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胖子歷險記 穿越篇 007 紅袍法師

作者 ︰ 實在沒選擇

雷龍巢穴之中,以龍傲天雄霸天下為目標的龍胖子首度感覺到了驚人壓力。壓力這種東西不同于危險,一匹狼一頭熊足以對現在的萊特或說胖子造成生命威脅,但唯有真正具有高度智慧的強者才會在爪牙未露之前已經讓人汗如雨下。

只要魔力與技巧足夠,空間門足以跨越整個艾斯蘭德大陸瞬間從西海岸出現在東海邊,但不同派系的法師仍然有著足夠多的施法特征可以讓明白人看出足夠多的信息。凝聚的白色門框是新新改進過的空間門特征,東大陸的法師們比較保守傳統,以重現殺傷力強大的古魔法為傲對于改良新派魔法不屑一顧,西大陸的法師則正好相反,尤其以佔迪國的法師們尤好各種逆經叛道愛在細處做文章,而先于法師一腳踏出空間門的金色重腿更幾乎是明目張膽的宣告了空間門主人的身份。

所有法師都是脆皮!這是自有法師這個職業以來亙古不變的真理——直到後來被龍傲天那非人機遇的史上首個魔武雙修打破,不過那種壓根不能復制的成功根本談不上經典,說到底脆皮依舊是法師永遠的痛——,所以從最低級到最雲端的法師都從來都沒有單獨上戰場的說法,或者是戰士搭檔或者是盟約生物,更有許多壓根不相信魔法以外東西的法師創造了各式各樣的魔法構造體來護衛自己的安全。普通的法師只能夠賦予石頭或者低端金屬活力創造出石人或是鐵人的人偶,唯有佔迪的法師近百年來開發出了更加先進的技術,創造出了名為金人的,綜合數據比鐵人高出越倍對魔法抗性更高達80%的超級人偶,堪稱無雙護衛!

空間門必須是上位法師之上的大法師方有能力施展,而金人則是佔迪法師議會中創造系一派高階議員的身份象征,結合二者,龍胖子已經大概能猜到對方到底是干嘛來了。

萊特與蒂娜傻乎乎的看著一個人高馬大的金人腳裂大地的走將出來,手中的長斧警戒的對著龍穴中唯一可能的危險,而後紅色一閃,一個發瞳皆赤的紅袍法師手握著一柄細長法杖大踏步地的走了出來。

「你們誰是奧克斯家的逃徒?恩,不對,你們都不是。說,奧克斯家的小子在哪里?」

紅袍法師年紀不過四旬出頭的模樣,性子就好象他身上的顏色一般風風火火,甫見面便是一串連珠炮般的自問自答,手中法杖揮舞,一股示威般的焰流已經在萊特兩人面前如同火龍橫空而過將兩人燒卷了幾縷發梢,蒂娜更是本能輕呼一聲左手遮臉的退出數步。

遇弱不強,遇強不弱,萊特完美的詮釋了騎士品質,雖然平時各種雞毛天然呆,但當邪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其堅定的意志和毫不猶豫的動作卻能發揮出遠超常態的戰力。

猛然一步向前,迎著還未消散的烈焰萊特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剛剛抓在手上的雙手劍已經朝著紅袍法師橫砍而出。

這一劈砍並非是什麼厲害秘招,但面對撲面而來的熱焰反而突擊上前卻是出乎了紅袍法師意料之外。他那一焰流其實只是示威之意,炫目效果遠大于實質威力,溫度和能量都沒有多高,對方硬沖火幕不過燒掉一點頭發臉上燙一燙,結果現在嚇人沒嚇住反而是對方給了自己一個小驚。

人會因為吃驚或者恐懼而影響戰力,但魔法構造體卻不存在這樣的問題,足有八尺高矮的金人早守在了主人身邊,眼看重劍砍來沒有一毫秒的猶豫已經揮斧迎上。

「鐺!」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擊之聲讓沒什麼戰斗經驗的蒂娜又白著臉退出去兩步,右手不自覺的捂住了耳朵。

金人的力量甚至超過了魔熊,萊特的大劍如何能捏得穩當?毫無余地的月兌手飛了出去,打著旋的插上了高高的巢穴頂端。只在同時萊特的雙手也因為這一記硬拼而報廢,並非只是僅僅的虎口震裂,而是兩只手的骨骼也一齊粉碎了。

