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姐為了給我治病消耗過度昏了過去,我倒是精力充沛的緊,只得將她扶到床,繼續跟布條男商量對策。!!!超!速!首!發
「要不,你回總部,團長幫你想想辦法?」布條男見光大姐的治愈能力仍舊無法消除我的火毒,也為我擔心起來。
「謝了,我都不在乎,你們也就別瞎操心了。如今咱沒別的追求,滅了巫師,心滿意足。」擺擺手,我無所謂地說。
布條男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既然這樣,這次任務就由你來完成。不過團長要求兩個星期以內將東西帶回去,你最好加快計劃的速度。」他默認了我把赤金當做替罪羊的行為。
兩個星期?我不由得心算起來,現在我的競技場分數是104,一天打10來場,兩周才將將突破300大分,這還是不能輸的情況下。
唉,王子也催我,赤金也催我……
看來,我得用些特殊手段了。
拿定主意,我與布條男告別,換過裝扮之後回到桑德宅邸。王子殿下出去應酬了,我沒什麼事情,便回屋休息。
「你回來了?」剛剛推開房門,小奴的聲音從里面傳入耳中。
不容易啊。小丫頭居然和能說出這話,看來天天睡在一起的確能夠加深感情。「是啊。」我遞過半路買的零食,兩手空空的回去容易讓人懷疑。
小奴接過零食包,二話不說就拆開攤在一旁的桌吃了起來。王都的零嘴手藝超群,甚至有些味道連我都甚是喜歡。
「喂,我白天不在,你平時都干些什麼消磨時光?」兩人一邊吃著,我好奇地問道。
小奴停止咀嚼,她想了想,含含糊糊地說道︰「看看之類的。」
這丫頭還知道看?我怎麼沒見過屋里扣過啊?但轉念一想,人家可是地道的大家閨秀,瞅她那樣花紅什麼的肯定不行,沏茶水都不利落。既然女工不行,那麼也就擅長傳說中的琴棋畫了。
「這麼說來,你是個才女?」我拍掉手的渣滓,笑著問道。
「你才知道……」小奴小聲嘀咕了一句,漂亮的眼珠轉了半圈,嫌我後知後覺。
對,對,對,千金小姐當然有千金小姐的長處,我頓時來了興致。「你都會些什麼?說來听听。」我認識的女孩里,除了我那口子,百分之九十是只會宰人的料,那手藝實在沒啥好聊的。
小奴被我問的臉色不太好看,她感覺我的問話方式好像含著瞧不起她的意思,尊嚴被挑釁了。「三大樂器,我精通!」她揚起下巴說道。
三大樂器,這好像耶羅也精通啊……我對樂器方面一竅不通,更別說異世界的樂器了。于是我決定換個話題︰「還有呢?」
小奴見我並不沒有像預想般的稱贊她,不禁有點失落,但她對自己的能力仍舊保持著信心。「英雄王戰棋我也是一把好手。」
樂器相同,我除了跳棋以外,對別的棋種只知其名。我心里一陣尷尬,這就是平民和貴族的差距嗎?「除了樂器和下棋,再說說其他的。」
「你——」小奴顯然不開心了,她的眼神里帶著極大的不滿。過了好一會兒,小姑娘才說道︰「我對散文比較擅長……」
「你說的該不會是︰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里……」我把荷塘月色其中一個段落背誦了幾句,這是我語文課本里為數不多能夠記下來的文章了。
小奴靜靜地听我背誦,她的眼里盡是訝然。「你會寫散文?」
「我會個屁。」我撓撓頭發,不好意思撒謊。「再說說別的。」
小奴恨不得一口咬死我,好不容易從我嘴里听到個優秀的地方,居然自己把自己毫不留情地否定了。「哼,放屁蟲。」她咬著嘴唇,臉蛋微微泛紅。
我靠,這句罵人的話我還是頭次听說,小奴很少從她的嘴里蹦出些不干不淨的詞匯,畢竟她不是我熟知的那幫子盜賊,而是一位貴族小姐。
罵我,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嘿嘿一笑,突然對她說道︰「小妞,給大爺唱首歌?」
