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希特勒的遇刺,使整個鷹巢里都產生了絕對的混亂。
醫務室里除過幾個黨衛軍士兵在看守著阿道夫.希特勒的「尸體」之外,甚至連醫生也已經不見蹤影。
一個因為阿道夫.希特勒的死訊,而變得有些沖動的軍官甚至掏出了自己的手槍。
「這些叛徒,這些只敢使用卑鄙手段的叛徒,我保證……」
他揮舞著手槍,叫喊聲透露出某種瘋狂。短發頭上滲出汗水,在額頭形成了汗滴,戴著眼鏡的眼楮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他的臉頰上,也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紅色,就像是一只被火熵過的可笑大蝦。可當他懷疑的目光,甚至落到了每一個人的身上時,面對他不斷揮舞著的手槍,再也沒有人會感覺到他好笑了。
恰在大家對著他半瘋狂的舉動,而感覺到有點害怕時,突然阿道夫.希特勒的近衛出現在他的身邊。
他的手中同樣掂著槍,完全是一付被眼前的事情所激怒的模樣。
「喂,你,對就是你,帶著你的手下跟我來,我們已經有了叛徒的消息。有崗哨報告,爆炸發生前只有一個人離開,現在我們去抓他!」
一群人呼喊著奔出醫務室,阿道夫.希特勒的近衛不斷吩咐著那些,混亂的跑來跑去的黨衛軍士兵。
「你們去守好大門,任何人不得進出!還有,我要人去看守停機坪,封鎖所有通道……」
隨著他的命令,一群群的黨衛軍士兵,開始急匆匆的奔赴他們的崗位。眨眼間,就把整個鷹巢控制的如同鐵桶一般。
接著阿道夫.希特勒近衛帶著那名憤怒的軍官和他的幾名手下,就出現在了小型停機坪那兒。
飛行員這時全都嚴陣以待,準備隨時听候命令,把那些受傷的軍政要員,又或者執行緊急任務的軍官送到任何地方去。
「我們有六個全副武裝的人,需要兩架旋翼機運送。我們的目標是山下的小鎮,根據消息叛徒在那兒。快點、快點……」
片刻之後,裝載著全部6名武裝黨衛軍士兵的旋翼機,飛快的撲下鷹巢。
坐到旋翼機上的近衛,按照規定向指揮中心報告他們的位置,以利于安排對叛徒的追捕工作。
「指揮中心,我們正奔向小鎮,相信那兒隱藏有安裝炸彈的叛徒,指揮中心……听到嗎指揮中心……」
匯報的行程中,他不斷撥動無線電通話器上的旋鈕,使無線電通訊器不斷的發出電波干擾似的「沙沙」聲。
他的這種簡單的小伎倆引起了其他人的笑容,甚至那位憤怒的黨衛軍軍官,這時也已經平靜下來。
唯獨只有捂著耳機的飛行員,對于後面坐艙里的人的行為完全不知情。
他與那些黨衛軍士兵一起,迅速打開自己座位,從里而拿出救生傘並給自己掛在身上。
眼楮則焦急的在旋翼機下面的森林里搜索著什麼,直到他看到遠處的森林中騰起一股桔色的煙霧來,最後一絲緊張的神情才從他臉上徹底消散。
這時他再度掏出手槍,接著用手拍拍飛行員的肩頭。當回過頭來的飛行員看到他手上的手槍時,臉上流露出害怕的模樣。
「那邊……」
在手槍的威逼下,兩架旋翼機一前一後迅速靠近森林里正在升騰起來的桔色煙霧。
這時拿著無線電的人則向指揮中心報告了最後一條,受到「干擾」的無線電信息,接著就把無線電扔在機艙里。
隨後迅速掏出一個小針管,給飛行員的脖子上打了一針不知道什麼東西。下一刻飛行員的頭已經垂了下去,如果不是安全帶把他固定在坐椅上,恐怕他就會軟綿綿的倒在駕駛台上。
「走吧,我們回家了!」
令人驚訝是,這時那個近衛喊出來的聲音,居然是純正的沒有一絲一毫外國腔的中文。
「是的,長官!」
應聲的恰恰是那名曾經「憤怒」的軍官,倘若這時仔細看他的話就會發現,他的鼻子下面似乎還有著隱約的,剛剛剃掉的胡子茬。
在跳傘之前,近衛向他吼了一聲。
「告訴我,你的眼楮還好嗎?」
眼楮紅得像兔子一樣的人大聲喊著回答。
「還不錯,顛茄沒有給我造成什麼傷害!我們走吧,已經開始下墜了……!」
這時失去了飛行員的飛機,動力正減弱,甚至有失去控制的危險。面臨這種情況,機艙里的人不再等待,一個個撲出了旋翼機。
很快下面就展開了六只救生傘,就好像成型的六朵茉莉花那樣好看。
可某個救生傘下的人可不像花朵那麼純潔,他從身上軍服的衣兜里掏出來一個遙控器,當他按下的時候,兩架已經貼近森林那些高大樹木樹梢的旋翼機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隨著兩團大大的火球,一些殘骸掉向下面的森林。更多的汽油,甚至引燃了一小片森林。
