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安冉燁一共打了十幾個噴嚏,這回當真是感冒了。
見楚檀畫和安冉燁一同騎馬回來,琥珀完全不在狀態,她眨眨眼楮,一眼的疑問,自家小姐之前不是跟著大公子出去的麼?
楚檀畫不願解釋,倒是安冉燁笑道︰「你們府里的大公子沒回來,是本王假扮成他的!」
「哦——奴婢明白了。」琥珀是知道當日安冉燁偷偷回來的事情的,一聯想起前因後果,便知道了三王爺的用心,又見小姐眉眼之間果然有忿忿之色,心下好笑,便掩嘴直樂。
楚檀畫見琥珀笑的意有所指,當下便惱了,沒好氣的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叫人把院子里的雪掃干淨,你想讓三王爺踩雪過去麼?」
琥珀忙笑著去了。
楚檀畫一回身,卻見安冉燁勾眉望著她笑︰「肯掃雪了,是不是你就不生氣了?」
自從毀容不肯見人之後,她就不肯掃院子里的雪,後來是要折騰溫嘉,再後來是打算逃婚所以沒得興趣掃雪,如今是擔心安冉燁,因此才一疊聲的吩咐琥珀去掃雪的。
見安冉燁那樣笑,她便哼了一聲︰「誰說的?姑女乃女乃且氣著呢!」
一早出去,琥珀就熄了屋中的暖爐,這會兒重新回來加了銀碳,又關緊了門窗,然後看了看自家小姐,抿著嘴笑著出去了。
等屋里沒了人,安冉燁便湊了過來︰「丫頭,這段日子,你有沒有想我?」
「躺好躺好!」屋子里還有些冷,他這樣動來動去的,冷風漏進被子里,病情更容易加重,「別動,我把脈呢!」
安冉燁嘴角噙著笑意,他躺不住,把脈之後還是起來了,懶懶的靠在床柱上望著她笑︰「怎麼樣?嚴重不?我不要吃苦藥!——畫兒,你說呀,這段日子,你有沒有想我?」
楚檀畫微微皺眉,嫌他吵,從藥瓶里倒出一顆白色丸藥便塞進他嘴里,遞了溫水給他︰「良藥苦口不懂嗎?你是凍著了,吃幾天藥保暖就能好了!」
看他那一眼笑就討厭,什麼想不想的,非要明知故問!
安冉燁吞了藥之後臉皺成了一朵菊花,好容易喝水咽了下去︰「這藥這麼苦麼?什麼東西啊?」
「甘草片不加糖啊,就是專門給你這種壞人吃的!」見他那樣子,楚檀畫這回高興了,含笑拿了他手里的茶盅,起身打算去收拾藥箱。
安冉燁撇撇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她被大力拉的坐下來,手里的茶盅沒拿穩,應聲而落,他的唇瓣卻覆了下來,一口含了藥味的溫水哺了過來,她被迫喝下,他卻不肯放過她,細細的描繪她的唇瓣,還嘖嘖有聲的,弄的她臉頰緋紅,好容易被放開了,一見他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楚檀畫腦子里一片空白。
「丫頭,苦麼?」他一瞟眼,掃過地上的青瓷碎片,怕她扎著手,不許她去踫,只拉著她柔聲問著她。
楚檀畫的臉皺成了一朵月季,甘草片不加糖真的好苦啊!
「我——唔——」
楚檀畫話都沒說完,他又勾唇吻了過來,之後放開她,在她面紅耳赤的狀態下,對著聞聲進來結果遇見這事兒又打算出去的琥珀笑道︰「琥珀,你先別走,把你家小姐不小心打碎了的茶盅收拾了吧!對了,你回頭告訴小順子,本王這幾日就不回三王府了,本王要在將軍府養病,閑雜人等一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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