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押解著朱可夫與保爾.柯察金的2型黑鷹中型運輸直升機出現在機場時,那兒已經有一個有寬厚的肩膀人等在那兒。
難道是李二桿子這個土匪大寨主轉性了,知道去迎接一下敗軍之將以顯示一下自己的氣度,其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當沒有閻錫山在旁邊撥著算盤算他揮霍掉的裝備時,李二桿子會感覺到雷霆國際司令的這個位子滿適合他。尤其當他在視察給蘇聯紅軍的指揮官們準備的俘虜營時,他就更加興奮了。
「不是,他們是俘虜,準備這麼好的床,比老子我的床都軟哪!」
一旁跟著的總補給官閻錫山翻翻眼楮,對李二桿子這時常有求于他的人,一般來說他是不給客氣的。
「那倒是好哇,不過你要是搬過來和俘虜一塊住,那你是俘虜呢還是我們的大寨主呢?」
李二桿閻錫山,知道這是整個雷霆國際里,自己唯一不該招惹的人。大方的咧嘴一笑,表示對閻錫山的挖苦一點也不心。
「嘿嘿……我就不相信,你這個老西有這麼好心。是不是將來釋放他們的話,還要讓蘇聯政府掏個高價床位費哪?這也好,將來他們要是不願意,就讓他們去感覺一下老子我的行軍床!」
閻錫山也不因為李二桿子叫他的綽號生氣,他知道和這種人生氣,把自己氣出毛病了劃不來。
「你懂個屁,懂不懂我們中華聯邦是禮儀之邦,就算是敗軍之將……」
「哈哈!」
李二桿了帶著笑聲,仿佛孩子似的在床彈了幾彈。
「屁,禮儀之邦?如果盡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那我還是做土匪的好!來人,把俘虜營的床都給我搬到營里去,讓兄弟們享受一下!」
閻錫山皺眉,按說當年的德國人雖然不知道變通,到底還算是正規軍官。可眼前這個李二桿了,了半天黃埔軍校,算是沒有給教育成個好人。
「哪個敢搬,李二桿子你要真動了老子的俘虜營,老子就把你現在用的飛機給撤幾架下來,瞧瞧這幾天你耗的油,就算我們國家浮在油海里,不也要你小子糟蹋個精光!」
「別……別……閻長官,你是我爺哩,全听你的,全听你的!」
李二桿子雖然嘴里大叫投降,可還是示威似的在床再好好的感受了一下。
「嗯,閻老哥,要不是這,讓這伙慫人成天好吃好喝不動彈我怕他們發胖。回頭了哪兒要修機場的話,這些壯勞力總不能不讓人用!」
這一次李二桿子的話使閻錫山提高了警惕,听到要花錢,這比割他的肉還難受。
「不是我的李司令,這個地方你又不想要了……嗯哪……這樣的話,不知道烏克蘭政府會不會出錢買這里哇!」
閻錫山與麥克.郎又或者查爾斯.金雖然都愛錢,但他們有著本質的區別。
例如後者,查爾斯.金只是喜歡把別人的錢,從金融市場變到自己口袋里。至于口袋的主人,他倒不大關心。麥克.郎卻只是想著把別人的錢掙到自己口袋里去,雖然他明知道那口袋實際是中華聯邦總也填不滿的無底洞,可惜他就是喜歡掙錢。
至于閻錫山,那就是要我的命可以,讓我花錢還是不如你把我殺了再花,所謂眼不見心不疼哉!
