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著名雜志《新周刊》稱超級女聲為「孔慶翔現象伸」,為超級女聲扣上一頂「反偶像趨勢」的大帽子,而相關辯護則說是一個「從粗糙到精致的大眾娛樂過程」。
而在有的人看來根本就不需要用「庶文化與精英文化割裂與否」這種無限拔高的論調來形容超級女聲,因為那就像是一個妓女本來只是簡單的想賣身賺錢,你卻要用「深層次解放了男人」來渲染她,豈不可笑?
但不管如何,是褒是貶,即便是對其也一點都沒興趣的徐冷也不得不感慨超級女聲的深入人心,上至六旬老太太下至育未完全的小妹妹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許多懷有不同想法的女孩紛紛涌入這個幾乎沒有門檻的活動中來。希冀一戰成名,雖然純粹是娛樂身心的人也有,但是在龐大的功利引誘人海中顯得是那麼格格不入。
超級女聲或許低俗或許功利,但它能這麼成功不也就是利用了那些參賽的女人們的功利之心嗎?周瑜打黃蓋而已,既然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去挨,你管他是陽春白雪還是低俗艷媚?
當然,這一切都和徐冷沒有關系,他管你那麼多,不喜歡不看好了,有可利用之處他也介意和現在上門一樣詳細的談一談。
與徐冷預約的是湘南衛視的一個副台長,C的湘南衛視還沒有威風到敢和幾年之後一樣與中央電視台叫板,不過大樓也是造的相當的宏偉了徐冷覺得可自己的公司可是豪華多了。
副台長姓曾,是個有些禿頂的中年人,四五十歲的樣子,听說徐冷是最近挺紅火的完美時空公司的老板後雖然還有些矜持,但比起之前初見時的傲慢卻是好了不知道多少了。
「徐先生,似乎你是做網絡游戲地,跟我們電視台沒什麼相關聯的吧?就算是打廣告也是在網絡上打,不至于找我們電視台吧?啊,哈哈?」
曾副台長的聲音到是洪亮,可徐冷卻听著有些難過,尤其是看到他「豪爽」的大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地那一口黃板牙
定了定神,徐冷淡淡道︰「曾台長,的確,過去網絡游戲是從未在網絡之外做過廣告,頂多也是在開展會的時候找一些CJ女孩來兼職宣傳。不過,我們國家不上說要與時俱進嘛,過去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曾副台長被徐冷說地有些暈。迷糊道︰「徐先生地意思是到我們電視台打廣告?」
也怪不得曾副台長會迷糊。就算是徐冷打廣告也不會選湘南電視台來打啊。不是京城中央電視台。也最起碼要滬海地東方電視台吧。
「沒錯。我是要打廣告。」徐冷比了比手指。「不過不是和傳統一樣在貴台地熒幕上打廣告我听說貴台準備辦一個選秀類似地節目?」
「選秀類似地節目?我們台?」曾副台長顯然對目前並沒有什麼名氣地超級女聲沒有什麼關注。盡管這是他台里地事情。
「沒錯。應該是叫做超級女聲。我想投資這個節目。當然了。也有個前提。我投資是想宣傳一下我地游戲。把超級女聲改成完美女聲。而這活動地監制方面我也希望由我們來做。」
雖然說對超級女聲談不上厭惡。但徐冷還是不介意把幾年後這個雷地耳朵生繭造出春哥曾哥這樣牛叉人物地活動改下名字。
「投資?」曾副台長听到投資兩個字,眼楮頓時就是一亮,廣告費雖然也值錢,但除非是中央電視台那樣的廣告標王什麼的,不然可是也沒多少的。
但是投資就不一樣了,從根本性質和意義上就是天差地別,廣告費地標準有跡可尋,大家你給錢我辦事就行,可是投資的話,那主動權答應不答應可就在電視台或說他曾副台長手上了。
假裝沉吟了一下,曾副台長想了老半天也沒想起來超級女聲是個什麼玩意,滿腦子地只有昨天晚上台里某個想向上爬的女主持人那白花花地身體,干咳了一下後曾副台長矜持的問道︰「投資地事情好說,不過不知道徐先生你可不可以透露下具體的投資數目啊?這樣我們也好考慮下。」
投資的數目到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徐冷眼光雖然算不得老辣但是精明卻是足夠的,曾副台長這什麼考慮的鬼話他是傻子才會相信,擺明了不過是想知道具體數目先,然後欺上瞞下貪污嘛。這種手段徐冷猜都懶的猜穿了。
不過看穿歸看穿,反正徐冷是就投資那些錢,他們再貪也不管徐冷的事,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那是不可能的,那點錢就喂給這些家伙就是了,徐冷才懶的跟他們煩。
「我的計劃里是要將這個超級女聲全國的宣傳,我全權投資也可以,和貴台還有相關的娛樂公司一起出資也可以。當然了,相關的收益分成自然也是按照相關的計算。」
徐的回答很干脆很直接,將所有的意思都表達了出來,曾副台長听出徐的意思竟然是要將那個什麼勞什子的超級女聲大辦,頓時心里便是一喜大辦好啊,樹大好乘涼,活動大才好撈錢啊。
不過畢竟事情大,曾副台長雖然是副台長但也不能做拍板決定,華夏要講究的是一個民主嘛。喝了一口茶,曾副台長派頭十足道︰「我對徐先生你的投資提議是非常有興趣的,不過你也該明白,滋事體大,我一個人也做不了決定,等我與台里的人討論一番之後再聯絡你如何?」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曾台長,我就先告辭了。」
「慢走慢走。」曾副台長見徐冷起了身也趕緊站了起來將徐冷送出門,非常的客氣,畢竟他心里想的那份子錢可是要徐冷出的不是。
走進電梯下樓的時候徐冷與一個從電梯里急急忙忙出來的人肩膀撞了一下子,徐冷此時的身軀如何強硬,晃都沒晃一下,可那個人就倒霉的,直接身體一歪往前踉蹌了好一陣才手忙腳亂的狼狽停住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