特地來協助段~。

北洋政治高層大多以出生地來稱呼對方,就好比黎元洪是黃}人,很多北洋的老熟人就稱其為黎黃}。而段~瑞是安徽合肥人(合肥別稱蘆洲),因此徐樹錚稱呼其為蘆公。

「來了就好,請他們進來把。」段~的神情總算舒坦了一些,揮了揮手讓徐樹錚去帶人進來。

徐錚出門之後下到了樓下客廳,將匆匆趕來的兩個人迎上了二樓的書房。

倪嗣沖是一個小眼楮、圓臉的人

也有將近半百的光景了。而傅良佐要比倪嗣沖年紀顯得英挺許多。

兩個人在被徐樹錚引進書房之後,倪嗣沖向段~打了照面︰「蘆公,因為曹和吳佩孚那邊談的不夠干淨利落,所以時間上耽誤了一些。」

「不礙不礙,先坐吧。」段~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語態龍鐘的向倪嗣沖和傅良佐示意了一下。

待到二人在書房沙發上坐了下來,徐樹錚把門關了上,然後也跟著找了一張單獨的椅子坐了下來。

「這麼說,直系那邊有問題了?」段~瑞向倪嗣沖和傅良佐問了道,他沉了一口氣,「曹是直隸督軍,他如果不肯出手,這事就難辦了一些。」

「並不是談不妥,是曹和吳佩孚也多了幾個心眼。張勛一旦鬧起事出兵出力討伐這廝的是曹和吳佩孚,但是最後獲利的卻是蘆公您,這肯定會讓他們覺得不公允咯。」倪嗣沖微微嘆了一口氣,他說完這句話,嘴角倒是揚起了一絲很隱晦冷笑。

其實倪嗣沖同樣是一個狸,他借了曹和吳佩孚這個擋箭牌,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他為段~忙前忙後至還挺著最前沿的風險,那麼事成之後的好處呢?

前幾天段~剛剛來到天津,就匆忙召集了五位系督軍和張勛來別墅密談。

張勛是一個對前清依然懷忠的老頭,這共和民主都已經五六年過去了,他的後腦勺還掛著一根枯糟干癟的辮子,就是連他的三千徐州軍都是嚴厲要求不準剃發。在這種人說好听一點是愚忠難听點就是一個糞坑里的頑石。

上次的密談,段~瑞故意下了一個幌子,在整個會談的進行中都是在忽悠張勛。當然段~不是傻子種事情絕對不能說的太明顯,所以在會議進行的時候,他都是擺出一副不聞不問的姿態,暗中卻早已經授意五位系督軍來給張勛推波助瀾。

其早在這次密談之前~就已經暗中指示倪嗣沖去和張勛接觸了。倪嗣沖在袁世凱稱帝的時候一直都是最支持、最效忠的,甚至在全國輿論聲討以及袁世凱眾叛親離的時候,還是他苦苦奉勸袁世凱不能退位,同時積極的派出自己的定武軍南下鎮壓護國軍。

這一點可以看出,倪嗣沖對君主立憲的政治立場是很力挺的,由他出面去接觸張勛且循環遞進的暗示張勛帶兵北上復闢,自然讓張勛一下子就相信了。

然上次密談就是讓張勛下定決心同時隨時做好北上準備。密談的時候,段~是保全自己所以不說話五位系督軍則是授了指示用一些隱晦的語句,表示他們會支持張勛的行動。

這樣一來張勛只要北上復闢,頓時會陷入全國聲討的中心,而段~這個時候只需要站出來高舉討逆的旗幟,就能順理成章的成為人民心中的英雄了。利用張勛的復闢趕走黎元洪,再利用鎮壓張勛取得北京執政權,只是一舉兩得事情。

現在看來,一切都差不多準備就緒了,只要提前聯絡好京津地區的督軍準備好討逆的兵力,然後東風一吹,大事既成了。而這個東風,就是督軍團十三都督聯合宣布獨立,讓黎元洪陷入進退兩難的窘境,到那時黎元洪自然會主動請張勛入京調停了。

段~瑞看了看倪嗣沖,意味深遠的笑了笑,自己在政治界打滾幾十年,對于倪嗣沖的話難道還听不出來?不過倪嗣沖現在和自己談好處也是應該的,與張勛接觸的是倪嗣沖,在密談會議上鼓動張勛的也是他。

雖然張勛是一個膚淺、沒城府的人,但是誰都不敢保證段~瑞在鎮壓了張勛之後,張勛會不會反咬倪嗣沖是幫凶呢?

這個可能性的確很小,只要倪嗣沖不親自參與討逆,張勛既然講忠義,那麼自然不會出賣倪嗣沖。但是事無常理,萬一有個什麼差池,倪嗣沖被抖落了出來,緊接著恐怕就會牽連到段~瑞自己。

顯然,給倪嗣沖的好處是要有足夠分量的,這個棋子丟不得。

他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丹忱兄,我段蘆洲是這種吃了肉就只給兄弟骨頭的人嗎?只要你們協助我重回北京,我自然將會宣布以武力一統南北,等到中華歸一的時候,做為開國元老的你們,我會忘記?」

丹忱,是倪嗣沖的表字。

倪嗣沖嘿嘿笑了笑,說道︰「這話說來,怕是為時過早吶,只擔心那曹和吳佩孚听不進去呀。」

「丹忱兄早先提出擴張安徽軍到三萬人馬,等到這件事過去後,張勛徐州的定武軍全部歸你節制,徐州這塊地方也算給你。日後武力統一南北的時候,丹忱兄的軍費,中央這邊多拔給兩成。」段~知道倪嗣沖這個老狐狸胃口不小,不給點現成的好處,怕是塞不滿他了。

「蘆公此言讓嗣沖感激萬分了,」倪嗣沖哈哈笑了笑,然後說道,「曹、吳佩孚這些小輩,我一定好好的說服他們。」

「這事切莫有失呀。」段~點了點頭。

倪嗣沖鄭重的說道︰「這事辦不妥的話,嗣沖提頭來見蘆公。」

「言重了,言重了,」段~瑞哈哈笑了笑,連連的罷了罷手。他轉向傅良佐,問道,「第四次徐州會議準備的怎麼樣了?」

「督軍團大部分督軍都表示願意進一步脅迫黎元洪,奉系、晉系以及浙江、福建和陝西,都表示可以以宣布獨立來給北京施壓。」傅良佐匯報的說了道。

「嗯,很好,第四次會議你們如期進行,我在天津這邊安排軍隊調度。」段~滿意的點了點頭。

「蘆公,只是……傅良佐臉色微微難看了起來。

「怎麼了?有話直說,這個關頭可容不得任何閃失。」段~看了傅良佐一眼。

傅良佐嘆了一口氣,說道︰「山東督軍雲鵬那邊還有困難。」

「哦?」雲鵬是段~瑞的門生,段~瑞自然不會認為雲鵬不會配合自己這次行動。他略略沉思了一下,很快就猜出了其中的倪端,不由臉色一沉,斥道,「是那個什麼魯滬巡閱使徐邵文那邊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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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段~瑞策劃的復闢純屬我個人臆測,為了增添股市戲劇性而已。歷史上的真相如何,各位大大可以另行考證。謝謝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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