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世界上最珍貴的珍珠不是公主的眼淚,而是母親子落的淚,徐冷那是相當的贊同。而徐冷現在所遭遇的情況也讓徐冷有與遭遇當年母親為自己落淚之時一樣沉重的感覺。
到底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呢?
這就要說一說徐冷同學的作繭自縛了。
話說徐冷不是為了讓浦東新區的那些王八蛋警察們受罪有證據嘛,把自己整的賊虛弱是的,結果呢,他卻沒想到廖霜紫大小姐不但為人特有正義感,而且居然還罕見的有責任感,死腦筋的覺得是自己來晚了才害徐冷吃了苦,一直把徐冷送回了金茂大廈。
雖然詫異于徐冷居然住在豪華的金茂大廈,但著急于徐冷傷勢的廖霜紫還是壓下好奇心沒去問,讓徐冷先洗澡換衣服好好養傷休息。本來呢,一切都沒什麼問題,白起不是說了徐冷只要開副藥養一段時間就好的嘛,廖美女送徐冷到金茂後閃人了就好。
可是她在走之前瞟了瞟牛高馬大的霸下和螭吻,又看看一副中年儒士模樣的白起,突然就決定留下來照顧徐冷了,至于理由,看她看白起三人的鄙視與懷的眼神就知道了就你們那倆傻大漢,一書生,還會照顧人?
你說留下也就留下吧,大不了再開一間房間嘛,徐冷現在也不在乎那點錢。可廖霜紫貌似覺得徐冷傷勢言重,連月兌衣服都要幫他月兌,這一月兌啊,頓時就出了大問題了。
徐這個人謹慎,追求完美,所以他之前為了確定自己能百分之百的讓那些警察們完蛋,內傷他弄不起來,可外傷卻是很好造假的,調集了體內的能量忍著疼給了自己身上沖擊了幾下,好嘛,結果全身上下那個烏青啥的就那個恐怖啊。
但事實上徐冷早就用能量護住了皮下表層,除了皮膚上恐怖之外,體內卻是屁事都沒有。
可問題是,廖霜紫她不知道啊,月兌了徐冷那破爛的T恤後她頓時就楞在了那里,徐冷見背後半天沒反應便扭過了頭,映入眼簾一張梨花帶雨地嬌顏頓時嚇了徐冷一大跳。
這廖霜紫平時端莊素雅。可珠淚灑下地美態竟然與墨青絲有幾分相似。你讓徐冷初見之下怎麼能不驚?再加上徐冷是個有些傳統地大男子主義之人。可這種人也分為兩個極端。要麼只要是不犯他地忌諱就會很寵女人要麼特別地霸道小心眼。徐冷自然是前。而這種人是最見不得眼淚地。尤其是女人。
所以。徐冷一楞之後當時就慌了。但廖霜紫又不是墨青絲。他又不能擁著美人到懷里好好安慰。只得抓耳撓腮手足無措地不停勸著廖霜紫
事實上徐冷壓根不知道廖霜紫為什麼會哭。自然勸地效果也是相當地差。
好在廖霜紫好歹也是做警察時間不短了。剛才也只是一時內疚激動而已。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輕輕地伸出素手小心翼翼地踫了平徐冷身上地黑青。有些緊張地問道︰「疼嗎?」
徐這才明白廖霜紫竟然是因為看到自己這沒用上地「證據」而哭。以他地腦子哪還會看不出之前事情地前因後果。一時間竟然也有了點沉重和內疚地感覺自己貌似有些過分了。廖霜紫這個才見過一次但卻對他如此好地女子。自己害他內疚成這樣。太無良甚至是無恥了點吧?
可是。攻擊系統地事情自然是不可能暴露地。和重生一樣。神秘系統可是他這一生里絕對不能說出地秘密。說不得。只好以後補償廖霜紫了。心懷愧疚地徐冷擠出了一個尷尬地微笑道︰「不疼地。真地不疼。只不過是外面恐怖而已。事實上沒多少傷。」
徐這話地意思本來是想寬慰一下廖霜紫,可沒想到卻是起到了反作用,廖霜紫的臉幾乎是瞬間就拉了下去,一副要火的樣子,嚇的徐冷差點跳了起來。
還好,廖霜紫的火顯然不是想對徐冷,她掏出了電話就怒氣沖沖地撥了起來,等待了一下撥通後她也不改語氣,硬邦邦道︰「爸爸,浦東新區公安分局的警察們勾結黑社會,還執法犯法打傷了我見義勇為地朋友。」
徐不知道廖霜紫的身份,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地思維,以他的腦袋自然看地出廖霜紫家里肯定是非富即貴的,如果說之前還有些不確定的話,那麼現在廖霜紫這個電話絕對足以讓徐冷看到很多東西了
廖霜紫家里肯定是從政的,廖霜紫家里的背景肯定很大,最少也有個部級的靠山。
相比起徐冷的冷靜與大腦里不停的思索,電話那頭的廖正天廖書記可就有點迷糊了。廖霜紫這個唯一的寶貝女兒他自然是非常看重的,本來以廖霜紫在家族里的位置肯定是得去從政的,誰讓她是廖家的下一代呢,家族的勢力交接總不能斷了吧?
可是廖霜紫從小正義感強,想做警察,而廖正天卻寵的讓她去做了,允許她結婚之前都不涉及仕途的問題。別看這小小的自由對于普通人來說不算什麼,可對于廖家那樣一個大家族來說,傳承可是最重要的,為了這件事,廖正天可沒少承受壓力。
對于廖正天這樣身居高位的人來說,感情,包括親情、愛情、友情都是非常奢侈的東西。讓他欣慰的是,女兒和妻子一直和他關系非常的融洽和睦,一般孩子長大後和父母都有些疏遠的,但廖霜紫對他卻相當的親近,對于一個老人來說,看到兒女孝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開心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廖霜紫的態度卻是相當的讓廖正天覺得不對自己女兒雖然說正義感強的過分,疾惡如仇,但卻是很少會這麼動怒的。而且,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吳家名那里都接到了中央某位長的電話,身為滬海市的市委書記,他怎麼可能沒有接到消息?
所以,此時驀然知道女兒居然也夾雜在里面,而且,似乎還是受害人那邊的,那就容不得廖書記他不重視不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