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戰1915 正文 第九章,洞房花燭

作者 ︰ 沉默獨自在

第九章,洞房花燭

徐邵文略略遲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接過了這些契紙。他還沒來得及去看,張靜江已經開口說了道︰「我知道現在文遠你位高權重,什麼都不缺了,所以送一些禮金、紅禮都是小題大做。索性我把我在浙江的一家銀行、一家證券公司、兩家紡織廠和一家食品加工廠以及在杭州的幾棟別業都送給你。權且是當為你今日祝賀的賀禮了。」

張靜江之所以把自己在浙江的產業都送給了徐邵文,其實那是因為這幾年他並不是不關注這個毛頭小子了。從北上去山東抗擊日本人,到南下統一四川,這些事跡全部出自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足見其有絕大的志氣和抱負。

當然,張靜江下定決心送這樣大禮給徐邵文,還是听說了他在四川重慶、宜賓等地掀起了實業展的大浪潮。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徐邵文是一個有心思辦實業,並且所辦的實業都是為了讓老百姓們安居樂業,讓國富邦強,不可不謂是在走武力和實業共同振興國體的道路。

張靜江之所以支持孫中山**,為了的就是渴求一個太平盛世,為了的就是希望國人在國際地位有所提高,為了的就是中國資產階級能夠自強不息。他自己連一個政治家都算不上,將自己的產業送給一個有實權的又有展之心的人,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徐邵文看了看手中的這些契紙,有的公司甚至都過三十年的歷史了,可以說是屬于張靜江的家族產業了,這樣一份大禮張靜江連眼楮都不眨就全部交給了自己,真是讓自己有一種莫名的激動和感慨。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張先生,您這又何必呢?邵文原本積欠了張先生一份大人情,到現在都還沒有還清,您又把您畢生的產業都送給了我。這……這讓邵文如何擔當的起呢?」

「8月1**能去和平飯店,就算.是一次性全部還清給我了。」張靜江微微的笑了笑。他再次拍了拍徐邵文的肩膀,然後帶著兩個保鏢轉身離去了。

徐邵文還待追上去,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後門外傳來了李振寧的喊聲︰「文遠,你的褲子是不是破了?還是太小了?怎麼現在還在穿褲子呀?」

這時,張靜江帶著兩個保鏢已.經加快了步伐從教堂正門走出去了。

李振寧匆匆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幾分大笑,當.他看到徐邵文站在更衣室外面的時候,說道︰「換好了?來來,快出來,我爹爹和你伯父和催得緊呢。怎麼搞這麼許久呀?」

徐邵文還在猶豫著是否要把張靜江剛才出現在.這里的事情告訴李振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振寧的話。

不過沒等徐邵文想好什麼,李振寧已經看到了.徐邵文手中拿著的一疊契紙,頓時疑惑起來。他問了道︰「文遠,你怎麼了?神情這麼古怪?你手里拿著的什麼東西呀?」

徐邵文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被李振寧看到,現在如果要躲躲藏藏,只怕還會讓李振寧覺得更懷疑。他把手中的契紙遞給了李振寧,臉色很認真的說了道︰「文翰,剛才……….張靜江來找過我。」

李振寧听說過張靜江,當然大多是從父親李萬齊那邊探听的這個人是江浙大富豪。當然,他也有從特勤處上海分處的匯報中得知,張靜江與孫中山的關系頗為密切。他想起了自己在離開更衣室的時候與三個人擦肩而過,不僅吸了一口冷氣,說道︰「文遠,你邀請他來參加這次婚禮了嗎?」

「沒有。」徐邵文緩緩的搖了搖頭,臉色十分凝重。

李振寧不由的警覺了起來,連忙又問了道︰「這次邀請的嘉賓,全部都是我父親安排的,莫非我父親邀請了他?還是你的伯父邀請的?這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早就听說張靜江和**黨來往甚密,這些**黨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呀!」

「文翰,你先看看這些契紙吧。事情可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件事情恐怕會很復雜了。」徐邵文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額頭按了按。孫中山要見自己?到底干什麼呢?自己要不要去見這個被後世稱贊為國父的偉人呢?

