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辰語即使知道這塊石頭沒有什麼戰斗力,為了它不再煩她就這麼輕易的同意契約它的原因。
辰語當初得到這個「馴獸決」的時候,簡直就驚呆了,這個可是逆天的存在,她打破了修真者每人只能契約一個靈獸和仙獸的定律,讓人擁有無數的契約獸,這是什麼概念,那就等于說,只要她運氣夠好,那麼她有可能會有一個靈獸軍團也說不定。
但是這部逆天的功法不知道對這個世界的魔獸有沒有用,這次去魔獸森林,辰語打算試一試,要是行的話,她就會成為恩澤萊亞大陸上的第一人了。
因為這里不管是魔法師還是劍士,每個人也都只是能擁有一頭屬于自己的魔獸,所以每個劍士或者魔法是在選擇魔獸的時候,都是相當謹慎的,實力低的魔法師和劍士,基本上是沒有契約獸的,因為他們不能制服太強大的魔獸,制服不了就代表契約不了,所以一般魔法師和劍士都會感覺自己能力夠強了之後,才會去找一只屬于自己的魔獸。
在較量一番,制服了魔獸之後,要是魔法師就直接念動契約咒語,而劍士不會咒語,只能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契約魔法卷軸。撕開然後達到契約的目的。
「哎呦!我終于成了主人的契約獸了……」小石頭剛剛想在長篇大論一番,可是抬頭的時候發現,眼前哪里還有主人的身影,左右尋找了又一遍,這才心有不甘的飛走。看來主人外面有事急著出去辦,仙母王玉有些沮喪的想著,它多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快樂心情,哎!
辰語出現在帳篷里的時候,心下終于松了有一口氣,她還真是沒用見過那個能像那塊石頭一樣噪舌的人,真是太可怕了,看來以後得想想辦法讓它少在自己面前出現,要不每次進空間還不得把她給煩死。
看看帳篷頂部已經開始泛白,知道天已經開始亮了,樹林里的已經傳來清脆的鳥鳴聲,哎!看來今天是休息不成了,辰語直接掀開帳篷門簾走了出去。
出來的時候竟然稀奇的發現克萊爾人在弄早餐,那篝火上架著一口鍋,上面正在冒著絲絲白氣。
「起來了!」听到身後有動靜,克萊爾回頭看了一眼,語氣極其輕柔的說道。
同時一起出來的阿卡爾被那句輕柔的話語驚住定在了帳篷門口,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那個還是自己的老大克萊爾,老大不但用前所未有用溫柔語氣說道,現在竟然還在做早餐。
天啊!今天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了看天空,一切如常,那麼老大,
克萊爾什麼時候給人做過東西吃,在他的記憶里,他們幾個可是從來不知道克萊爾還有做吃的,可是現在看著他做得有模有樣熟練的樣子,做飯這事絕對不是心血來潮第一次嘗試的,而且聞著味道,阿卡爾咽了一下口水,好香啊!
看來老大藏得還不是一般的深呢。
阿卡爾看著克萊爾的動作瞬間興奮起來,眼里冒著精光。
老大做的飯啊!那可是千載難逢,甚至是萬載難逢的是情,他今天好運咯。
能讓老大洗手做羹,辰語還真是太厲害了。
「嗯!你做了什麼?」辰語聞到香味,疑惑的走過去。她還真的沒有想到他一副貴公子的樣模樣竟然還會做東西吃,這個東西吃下去不會死人吧?
辰語心里懷疑?
「火煉鶯肉熬的稀飯,很有營養的!」說著的時候克萊爾已經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碗將那粥乘到了碗里,然後遞給辰語,看她現在瘦弱的樣子,太過單薄了一些,他得給她好好的補一補,要不她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老大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哇好香啊!克萊爾我也要。」看老大這麼偏心,阿卡爾心里感覺有些不舒服,老大這樣是不是太過重色輕友了。
「要喝自己乘!」克萊爾連個眼角余光都懶得給他,現在他哪里有心思管那個四肢發達,長得比同齡人還高大的家伙。看辰語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現在幾歲了,可是看著真的是太小了。
「哦!」阿卡爾無力的應了一聲,看來自己是沒有讓老大給乘粥的命了,不過能吃到老大做的東西,那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看來他以後有多了一向可以跟那些家伙炫耀的事情,想到這里阿卡爾本來因為老大重色輕友的沮喪的臉瞬間揚起了笑臉。開開心心的乘粥,然後大口的吃了起來。
「怎麼不吃?」克萊爾看著辰語光顧著看粥,竟然沒有要動勺子的意思,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難道是她不喜歡吃這些東西。
「沒有,這就吃!」辰語眼角余光看見某人已經吃得津津有味,而且看著也沒有發生什麼該發生的問題,這才放心的將粥放在嘴里。
克萊爾當然看見了她那小心的目光,卻也對她的不信任無可奈何。
「真好吃,老大沒有想到你的手藝比大廚的都好。」三兩下阿卡爾就想自己碗里的粥全部吃得一干二淨,迫不及待的就去乘第二碗。
當那柔滑細膩的粥進入到口腔時,火煉鶯的肉不用嚼就能化在口腔里,嗯!真是是很好吃呢?沒有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手藝,這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呢?
「好吃嗎?」看著她一臉享受的樣子,克萊爾知道她對于今天的早飯應該是滿意的。
「還行!」言不由衷的的說道,話說渣男其實也不是她想象中的一無是處不是嗎?
說聲好話難道就這麼難,這個丫頭還真是會記仇呢?而且她不是已經報復過他了嗎?想起前天晚上她在他身上做的事情,克萊爾嘴角忍不住抽搐,要不是他在她離開之後及時的將那些東西逼出體外,他也許都在自己的好友面前丟盡臉了。
她不會是感覺沒有能報復成功所以不高興吧!想象她最近的舉動,也許還真的是那樣也說不定。
他真是沒有想到她是這麼小心眼的小女人,可是即使是這樣的她,他也打心眼里喜歡,看來他是真的中了她的毒了,而且中得很深,解藥只能她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