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贏了?不!輸了!
巨大的火龍咆哮而至,一路上就連空間也被焚燒出道道黑色的裂痕,火龍在遇到黑洞的時候卻沒有如之前的攻擊一般沒入其中而是互相抵抗了起來,被火焰灼燒的黑洞愈來愈小,而火龍卻是威勢依舊,炙熱的氣浪讓身處黑洞後的斑和面具男也是愁眉苦著臉。
「不用擔心,這火打中你們也燒不死你們,這玩意只能燒毀我否認的東西,一次僅限一種。」
果如四季所言般的火龍將黑洞完全的焚燒但越過兩人身軀的時候卻沒有帶給兩人一絲的傷害,只是如微風吹過一般。
而一招過後,四季也與美杜莎解體,臉色發白的大口喘息,紅色的世界一陣抖動竟是維持不住的潰散開來。一直在外徘徊的兜又是看到圈中亮光一閃,一道電光沖天而起遠遠的飛去。
自滿的推了推眼鏡露出yd的一笑,兜學長一副世事盡在意料之中表情喃喃自語。
「雖有和預計有很大的出入但結果還是不變的,」
一邊和尾巴的蛇頭親密接觸,兜學長看著在一處大樹上的一只啄木鳥莞爾的一笑。
「樹木于世,其雖挺拔枝葉如何廣博。要是沒有樹外的鳥兒為它捉蟲除害這參天大樹又怎麼能得以長成。如今這個忍者的世界已經是破敗不堪,莫不是有那殷勤的鳥兒還有那隱藏域土下的蚯蚓木葉這顆大樹哪能長得如此廣博,如今土下的蚯蚓一死一逃已經不足為患,唯獨剩下你這高飛的鳥難以擊落,不過任你羽翼如何豐滿,如何無拘無束飛得高遠•••••」
「你總有落巢的時候。」
兜學長目送遠方的星光飛去,滿意的一笑,轉身緩緩的進入山洞之中。
————————————————————————————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某處————————————
「這里••••是•••什麼地方••••」
從亞空間跑出來之後四季發現自己三人跑出來之後睜開眼見到的是一副完全出乎意料的光景。
眼前原本應該是一條大橋的牌坊,身後原本應該是一處寧靜的村落,這里原本是與世無爭的島嶼。這里原本是波之國的一處英雄村落••••••
但是,眼前的這幅光景是什麼?
仿佛被人用利器硬生生劈開的牌坊,村中那一大片被硬生生劈開而倒塌的房屋,大火蔓延著村中的房屋,生還的婦孺哭喊聲充斥著耳膜。
「你們!!!」
多年來不曾泛起過激憤之心的四季此刻是怒火中燒,握劍的雙手青筋爆起。雖說自己一直以來已經殺人無數但是一直以來自己是能不殺就決然不殺,也不會冒然的牽涉到無辜的旁人。要是迫不得已要在大庭廣眾的地方下殺手四季也會盡力減少傷亡,而且在回到家之後建起無數無名的碑墳。
不過四季也覺得這其實是一種很無聊的舉動,但是卻可以安撫那冰凍的心。心中早年雖已經立志墮入修羅之道。但還是那一句‘說說而已,人哪能這麼沒人性啊’。一言蔽之就是‘此身為劍所鑄,手持利刃舌忝血,血似鋼鐵冰寒,心如琉璃易碎’。
但是眼前這一幕算是怎麼回事?波之國距離之前戰斗的區域是相差萬里啊,就算是攻擊再怎麼•••怎麼•••
「哼哼,看你的表情似乎已經知道了呢?沒錯,對這里造成毀滅性打擊的人不是別的誰,就是你。」!!!!