他現在感到很煩躁,原本高高興興的婚禮,竟然被張靜江從天而降給攪和了。很顯然他現在面臨的問題可不單單是「去或者不去」這簡單。做為一個在軍政界混跡了這麼久的人,自己當然要把問題向更深一層去看。

孫中山被擠出了廣州護**政府,現在流落到上海,在這個時候要讓張靜江來找自己?這究竟是什麼企圖?而且很顯然張靜江這次見面是費盡了周折,先是不知道怎麼就混進了婚禮現場,然後先兵後禮,還送了這麼多江浙的老牌號產業給自己。這難道是恩威並施?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能說明張靜江是十分希望徐邵文能夠在8月1日這一天去和平飯店會見孫中山了。既然如此重要,那麼所要面對的事情就不會是敘敘感情的小事了。

徐邵文並不是多疑心多顧慮,他僅僅是擔心與孫中山會面後,自己原定的展計劃會經過這一次事情而生巨大*折。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李振寧仔仔細細看了看這些契紙,每一張都看得很認真。看完之後,他不禁驚訝了起來,向徐邵文問了道︰「文遠,張靜江怎麼把他在江浙的產業都送給你了?這……這其中的江浙銀行都有三十八年的歷史了,我爹爹都常說,國民銀行到現在還沒辦法收購江浙銀行。現在可好了,張靜江二話沒說就送給你了?」

江浙銀行在浙江蘇杭地區行了快二十年的紙幣了,這些紙幣已經廣為流通,甚至在浙江全境以及上海、江蘇南部都有不少商鋪認同。這可不是一年兩年都展到的地步了。國民銀行從成立到今天,也僅僅在勢力範圍之內奠定了紙幣基礎,甚至在山東、河南和江蘇的分行,都還沒能力行紙幣呢。

「張靜江剛才來找我,是向我帶了一句話。唉………」徐邵文心里顯得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向李振寧解釋。

李振寧看向徐邵文,臉色漸漸的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問道︰「張靜江和你說過了什麼?**黨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徐邵文嘆了一口氣,說道︰「張靜江告訴我,8月1日孫中山要在虹口美國租界見我。」

「孫中山要見你?這……….這………這怎麼可能?孫中山他可是**黨的總裁呀,南北這幾次大戰哪一次不是由他號召而起的?」李振寧語氣急切的說了道。他仔仔細細的想了想,然後又說道,「我去通知美國領事和特勤處上海分處,讓他們暗中調查這件事吧。」

「這樣不好。張靜江都對我推心置月復了,連這麼多產業都送給我了。如果我現在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只怕傳出去會讓別人笑話了。」徐邵文連忙勸阻的說道。

他忽然從李振寧手中拿過了那些契紙,然後收進了自己的上衣內口袋,說道,「暫時不要理會這件事。可別忘了,咱們這是在婚禮上呢。晚上回去先讓和你父親商議下,讓他派人去接管這些產業。至于與孫中山見面的事情,單獨的時候再談,現在不是時候。」

李振寧點了點頭,說道︰「唉,張靜江他們怎麼這麼會挑時候,平日里派人過來傳個話不就可以了?非要在這婚禮現場來唱這一出。真是太讓人難以捉模了。」

徐邵文自然知道張靜江之所以挑在這個時候,第一是希望掩人耳目,第二就是體現事情的重要性,希望自己必須前去會見孫中山。

兩個人出了教堂後,李萬齊和徐世昌在外面已經好等了一會兒,李月如和胡敏兒這兩個新婚妻子,早為他們代替的去喝了不少香檳了。李萬齊知道徐邵文是禮服褲子出了問題,于是沒有多責怪什麼,立刻笑吟吟的拉著徐邵文準備去會見幾個大人物。

倒是徐世昌做為長輩還是教訓了徐邵文幾句,不過僅僅是那種不痛不癢的幾句話。

接下來半天的婚禮進行的算是很順利了,歡笑和輕松的氣氛一直到下午兩點。

下午兩點後,嘉賓們便各自散了去。李萬齊包下了租界一家大酒店,讓嘉賓可以去那里休息一番,一些大商人、官僚階級,都樂和樂和湊在一起打打麻將、玩玩牌九什麼的。整個下午都顯得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正是歌舞升平、燈紅酒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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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李萬齊在大酒店里又擺了大宴席,山珍海味、飛禽走獸什麼樣式的菜都有了。晚上的客人雖然比中午的時候要少,可是還是足足擺了五、六十桌,整個酒店都顯得熱鬧非凡。

不過徐邵文倒是郁悶死了,這個時代沒有空掉,大夏天的這麼多人鬧哄哄的,簡直快把他熱死了。好歹是在軍營里混跡過的,撐著笑容一直到最後,總算還是能熬過來。

晚上1o點左右,徐邵文、李振寧和兩位女主角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李家別墅。李萬齊則和徐世昌、黎元洪以及胡明喻三人在酒店里繼續小談了一段時間。反正這忙碌的善後工作自然有下人去打理了,而這些年輕人就讓他們先回到別墅去吧。

如果按照傳統的結婚,晚上的時候還得有一出鬧洞房的戲。可是這次李萬齊是以西式的婚慶典禮來舉辦徐邵文、李振寧的婚事,所以這鬧洞房的一出只好留到8月8日再來了。

回到別墅之後,李振寧因為與老部下們喝得太多,顯得醉醺醺的了,連走路都還要胡敏兒攙扶著。徐邵文嘆了一口氣,至于張靜江來找自己的事情,看來今晚是沒辦法和李振寧商議了,只好與李月如回到了東樓。

