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個世界上,事物的發展不會因為嘆息,也不會因為悔恨而有所改變雖然約瑟夫.斯大林後悔了,但事務發展到了今天,已經是不可以回頭的時候了作為一個堅強的,有著花崗岩腦袋的人,他有理由繼續堅強下去
他慢慢從剛剛用手撐著頭的狀態下回復過來,他抬起頭,臉上重表現出某種堅定的神情這一切被蘇聯紅軍總參謀長沙波什尼科夫看在眼里,他的心中忽喜忽憂
喜的是約瑟夫.斯大林又重從剛剛的打擊之中恢復過來憂的是這樣的堅強,也許會讓他一直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如果是別人的話,也許紅軍總參謀長沙波什尼科夫早已經舍他而去但這是誰,這是那個曾經在戰場了,創造性了輝煌勝利的在全世界都向撒旦之鷹綏靖的時候,唯獨他敢于強硬到底的約瑟夫.斯大林
難道的,約瑟夫.斯大林看向他的時候,臉上擠出一付苦澀的笑容
「嗯,我只是有些頭痛沙波什尼科夫同志,立即召開國防委員會會議,還有我們恐怕要向高回索方向警戒,另外要增援我們的遠東軍區,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上將,已經在那里向我們發動了進攻」
約瑟夫.斯大林的判斷相當正確,雖然紅軍總參謀長沙波什尼科夫在猜測不出,那個邪惡的撒旦之鷹會從什麼地方發動攻擊但他知道撒旦之鷹一旦動起手來的時候,並不會那麼容易停下來
「是的,斯大林同志,我就這去安排」
答應了一句之後,沙波什尼科夫腳步的步子並沒有動他有些擔心眼前的,一直堅強的約瑟夫.斯大林要知道他是撒旦家族里,撒旦之鷹與小撒旦,都已經明確表明,要取他性命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這個世界上他已經死了
撒旦家族的人與這個世界上其他的政客不同,他們會針對那些與他們作對的政客個人,而且會追究他們的責任或者讓他們變成赤貧活在世界的最底層,又或者說干脆就會要人把他們的腦袋一槍掀開而政客,則是這個世界上最關于妥協的群體,他們眼中僅僅只有利益
而撒旦父子不是如此,他們創造了一個擁有世界最強科技、最大市場、最大制造能力以及最具凝聚力的和極端武力的級怪物中華聯邦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勢力可以挑戰它的,當所有人面對它的咄咄逼人的光芒時,都不得不表示臣服
當全世界的政客,面對撒旦家族,面對那個耀眼的中華聯邦都綏靖的時候,只有,僅僅只有眼前的這個頭痛的男人,在勇敢的站在它的對面
看了看約瑟夫.斯大林不再發布什麼命令,也沒有其他需求的時候,紅軍總參謀長沙波什尼科夫才離開他的身邊在邁動步伐的時候,他的心中模模糊糊的擔心
「撒旦之鷹隨後會在什麼地方再度發動進攻呢?」
不管撒旦之鷹隨後會在什麼地方發動進攻,但這時由圖哈切夫斯指揮的,由中華聯邦國防軍一個裝甲軍團為主力的,配合人俄羅斯皇家近衛軍、波蘭軍隊、芬蘭軍隊,開始從蘇聯的西部方向發動進攻與此同時,蔡鍔率領的坦克集團軍與海軍陸戰隊一個軍隊,包括德國皇家羽林軍30萬兵力,向莫斯科發動進攻自然還有以吃掉蘇聯遠東軍事集團的,由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上將與張孝淮上將指揮的進攻
遠東戰事是在高爾察克海軍艦隊配合下的圍殲作為相信50個師125萬人,吃掉蘇聯的整個遠東軍區,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在蘇聯西部的戰斗,卻完全不同
圖哈切夫上將與蔡鍔上將指揮的作戰,他們的進攻毫無花巧可言沒有什麼迂回、包圍又或者其他的戰術運用,唯一只有一條兩只大軍在強大無匹的空中掩護之下,晝夜不停的直奔目標莫斯科
天空里兩只大軍的DA4地獄之鷹戰斗攻擊機與D3鬼怪式戰斗機,在空中戰艦的配合下,會把蘇聯紅軍所有值得一提的防空、火炮以及彈藥庫,全都轟成碎片在剛剛硬的裝甲矛頭的前面,是「雙身女妖戰斗機」掩護著「炮艇機」,用他們猛烈而又準確的炮炮進行猛烈攻擊
