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強勢一般情況下很習慣性地被認為是言行上的霸在下品女人眼中滿口粗話行為蠻橫的男人算是強勢,在中品女人眼中笑容深沉看不清想法的擁權或錢的男人就是強勢,而在上品的女人眼中,真正的強勢就是坐萬軍之中獨飲一杯溫柔的男人。
但是世界上還有一種極品女人,她們眼中的強勢並非要視萬軍若無物,他橫自他橫,明月照大江的從容坦蕩,也並非我自橫刀向天笑的狂妄霸道,真正的強勢並非如同檸檬般強烈的氣息,而是一種浸潤如水中在不知不覺間影響你的品行,不需要張揚,低調延伸的魅惑。
重生前的徐冷到頂了也只不過配的上中品女人來看,只不過心思深沉點罷了,但是這一世重生的一路走來,徐冷卻是不論身體與精神都有了完完全全的蛻變升華,都說一個男人的真正沉澱是需要一個陪伴一生的女人來醞釀的,墨青絲對于徐冷而言,當真是莫大的珍寶。
所以,徐冷現在的心境氣質雖然不至于夸張到用眼神侵略你的尊嚴你也能從中感受到徹骨的溫軟平和,但是那種格外的人格魅力卻是在他身上不時的閃現完美時空公司員工中的徐家軍便是個鮮明的例子,徐冷的一系列手段固然值得他們欽佩,但沒有過度的人格魅力的話怎麼能讓那麼多真正的精英人物視為公司的神詆?
听了曾憲清的解釋徐冷輕笑著抿了抿拿起的茶,淡然卻不失熱情道︰「原來如此,多謝曾副局長了。」
「在徐公子面前哪稱的上局長二字,徐公子你叫我憲清就行了。」曾憲清此時哪像是剛才對曾厚華父子冷喝讓他們喊自己副局長地人,雖然或許是因為氣質一慣冷酷肅殺的原因不會讓人感覺獻媚,但對于徐冷的恭敬與熱情卻是顯而易見的。
曾憲清這個態度地原因徐冷自然是清清楚楚,當日天上人間地事情甚至連京城太子黨的老大李政都因為徐冷這邊徐元直和楚子佩聯袂趕到而退了步,對于曾憲清這樣只能在京城做做跟班的人自然更是震撼巨大,怎麼可能不對徐冷恭敬?
「那好。」徐冷點點頭,也沒有客氣矯情,應承道︰「憲清,今天的事情要如何處理?」
曾憲清渾然沒有覺得自己被小了近十幾歲的人叫名字地屈辱感,听到徐冷真的按他所說地稱呼他的名字,反而臉上卻是一喜,恭敬道︰「徐公子還是要和我回局里去一趟的,曾厚華兩父子是曾家的嫡系派系的人,曾家在湘南還是有點分量的,曾厚華兩父子出了事,今天怕是不難善了,路上我在跟您解釋。徐公子盡管放心,別人要動徐公子您,除非跨過我曾憲清地尸體!」
除非跨過我的尸體。
這表忠心也太過了吧?徐冷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卻也是點了點頭答應了曾憲清地提議。人家都表忠心到這個份上了。就算是脾氣不好地人怕也是不至于再為難曾憲清了。更不用說徐冷除了對待敵人之外對別人態度還是不錯地。
其實曾憲清地這句表忠心地話還真是不為過。也不算是太狗血地拍馬。官場之中地斗爭雖然隱蔽。可比起商場之中卻是更加地狠辣與陰暗。光明正大地血腥固然讓人厭惡。但是暗地里地齷齪卻才是真正讓人陰寒地。
最骯髒地東西便是政治。最黑暗地東西便是政治。在強權面前。別說一個人地生命了。就算是一個國度地和平又算地上是什麼?君不見美軍攻打伊拉克。伊拉克地人民是生活在怎麼樣地水深火熱之中?
好歹也是中東那個富豪便地地國家。可是代表國家來參加年京城奧運會地運動員們卻連雙運動鞋都買不起。
所以說。曾憲清這句表忠心地話如果是真心說地話卻是一點都不為過地。他如此表忠心徐冷肯定不會虧待他。他若是真地那麼倒霉掛了。徐肯定會照顧好他地家人和下一代。他也虧不了哪里去。
徐和白起做地是曾憲清地車。手銬那東西自然是不可能再戴上地。曾憲清巴結還來不及呢。或許是要和徐冷交底地緣故。他讓開車地司機坐其他車上去了。車是他親字開地。一邊開他一邊給快速卻不失條理地給徐冷說著曾家地事情。
「曾家自號是當年湘軍曾國藩的後人,但事實上恐怕頂多搭的上一點邊,自吹自擂罷了。不過在湘南省的確有些勢力,曾家的老頭子以前是交通部的副部長,也算有點實力,不過已經退下來了。現在的領頭人是湘南省現在的省委副書記曾連雲,這曾連雲半年前原來的省委書記調走了還上躥下跳的想爭書記的位置,結果上面直接空降下來一個據說背景非常大的書記,弄的他之前的行為就跟小丑是的,被人笑話死。」
「這曾連雲應該不會罷休吧?」徐冷笑問道。
曾憲清點點頭,嗤笑道︰「曾連雲這老家伙自然不肯罷休,他肯定覺得新書記是搶了他的位置,以曾家人的跋扈性子怎麼可能願意吃虧?新的省委書記下來之後他就仗著自己是黨群副書記和曾家這個本地派關系網密集,想聯合省長把新書記給架空了。結果呢,人家省長理都懶的理他,而新書記的背景通天手腕又硬的不得了,直接把和他一活的省組織部長給丟別的省去了,也是省常委的南沙市市委書記也直接被他了下馬,曾連雲是哭都哭不出來,徹底的做縮頭烏龜了。」
徐點點頭,插嘴道︰「說說曾厚華父子。」
曾憲清應承道︰「是。曾厚華跟曾連雲是親兄弟,曾連雲的老子一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就是曾連雲,曾連雲還算爭口氣所以把曾家的梁子給挑起來了。但從曾厚華這個老二起卻是完全慘不忍睹,原本曾家對曾厚華還有點期望,把他外放到一個縣里當副縣長,準備混兩年資歷弄市里來,可是曾厚華在那里亂玩別人老婆被人家老公給追到縣政府里打了,事情鬧大他也只好灰溜溜的回了省城,後來磨蹭了半輩子都沒什麼成績,現在靠著曾連雲混到了省電視台的副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