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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旗使,跟神使聯系上了,神使馬上就到。」中年人剛吃過飯,從飯廳里出來,迎面就跟老周撞上了,老頭一臉興奮的說道。「那好,快去準備~!」話說著,中年人也不由的激動起來了,在這天京待了半年多,為的就是這鼎爐,如今鼎爐搞到手了,事情也就成了一半了。
轉過幾道彎,中年人快步走過回廊,往花園里去了。這是一處方圓百米的花園,花圃里開滿了怒放的鮮花,五顏六色的鮮花在燈光照耀下煞是好看,花園的正中擺著一方碩大的假山,假山周圍還繞著一圈的噴泉,往上揚起的水幕灑在假山之上,要不是天冷,還真是一副美輪美奐的情景。
中年人快步走到假山跟前,從袖子里掏出個小哨子吹了吹,那假山上的噴泉立刻停止噴水了,片刻後,從那假山上推開了一道門,門掩藏的很好,要不是打里開,誰都想不到,這假山中還另有洞天。
中年人快步走了過去,毛猴跟在他的左腳邊,老周跟在他身後,三個人穿過那扇假山門,消失在黑糊糊的洞里不見人影了。中年人在一間暗室里站定,暗室的牆上掛著一副齊人高的畫,畫里是一個黑衣黑袍黑帽的黑衣人,壓低的帽檐只能看到他的下巴。點上幾注香放在畫前的香爐里,中年人垂手站在了一旁,恭敬的等候著。
片刻後,一陣輕煙飄過,那畫里的人居然直接走了下來,輕輕抖動了幾下袍子,來人嘴角微笑道︰「听他們說,你找到鼎爐了?」「是的,神使大人。」中年人微低著頭回到。「哦,是哪里人士?身家可清白?」黑袍人繼續問道。
中年人望了望四周,往前走了一步道︰「龍家獨子~!」「哦」黑袍人明顯一怔,過了幾秒後,拍手大笑道︰「妙哉妙哉,大旗使果然名不虛傳,那事不宜遲,帶我去看看。」「好的。」中年人點了點頭,轉過身子帶路道。
順著昏暗的走廊,七轉八拐之後,中年人帶著黑袍人來到了一處鐵門跟前,鐵門嵌在石壁里面,外面還包了一層鋼板,只有上頭留著一扇拉合式的小窗。中年人在門上敲了幾下,「擦」的一聲,小窗戶被拉開,一個明晃晃的大光頭出現在窗戶處,接著,就有兩只眼楮貼在窗子上望了望。「 啷」門開了,門後面站著一個身著紅色長袍的光頭和尚,「大旗使您來了啊」
中年人點點頭,身子往後一撤,將黑袍人先讓了過去,紅衣和尚一看,趕緊就行禮,一行人進到屋里,空蕩蕩的屋子里就正中間有一處石台,台子上躺著一個雙目緊閉的黑衣少年,少年身上綁著指頭粗的鋼鏈,鏈子就連在下面的石台上。
「是他麼?」黑袍人回頭問了句,中年人湊前看了看,點了點頭。黑袍人走上前來,細細的打量了一方,良久後才說道︰「不錯不錯,這相貌身材都附和最佳標準,而且這身份也不錯,呵呵,最重要的是五系親和的體質,嘖嘖,大旗使,你立大功了。」
「全仰仗神使,屬下不敢居功。」中年人嘴角微笑,謙虛道。「嗯,趕緊準備,馬上開始神降儀式,此子身份特殊,恐怕夜長夢多。」黑袍人轉過身回到。「屬下都準備好了。」中年人輕聲回到。黑袍人哈哈大笑了兩聲,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道︰「那好,去吧祭品帶來,我先去準備,半個時辰後,準時開始神降。」
「謹遵神使吩咐。」中年人拱手道。
簫遙帶著一千多人一路疾行,半個時辰就從北門外奔到了南門外,一行人在夜色中帶著呼呼的風聲,眼看著前方打起了信號,簫遙手往上一舉,旁邊的傳令官手往嘴里一吹,一聲響亮的口哨響遍曠野,身後疾行的黑衣衛門瞬間勒住了馬,整齊的停在了原地。吩咐隊伍原地待命,簫遙催著馬往發信號的地方走了過去。
十來個穿著普通衣物,各種打扮的人蹲在一處山坡上,看到簫遙過來,連忙整齊的跑過來行禮。「確定了麼?」簫遙望了望這條路口,從這路口往里穿進去,走不上幾里路就是一處廢棄的山莊,整個天京外圍的地界,簫遙早已經印在了心里。
「屬下等已經查清了,里面那座廢棄的山莊剛剛點起了燈,而且,這片刻的功夫,從這里進入山莊的高手就不下百個,而且,皆是六級以上的。」其中一個行腳商打扮的暗衛回到。簫遙站上了山坡,眺目遠望,果然,幾里外一片通明,「繼續說。」「屬下等盤問了這附近的住戶,有幾個在山里打獵的,說看到有輛馬車駛進了山莊里,依照時間來推算,跟城門口發生闖門事件的時候剛好對上。」暗衛繼續說道。
