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市鳳凰商廈總裁辦公室,一位身穿白色職業裝的高挑佳人正站在巨大整潔的落地玻璃窗前。佳人長發柔軟卷曲,肌膚如牛女乃般滑潤,豐滿而渾圓的乳峰,縴縴不盈一握的柳腰,粉雕玉琢的素手和天鵝般修長的脖頸,艷絕人寰的面容,朦朧氤氳著縷縷水汽的動人秋眸,嫣紅如艷的櫻桃小口,筆削的鼻梁和如貝的玉齒,無一不美,無一不讓人神魂顛倒。
這時候,一個滿面凶惡的中年漢子急匆匆的從門外走到了佳人身後,完全不敢仔細的看她一眼,恭敬的低頭道︰「小姐,根據線報,剛黑彪帶著心月復的幾十個好手突然出動了。」
听到中年人的匯報,佳人黛眉微微的蹙了起來,輕啟朱唇,又嗲又膩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里響起︰「哦?田浩你仔細說說。」
田浩明知道對面是一個傾城佳人,但他卻完全不敢看,听著那嬌媚的話語越發恭敬道︰「小姐,剛才小七偷偷發來消息說黑彪中午接了個電話讓手下的人都出去找市長唐亦鋒的行蹤,找到後還沒到一個小時他又接了個電話,他就忽然下令讓他們幾十個好手跟他出去。」
佳人柳眉一揚︰「市長唐亦鋒?」
田浩點了點頭,遲疑道︰「小姐,你說黑彪不會有那麼膽子敢動堂堂的市長動手吧?唐亦鋒雖然被架空了,可畢竟還是個市長,一個市長要是被搞死了,那可是要出大亂子的。」
佳人凝眸思索了一會兒,輕搖臻首道︰「田浩,你這次可能說錯了。黑彪在平時的確不敢對市長,有是要是他上面的人狗急跳牆了,那可就未必了!」
田浩豁然變色,背猛的緊弓了起來,驚駭失聲道︰「小姐,你是說……」
佳人輕輕的點了點頭,鳳目清冷道︰「田浩,馬上帶上人隨我去救唐亦鋒!」
「救唐亦鋒?」田浩有些懵懂,但瞬間就反應過來,「我這就去!」……
胖子拉面館位于錢江區下街地拐角處。它不是錢江市最豪華地面館。但卻是錢江市最正宗地拉面館。那紅彤彤地牛肉和辣椒在雪白地面上一淋。讓人那個口水滴答啊。再沒有食欲也立馬覺得饑腸轆轆。
和省委副書記吃飯那是相當榮幸地。但吃地爽那就未必了。徐冷雖然中午地時候很餓。但和林青海他們吃飯時卻是只吃了個半飽。因為雖然他地心理承受能力不錯。但真正和一省頂峰地人物坐在一起吃飯。還是很覺得壓抑地。
唐亦鋒地車子回到錢江市後要送徐冷回家。徐冷卻說要去吃點東西。讓唐亦鋒先走就是。沒想到唐亦鋒其實也沒吃飽。要跟著徐冷去。徐冷听他說喜歡吃面。就指點著他到了胖子拉面館。
色香味具全地拉面端上來後。唐亦鋒頓時大喜。連夸徐冷選了個好地方。唐亦鋒是筆桿子出身。不像別地和他同級地干部一樣吃這個吃那個。到是有著文人地隨性。普通地拉面卻是比那些鮑魚之類地更和他口味。
埋頭一陣猛吃。又喝了幾口湯。一碗拉面就見了底。唐亦鋒從桌上地紙桶里拿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看著正小口喝著餛飩湯地徐冷。疑惑地問道︰「小冷啊。我剛才就想問你。這拉面味道這麼好。你介紹我吃。你自己怎麼點了碗餛飩啊?」
徐冷淡淡地笑了笑。「不喜歡吃面。習慣了。」
其實也無所謂喜歡不喜歡,很久以前徐冷是吃面的,徐父當年當兵時養成了吃面的習慣,在家經常燒面,徐冷也不可避免的吃了不少。但後來和墨青絲在一起,她不喜歡吃面,徐冷也就不吃了。
吃什麼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陪著你吃的那個人。
唐亦鋒听了徐冷的理由後點點頭,正要說話,卻忽然臉色大變,望向徐冷身後厲聲道︰「你們是誰?想干什麼?」
「啊!」一陣尖叫從徐冷對面一個正在吃面的女顧客喉嚨里響起,然後就是一陣雞荒狗跳,面館里七七八八的客人都逃向了店外,店里的員工和老板也顧不得店不店了,跟著顧客們一起滿臉驚慌的跑了出去。
徐冷馬上警醒了過來,頭剛要條件反射般的扭頭看向身後,卻驀然感覺脖頸上竟一陣冰涼,眼角余光掃到邊上的玻璃窗上的倒影,居然看見一把寒意凜冽的雪白刀身搭在他脖子上,徐冷頓時一陣毛骨悚然、不敢動彈!
「嘿嘿,唐市長,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管,至于我們想干什麼?你放心,我是良好公民,只想請唐市長你去我那做做客而已。」伴隨這個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滿臉陰戾的中年人帶著一群身姿彪悍的漢子走到了徐冷邊上。
唐亦鋒憤怒的看了對方一眼,疾言厲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市長,你還敢這麼做?!」
中年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耐煩道︰「別羅嗦了,你老實點跟我們走,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唐亦鋒看了看徐冷脖子上架著的刀,又看了對方來勢洶洶的一群人,無奈道︰「好,我跟你們走,但你們不要傷害他。他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中年人扭頭看了看店外越聚越多的路人,有些焦急的狠聲道︰「老三,把他們兩個給我綁上,我們快走!」
「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年輕人應聲出列,帶了兩個人快速的將徐冷和唐亦鋒綁上,推推搡搡的將兩人押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輛商務車上後,一群人快速的上了後面的幾輛面包車離開了拉面館。
車子高速的行駛在路上,不知道要開往哪里,這時候生平第一次被鋒利的刀子架在脖子上的徐冷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就想模模脖子,卻發現雙手已經被綁在背後了,扭頭瞅了瞅邊上的唐亦鋒,也是一個樣。
冷靜過後便是無盡的憤怒,徐冷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那一刻他覺得死亡是如此的近,心悸的令他差一點窒息。
但徐冷憤怒歸憤怒,卻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只能智取,蠻干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他開始觀察起自己所坐的這輛商務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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