幾分鐘後,6朵救生傘全都安全的落到地面。緊接著,從樹林里沖出幾輛龜兒子。到他們面前的人根本不需要說話,隨手扔給他們一個包裹,幾個手勢一打,自己就端著槍去警戒了。
幾個落地的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軍服與裝備月兌下來,埋進這兒等待的人事先在隱密處挖掘的土坑里。
等到換上那些帶給他們的軍裝之後,他們已經成了附近機場里駐扎著的空中鐵騎兵的軍人。
隨著龜兒子在森林里,幾乎沒有路的地方飛快的移動時,坐在某輛摩托後面的那位「瘋狂軍官」,向依然冒著一些煙霧的鷹巢上投下了最後一眼。
在他的心中,輕輕的說了一句。
「別了,德國我的家鄉,別了我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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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卡特琳娜,我想過不了多久我要回趟中華聯邦!」
正在享受美容師服務的卡特琳娜眼楮只擠出一條縫,可就在這條縫里維維安甚至都看到了一種異樣的目光。
「唔,你是想知道欺負過你的那個混蛋的下落,我說卡特琳娜,難道你現在還想要報復他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維維安手上的指甲銼,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銼著自己的指甲,並且以一種狡黠的目光,觀察著卡特琳娜的反應。
這一次卡特琳娜不但盡力睜開了一只眼楮,甚至嘴角也動了一下。看著美容師乞求似的目光,維維安抱歉的笑笑,不過她並沒有停下她的話。
「如果你想的話,我想你應該考慮去一趟烏克蘭。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考慮陪你一起去!」
這一次,卡特琳娜不但完全坐了起來,甚至掏出了小費打發走了美容師。接著自己用紙巾使勁擦著臉上已經涂上去的化妝品,為了擦干淨,她對著鏡子做出各種各樣的表情,就像在做鬼臉一樣。
「真的嗎,你會陪我一起去?我是很想去報復一下那家伙,你知道在法國的時候,他可沒少給我找事。不過我們是不是也該捎上那位阿德萊德殿下,你知道過久的思念,會讓人……會讓人……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卡特琳娜終于找到了應該使用的詞,但維維安還是從她的話里听出來,某種迫切的感覺。
看到卡特琳娜的這種反應,維維安放下心的同時,心中同時多少有些不舒服。
她用一種近乎超然的口吻告誡自己,就像她自己真的只是陪伴自己的好友一樣。
「維維安,難道你不知道那個家伙是一個風流成性的家伙,難道你還要為了他……維維安,你得記得,自己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做呢!」
心的聲音使維維安只好放下一直影響她的事情,因為她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去做呢!
按照「中華聯邦軍事情報局」的部署,這一次她必須親自把那位要人以一種最安全、最迅速的方式護送回中華聯邦。
在這種情況下,對于眼前這位一直打算前去找某些人「算賬」的朋友,算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算了,一會回去了用溫水洗洗算了!」
擦了幾下,就感覺不耐煩的卡特琳娜停下了手里動作,再度轉過身來,甚至流露出一些急切來。
「什麼時候走,我想我得替那個混蛋帶上他的公主,如果需要的話我現在就派飛機去接她,維維安……維維安?……」
直到卡特琳娜叫了好幾聲之後,維維安才從自己的沉思中回過神來。
「哦,對不起卡特琳娜,我剛剛走神了!」
有些懷疑的看著維維安的卡特琳娜,突然停止了催促。她上前一步,攬住維維安的頭,把它放在自己胸前。
「哦,我可憐的維維安,你也被那個混蛋吸引了嗎?我呀,我可以接受你的競爭,不過勝利者是誰,我看還是看我們各自的本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