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養的……!」
在迷魂陣里走了將近半個小時依然沒有到達小樓的恩斯特.羅姆嘴里出了粗魯的謾罵。
而他面前的大使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忍受住了恩斯特.羅姆的粗魯畢竟現在他們的問題是由他造成的。
「這個……唉……我……這他媽到底是向哪個方向走呀!」
欺負兩人不懂中文中華聯邦的駐柏林大使罵了句不符合他身份的粗口。
他拼命掂著腳尖看著那個不遠處的樓閣的尖頂。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似乎距離那個地方越來越遠。
曾經按照安排好的計劃要由他把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與恩斯特.羅姆兩個人牢牢拖住。可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安排在樓閣里的安排全都用不上反倒是幾個人在這兒完全迷失了方向。
其實這完全不怪大使先生的記憶能力而是由于一些路口的一人多高的花圃移動了位置使原本正確的道路變成了一個沒有出口的死循環。
這還過是因為麥克.郎用無線電告訴基地他還需要更多的時間而已。
與恩斯特.羅姆的憤怒中華聯駐柏林大使的疑惑不同。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則精神飽滿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滿意。
「這些中華聯邦的人鬼點子真多僅僅一個迷宮就可以使我們大家一直無所事事的留在這兒。」
心里這樣想著嘴里卻說出帶有一些更加迷惑話好使麥克.郎安排的計劃可以執行的更加順利。
「是啊大使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兒我們仿佛已經走過了!」
中華聯邦駐柏林大使一臉的無辜最少迷路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生在他這個聰明人身上。剛剛吱吱唔唔的時間里已經足夠他編好一個瞎話。
「對不起總理先生我們沒有料到這些路程使您感覺到了疲憊。您知道我們公爵先生總是喜歡這些迷宮的。按他說的走得也來才算是聰明人。所以……」
一句假話輕輕松松的把贓栽到唐雲揚頭上。而且他有把握眼前這些人對于唐雲揚並不會出過多的不滿。
「而且您知道這些花圃是故意安排的極為近似當然也不是沒有指示如果我們仔細觀察的話……公爵先生常說這是些無傷大雅的小游戲這一點他最親密的朋友麥克.郎先生大約也是如此認為的!」
大概大使先生的戲演的不錯一群人繼續在花圃形成的迷魂陣里繞著圈。
「唔這個混蛋大概在罵我呢!好吧我不怪你反正您已經馬上要死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麥克.郎在那棟樓閣的頂上的亭子步看著他們。尤其手中的望遠鏡瞄準了恩斯特.羅姆。
他並不懂得德語但從對方的面容上看得出來他生氣了。隨即扔下望遠鏡從亭子立柱上掛著電話那兒出了命令。
「請我們的客人凌宵閣這兒!」
扔下電話他回過身來迎接他目光的是坐在亭子中間石桌旁的其他幾人。
大約這時阿道夫.希特勒、赫爾曼.戈林已經與魯登道夫就**方面的事宜達成了一定的協議。他們正在用杯子里的香茶與魯登道夫干杯。
他們的協議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德國國防軍將會是德國唯一的武裝力量。黨衛軍將組成秘密警察其余的部分將成為德國國防軍武裝力量的一部分。
黨衛軍將會單獨成軍建立類「雷霆國際」那樣的綜合**的精銳軍團。由坦克師、重裝師、輕裝師、航空兵組成戰術集群成為德國陸軍的尖子部隊。
對此魯登道夫並沒有表現出更多的異議。畢竟這是來自真正總理的建議也是他們德國國防軍將要效忠的那個最終的「德國元」!
