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武裝黨衛軍的護送下,愛娃.布勞恩被禮送出了鷹巢。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迎接她的是她的妹夫——那位費格萊茵中將。
按照中華聯邦軍情5處的研究表明,這位愛娃.布勞恩在未來,很有可能被這位費格萊茵中將控制在手中。
因為這個世界是現實的世界,如果她是阿道夫.希特勒的妻子,那麼或許她還會有一個舒適的生活可以選擇。
可她此刻不過是阿道夫.希特勒的情人,因此當阿道夫.希特勒死去之後,那麼她也就將失去所有的榮耀與曾經在她身上閃爍著的光芒。
毫不知情的在武裝黨衛軍禮送下,離開鷹巢的愛娃.布勞恩的情形看起來多少有些淒涼,但這引不起從總參謀部里的,窗戶望向她和費格萊茵的將軍或者元帥們的同情。
甚至這些人看著他們的目光里,還多少有些敵視。
事實上,大概除過德國的空軍司令——恩斯特.烏特德之外,幾乎所有的德國國防軍的將軍、元帥都顯示出了敵意,因為沒有人對費格萊茵這個家伙有什麼好感。
暴風軍團在各個軍種的司令眼中,就像是一只吸血的螞蟥那樣。因為他優厚的待遇,近乎完美狀態的作戰訓練以及處于歐洲先進水平的作戰裝備。正在吸引所有軍種里的,那些忠誠的納粹黨員的向往。
許多部隊里的類似人員,已經向自己的上司發出了請調報告。雖然許多人因為作戰技術水平的差異,而沒有申請成功。可是根據此刻的元首——海因里希.希姆萊的命令,一旦被獲準加入暴風兵團,那麼所有部隊的長官,必須無條件放行。
這使一些優秀的傳統的德國國防軍的軍官大感不滿,他們不能容忍這樣明目張膽干涉軍隊的行動,他們作為優秀的軍人,也本能的反感,把那種帶有極端傾向的某種主義,強加在整支軍隊上面。
「唉,我曾經在中華聯邦的外籍將軍班上學習過,這恰恰是他們最反對的一種行為。知道嗎,他們甚至在軍隊里不許別人宣傳中華復興黨。那兒唯一講究的是作戰技能,可以宣傳的就是士兵們完美履行職責的專業精神以及愛國主義!
任何政客試圖在軍隊里宣揚某種黨派的學說時,則必須是軍人處于假期並且于軍營之外進行,否則屬于違法行為。按中華法典,可能德國的某些人早就上了絞架!」
說話的人是鄧尼茨,他海軍因為暴風軍團的組立,受到的沖擊可以說是最小的一個軍種。不像其他陸軍軍團里,那些裝甲兵以及步兵,許多有作戰經驗的老兵,都被全套的中華聯邦的作戰裝備所吸引。
海軍,無非是一些不喜歡在大海上長期執勤的,簡易航母上的旋翼機的飛行員,申請調向暴風兵力的旋翼機總隊。
盡管如此,已經夠鄧尼茨惱火的了。雖然從暴風軍團的訓練,以及他們的裝備上,看得到許多中華聯邦的影子。但他們是納粹黨的總隊,並不是如同中華聯邦國防軍那樣的,純粹為了戰爭而存在的,只請究作戰能力與水平的專業軍隊一樣。
由他開頭,那些來參加送行儀式的,一個個將軍們開始亂哄哄的說起話來。軍餃高的元帥或者上將們,一個個大聲的說出自己的不滿。低級軍官,則聚在一起用嘲笑的口吻,笑話著費格萊茵的多情。
「你們說那位費格萊茵中將閣下,會不會在將來成為元首呢,我想他既然如此紳士的話,那麼也許……」
把話說到這兒,有意停下的人,卻用他的目光使所有人明白。那位費格萊茵中將閣下,大概是想與當年的元首使用同一個女人,從而達到繼續領袖風泛的手段。
這個玩笑實在是有夠惡毒、也夠下流,一些軍官們,則會意的附合著會笑出聲來。
斯泰那元帥听著這些話,他不由皺起已經有些蒼白的眉頭,他要讓這些軍官們知道,他們剛剛的這些話,並不符合普魯士軍官團的貴族精神。
「先生們,有些什麼問題我想作為朋友我願意與你們進行坦率的交談。可是我要說,那些諷刺、挖苦的話,可並不是我們軍人應該擁有的態度。而且我還更害怕,任你們這樣發展下去的話,過不了多久,你們這些混蛋將會變得如同穿起裙子的老太太們一樣!」
固然,這些話使這些高級軍官們警惕起來自己的狀態,稍一回味他們就尷尬的發現,自己剛剛的表現的確是像一個愛猜忌的女人。
