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龍雨趕忙問道,在那個非常時刻,應該沒有人無聊到跑去專門耍別人吧,況且這個人這麼的神秘。「當時我只不過一笑而過,全當被人耍了一場,誰曾想,第二天,那個人又來了,而且是突然的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禁嚇了一跳,因為,我的住所全部有龍衛守候,龍衛皆是可比斗神的龍族,能在他們的嚴密護衛下闖進來,這人的實力,可想而知。」摩昂滿面唏噓的說道。
「嘶」龍雨又是倒抽一口冷氣,這神秘人,實力可不是一般的強,能夠穿過那些龍衛,龍雨並不覺得驚訝,而摩昂居然自己也說那個人是突然出現的,摩昂是什麼人,那可是比擬太乙金仙的五爪金龍啊,那個時代到底是什麼時代,怎麼到處是實力恐怖的人,龍雨很是不解。\
「那人來了之後,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然後遞給了我一瓶水,那是一只一指來長的透明水晶瓶,瓶內裝的是淡藍色的海水,然後,他就說了一句,用這水作媒介,說完之後,他就突然一下消失了,直到今天,我都沒想明白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哎,原本以為這不過是個蠻荒大陸,沒想到,這里也藏龍臥虎啊~!」摩昂感嘆道。
「那水有什麼神奇的麼?」龍雨好奇的問道。微微點了點頭,摩昂回到︰「當時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直到如今,我才知道,那居然是月蝕水,難怪那水威力那麼大。\」「月蝕水?什麼東東?」龍雨插嘴問道。摩昂回到︰「這種水是拜月教的聖水,乃取自月亮精華的,此水陰寒無比,專破陽剛之物,而這拜月教,並不是崇拜月神,而是崇拜月亮的,是遠古一個很神秘的宗教,他們的月蝕水,根本不可能外傳,所以,我猜測,那神秘人也許是拜月教中的人,不過,拜月教有教規的,凡教內之眾,皆不準參與爭斗,如有冒犯,則會施與月殤之刑。」
「月殤之刑?那又是什麼?」龍雨急忙問道,說出口後又覺得不妥,不好意思的模模後腦勺,龍雨抱歉的說道︰「太子,真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太好奇了,老是打斷你說話,惹你怪罪了。\」摩昂笑了一笑,擺了擺手回到︰「沒關系,我在這里幾千年了,也甚是寂寞,能夠遇到家鄉之人,欣喜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怪罪你呢,反正成天呆著也沒事,公子盡管問吧,這些事情一直窩在心里,我從來沒跟別人提過,今天遇到你了,正好說上一說,也讓我心里暢快。」
輕咳了兩聲,摩昂繼續說道︰「這所謂月殤之刑,乃是拜月教內部的一種詛咒,只要你入了拜月教,就會中上這個詛咒,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拜月教或者是犯了拜月教極大的教規,那麼這個刑法就會被提上來。\正是因為這個刑法的存在,才導致了拜月教內部一種畸形的團結,他們就如一群有著狂熱信仰的武瘋子一樣,只要惹到了他們,那麼後果必是不死不休,雖然這個宗教行事低調神秘,但是因為他們詭異的教規和行事原則,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是因為這,我才能打听到月蝕水。」
「這個詛咒有這麼厲害?」龍雨問道。摩昂點了點頭,心有余悸的說道︰「這個詛咒的厲害是你我想象不到的,凡是中了月殤之刑的人,每到月亮出現的時候,肌膚就會開始一寸一寸的潰爛,直至蔓延全身,而到了第二天日出的時候,肌膚又會一寸一寸的還原,直到恢復原樣,這樣的情況會周而復始,而中了這個詛咒的人,卻要每天都經歷一遍這種痛苦,除非他選擇自殺,而那種痛苦沒幾個人挨得過幾天,凡是中了,不出三天,必定會自己了解生命~!」
龍雨听的不由的心里一顫,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世界的人多不怕死,而這詛咒卻是偏向了**折磨,難怪會那樣的駭人听聞,听這行徑,這拜月教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們給摩昂月蝕水,不知道按的什麼心。\
「果真是恐怖,對了,太子,那月蝕水,你用了沒?」龍雨繼續問道。點了點頭,摩昂回到︰「當然用了啊,果不其然,這月蝕水的作用真的不容小覷,我不過是用它作媒介用了一個水幕鉛華試探了一下日卓,結果日卓立時被水幕鉛華給傷著了,我當時開心極了,一方面是因為能夠對付日卓那麼我這邊的這些龍族獸類就有了保障,另一方面是因為只要打敗了日卓,那麼我就能夠迎回我的拉齊亞了。\」