四季持劍的手禁不住發抖,但是短短的數秒就恢復平靜,四季凜然道。
「那又怎麼樣!即使這道劍擊是我揮出的但是我也不會後悔!」
「啊,對了,那麼,這又怎麼樣呢?」
面具男的眼楮張開一股強勁的吸力,眼前的事物被吸入黑色漩渦之中,等視界再度清晰的時候,四季發現自己身處的是一片白皚皚的雪地,還有那雪地上如被颶風掃蕩過般摧殘得破破爛爛的房屋,幾處房屋倒塌失火燃燒的火光照得雪地一片赤紅。呼喊著救火的村民其中四季還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
「雪之國!馬薩卡!!!」
「對,你覺得剛剛的那場戰斗,你到底進行了多少次的攻擊呢?」
四季眉頭一皺,的確,既然能轉移攻擊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反射回我這邊!原來是去了這些地方,但是怎麼樣?你以為這樣簡單的事情就能挫敗哥的爺們自信麼?
只是區區的火災而已,看咱一擊滅之!
雙手如白鳥展翅般的輕輕舞動,然後仰望天空對天打出兩拳。拳風帶起的上升氣流將地上大量的雪花卷上天空,隨即上升氣流急轉而下,卷上天空的冰雪如下暴雪冰雹般的急劇落下。
「arura-thunder-attack!(極光雷電沖擊)!」
隨著四季憑空的揮拳,降下的冰雪卷向燃燒的房屋大火瞬間熄滅。遠處村落中的村民們也注意到了四季這邊,某些認得四季的人頓時歡呼了起來大叫感謝。
「哼哼~~要是他們知道剛剛那道強烈的風炮也是你打出來的話,你說他們的表情會不會很精彩?」
「閉嘴,垃圾!」
眼神專注于兩人的身上,四季僅僅的對著身後歡呼跑過來的村民們一揮手,一個巨大的黑洞就這麼將身後的村民們全部吸了進去。然後在木葉村中,剛剛醒過來的鳴人正準備站起來大罵一句‘可索’時,天空掉下一大堆的村民將鳴人再度擊暈。
「又轉移了麼?嘛,其實我們也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你何必這麼心慌呢?」
「閉嘴,敗類!」
「啊,莫非是你害怕了?難怪呢,這就像是自己敬愛的養父居然是自家殺父殺母的大仇人一般糾結啊。不是麼,七夜四季。」
面具兄似乎很享受,一手撐著面具很是陶醉,大有要跳個太空步的優雅預兆~
四季倒是沒有心情去搭理他,就連那個宇智波斑也是一樣,似乎對面具男的這種性格很頭痛,嘴里嘀咕著‘啊,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呢•••’
四季真的在意的是,自己在那邊世界的還有一道攻擊打了出去(神之音︰不是哦,是兩道哦,只不過最初的那一道砍了綱手的石像你不知道而已~)。最速也是貫穿破壞力最強的閃電束到底打到哪去了?真的很在意哎!木葉?還是•••••••
難道!俺的秘密被發現了!!!
我其實是個上至小春婆婆下至花火醬的女性全年齡控的秘密被發現了麼!
(謎之音︰警察桑,發現有個變態!)
「對了,最後的一個地方忘記帶你去看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心髒經不住猛地一跳,從容鎮定的表情一瞬間的僵住了。逮住時機面具男施展一個轉移三人同時吸入其中,等四季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的景物是一片熟悉的建築。
「這里是••••巫女機關!!!」
萬想不到居然會是這里的四季也愣住了,回頭看到斑和面具男也是一副四處張望的模樣似乎也沒想到會是轉移到這里。
「嘛,你別看我啊,這次的空間轉移是最特別的,這次是以你所想的地方為目標轉移的,只是沒想到你最擔心的居然是這個地方呢。」
面具男仰望著天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而四季也注意到了這巫女機關似乎是毫發無損,難道剛剛在枯竭庭院的閃電束攻擊轉移的是別的地方?