「嗯,你們幸苦了,先下去吧。」簫遙揮了揮手,十來個暗衛謝了禮,匆匆下去了。簫遙站在山坡上,額前的劉海被風吹的紛亂,這整個天京城里城外都查遍了,只有這一處可疑,簫遙遠眺者,眼里盤算著,怎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那處莊園。
片刻後,簫遙將自己分好的三個戰斗梯隊的負責人全部喊道了跟前,指著那處山莊,迅速的布置著作戰計劃。「記著,所有的人都要以紗巾遮面,不留一個活口~!」臨行,簫遙又加了一句。
安排好之後,上千的黑衣衛全部下馬步行,腳步輕盈的隨著自己的隊伍快速的往那處燈火通明之地掠了過去,簫遙讓過了最先掠上去的暗部殺手,隨在他們的身後也跟了過去。
沖在隊伍最前面的是暗部五十名刺客,這是暗部留在天京的所有精銳了,說來,整個暗部雖然人員眾多,但是真正的精英也不過幾百,而這五十個人,皆是刺殺高手,每個人都執行過刺殺八級高手的任務,因此,他們也有另一個稱號,叫做斬八手。
五十個斬八手身子壓的很低,就像狼一般,左右間的距離間隔在五米之外,呈一條直線往前推近著,離莊還有一里的時候,終于發現了異常,斬八手們迅速掀起身後的斗篷,黑暗中閃過幾陣波動,五十個斬八手全部消失在了黑夜中。
簫遙微微點了點頭,手往上一伸,跟在他不遠處的主管們看到,連忙紛紛用特有的傳令方式阻止部隊前進,上千人匍匐在這野外,黑色的衣甲成了最好的掩飾。片刻後,五十個斬八手重新現出了身形,簫遙又將手舉起,整個隊伍再次行動了起來。
簫遙剛走了幾步,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往前一湊,一個身著皮甲的大漢前胸處直接被掏通,血流了一地,他的身邊還躺著兩只一米多長的大黑狗,狗頭此時已經被整齊的切下,一人兩狗血絲呼啦的躺在野地里,眼楮皆大睜著,想來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一路上,五十個斬八手不斷的抹掉暗哨,等到離那山莊還有幾百米的時候,斬八手們听了下來,一隊隊身著鎧甲的壯漢們圍在一排排的鹿角之外,鹿角前面挖著一片密密麻麻的深坑,簫遙眯起了眼楮,陷馬坑,這些人看來倒挺專業的。
按照事先設定好的作戰計劃,一部二部發動主攻,三部負責壓制敵人的弓箭手以及打擊山莊外面的箭樓跟正門,至于簫遙,則帶著一百個法咒戰士,趁亂模進去,尋救龍雨。
「真搞不懂,為什麼非要在這里就進行神降,咱們把人轉走,找個安全的所在豈不更好。」二旗使念念叨叨的往前走著,三旗使站在他的旁邊,兩人身後跟著兩排全副武裝的武士。「老二,雖說你跟大旗使不對頭,但是,這一點你確實沒大旗使想的深遠。」三旗使緩緩說道。
「怎麼說?」二旗使微微撇了撇頭,碧綠的三角眼里射著精光。「你知道大旗使劫的是誰麼?如今整個天京四面的關隘卡口估計全部設置了路障,咱們根本走不月兌的,而且,我估計,說不定什麼時候,人家就能模到咱們這里來了,希望神降能夠快點,只要神降成功了,那鼎爐從咱們這里安全出去,那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模過來,唬誰呢,就是他龍家也沒這麼大的能力吧,我們在這里半年多了,也沒見有什麼異常。」二旗使甩了甩腦袋,不以為然的道。三旗使笑了笑沒有反駁,嘴里不說,卻一直在月復誹,半年沒被人家發覺,是人家沒把咱當回事,眼下••••三旗使想著,轉過了頭,望向了身後。
「開始吧•!」簫遙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對身邊的助手說道,自己身子一轉,往後掠了過去。女子拂了拂自己額前的亂發,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騰騰騰」的一陣響,二十門火炮齊鳴,頓時間山莊的正門就成了一片火海,兩座箭塔一個照面就被炸成了兩截,火炮聲過後,空中一陣「嗖嗖」的響聲,守在鹿角後面的武士們還未反應過來,從弩車里發出來的碗口粗的弩箭就飛速而至,鹿角紛紛被弩箭沖開,散落在了兩邊。緊接著,還有弩箭飛來,一應武士們眼睜睜看著被這粗大的東西穿胸而過,想躲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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