意志與勇氣可以加成實力,但它們永遠不可能取代實力。LV1就是LV1,萊特與紅袍法師的實力相差簡直一天一地,這種結果本是理所當然。

「啊,萊特先生!仁慈的聖神啊,請將聖光灑向人間,撫平您子民的痛苦。」

蒂娜對于鮮血和傷勢的敏感程度遠超刀來劍往,雖然這麼說話听上去有些變態,但她確實是在見到萊特重傷之後宛若變了個人般從發呆狀態迅捷無比的切換到了醫療模式。

金色的光點從空氣中浮現涌向了萊特的雙手、雙臂甚至肩膀和肋骨,所有的痛楚都在瞬間消失,明明已經疼得完全沒有感覺的雙手竟在剎那間恢復了原狀。

「快速治療術?」

先驚那個小戰士的過人膽識,再驚那小牧師的神聖魔法等級,這些東西從絕對意義上來說並非是什麼太過了不得的表現,但對于兩個應該是LV1的小輩來說就太超桿了。紅袍法師本來的打算是將這兩人拷問之後順手就處理了,但現在恐怕得有所改變。

出于法師一貫對于連腦子都長肌肉的戰士們的蔑視,紅袍法師對萊特並沒有什麼興趣,但蒂娜這個牧師就不一樣了。

佔迪是法師之國,梵蒂岡是牧師之邦,後者稱呼前者是死後會被釘在無信者之牆上的邪徒,前者嘲笑後者是沒腦子的迷信狂熱者,兩處勢力從根子上就沒什麼同處的空間。但也正因為如此,佔迪與梵蒂岡的平衡或者說和平是非常微妙與脆弱,一點點的火星也許就會把戰火給再次點燃引爆第四次法牧戰爭,紅袍法師身為佔迪議會的高層人員,對涉及外交的動作難免敏感謹慎。

這麼小的年紀就能熟練使用三級神聖魔法的快速治療術,而且技巧嫻熟顯然未盡底牌,這樣的人物應該是梵蒂岡重點培養的新血,雖然看似位階不高但如果她真死在自己手里的話梵蒂岡勢必會向佔迪施壓,而佔星派系的奧克斯家族也勢必會借此事攻擊自己,縱然自己不懼卻也是一樁麻煩,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的時候。想到這里紅袍法師主意已定,不宜用硬那就用軟亦可。

只是所謂的用軟也並非是紅袍法師打算低頭哈腰從此認蒂娜當大姐頭自己一生榮華全指望她身上,這種YY情節連龍胖子都還沒上演哪里輪得到一個天然呆的小牧師。需要再重復一遍,對于大多數法師來說唯一值得信任的只有魔法!

「哼,真是麻煩!」

依舊是自言自語,似乎是眼前兩個螻蟻沒資格與他對話。說話同時手中長長法杖往地上一頓,杖首瓖嵌的一顆拳頭大小的紅色魔晶發出了奪目的白光。萊特與蒂娜本能的朝著光源看去,卻在下一瞬間好像身陷漩渦一般不由自主的被吸了進去。

「搞定!」

紅袍法師又二次頓了頓法杖,白光收斂萊特與蒂娜兩人已經好像泥塑木雕一樣的站在原處,雙眼之中瞳孔消失只剩下了白茫茫一片。雖然主攻的是創造系和火系魔法,精神系只是三流的水平,但要對付這樣兩只菜鳥還是綽綽有余了。

紅袍法師又取出了一個卷軸,打開來只見上面用各種閃耀奪目的寶石粉與其他不知名的顏料繪制成了一個復雜的魔法陣,隱約可以看出是一道門的模樣。但想了一想,法師又將卷軸收了起來。空間之門是八級法術,這個卷軸雖然方便但也昂貴得足以令一個小領主喝一年稀粥,用這樣一個卷軸來保證這個有可能被梵蒂岡保護並監視的女孩听不到自己的秘密,這成本未免太高了些,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放棄了將小牧師直接扔回梵蒂岡城外的奢侈想法,紅袍法師再次扔出一個巫毒系的昏厥術讓蒂娜徹底失去知覺,連五感都被秘毒遮蔽,然後左指一彈,地上的岩面迅速地凸起變形成了一張椅子的形狀,他舒適的坐在上面對著萊特傲然開始發問。