啊哈哈,還好,不是這里就好。
在巫女機關內堂靜坐的名取身子猛的一抖,然後睜開雙眼看向四季在神殿內堂那月兌光衣服豎起一杠的猥瑣銅像。
「鋼喲,你知道嗎••••在你殺了蛇之後,我夢中的你依舊是手持巨刃,渾身浴血,城市被戰火焚燒••••••」
慢慢的站起來,名取走出內堂同時對院中的一個女孩說道。
「風華•••從今以後,巫女機關的總代就是你了。」
而在巫女機關看門口的打哈欠小女孩看到了四季站在山門外,登時就笑了起來,以為四季又是帶著一大堆禮物過來的小女孩開心的跑回屋內稟報。
看到如此的四季略帶欣慰的一笑,在這里聚集的女孩子都是當年名取及上代巫女收留的戰火遺孤,雖說自己平日無事就會往這邊跑,盡管大部分時間都是在h。但每每看到這些孤兒們歡樂嬉笑四季也覺得特別的治愈,在自己那邊的世界她們這個年齡的本應是整天想著戀愛啊購物啊八卦啊什麼的。在自己的目標中,這樣的光景將來會是遍布整個忍者的世界,這樣充滿歡笑的院落才是世界和平的藍圖。
所以,誰也別想破壞著和平的起步!
「哦,來了哦~~」
戲謔的語氣從面具男嘴里蹦出,四季感知域中只覺得一道快得無與倫比的電光襲來,剛剛跑進大門的小女孩被電光擊中身體被瞬間的擊毀只留下零星的炭灰還有幾片破敗的衣服布料。
突兀的變化讓四季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這瞬息間的表情變化被面具男和斑爺看在眼里,一人輕笑一人搖頭。
「啊呀呀,可惜了,這麼遠的距離攻擊力都降下來了啊,只是打死了一個小的,多虧啊。」
面具男調笑般的語氣說著這話,四季雙劍‘ 當’兩聲掉落在地,看到一塊布料飄至身前四季隨手抓住然後整個人不發一語。
看到陷入沉默的四季面具男了然的一笑,沒錯,就是這樣,一向口口聲聲說著和平的你要是親手屠殺無辜的人類的時候你會是怎麼樣的感覺?戰爭就是這樣,就算是不情願也好也絕對會卷入某部分完全不相干的人,那時候你會怎麼辦?哭嗎?悼念嗎?夢想破碎了麼?而且還是自己發誓要保護的人被你親手所殺•••••難受嗎?但是,這一切對于宇智波一族來說就像是宿命一樣不可逆,為了獲得力量必須殺了自己敬愛的朋友,為了力量必須獲得兄弟的眼楮,我們宇智波一族與那千手一族不一樣,我們傳承的六道的力量是詛咒,我們經歷了最殘酷的痛苦,所以我們才是真正了解和平的人!這個世界不會存在真正的和平,因為人與人之間的利欲之心是永不會消失的!我們宇智波一族尋求力量導致弒友殺親,千手柱間聲稱為和平而戰卻不停的攻伐周邊的小國,燒人村落搶奪人才,笑死人了。
永遠的和平只能存在于虛幻之中!
「七夜四季,你真的以為我是想把鳴人拉到曉這邊嗎?我只是想把你揪出來來而已,如果九尾和我一起走了,能追上來而且逃得掉的人也只有你。我最初的目標就只是你一個人。鳴人那小子的想法過于天真,他只是一個單純的精神追求者。只是你,不知道為什麼我打從見到你的那一刻就心中就一直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憂慮感,似乎你的存在可以阻礙著我的計劃一樣,但是每每看到散漫的你悠閑自在的游蕩在這殺戮的忍者世界又會覺得你實在不足為慮。這種矛盾的心情一直徘徊在我的心中,所以,我決定要毀掉你!不是殺了你,而是將你毀掉!」
面具男伸手拿出一根鐵刺往四季的心髒處插去,心髒被貫穿的痛楚讓四季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胸前滴落的血跡,四季眼楮緩緩的閉起,身體散落出零星的光點走出一步然後一閃與兩人拉開距離。
