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們經過無數次試驗,終于決定改為半手動轉向系統︰在車前底畫個陣,讓前 轆微微浮空,然後我們抓住側板愣搬。車後也改為4個魔法陣,就像車的檔位。
于是我們兩個小年青開著新車興奮地出發了,沿著大道北朝禁區邁進。路的凱蒂行人看見我們都一聲怪叫,我情不自禁地跟他們y嗨,送個飛吻,耶羅則坐在車里裝帥我的意思是享受風元素的氣息。
果然沒過多久我們就被地界的斥衛攔了下來,為了防止多生事端,我們乖乖下了車。其中一位大叔用刀鞘戳戳車身,動作極為小心。
你還怕它咬你啊,我心里樂開了花。當然明著我還是得一臉嚴肅地解釋,但對方根本听不懂,最終在我們保證這東西絕對不會傷人的情況下,還是破費2枚金幣打發走了他倆。
再爽也有膩的時候,1天過後車的新鮮勁沒了,我們就嘮起了家常。耶羅的父親是皇家騎士團的信仰騎士長,看來他說自己出身貴族也不是瞎吹的。說起信仰我覺得這個世界很獨特,他們管這個世界的神叫做起源,而且要他的意思這些起源都是活生生的,時不時還出來露個臉,好似希臘神話。人類的起源有名有姓,叫漢克.里。
我看他說得很激動,听著跟真的是的,不過這世界連魔法都有了,永生的人又有啥不可能的。「你居然不知道,無論哪里的人都是漢克的子孫,小心遭天譴。」看來他是十分虔誠的教徒。
我很不以為意,信仰差異又不是頭次見,咱是無神論者。之後他又跟我講起了魔法,不過主要還是說他的光輝事跡︰他10歲就被大陸唯一的一所魔法學院看中,12歲就穿了黃袍,17歲直接越過紅袍套藍袍,19歲繼承銀袍成為星光塔最強的七個魔法師之一,「老師都說我是異類啦,你看我的頭發和眼楮。」他指指自己的臉,「原來我可頂著棕黑色的頭發,只有小小的一撮毛是銀色的,瞳孔遺傳了媽媽的寶石紅。後來等我穿藍袍的時候頭發就變了大半,眼楮也開始褪色。」
這應該是白癜風……不過他的皮膚到沒有任何異常,「其實比起我來還有更厲害的,我的戀人打入學的時候就我現在這個造型了。」
「你有戀人?她為什麼不陪你來?」話題開始精彩了啊,我嘿嘿樂了兩下。
耶羅支支吾吾半天也說出個所以然,我有點明白意思了。「你小子,不會是夢中情人。」
「真不是,我跟她都處了10年了。」
合著你10歲就學會妞了,世態炎涼啊。「那麼深的感情還說不動?」
「我其實,其實是偷跑出來的。」耶羅決定坦白了。
偷跑?你這身份都頂尖了還用偷跑?「什麼情況?」
「你剛才也听見了,銀袍法師只有7個,我們之所以能高于藍袍階,是因為我們達到了能夠操控星光塔里最強的7塊魔晶冰藍琥珀。擁有冰藍琥珀的法師才能叫做元素掌控者,你可想而知它能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幫助。但是我的那塊用起來很別扭,而且顏色也和其他銀袍法師的完全不一樣。」
「你踫見假貨了?」這也太搞笑了,全大陸最強的法師也會出這種紕漏?