「說,你是什麼人?」

「……」

小小的呆滯,這次不是萊特貫徹天然呆的風格而是龍胖子一時沒適應過來。這個催眠術將萊特的意識給遮掩了,正常人的話會進入完全不設防的心理狀態自然反應外界的一切詢問,但因為龍胖子這個異數的存在……他發現自己此刻居然可以操縱這具身體了!不用什麼復雜的儀式只要一個小小的催眠術就可以重新獲得,這個重大發現讓他一時激動的有點抽了。

「說,你是什麼人!」

紅袍法師皺了皺眉,以為萊特還剩余了一點殘存的意識在頑抗,這種情況在意志頑強的高級戰士身上偶有發生,雖然似乎不該在眼前人這種小角色身上出現,但是既有前例在前那似乎沒太過令人接受不能,是以又重問了一遍。

龍胖子心頭一緊知道自己唯一的機會就在眼前,腦中急轉著說辭操縱著萊特的舌頭已經木然回話。

「我是萊特,萊特•桑。」

「你來這里干什麼?」

「我來剿滅這里食人屠村的魔獸。」

「去!」

紅袍法師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既為對方這種無聊的正義感也為對方的不自量力。

「這個女的是什麼人?」

「她是蒂娜。」

「是你的什麼人?」

「我昨天在一頭魔熊手下救了她,我們是同伴。」

紅袍法師又感意外,本以為這個小牧師是重要的新血必然嚴加保護,不想一頭小小魔熊都幾乎殺了她,難道是自己多慮了?想到這里不由得為自己的把細而小小安慰了一下,否則那個空間門的卷軸的浪費就真的讓人肉疼了。

「你和奧克斯家的逃徒又是什麼關系?怎麼認識的?」

縱然是紅袍法師面對這個關鍵的問題也不由心頭緊張,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石椅的把手。

果然是沖著龍傲天,不對,應該說是沖著《星河之書》來的!

眼見戲碼演到了關鍵處對方果然如自己所料,龍胖子也不由打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算計著那一絲微的生路。

佔迪之國是個上層全部由法師統治的國家,沒有國王這種東西,國家權力由法師議會所掌控。雖說通常法師們都是一些專注于知識和智慧對權力掌控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但事實證明那只不過是因為很多法師沒機會掌握權力罷了,法師議會的內部派系斗爭之劇烈不在任何國家之下,以家族為名而糾結在一起的勢力彼此爭斗不休你死我活。眼前紅袍法師效力的是創造系法術為主的希普家族,與降星術為主的奧克斯家族正是議會中並肩的兩個最大的法師家族,雙方的族長亦分別擔任著議會的議長與副議長。

《星河之書》就是降星一族的命根,這件堪稱無價之寶的丟失對于奧克斯家族的政治生命來說無疑足以致命。奧克斯們只能一邊全力追查著失書的下落一邊盡力掩蓋著自己的窘境,但希普家在奧克斯陣營里也不是沒有位居高層的眼線,這種事情瞞一天兩天還可以,如今已經過去了五六年指望滴水不漏那就是奢望了。

確定了奧克斯家的困境之後希普一族雖然大喜卻沒忙著發難,有道是爛船還有三斤釘,真個逼虎跳牆一拍兩散並非是上上之策,但只要能得到對方失落的《星河之書》,那奧克斯的覆滅就將變得毫無掙扎余地。

這件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變成了公開的秘密,只是奧克斯家這幾年都沒能找到刻意低調隱姓埋名的龍傲天,希普家在這件事上雖然沒能獲得更多的成果卻是比對方更為舍得下本錢,價值不菲的魔法材料二十四小時的燃燒著,能夠解析一切魔法波動的智慧牆運轉始終保持了百分之百的全功率——家族每年超過15%的預算都投在了這件事情上!如此瘋狂的行為今天終于得到了回報,《星河之書》被動用產生的魔法波動盡管經歷了幾乎半個大陸之後是如此的細微,但還是被最頂級的智慧牆從無數的波動中分辨了出來,接下來便是紅袍法師的跨門而來。可時間還是晚了那麼幾個小時,沒抓到偷牛的卻拿住了拔樁的,不知道該說是龍傲天洪福齊天還是龍胖子與萊特晦星當頂,後者兩人成了頂缸的存在。

前情便是如此,龍胖子雖然不能對這每一個細節都了如指掌但大體局勢卻是心知肚明,情況雖然加上自己已經是四角對峙,但說來紅袍法師只對龍傲天或者說是《星河之書》感興趣,如果能讓他以為自己在這件事上還有用那麼便能活,否則那麼自己就知道太多了。