恢復實體後的四季雙手一握,兩把巨劍重新回到手上,沉默著一語不發。身上的一股寒意慢慢的散發出來,在四季的腳邊,青石塊鋪的地板出現被利劍劈開的紋路。就連在四季身邊的美杜莎此刻也不再擺出以往那笑嘻嘻的臉皮。
「四季小弟,為了那樣的人不值得哦。」
沒有言語,四季回身一閃拔刀揮向面具男的腰間,面具男發出一聲冷笑。身體就準備進入空間潛行狀態。
一刀過後,面具男露出驚愕的表情,然後被劍砍過的身體就這麼的分離成兩塊。
「七夜•極死•斷空劍!」
手中的緋紅耍出一個劍花,四季睜開一雙霞光滿布的魔眼,那雙眼中似乎泯滅了所有的人性一般沒有一絲感情。被砍成兩半的面具男倒在地上,掙扎著撐起身來。輪回眼的血跡忍術施展,身體下蔓延出白色的粘液再生成手腳不一會又站了起來,在面具男重生的過程中,四季已經舞動雙劍殺向了宇智波斑。
斑爺施展一身僵尸等級的體術和四季纏斗了一會,逮中時機一拳打向四季的腦門,四季扭過頭去,同時腦中意念一動,綁在大腿外側的七夜刀一陣顫動飛出鞘來,在空中一個急轉刺向斑爺的眼楮。
斑爺靠著自己這不死之身伸手去擋,同時單手結印。
「木遁!樹界降臨!」
地上長出綠芽然後 出一顆顆的巨木,四季腳尖在其中一根樹枝上一點整個人躍上空中,將身上剩下的五把草稚短劍都放了出來,五把短劍在空中飛速的穿梭然後刺中那突襲而上的巨大枝條。被刺中之後的樹木瞬時崩裂,巨大的木林化作無數的殘枝斷木。
「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帶著高溫的氣浪撲面而來,四季將左手回縮于身後右手的長劍平舉在身前,直面的沖進眼前這火球之中。在四季沖入火球之後,火球就如被針刺破的氣球火焰四處散開。突破火球後四季腳尖觸地猛的加速。左手利劍猛然刺出,然後左手五指松開劍柄虛握成拳,拳面順勢抵在劍銘上。
「神羅天征!」
斑爺雙手平伸,無形的外斥力場張開,劍鋒與力場相撞發出一聲尖銳的脆鳴,緋紅女皇劍身上出現無數的龜裂。斑和四季同時被強大的發作用力壓得往後退去,四季握劍的左手應聲而斷。借著斷臂卸去部分的力道四季將平舉于胸前的右劍奮力的劈出,查克拉輸入劍鋒延長。
劍光幾度斗轉沿著斑的身體切了數段的線條,最後將右手的劍握起對著斑眉心處一劍投擲出去,緋紅女皇整把沒入斑的頭部,然後破碎的身體就這麼散落一地。
切碎了斑之後面具男也恰好的恢復了身體,看著地上碎成一地的斑露出鄙夷的一笑。
「沒用的,他是通過穢土轉生之術重生于現世的,雖然是泥土捏做但是也算是不死之身,你的攻擊是無效的。」
四季沒有搭話,只是走到斑的頭顱處將,一腳踩著斑的頭顱,伸手握緊緋紅女皇的劍柄往上一提將劍抽出,順便一腳將斑的頭顱踢飛掉進遠處的水井之中。
「哼,你以為將頭丟進水里就無法再生了麼!穢土轉生可是••••••」
「七夜•極死•一星點殺。」
四季機械版的報出招式名,身體查克拉化後再度復原斷臂再生。左手也是虛空一握地上斷臂手中的緋紅女皇就這麼的重新握在手里,同時眼楮奮力的一瞪。
無形的氣浪直面壓來,面具男禁不住的後退了一步,在面具男的眼里,現在的四季完全沒有一絲的生氣,身上帶著的完全是死的氣息,而這股氣息的中心源泉就是四季那一雙霞光滿意的眼楮。
慢慢踏出的腳步如死神的喪鐘般讓面具男心髒劇烈的跳動同時腳步不斷的後退。
「你的眼楮•••••••到底怎麼回事!」
「沒不夠•••不夠•••還不夠•••在提高一點,再提高一點。」
四季嘴里喃喃自語眼角不住的抽搐額上細汗漫步,一副相當痛苦的模樣。見到如此的面具男也不想錯失時機,手中拿起尖刺就攻了過去,四季將兩把利劍舞動,一旦觸踫到劍光的軌跡,面具男手中的尖刺就像是甘蔗做的一般被削成一段段。