李月如晚上的時候喝了一些小酒,現在整個小臉蛋都顯得紅撲撲的,穿著白色的短禮服,那曲線的身軀很優美的展現了出來。她與徐邵文回到東樓後,就在二樓的小客廳坐了下來,神色略帶著青澀和嫵媚。

徐邵文倒了兩杯熱水走到了小客廳,將一杯水遞給了李月如,然後在李月如身邊坐了下來,一下子仰靠在了沙上。他長長舒坦了一口氣,將熱開水慢慢的喝下了一口,然後說道︰「今天累嗎?」

李月如輕輕的搖了搖頭,雙手捧著水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說道︰「今天是我最高興的日子,我一點都不覺得累。」

「呵呵。」徐邵文將水杯放在了茶幾上,然後湊到李月如的臉頰前,親親的吻了一下。

李月如的臉蛋滾燙燙的,讓徐邵文有些干的嘴唇感到很溫暖。

徐邵文覺得有些累了,他撫模了一下李月如的臉蛋,然後坐回了沙上,閉著眼楮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到李月如漸漸將身子湊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睜開雙眼去看,李月如甜甜的雙唇帶著炙熱的溫度已經貼了過來。

李月如人生的兩次性生活都交給了徐邵文,從徐邵文這里也學會了舌吻。她調皮的叫自己的小舌頭拼命的深入徐邵文的口腔中,懶懶的**著徐邵文的**。

徐邵文原本正為今天張靜江的時候愁,同時應酬了一整天,身心俱疲,這個時候根本就沒什麼**了。可是面對李月如主動投懷送抱,總覺得自己如果這個時候拒絕了,會傷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

現在可是新婚之夜,父親原本就應該有一場歡樂。

徐邵文只好順從的摟住了李月如的小蠻腰,親吻的更加激烈了。

而李月如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伸出手,解開了徐邵文的上衣,順著他結識的胸膛一直向下游走,很快又解開了他的腰帶。

徐邵文只感到一直微微帶著涼意的小手溫柔的捏撫著自己男人的象征,原本沒有的**一下子又爆了起來。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掀起了李月如的短禮服的裙子,並且順利就摟著李月如的翹臀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接著他一只手不斷的撕扯著李月如細美雙腿上的長筒襪,另一只手直接拉開了短禮服的胸襟。

這夏季的禮服在這個時候顯得恰到好處,非常輕松的就能被突破的干干淨淨。

徐邵文拉開了李月如禮服的胸襟,直接連護胸都拉掉了,玉白的**立刻呈現了出來。他貪婪的湊上前去,用嘴狠狠的吸吮著李月如的胸脯,牙齒還會輕輕的咬著那一只紅點。

李月如歡悅的申吟了起來,一只手勾住了徐邵文的脖頸,讓徐邵文能夠欺負自己更方便一些,另一只手更是加快了力度和度,玩弄著徐邵文的命根子。

徐邵文覺得自己下面越來越火熱,越來越堅硬,內心中的情緒也越來越亢奮。他迅的褪去了李月如裙子下面的底褲,卻不忙著侵入李月如的身體。他不停的用下肢輕輕撫模著李月如****的地方,不斷的**著李月如的**。

「文遠哥哥,啊啊,你好壞呀,你好壞呀!你想癢死人家嗎?啊……不要這樣……啊………嗚嗚………」李月如感到自己的內心越來越火熱,一種強烈的沖動,不斷用力壓著自己的身軀,期待能夠讓徐邵文快一些進入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徐邵文的雙手一直攬著她的小蠻腰,不讓她坐下去,並且更是加快了下肢撩動的度。

李月如已經進入了情迷意亂的狀態,她不停的送上香唇,一邊吸吮著徐邵文的舌頭,一邊央求道︰「文遠哥哥………你壞死了………文遠哥哥,你在欺負小如,你在欺負小如……小如求求文遠哥哥了,繞了小如吧……….快繞了小如吧。」

徐邵文見李月如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很擔心這個大女孩會提前來**,于是終于放了手,讓自己侵入了李月如的身體。李月如早已經是yu火纏身,自己與心愛的丈夫在一起,也顧不得平日文靜可愛的樣子,不斷主動的起伏著身軀,貪婪的享受著夫妻之間的歡樂時光。

她帶著甜甜的笑容,雖然這種痛楚會讓自己有些吃不消,可是小小的臉蛋早已經緋紅一片,陶醉不已。

徐邵文一邊慢慢的加快起伏的度,一邊咬著李月如的小舌頭。

「啊………啊,好厲害,文遠哥哥……好厲害呀,小如……….小如受不了了………」李月如在徐邵文遞進的強度下,終于有些支持不住了。太激烈了,她小小的身軀覺得承受不了這種劇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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