看著交好錫山犯了難,李二桿子嘿嘿一笑,悄悄從戰俘的宿舍里溜出來,拉著身邊的司徒尚。
「噯,我說讓及時雨給我們的裝甲部隊開道,告訴他們要快,不惜一切代價切斷這些家伙的退路。這一次我們要把斯大林老小子打痛了,一下損失100萬人,不痛的他叫媽才怪!」
作為參謀長司徒尚有些莫可奈何,李二桿子這家伙是個能打仗的主,不過也是耖資源的強將。真要不是閻錫山看著話,只怕他的飽和攻擊早就把紅軍的陣地打得一片狼藉了。
走開去傳達命令的同時,他心里還模模糊糊的想︰「長官把這個兩個家伙放一塊還真對了!」
這時2型黑鷹中型運輸直升機正在朝著野戰機場的,直升機停放坪緩緩降落。
坐在飛機的保爾.柯察金一路之已經夠多的驚訝,在這兒又被再度驚訝。這里看到的情景更使他們明白,他們在與什麼樣的軍隊作戰。
直升機停機坪,數十架各型直升機停放在那兒。不但有那種帶著圓球形桅頂瞄具的型「火鴉」直升攻擊機,還有更多的2型黑鷹中型運輸直升機以及另外兩種他們不認識的直升機。一種仿佛大蜻蜓一樣,另外一種更小巧。看它的模樣,不過僅僅只能裝載兩人,機身側面則安裝有小巧的短翼。
除過這些之外,大量的黑色雙機身戰機,整齊的停放在機場。不遠處是「全球鷹」型飛艇,那巨大的身軀。
「行動,代號B1……」
一個高大的,帶有著俄羅斯血統的軍官大聲叫喊著。那些仿佛蜻蜓一樣的直升機這時已經起飛,它們甩下的鋼索正在掛運一些火炮。最小的那種直升機,則搭載著4名黑色衣甲的「魔鬼之旅」成員離開。中型直升機則裝載更多的步兵。
「這就是雷霆國際發動進攻的手段嗎?」
這是朱可夫的疑問,實際如是再算是那些雙身惡魔F2長弓戰斗機,與天空里及時雨炮艇機,與遠程的「全球鷹」空中戰艦,大概就是雷霆國際在今後作戰的主要樣式。
與之相對而言,地面的進攻能力將不再是作戰中的主要力量。反而,那些在強大空中掩護出現在每一個戰術、戰略要點的機動化步兵,將會是作戰的主要力量。
面對這樣的進攻,傳統的防線將無法抵御,至于大縱深的後方,則隨時受到在對方的打擊。
「這樣的作戰……蘇聯完了……布爾什維克也完了,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看著對方的作戰實力,朱可夫與保爾.柯察金對視一眼,都讀到了對方目光中的意思。尤其是保爾.柯察金剛剛的問題——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馬就要得到答案!
「
「保爾!」
機場一直等在那兒的,那個寬肩膀的軍官這時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看到這個人,保爾.柯察金恍然又回到了曾經的某個夜晚,他孤單的一個人提著行李,把那個亮著燈的,有著他的初戀的咆哮巴賓的家里。
「長官……」
遲疑之間,保爾.柯察金用了舊時的稱呼,最少在他的心中,眼前的咆哮巴賓這個教會了自己抽煙、都會了自己喝酒和打仗的咆哮巴賓,永遠是他的那個值得依賴的兄長。
咆哮巴賓一反他的戰場的咆哮,一把伸手攬住了保爾.柯察金的頭。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肩頭,在此刻沒有人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形容這樣的見面。九死一生之後的見面,也許大家都多了許多的感悟。
看著被那些雷霆國際的士兵押走的朱可夫,保爾.柯察金冷靜了一下。
「俘虜……你們會把俘虜怎麼樣?」
一想到中華聯邦對待俘虜的態度,保爾.柯察金雖然說不害怕,但他不願意像個奴隸一樣死在那些監工的皮鞭下。當年日本人來中華聯邦做苦役還債的軍官,到今天已經基都死掉了。而他們的後代,依然在替他們還那60年苦役沒有完成的部分。
這些事情使保爾.柯察金明白,中華聯邦不會對任何敢于侵犯他們安全與尊嚴的勢力松手。至于戰俘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客氣,所有侵略過中華聯邦的人,現在提到這個國家時,都後悔自己不該有那麼大的野心。
至于現在的世界大戰,不說也罷。一個有著撒旦之鷹的國家,並不會輕易忘記過去。
「原本依著我們大寨主……哦,就是雷霆國際的李勁羽司令的打算,就全都槍斃掉。你知道雷霆國際里最常說的話就是‘我不殺人、人必殺我’……不過,圖哈切夫斯基,就是那個被撒旦之鷹從勞動營里搶出來的軍官。在他的努力下,你們有了非常不錯的俘虜營,不必擔心,就那位總補給閻錫山,最多拿你們向蘇聯政府又或者俄羅斯皇家訛詐些金錢罷了!」
話說到這兒,保爾.柯察金沉默了下去。他明白如同雷霆國際這樣的雇佣軍,根本不會談什麼其他,除了金錢,什麼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意義。
現在烏克蘭解決了,法國戰敗了,那麼該哪兒亂了呢?
「不管怎麼樣,沒有給我們還清欠債之前,西方各國就沒有和平也不必談什麼建設!這就是我們現在的總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