與四季對上一腳之後兩人分來數米,有了斑爺那前車之鑒面具男可不敢在隨意靠近四季的劍光覆蓋範圍之內。
被拉開了距離的四季在腳稍微落地之前奮力的一吸氣,然後張嘴發出一聲咆哮。
「七夜流最強體術•咆剄殺!」
攻擊性的音波集中起來打向面具男,使出空間潛行的面具男避開攻擊。同時從兜里拿出五把手里劍甩出去。
手中的利劍將攻擊到身前的手里劍劈開,同時穩定姿勢,再度沖了上來,面具男眼楮一眯。同時伸手往身邊一扯,一個躲在巷子里的陳胖子被抓在手里然後丟向四季的攻擊線路上。
不帶一絲的遲疑,四季直接一劍將陳胖子砍成兩段然後伸手一撥將尸體丟回面具男的攻擊線路上。
「哼!」
面具男手中尖刺一撥,將尸體給打落,同時眼中黑洞一轉,一大群的市民從中出現阻礙在兩人之間。四季將右手的劍松開,五指一張噴出條條的鋼線,在四季的頭腦中,應該使用的網陣的形狀已經成形了,並且映像化了,作為一種體驗被想象出來,如何揮動手指,如何讓查克拉流走,如何調節的查克拉的波動,這些都在腦中鮮明的再現了出來。鋼絲在空中交織成網狀,將所有的人束縛在其中,然後四季五指彈動,鋼絲急速縮緊。
「操弦曲•崩落!」
四周響起一陣肉塊被切碎的聲音,血液從殘肢斷臂四處飛濺,將網一收之後四季一腳撩起差不多落地的緋紅女皇然後隨手握住,反身一劍砍去。
剛剛進入潛行狀態避開鋼絲絞殺的面具男此時也之後保持潛行狀態再往後躍去,兩人之間的距離就要再度的拉開。而四季此時卻像是眼中除了面具男以外看不到任何的事物一般,把劍往前方投去,劍身穿過面具男身體的瞬間使用飛雷神之術右手重新握住劍柄,同時左手舉劍便刺。想起之前四季那砍斷自己進入潛行狀態身體的那一劍,面具男可不敢再貿然吃上一擊,但是現在實體化頭就會被還處在自己眉心的劍身給刺穿。
「須佐之男!」
在面具男的身邊出現一個紫色的骨架虛影,骨架掄起一個巨大的骨拳砸向四季的身體。抬頭看了看虛影的四季松開握著劍的右手,捏指成劍,對著骨拳的拳面一點刺出去。骨拳與四季的劍指相觸並沒有發出面具男期待的骨折聲,而是整個骨架虛影渾然一抖就如盛夏的泡沫一般破碎開來。
「納尼!」
雖然借著須佐之男的一擊空出點時間讓身體稍稍的一偏讓本應是刺入自己心髒的一劍刺穿了手臂,但面具男萬萬想不到號稱無敵防御的須佐之男會被兩根手指給破壞了。眼前的七夜四季似乎是任何簡單的隨手一擊都會變成致命一擊般殺傷力。而自己那無視任何攻擊的空間潛行在隨意的一劍面前也是毫無作用,這簡單的一劍似乎有著空間也會被切斷的威力。
似乎是掌握著‘死’的神明一般,其攻勢絕不可擋。
現在的面具男終于理解了自己心中一直以來對四季這個威脅的憂慮的原因,也理解了穢土轉生的斑會被幾招了解的原因。
一旦被沾到就會死!無論是忍術,還是其他的任何東西。
不想再戀戰的面具男眼中轉起黑色的漩渦立刻使用空間轉移,在漩渦轉起的同時四季舉起緋紅女皇簡單的在身前劃了一個方形的軌跡。
「切斷。」
黑色的漩渦瞬間的消失,此時面具男與四季的距離不足兩米。
四季眼中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似乎只為殺戮而生。奮力的提起一劍,全力突刺,感覺這一擊似乎是避無可避的面具男眼中的圈圈不斷的收縮,同時在胸前一擊掌。
「出來!」
巨大的死神虛影從身後冒出,虛影舉起手掌往前一推與四季的劍鋒相撞,巨大的手掌直接將四季手中那有著龜裂的緋紅女皇破碎成無數的殘片硬生生的刺入四季的體內同時巨大的手掌也將四季整個人擊飛出去撞向巷子里的房屋,撞倒的大片房屋將四季本人順勢的壓在下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似是龍吟的咆哮發出,壓著四季身上的廢墟被一股強風吹起,身上因為碎片插入而渾身冒血的四季手中轉起兩個風遁螺旋丸,嘶嘶的風翼猛然轉動。