蘇聯紅軍的,對納粹德國軍隊有效的寬廣正大以及極大縱深的戰線,對于這種幾乎完全以空中打擊為主的作戰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阻力尤其不得不說的是,因為是對付中華聯邦國防軍以及俄羅斯皇家近衛軍的攻擊,所以蘇聯紅軍士兵普遍出現了恐慌以及厭戰的情緒
對中華聯邦國防軍,蘇聯紅軍完全沒有任何的信心從蘇聯建國開始一直到今天,他們與中華聯邦國防軍較量過多次,每一次都以最沉重的損失和無條件投降為結束因此對于中華聯邦國防軍,不但士兵們沒有士氣,包括那些高級軍官他們同樣沒有希望
另外一路,那是以俄羅斯皇家近衛軍為主力的進攻指揮的是蘇聯紅軍里曾經最年輕的元帥,蘇聯紅軍當中,許多當年的下級指揮官,此刻都已經到了中高級指揮軍官的位置而圖哈切夫斯基率領的中華聯邦國防軍的裝甲軍團,里面又多是如同咆哮巴賓那樣的曾經來自蘇聯紅軍的軍官
這一路的進攻樣式,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天空里的「及時雨炮艇機」的掩護之下,一艘小型飛艇載著大功率的廣播,里面是幾乎所有曾經被唐雲揚親自率隊從蘇聯監獄之中劫持出來的軍官雖然此刻他們早已經月兌胎換骨,或者是中華聯邦國防軍的軍官,又或者是俄羅斯帝國皇家近衛軍的軍官,但他們的聲音還有一些人听得到
「我是圖哈切夫斯基,到了今天我依然要對斯大林這樣說,告訴斯大林,禍害俄羅斯的並不是我而是他」
「我是巴賓,大家都叫咆哮巴賓,今天我回到偉大的俄羅斯,只是我為把我的兄弟保爾.柯察金同志的骨灰送回家園」
「我是朱可夫,我不能接受偉大的俄羅斯,永遠如此沉淪在不公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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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圖哈切夫斯基聲音,許多蘇聯現任的中高級指揮官們的眼中,都不由涌起淚水當年大清洗的悲劇重涌入他們的心中,如果不是當年的大清洗,如何會造成人人自危的局面況且身邊有一個不論意識形態,國內連黑社會都沒有的中華聯邦當年的叛逃風潮,只是要個人都記憶猶
圖哈切夫斯基,那個曾經有著驕人戰績的蘇聯最年輕的元帥,此刻正在他們的對面,此刻正率領著一支強大的軍隊回來俄羅斯而這只表明一件事,蘇聯的道路,已經走到盡頭
一段段的話,來自曾經屬于蘇聯紅軍優秀軍官的口中正如同前面所說,蘇聯紅軍中有大量的中高級指揮官,都曾經是他們的手下,這就造成了下面的結果
在蘇聯紅軍對俄羅斯皇家近衛軍交戰的戰場上,炮火的數量相當少見,許多蘇聯紅軍從戰線里出來,交出他們的武器而當隨後的中華聯邦國防軍的坦克軍團的坦克停下,從里面出來的人卸下他的全封閉狀態的頭盔,已經成為俘虜的的人驚訝的發現,眼前這個人可能曾經是自己的上司,可能曾經是自己的同僚,甚至可能是戰場上一起面臨過生死的兄弟
在當年那個大清洗的時代里,逃走的並不僅僅只是學者或者資本家軍官們是被唐雲揚搶出去的但當年還有大批的下級軍官以及士兵們他們如同咆哮巴賓那樣,直接進入中華會館,從而成為雷霆國際的軍人而今天他們都已經是取得中華聯邦國籍的,中華聯邦國防軍的人
這樣在圖哈切夫斯基率領的進攻集群前,就時常出現這樣的問題一些高級軍官們如同孩子們一樣抱在一起,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家伙面對德國人有所擔憂的人,他們居然在如同孩子那樣雀躍之後,又如同孩子們那樣抱頭痛哭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至于士兵們,年輕的他們多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成長起來的家伙,欣喜的他們只是知道,戰爭對于他們而言,已經結束了最少他們以後看電視,不會再有人干擾他們而且他也知道,在將來的俄羅斯帝國,沒有人再會把他們當成是不值一顧的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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