「我不認識奧克斯家逃徒。」

龍胖子主意已經打定,只待與對方見招拆招。現在他最大的優勢有兩點,其一是對方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他的所有談判底牌,其二是對方對自己的魔法有自信百分之百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有此兩大利龍胖子信心回復不少。

「嗯?」

紅袍法師一皺眉,隨即反應過來換了個問法。

「剛才在這里使用過一本書狀魔道具的人,他是誰,現在哪里?你和他什麼關系?」

「他是龍傲天,帝都魔法學院的二級生,現在已經和公主一齊傳送回帝都了,我和他沒關系,我討厭他。」

「帝都魔法學院?」

紅袍法師微微愕然,隨即略感頭大。空間門雖然貴為八級魔法也不是絕對意義上的哪里都能去,起碼對于布設開了結界的地方是不行的,大城市通常都有結界保護只有知道暗語的人才能進入。而華斯特的帝都魔法學院還有一個頗為棘手的問題是院長庫徹斯特老頭,那家伙是大陸七個超級大法師之一有著大賢者的稱號,堪與奧克斯族長龍法師羅蘭,自己希普族長法王格林頓齊名,要從他的地盤撈人恐非易事。假若一個不好打草驚蛇反而讓他對奧克斯家小子身份起疑而先一步得到《星河之書》,那就真的徹底完蛋了。

「等等,和公主一起回去?這是怎麼回事?」

紅袍法師這才注意到對方話里還有其他人物。

「華斯特二公主玫瑰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傳送到這里,還有一些人追殺她。龍傲天救了公主還屠了雷龍,然後被趕來的庫徹斯特院長一齊帶回去了。」

「屠了雷龍?」

紅袍法師當然早發現了這里是龍穴,但听到龍傲天能屠龍還是震驚了一下,那玩意自己不在準備充分的情況下都未必能搞定,心驚之余對《星河之書》更是熱切了。只是已經將華斯特王室和庫徹斯特老頭都卷入其中,自己輕舉妄動也未必能夠討好,這麼說來還是由找代理人出面曲線設法比較周全。

《星河之書》的事情希普家族已經全全交由紅袍法師負責,事情有進展之前他也懶得向法王去匯報惹一鼻子灰。佔迪國在帝都自然有人,只是那個家伙非常滑頭騎牆立場不定,這件事如此牽涉到議會政治形態豈能放心交給這樣的人。不過這樣一來自己一時也實在沒有合適的面孔進入帝都去辦此事。

紅袍法師微微沉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需要再從其他地方抽調可靠部下,但此事需要一個足夠清白的身份和相當的能力,在自己手下這樣的人物早就出人投地有名有姓,以奧克斯家小子這麼多年的謹慎豈會不防。

看著對方那前後不定的樣子,龍胖子只想跳起來大叫向我開炮,你TM眼楮瞎了嗎?現成的間諜料子就在這里啊!

「你說你討厭龍傲天,為什麼?」

紅袍法師眼楮在萊特身上溜過去數次,最後終于落在了對方身上。

好不容易听到這句話,龍胖子感動得眼淚都快下來了。天知道他剛才有多緊張,丟出一個包袱卻生怕對方不拆,想要再丟一個又怕引起懷疑,這進退兩難冰火煎熬的心理幾乎將他逼瘋了。看來自己這種性子的人還是適合虎軀一震正面迎敵,搞什麼間諜特務工作絕對會減壽的。

「龍傲天是個公子,他對玫瑰公主有卑鄙的企圖!」

這話一出口,听話人和說話人一起翻起了白眼。這種理由听上去超級二傻但偏偏萊特就是這種人,紅袍法師雖然覺得石頭腦袋超級無聊但卻對這個理由很滿意,他完全相信眼前這個萊特對龍傲天的敵意。

「接近龍傲天,想辦法將他引誘出帝都防御圈,達成之後默念這句暗語與我聯系。」

紅袍法師先將一節巫毒染料點在了小子後頸上看上去就好像一枚黑痣,又再度使用催眠術在萊特意識里刻下了暗示,這種魔法平時不會顯露只會在潛意識中默默引導人的行為,然後在條件滿足之後再進入深度催眠的狀態。前後兩截都不算什麼高深的法術效果也並不強力,但能將兩個催眠術連結成一體,佔迪之國常與改良與創新之名確實非虛。