「嵐鎧之翼!」
兩個風遁螺旋丸甩出同時扇出一道風的集束炮,無數的亂刃無規律的打出,面具男只是手指一點,所有攻擊到身前的風刃不斷的被吸收,兩人一時間處于僵持的狀態。
「消失在銀河的彼端吧!銀河星爆!!!」
四季保持著雙手扇出完之後的前伸動作,發出一聲咆哮,同時手臂處血管過度膨脹導致破裂蹦出大量的鮮血。本來已經處于苦苦僵持的面具男只覺得眼前又是一道巨大的亮光閃現。這次的攻擊比上一回遠過之而無不及,就連周邊的空間也被打出道道的裂痕。隨著一聲的怒吼面具男再也僵持不住被擊飛出去落入空間亂流之中。
這一招的余威直掃向巷子的外圍將這屹立在半山的小城摧毀大半,而四季一招盡後也保持著雙手前伸向前的姿勢僵直在原地一動不動,身上染紅一片,只是那緩緩呼吸的肺部還能知道此人未死。
「已經可以了哦,四季小弟,是你贏了。」
美杜莎緩緩的從空中降下落在四季的身邊,一手輕撫著四季的側臉。
「他們•••死了嗎?」
「不,兩個都沒死透。不過暫時無法動彈是一定的了,吃了你一擊耗損身體大部分組織的攻擊,他也要等價交換的失去某些東西。」
「啊,這樣啊•••」
四季試著動了動身體,發現手腳沉重的像是被固定了一樣,試著將身體查克拉化然後復原,四季勉強的恢復成一個原本15歲的身體,但是四季知道自己那一招‘銀河星爆’等價失去的是自己這一身的查克拉經絡,盡管看似修復了表面但實際上四季這一身的查克拉經絡因為遭受的打擊太大讓查克拉只能維持在一個很少流量,而四季又有著必須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查克拉化的理由,也就是在四季繼續到能完全恢復自己身體的查克拉量之前,四季就要用掉這部分的查克拉,所以這一身的經絡算是完全的廢掉了。
眼角瞄到不慎落入自己‘銀河星爆’攻擊中的另一把緋紅女皇那破碎了大半的劍身四季淡淡的一笑,在此時四季的眼里,這個世界到處布滿著線和點,世界仿佛脆弱得輕輕踩就會壞掉一般。
美杜莎落在四季的肩膀上一邊順著頭發一邊笑道。
「你真的是笨蛋一個呢,就算你將你的魔眼提升到人類最強的境界但是對方可是神的代言者哦,要理解神的死你還太女敕了。現在的你的魔眼已經到了人類能理解的極限,可能你一個不小心走路踩到地上的點也會弄得一部分的地面崩裂吧,呵呵,四季小弟你倒變成了一個恐怖的怪物了哦。而且••••你的腦袋就算暫時修復了損傷但只要你那已經到達你能理解的極限的‘死’的魔眼還在就會不停的損害你的腦吧,真是可惜了呢,本來你也是一個不錯的主人•••••••」
四季試著閉上眼楮但是還是毫無效果,盡管看不到東西了但是線和點還是依舊存在于一片黑暗之中閃耀著細微的光芒。
「嗯,連閉上眼楮也不行了呢。」
「哦呀,比想象的還要嚴重啊,那四季小弟你今後就什麼都不可以模了哦,一不小心空氣和陽光也被你殺了。嘛,再那之前會死的人先是你吧。」
「嘛•••••」
感知域中這座半山的城被毀了大半,無數的權臣,妓女,商販,星斗市民都被自己一招波及無故死去,以人命來算的話自己已經是萬死不能抵其罪了。而且在剛才戰斗的時候,自己似乎陷入了某種興奮的狀態,在殺戮中自己居然感覺到無比的暢快,鼻腔中還殘余的血腥味到現在還能讓自己興奮不已,就結果來說,自己真不愧于‘七夜’這殺人鬼之名啊。
還和平呢,咱現在可是有著無時無刻都想殺人見血的沖動啊,似乎只要身邊出現生物就要將它撕碎一般的無法抑制啊。哈哈哈哈~~~蓋亞喲,你到底給了我什麼試煉啊,殺你了哦。