「好吧先生們我想你們大概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的好戲大約就該開演了!」
其余兩人作為**與德國的代表倒沒有說什麼倒是赫爾曼.戈林笑話起自己的老朋友。
「我親愛的麥克.郎先生我沒有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見面您還是那個詭計多端的家伙!」
這些笑話使麥克.郎想起來他與赫爾曼.戈林的友誼。在那個烏黑的前途未卜的黑暗林之夜。
「是嗎我怎麼感覺是我見到您之後才會有麼多壞主意的呢!赫爾曼我的朋友我得說這全都是因為您呢!」
嘻笑聲在凌宵閣上散開來仿佛那兒沒有什麼**謀也沒有什麼利益交換。不過是一些好朋友在一個閑適的下午在進行閑極無聊的茶會一樣。
大概是茶葉的清香飄得太遠依然在迷宮里繞道的一行人終于是走不動了。
「啊我的上帝累死我了如果見到那個混蛋的話……」
恩斯特.羅姆的謾罵已經完全不顧及中華聯邦駐柏林大使的臉面。而後者大約也知道自己的理虧對于這處事情一聲不吭。
低著頭大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心中都猜測他是不是對那個麥克.郎多少也有些怨念呢!
「我倒不想責怪那位麥克.郎先生的怪僻的愛好只要一會他給我們備好足夠的飲品就好!」
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這時的話與恩斯特.羅姆越來越多的不同步出現了。
可當著中華聯邦駐柏林大使的面恩斯特.羅姆只好忍下這口惡氣。忍下這口氣的同時他的目光看向對方的時候帶著一些惡狠狠的威脅。
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這時卻沒有了以往的畏縮。迎接著他的目光帶著平和而又不解。
「這是一種激惹我會讓您明白這些事情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諸位先生們我可找到了你們!」
水晶宮特勤小組的組長這時他的身上沒有再穿什麼作戰服裝。合體的西裝勾勒出他魁梧強健的體魄。
臉上帶著焦急的模樣似乎他一直在尋找這些麥克.郎先生的客人一樣。
不久之後他們來到了那座為之流汗為之幾乎精疲力竭的凌宵閣。這座雖然不大高但非常宏偉的處處透露出中國古典建築之美的建築的確使人不得不明白它真的高可凌宵。
遠遠看見的尖頂初時使恩斯特.羅姆以為它不過是一幢小樓。可到達近處看時卻是層層疊疊的漢白玉欄桿圍繞下的縮小版的仿佛故宮又像天壇的東西。
當他們邁動步子回四顧的時候恩斯特.羅姆的憤怒進一步爆。
從這兒隱約可以看得到公爵府的大門可那兒到這里現在卻又是一條通途。只有靠近大門下才有可以擋住人目光的樹林與那些花圃。
而剛剛使他們腿腳酸軟的那些曲徑通幽、小小橋流水卻是其他方向的景致。
如果以凌宵閣為中心分為春夏秋冬四景的園林不但造型各異甚至它們的設計思路都完全不同。而剛剛他們不過是在秋季的的風景里轉了一遍。
「好吧你這個混蛋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這時的恩斯特.羅姆不會把自己的凶相暴露與臉上不過他已經悄悄打開了**皮套上的按扣。
遠處只能看到尖頂的凌宵閣佔地並不小甚至一樓的大廳也顯得寬敞明亮。
一層薄紗之後層疊台階頂部大概是公爵的寶座。坐在那兒的麥克.郎一只手擱在耳朵邊上似乎正在打電話。
「不管怎麼樣都要救出我的朋友……嗯……不要告訴我什麼難處至于黨衛軍我已經在聯系撒旦之鷹了。只要他點頭相信‘魔鬼之旅’對付得了他……至于那個恩斯特.羅姆請閣下放心我會干掉他他走不出我的公爵府……」
這些話使恩斯特.羅姆憤怒也使中華聯邦駐柏林大使彷徨更使那位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受到了驚嚇。以致于說起話來的時候他面色表白口齒不清。
「恩……恩斯特.羅姆閣這是個一個陷阱……我……我們怎麼辦才好呢!」
恩斯特.羅姆是軍人他手下的黨衛軍軍官也不會坐以待斃。隨著他拔出**以及手下的武器對準中華聯邦駐柏林大使與那位水晶宮特勤的時候兩人乖乖舉起了手。
仿佛面對真正怒的恩斯特.羅姆不知所措一樣預感到自身危險的他們在舉手的同時慢慢向後退著似乎恐懼到想到奪路而逃。
「你們兩個不許動……」
恩斯特.羅姆厲聲威脅著兩人在自己的手下看好他們的同時他手中的**舉起來。
「你這上該死的既然想要我的命就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