交給眼前的人去搞定這件大事無疑是非常沒有譜的一件事,但反過來說正因為如此所以奧克斯家的小子也難以想到這是一個陰謀,只要能將他從庫徹斯特的手指中掏出來自己要將之擒獲不過是反掌之間。紅袍法師如此是算計也算是頗得詭計出人意料的精髓之處。

主意是不錯,可惜紅袍法師最近想來運氣不佳正與龍胖子是難兄難弟,他施法的這個少年乃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例外,這些催眠暗示全落在了空處打了水漂。

事情到了這步田地按說最大的危難已經過去,退一步的話只要萊特到時候往帝都里一縮,紅袍法師再怒也難得沖進去要他小命,進一步的話甚至可以將計就計配合紅袍的計劃坑龍傲天一把,利人利己亦無不可。本來眼看就要被遷怒滅口死得不能再死的人終于虎口月兌險,但人這東西貪得無厭得蜀望隴實在是天性,龍胖子此時卻是月復下升起一股熱流,好像一百只貓爪在他的心里撓來撓去,因為他突然發現了一個不比搜刮龍穴遜色的發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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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不停的戰斗!某爛唬作者曰。

本書作者因為要各種俗務所以即將進入閉關狀態,所以這本書的更新狀態將受到影響,大概是字數多點,更數少點之類。抱歉抱歉。

什麼也不求的小知識

接上文,對于跑跑同學是否假跑一事我沒有太過關注收集證據自然難有斷言,不過思路這種東西卻是十方通行古今通用無需證據輔佐的。

古今中外,唯物史觀除了不討論瘋子的行為(這種事情實在超出能力)外什麼都可以套一套,其關鍵在于人與人雖然可能價值觀、世界觀等不同而采取不同的行為,但其動作勢必都遵循著一定的規律。縱然受到個人知識、環境等的局限,但一個人做一件事要麼是因為可以取得更大的利益,要麼是因為可以避免更大的損失,這個利益和損失的定義因人而異,但其概念卻是不變的。

跑跑同學如果單純運氣不好的情況就不必討論了,單說其刻意所為的可能。如上所述,其必然是因為不跑要比跑更好!

首先討論一下跑的結果與好處。參考跑跑同學的歷史戰績及近期戰績而言,冠軍這種事情要看天意任誰也沒十成把握,但如果說他正常狀態下要跑進前三拿塊獎牌似乎當真不是有很大困難。積攢那麼多年的怒氣終于發個大招,無論是拿到金、銀還是銅牌可以取得的好處(就最通俗的理解為酒色財氣好了)大家都是可以想象的——不用考慮連決賽都跑不進的可能了,那種情況真出現的話就是他的身體確實出了毛病,也就不是演戲了,話題也就進入有病為什麼不治的其他論題了,討論方法不變。

再說說不跑的結果與壞處。恩,這個不用過猜的,用眼楮看就好了,個人估計他是沒有比賽獎金了,雖然也有人為他說話甚至中央為其粉刷,但被罵成豬頭仍舊不免,至于贊助商——話說自從上次棄跑後真沒多見了,興許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是不知道有沒有因為棄跑還給他發額外補貼,還覺得此人有男子氣概有擔當有責任心決定與他再合作三十年,如此等等……其實林子大了……不過不會是主流吧動向吧?

跑的好處與不跑的壞處羅列在上(個人隨便寫寫,是否科學無關緊要,只是一個思路,任何人都可以將自己看到的利益和損失套用其上),與之對比之後可以得出,如果跑跑同學此舉純屬故意演戲,那麼必然有一個強力的理由,利益強到足夠壓倒跑的好處以及不跑的壞處。這樣的理由當然也不是沒有,比如上次所說的借了十億高利貸買自己棄跑十倍獲利之類。

所以如果男人用主觀或者女人用直覺覺得跑跑是影帝什麼的當然也是可以的,但心里起碼要知道對方所圖者大,已經遠超過了最初第一次冠軍帶來的過億的利益,不要小家子氣的認為跑跑是收了對手十塊錢的紅包所以退賽就行了。

額,似乎還有說法是「跑跑同學拿銅牌或銀牌的話還不如不跑」之類,這里不再分析了,方法套路如上。比較拿銀牌的好處和不跑的壞處,再琢磨一下贊助商之流對待二者的態度,如果考慮的結果是「我是贊助商的話,我在銀牌和棄跑之間更寧可看到後者」,那麼這種想法也就基本有立腳的基礎了,反之就推倒另尋原因。

唯物史觀的介紹用法還有個尾巴下次更新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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