「嘛,反正現在查克拉化的次數也僅剩幾次,不如就這樣慢慢的讓腦袋燒毀死掉吧•••」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傳來,然後停在自己的身邊,嗅到那熟悉的香氣四季沒有睜開眼楮眉頭一皺。
「名取?」、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蹲下來在四季的臉上揮掌一抽。
「好疼!你干什麼!」
「沒什麼,只是夢中的事物成為現實有點不滿而已。七夜四季,你這是想死麼?」
「嘛,就算我心中對春哥是無比的虔誠,從三歲開始博覽群書,六歲之後到達頂峰,14開始轉投影視行業,並專修愛情勵志動作片多年,立志成為伊藤誠,永孝那般的純爺們。但是哦,盡管我的藝術之心如何的堅定現在我最想做的事情••••居然是想你的衣服剝光然後用劍將你破開十分熱切的想看你的內髒和鮮血啊,混蛋的。到頭來什麼領悟了第七感只留下對h的執念都是假的,在我的人格的最深層也是有著黑撒加的存在啊。毛片早已閱盡,心中卻難成佛••••••死了算了,說不定還領悟個阿賴耶識,去幫沙織小姐打冥王。」
四季就這麼的躺在地上不再動彈,一時間就連名取也拿他沒辦法,說是鼓勵他繼續奮斗下去吧,但是他的心已經完全被殺戮所染,繼續活下去也是個草菅人命的梁山好漢。這似乎是七夜一族血脈上的本性,加之他成了‘殺龍的鋼之英雄’和‘龍體’這樣的矛盾存在使得殺性更是難以抑制••••••
本來巫淨一族的功用就是抑制沖動的補魔電池,但是,現在的等級差距實在是太大,這經過多年的退魔四家混血種,四季一個人的體內擁有著三家人的血脈,這份沖動又要如何抑制?
「哼哼~~~看到了名取醬之後,我突然發現四季小弟你想死都難了喲~~」
美杜莎得意的一笑然後飛離四季的肩膀,四季疑惑的睜開眼楮只看到美杜莎的身上彩光閃耀後一個大概16歲左後的金發少女這麼**果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然後伸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眼。
「四季小弟真是呢,本來姐姐我也想然你看一看的,但是你的眼楮繼續看下去就會理解遠超人能承受的神的‘死’。所以你就沒眼福了哦~」[[[cp|w:450|h:450|a:l]]]四季伸手抓到美杜莎的一束金發,在感知域中的自己只能在線和點的阻礙下依稀模清楚美杜莎的相貌。
「你想干什麼?我這戰斗力只有5的渣應該是沒得救了啊。你還是帶著神劍去找新的主人吧。」
「四季小弟你真是的,我哪是那麼花心的女人啊。我剛剛也說了吧,‘真是可惜了呢,本來你也是一個不錯的主人’所以,能遇到你實在太好了。本來我是想要是和你一直在一起的話也不錯的呢,我的master••••••」
只覺得一陣劇烈的眩暈感傳來,似乎是腦後勺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杠般的昏昏沉沉,身體禁不住的往後倒去,在最後清醒的一刻,四季勉強睜開眼楮,看到的是美杜莎那永遠笑嘻嘻的臉。
「再見了,master,有緣再會吧~~~」
ps︰好長~~~~~
ps︰好累~~~~~
最後ps︰為了速度把這不起眼的小書淹沒在浩瀚的火影同人中,fright!我的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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