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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房間中的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福小滿緊咬著唇不知道說些什麼,祁渝之也不再說話,靜靜地閉目,斜靠在床上,似是在養神,又似在思索著什麼。
那大夫終是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略有些尷尬地開口道︰「王爺……不知,這位是……」
「咳咳……她就是太子殿下,你不是早就想拜見了嗎。」祁渝之緩緩張開眼,臉色有些微微泛白,緩緩開口道。
那大夫一听福小滿原來就是太子,臉色立馬變得恭敬萬分,緊接著就準備給福小滿見禮,福小滿早見慣了他們這一套,搶在他動作之前急急開口︰「這個……大夫,你不必多禮了,我只想問問,康王殿下的傷是否嚴重?」
「這個……」那大夫保持著微微俯身的姿勢,有些為難得側過頭,稍稍看了一眼祁渝之。頗有些舉棋不定。
「既然她都听到了,你便都告訴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外人。」祁渝之沒有看過來,輕描淡寫的緩緩說道。
福小滿听著這話,臉上不禁便帶上幾分喜色,呵呵,原來她已經是內人了,害羞,偷眼瞧著祁渝之,看看他依然是一臉淡定,便愈發覺得他著實是個悶**。
那大夫得到了祁渝之的許可,這才放心地開口道︰「太子殿下您請盡管放心,王爺他雖然受了一些外傷,可好在傷口不大,而且王爺的身體一向不錯,所以血止住了以後,就不會有甚大礙了,現下只是還有一些失血過多的虛弱而已,過兩天應該也可以恢復了。」
其實福小滿看祁渝之這精神頭也知道他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可是不問清楚心里總是不那麼放心的,故而才有此一問。听到了確認的答案,這也才緩緩露出微笑,親切地說道︰「有勞大夫了。」
「老夫不敢當,這只是老夫分內之事而已。」那大夫連忙俯身,態度很是謙卑。
「好了。這里沒什麼事了。徐大夫。你先下去吧。」看著福小滿與那徐大夫之間地對話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了。祁渝之這才淡淡開口說道。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那徐大夫很是識時務地說了一句。便迅速地退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祁渝之也福小滿二人。
那徐大夫一走。房間內又頓時安靜了下來。福小滿頗有些尷尬地左顧右看著。可那眼角視線卻怎麼也沒從祁渝之身上移開過。
「你想一直站在那里嗎?」祁渝之終是先一步開口。淡淡地掃了福小滿一眼。
福小滿頓時像是掙月兌了什麼束縛一般。三兩步就蹦到了祁渝之地床邊。仰起頭略有些擔憂地看著他。
看著她這副模樣。祁渝之頗有些忍俊不禁。語氣中總算帶了些許溫度。緩緩說道︰「想問什麼你便問吧。別做出這副傻樣兒來。」
福小滿低下頭,很是郁悶得撓了撓頭,斟酌了一番,方才開口問道︰「是誰傷了你?」
在福小滿的印象當中,祁渝之一向都是最厲害的,似乎永遠都強悍地擋在她身前,為她阻擋著一切的狂風暴雨,她實在很難想象,有誰能傷的了這樣的祁渝之。
听她這般問著,祁渝之剛才有些轉好的臉色便又陰了下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才又開口說道︰「一些宵小之輩,不足為慮,你不必放在心上。」
福小滿撅著嘴,顯然對祁渝之這樣的回答很是不滿意,有些埋怨地說道︰「都把你傷成這樣了,還不必放下心上啊,那到底要怎麼才能夠上心啊?」
祁渝之側過頭仔細看她,有一小撮頭發掃過福小滿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癢,她下意識地用手將那頭發從自己臉上拂去,確是又不小心地用指甲勾住了更多絲絲纏繞的長發,一時間,兩人的距離便更近了,祁渝之蒼白的臉頰,縴長而又濃密的睫毛瞬間放大了數倍在她面前,福小滿竟是愣住了,傻傻得在那里一動不動,頗有些不知所措。
祁渝之微微地眨眨眼,有些好笑地看著呆愣愣的福小滿,慢慢理順自己的長發,將它們從福小滿笨拙的雙手中解救了出來,手指與手指之間的踫觸,微涼而又火熱,又是如此極端的踫撞,祁渝之不禁又回想起了上次喂藥時的場景,也是如此的溫度,眼神便不禁移向了福小滿那花瓣一樣的櫻唇,手指不經意間地踫觸,便帶起一片緋紅。
福小滿感覺自己的腦子好似忽然間就亂成了一鍋漿糊,糊涂涂地什麼都思考不了,臉上更是像發燒一樣,只能這樣呆愣愣地直直看著祁渝之。
「呵呵~~~~」祁渝之顯然被福小滿的呆樣逗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又要這樣傻到何時,這幾日真是越發呆愣了。」
福小滿一痛之下終于清醒過來,頗有些哀怨地看著祁渝之,似乎是在控訴他的蹂躪。
「你也先別管我,自己的身子先照顧好了,早上的藥乖乖喝了嗎?」祁渝之總算是把話頭轉回了正題,撇去了剛剛的曖昧。
福小滿有些釋然,又有些失落,心情甚是復雜,她幽幽地開口道︰「喝了,喝得可干淨了呢,一滴都沒落下。」
祁渝之又是滿意的一笑,似乎今天的笑容特別的多,慢慢說道︰「這便好,身子應該沒什麼不適了吧。」
「我好著呢,壯得能打死一頭牛。」福小滿特意起身大力捶了幾下自己的胸口,以彰顯自己的體魄確實很強健。
祁渝之無奈而又寵溺地搖搖頭,抬頭說道︰「知道你厲害了,那你就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也別在我這里瞎耗著了,你這‘太子’應該還有很多事做吧。」
一听祁渝之下起了逐客令,福小滿頓時便就蔫了,有些委屈得說道︰「我這不就才呆了一會兒嗎,你就這麼急急地要趕我走。就這麼不待見我啊。」
祁渝之也不看他,眼神飄向窗外,緩緩說道︰「我本就沒什麼大礙,你不必為我操心,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是我多管閑事行了吧!」福小滿的臉頓時憋得通紅,頓時扔下這一句,便頭也不回得跑出門外。
祁渝之的視線仍舊游蕩在窗外,卻微微又有些失神,黝黑的眸子讓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