「額」龍雨語塞,真搞不懂摩昂是怎麼想的,怎麼一遇到這兒女情長就秀逗了,光打贏了有什麼用,不過龍雨也就在心里嘀咕嘀咕,反正摩昂講的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是事實了,無法改變。
「之後,我用那水,使出了水漫金山,徹底的打破了日卓的防御,不但如此,那水還將日卓整個人給燒了起來。\」摩昂有些心悸的說道。「燒了起來?」龍雨驚呼了一聲,這水怎麼可能燒起來。「我當時也很奇怪,後來知道是月蝕水才了然了,月蝕水一踫到陽剛之物就會劇烈的燃燒,這種燃燒是至陰至寒的,越燒越冷,直至後面,日卓整個人完全被凍成了一尊冰雕。」摩昂語氣里有著絲毫不掩飾的驚訝,龍雨猜想,當時的場面一定非常的壯觀。
「日卓被凍成了冰雕,整個日曜族大軍頓時大亂,我連忙示意龍族沖鋒,想著將日卓活捉,沒想到,我這邊兵剛起了一步,日卓變成的那個冰雕象‘轟’的一聲就炸成了一團冰渣,冰渣四散裂開,紛紛迸射進了日曜族大軍當中,只要被冰渣一挨身,日曜族士兵就會像日卓一般被凍成冰雕然後裂開,接著就會出現更多迸射的冰渣,整個日曜族的大營當中就像是被中入了流毒一般,一個接一個的步著日卓的後塵,這個過程前後不過幾分鐘,卻是把在場的我們看的目瞪口呆,僅僅是短短的幾分鐘,日曜族八千子弟兵就全部化成了遍地的冰渣,而讓人奇怪的是,冰渣迸射到了他們陣後的神魔士兵身上的時候,只不過造成了一些物理傷害,而那些士兵並沒有變成冰雕裂開,想來,這月蝕水,應該是專門克制日曜族的。\」摩昂講完,龍雨眉毛一直緊皺著,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是他可以感受的到當時的那種恐怖,讓人恐懼的東西就在于它的未知性,當初的月蝕水,殺光了日曜族,肯定也嚇壞了神魔兩族,如果乘著這個時候整合軍隊追擊,那麼絕對是一場完勝。\
「當時我也被那場面給駭的愣住了,不過,我還是最初醒了過來,看到機會實在是不容錯過,我連忙整合了軍隊殺了過去,果然,經過月蝕水一鬧,整個神魔陣營哪來的什麼斗志,紛紛都開始四散逃跑,我的軍隊直接長驅直入攻入了大營,我欣喜的搜索著拉齊亞,心里的那股高興別提了,可是,我翻遍了整個大營,卻沒有找到她絲毫的蹤跡,最後,我不惜發動所有的軍隊方圓五百內搜索,但是,依然沒有她的蹤跡,我當時失落極了,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她,她不是也說愛我麼?為什麼我打贏了她卻走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心里很不開心,于是偷偷的離開了慶功的現場,一個人跑到了營地旁邊的一座高山頂上,對著月亮,想著拉齊亞。\」摩昂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來,龍雨嘆了一口氣,他能夠理解摩昂的失落,畢竟,摩昂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拉齊亞,不過,他的這種愛,對拉齊亞來說,絲毫的幫助沒有,不過,這只是龍雨所想,在摩昂想來,只要是為了拉齊亞,他做什麼都是對的,因為,愛情,本就是盲目的。
「帶了好多好多的酒,一壺一壺的灌著自己,等到我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人來到了我的跟前,是那個神秘人,他只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就消失了,直到今天,我也沒弄清楚他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摩昂繼續說道。
「那個神秘人說對不起了?」龍雨好奇的問道。摩昂點了點頭,龍雨皺起眉頭想了想,假設他真是拜月教的,那麼,他為什麼要幫忙,而且要在幫忙之後說對不起?拜月教,日曜族,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系不成?而且這兩個名字,一個月,一個日,貌似天生相對,龍雨心里不住的揣測著。
「恩,不過自那之後我再沒看到過他,所以那件事情我沒放在心上,不過,就在神秘人消失後不久,拉齊亞就出現了,她是我的龍衛們把她帶過來的,說她要見我,一見到拉齊亞,我立馬就酒醒了,不過同時我也很納悶,整個這里我都搜遍了,她到底藏在哪里了?」摩昂點了點頭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