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天色已經魚白。明智光秀撫模了一下關子赤果的嬌軀,內心一熱,翻身騎到了她腰上。
「不要…妾身已經十分不堪,還望夫君憐惜…」關子求饒地說。
「哈哈,沒事的。」明智光秀哪里肯听她的告饒,輕車熟路地進入了她體內,關子不由發出一聲淒慘的申吟…
良久,明智光秀才心滿意足地穿衣起床,而小桃自然很貼心地給他端來了洗漱的熱水。瞟了床上害羞的小姐一眼,她還故意去逗弄︰「小姐,該起床了。」
關子大羞,忙將被窩一緊,她還沒來得及穿衣…
在小桃的侍候下穿好嶄新的部將軍服,明智光秀到馬廄跨上戰馬,前去城外的軍營點兵。
「光忠,士兵都準備好了嗎?」有明智光忠他們代勞,許多事情都無須明智光秀親自操辦,這就是身為主公的便利之處,而作為家臣的明智光忠等人,昨晚為了挑選士兵忙到大半夜才睡。
「都挑選好了。我們有瀧川大人的親筆調兵令,所以可以在北伊勢土豪們貢獻的足輕中選拔精壯來充實我們的隊伍。」明智光忠顯然做得很好。
「嗯,這些原屬北田家的足輕現在就是我的兵了。」明智光秀高興地說。對于織田家的將士,他幾乎有種來自本能的排斥,寧願去招收別國的降兵,也不願意啟用尾張的士兵,因為他真正侍奉的主公不是織田信長,而是足利義昭,或者說是他自己。他擔心的是,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要和織田家對陣沙場,配下的士兵要是忠于織田家的話,這仗自己就根本沒得打了。
「每人帶上水壺和三天的干糧,出發吧!」明智光秀吩咐說。
眾將一愣,負責後勤的溝尾茂朝訥訥說︰「主公,干糧只準備了一天的,水壺也沒有配齊。」確實,現在畢竟是在剛剛倒戈的關家地盤上,那怕就是水壺,也無法做到每人佩戴一個。
「這可不行,水壺一定要帶,干糧也要準備好三天的。」明智光秀陰沉著臉說。從他的語氣和所說的內容,四將知道主公恐怕不會循規蹈矩地去救援桑名城,恐怕另有軍務安排…
「這…我們的補給現在是由關家提供的,據他們的軍需官說,並沒有那麼多水壺和干糧可以提供啊。」
明智光秀皺眉道︰「這樣啊,我去找那個軍需官吧。」
說完,明智光秀離開軍營,朝城里走去,軍需官和他管轄的補給站設在城中。
「小桃,城里還有多的水壺嗎?」經過家門時,明智光秀忽然想到這事還是先去問問小桃,小桃畢竟在伊勢龜山城生活多年,又是小姐的貼身丫鬟,應該對城里的事情比自己了解。
「有吧,我前些日子還看到不少武士找軍需官領了嶄新的銅制水壺呢。」小桃一時不知道姑爺為何要問她這個問題。
「你去把軍需官給我叫來,就說我要見他。」明智光秀知道,這件事情恐怕要依仗自己關家女婿的身份才能得到輕松的解決,小桃無疑是個合適的使者,自己親自過去的話,反而有些不像樣子。
片刻後,听到姑爺要見自己,關家的侍大將關之平忙跑來拜見︰「明智大人,您找我啊?」心知是自己沒給明智光忠足夠的水壺干糧,這正主來找自己麻煩了。他之前沒想到這明智光秀是城主的女婿,一時就按照常例辦了,現在想起這一截,自然乖乖準備好了上千個水壺和足夠的干糧。可惜的是,關家畢竟是個地方豪族,軍需的庫存比較有限,銅制水壺怎麼也湊不齊1200只,只勉強湊了1000只,還差200只呢…
「你那里還有多的水壺和干糧嗎?我馬上要出征,這些行軍打仗的必需品可不能少啊。」明智光秀有些冷酷地問。他打算要是這個軍需官不老實,就揍他一頓,反正以自己關家女婿的地位,也不怕他反咬一口。
關之平被明智光秀冷厲的眼色嚇了一跳,忙拱手道︰「既是大人吩咐下官自然照辦,只是這水壺…」
明智光秀以為他不想給,不由按住了腰間的劍柄。
關之平嚇了一跳,忽然看到關子小姐出來了,忙求救道︰「小姐,救命啊!」
關子因為剛破身的關系,行動有些不便,她皺眉道︰「平叔,你這是怎麼了?」
關之平忙道︰「這個…是這樣,姑爺想問我要些軍用水壺和干糧,我一時難以湊齊…」
關子心知不能讓丈夫失了威儀,便淡淡道︰「平叔,你有多少就給多少吧,只要你盡心盡力,姑爺想必也不會責怪你的。」
有關子插嘴,明智光秀也不得不放緩臉色,靜听關之平的回復。
「嗯,我這里湊了1000只銅制水壺和足夠的干糧,其實也不差多少…」關之平訥訥地說。
明智光秀諒他也不敢欺瞞,便道︰「1000只就1000只吧。牛皮水袋有嗎?」牛皮水袋因為很容易月兌膠的原因,一般不作為長途行軍的水壺,但短途使用還是可以的。
「這…還要去津町購買。」津町是伊勢國安濃津城的城下町,十分繁華,依托伊勢灣轉運貨物的商人們都會集在津町做生意。
「那就算了吧。平叔,馬上派人把我需要的水壺和干糧送到城北軍營去吧。」既然關之平已經盡力,明智光秀也就需要給他一個好臉色,免得關子的臉上不好看。
「是,在下馬上去辦。」關之平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忙回供應處給明智光秀派發軍需去了。
「這些軍需官就是喜歡克扣物資,中飽私囊。」看著關之平膘肥體壯的身軀,誰都看得出他肯定貪墨了不少公款。
「嗯,做這個的自然難免貪圖些小利,可是要沒有他們,這軍需的供應也無法正常地開展。」關子不動聲色地勸慰著明智光秀。
「幸好他要看你的面子,不然的話,我出去打仗連基本的軍需都無法保證啊…」明智光秀解釋般地說。他不清楚關之平在關子心目中的地位,不得不分說一句。
「夫君,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身後的。」關子挽住光秀的胳膊,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這個男人…想起昨晚他那雙赤紅的眼楮,仿佛要吃掉自己一般的蹂躪,關子還真的有些怕他,不得不考慮他的感受。
明智光秀想到今天走後要好幾天才能回來,不由摟住關子︰「關關,我似乎還有些困倦,再陪我去補個覺吧。」
雖然萬分地害怕接下來的摧殘,但關子不得不強顏歡笑,低聲道︰「好的。」
半晌,房內傳來一陣密集的異動聲,听得在外忙碌的小桃雙頰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