「可能嗎?!這些魔晶已經有500年歷史了,而且我的這塊威力超群,不可能是假的。」
「那你還抱怨什麼勁。」
「雖然威力是特別的大,尤其在使用火魔法的時候幾乎對自身沒有消耗,但我每次施展總有一小段的時間差,就因為這問題我輸舒適。對,用起來不舒適。」耶羅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想糊弄過去。
我跟前面一結合,得出個結論,這小子是氣不過自己輸給他女朋所以把錯都怪在魔晶,這跟拉不出屎來賴地球沒吸引力差不多。我也不好意思接他的短,畢竟吵急了動起手來100個我也不夠給他磨牙。
誰讓你非找個花木蘭當媳婦,但是我轉念一想他可能也不容易,天才往往都是孤獨的,能和他有共同語言的也就是同類了。
又過了幾天,我們盡量尋找地圖的近路走,耶羅照例在路過的地方布置傳送法陣,方便回去。
「這個X是怎麼回事?底下還有行字。」耶羅指著地圖問。
「就是讓咱們千萬別進去,很危險。」地圖畫的是一條橫跨在大路中央的河谷地森林正把我們的前進路程截斷,只能繞很大的遠過去。
「有我在就沒危險。就走這兒,你看多近,過去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到禁地了。」耶羅不以為意地說。
就因為他這句話給我帶來了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災難。
按著地圖走,我們來到了森林區域,在很遠處我們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導致車子直接飛過一個高坡落到泥坑里,我倆急忙抓了幾袋食物跳了出來。
「什麼鬼地方。」我吐口涂抹,掏出瓶水猛灌。這是個詭異、陰暗、幽靈作祟的場所,這里有稀稀落落黑暗的林地,流淌著綠色的河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沾染著邪惡。似曾相識的感覺從我心底油然而生,對了,就好像魔獸世界里的費伍德。
「有點臭。」森林里飄出的味道傳進了耶羅的鼻子里。
「咱們還是繞道。」我的小宇宙告訴我這里很危險。
「車都沉底了,硬著頭皮過。」耶羅回頭看看泥坑里只露出一個邊角的魔法汽車說道,「我跟這設個傳送點,不行咱們直接飛回來。」
沒辦法,不知道里面有沒有N接任務,讓我也升升級,有0級大哥帶隊什麼怪都掃平。我邊胡思亂想邊跟耶羅闖了進去。
無知的生命,你們跟之前的同類是一伙的嗎?
「臥槽,哪冒出來的聲音?」我停住腳步,仔細聆听。
耶羅看看周圍,「除了風刮在樹叉有點慎人以外就沒別的響動了,你是不是怕了?」
「別鬧,我真听見有人說話,還听得挺清楚。」我貼在一棵樹,剛才聲音好像就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耶羅用注視白痴的目光注釋了我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走,知道你膽小,趕緊走出去就輕松了。」
太瞧不起我了,懶得跟你解釋。「走,就當我沒說過。」
他還邊走邊給我找寬心,說有他在有多麼安全,小樣有什麼可炫耀的,我就知道你打不過你馬子。
然後就听遠處一聲巨響,咚咚咚咚腳步聲直逼我們而來。
無敵烏鴉嘴啊。「,超人。」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耶羅滿不在乎,「小意思,就是來群巨怪我照樣抗得……」看到前來之物的外觀他立馬變成了啞巴。
「我想吐。」這是我的第一感想。你能想象鱷魚拔了皮跟你面前爬啥樣嗎,而且還是身長20多米的巨型貨。它全身都是由碎肉和血塊組成的,兩個眼眶里空無一物,冒著深邃的黑光。
「血肉傀儡,麻煩大了。」耶羅緊皺眉頭,「怎麼我每次出塔都能踫見對頭,還全是頂級水平的。」
我實在受不了這怪物的惡心模樣,還散發著尸臭,轉身干嘔兩下,「你的熟人都這麼有特色?」
「說實話,我也就見過一次,是個老鼠。據我分析應該不是幻老頭,他還沒這個本事。看來咱踫見的是傀儡之主。」
我管你踫見的是誰呢。「那咱跑?」我馬擺出一個任你摟的姿勢。
「跑什麼,我還想瞧個新鮮。」耶羅從袍子里側摘下掛在脖子的赤紅掛墜,把鏈子纏在了手。
「你打起來我怎麼辦?」裝B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你去玩命不能讓我當炮灰啊。
「別離開我,盡量護著你。」耶羅這場架是打定了,我心里忐忑不安。
鱷魚又一次咆哮,聲音刺耳至極。我腳軟得厲害,但還是堅持走了他的身邊。「瑞朗斯特發奈爾!」耶羅手中的紅水晶漂浮起來,雕刻在正中央的魔法陣光華大亮。沒皮鱷魚見勢用頭撞了過來,妄想取得先機。
「瑞闊麗馮姆緹!」一只巨手從地面伸出,頂住了鱷魚的進攻。十幾秒之後,四條龐大的火蛟從土臂後面游蕩過去。「看見了,我使個復制炎系魔法給我老半天的延遲,確實用起來很不順手。」
「咱能打完再聊嗎?」我有點哭笑不得。
「放心,咱有經驗。這種傀儡只能靠火燒成灰燼,其他創傷都能復原。不過憑傀儡之主的身份不會就派出1只來的。」
「果然又來了!」我指指他身後,話抖個不停。被燒鱷魚發出的悲鳴掩蓋了後來敵人的腳步聲,很快我們就被十二只巨物團團圍住。
「耶羅.卡斯特?」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到了我們耳中。
「誰啊?你的老相好?」這嗓子夠性感,听得我本身就不平靜的心更加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