不過斯泰那元帥也不好受,畢竟今天的德**隊里並不乏女性軍官。雖然她們往往是德國三軍里鷹眼部隊的軍官,甚至為了表示她們的存在,好使這些男性軍官們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一些嗓子「不好」的女性軍官,適時的發出了咳嗽的聲音。
「對不起,如果我剛剛的話傷害到了女性軍官,我寧願道歉,便即便如此,我也不允許普魯士軍官團的軍官們,變成剛剛那個模樣!」
很明顯斯泰那元帥剛剛發怒了,在納粹德國普魯士軍官團這個許久不听的,帶著某種貴族意味的名稱,今天居然被他大聲的說了兩次。這使剛剛開玩笑的軍官們,不由的面紅耳赤。
「是,長官!」
這時不約而同的,這些高級軍官並排了雙腳,行了軍隊地向軍人行的禮,整齊的聲音就像是一種表白那樣。沒有一個人行什麼納粹的禮,大概這是向這位受所有人尊敬的,代表著德國皇帝威廉三世的斯泰那元帥,表明態度的一種手段。
斯泰那看著這些軍官的眼楮里,流露出來某種希望。他自己也把手舉在眉邊,回了這些軍官一禮。
「我相信你們,先生們我相信你們會把普魯士軍官團的傳統,普魯士軍官團的榮譽一直保持下去,相信最後我會為你們驕傲,甚至那個不得不離開你們的人,也會在遙遠的島上為你們而驕傲!」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斯泰那元帥已經想要把這些消息,報告給遠在伊里安島上苦苦等候機會的,那位威廉三世陛下。
「普魯士軍官團還在,德**隊依然是那支強大的軍隊!」
想著這些的時候,他的目光隔著玻璃看到了一手提著包,另外一手卻攬住了愛娃.布勞恩腰的費格萊茵中將。
「也許有些人不是,不過幸運的是,這些家伙並不是普魯士軍官團里的軍官,他們也將永遠不會繼承那種光榮的傳統,吾王萬歲!」
當然稍有遺憾的是,這句話他只能在心中去想,而並不能呼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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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格萊茵並不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甚至他用胳膊攬住愛娃.布勞恩的腰時,目光稍稍向總參謀部的辦公室斜了一眼。
反光的玻璃遮沒了他多數的視線,但他依然可以憑著一點點的蹤跡以及心中敏銳的感覺,把握著自己已經招惹到了的人。
「哼,這有什麼,一種新的事物總是會誕生在舊事務之中的。你們不過是即將被取代的,保持著老朽們喜歡的某些傳統的東西。
而我,將帶著暴風軍團成為德**隊里那只最精銳力量的擁有者,當戰場上你們面臨絕境,不得不向我求助時,你們就會明白暴風軍團已經是你們不能想象的一種存在!」
當然如此斯泰那元帥心中的「陛下萬歲」一樣,費格萊茵的這種想法同樣不會形諸于外。甚至他攬著愛娃.布勞恩的腰時,那種紳士風度依然極度翩翩。
嗅著愛娃.布勞恩身上香水的味道,他的心中心中有著更多的乘虛而入的渴望。
「她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而且我保證我會在她身上尋找到我渴望的東西!」
是的,他不會讓這個女人孤單的生活下去,雖然他不得以娶了愛娃.布勞恩的妹妹,但他對于她的熱情,卻從來沒有衰減過。
「愛娃小姐,我想你或許願意去您妹妹的身邊小住一段時間。您知道快有孩子的她,總在期望您的光臨。如果可以的話,我請求您答應她的請求,您知道有您照顧她,這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愛娃.布勞恩這時已經幾乎要從,阿道夫.希特勒死去的悲傷里緩過來了。這一段時間,她常常在想,當新的德國元首想起了鷹巢的時候,就是自己離開的日子。
可是已經習慣了在那兒生活的她,該如何去面對普通人生活里需要面對的一切呢?
所以她斜著眼楮看向費格萊茵,甚至沒有阻止他的手,在自己腰上輕輕的蠕動。
「好吧,我想這也許是一個我報答您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