小奴遲遲沒有回答。
「不唱啊,那大爺給你唱首歌?」我立刻抓起桌的梳子,準備一展歌喉。
「不要!我唱,我唱行了!」小奴猶如被驚嚇的兔子,從床邊一直竄到門口,被靠門板捂著耳朵叫道。
靠,你听過我唱歌麼,裝蒜。我郁悶地扔下梳子,訕訕地說道︰「好好唱啊,別跟那天你尿褲時似地,比哭墳還要難听。」
小奴被我臊個大紅臉,以她的素質,自然不能和我一樣直白地諷刺對方,剛才那一下就算是寒磣我的最高杰作了。「你想听什麼?」她順了口氣,隨著長時間跟我相處,她已然明白跟我斗嘴落不到好,所以干脆冷靜下來,淡淡地問道。
這問題問得我一愣,這世界的歌曲我好像就知道一首,那可不是隨便唱的。「來首情歌你看怎麼樣,比如那種傾訴你心里多愛我的。」
「鬼才愛你!」小奴朝著地重重地呸了聲。
「那你想唱什麼?」我也不強求。
小奴慢慢回到床邊,她醞釀了一會兒,委婉憂傷的歌曲從她嘴里緩緩飄出。
這是一首抒發思鄉之情的曲子,歌詞大致的意思是一位少年跟沙漠里迷路了,幾日滴水未沾,接近死亡之時,對天抒發自己死前的願望︰再看爹娘最後一眼。結果祖源漢克降下恩德,扎眼的功夫便將他帶回了老家。
小奴的歌唱功底不賴,听起來受過贊歌的專業訓練,要不就是合唱班里的學徒。再加她是有感而發,听的我心里挺不好受。
「怎麼,想家了?」我嘆口氣,直截了當地問。
小奴沒有說話,不過臉色卻透露出她心中的思念之情。
「其實……你最多也就呆在我身邊三年,三年之後你便自由。」我干笑兩聲,「你現在才十六歲,三年之後不過十九。」
小奴听了我的話,臉色一喜,可隨之又顯出不解的樣子。
「唉,你用不知道為什麼,記得我沒騙你就行了。」我輕輕模了模她的頭發,不再說話。
次日清晨,一大清早我便趕到郊外的空手競技場。簡單扼要地與管理員講明我的意思,對方听得兩眼發飄,傻愣愣地望著我。
「行不行啊?」我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搖了搖,暗道你這心理素質忒差了。
管理員好半天才緩過神,他纏著聲問道︰瘋了?」
「你才瘋了!」我撇撇嘴,一臉的不高興。
「你,你要沒瘋,那就是我听錯了!」管理員不禁掏掏耳朵。
「瞧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沒听錯。」我十指交叉撐在桌,兩只眼楮與其對視。
管理員下意識向後閃了幾步,好像見到鬼似地。「你再跟我說一遍,我不信我听見的是真話!」他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等我開口。
「真麻煩。」我聳聳肩膀,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我是說——我要一場打六十六位斗士!」
對,你沒听錯,就是六十六位。
同一場!!
清晨的競技場里除了幾隊排在第一場的斗士隊在後台等待比賽以外,就剩下幾位相關的工作人員了。
所以,我這一嗓子,幾乎響徹了整個後台。
「他說什麼?」靜場大約一分鐘之後,離我最近的三名斗士先開了口。
「我好像听見,他說他要單挑六十六位斗士。」另一名斗士喃喃地說。
「一個人單挑一群?那能叫單挑嗎?」最後那名伙一邊說一邊用手掐了自己一下,倒吸口涼氣,「我沒听錯!」
嘩,頓時間幾個競技場隊伍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對我指指點點,有為我默哀的,有嘲笑我的,絕大多數人都認為我在扯淡,只有離我較遠,靠在牆邊的一位斗士,嘴掛著神秘的笑容,眼神閃爍不定。
這家伙就是回在等候室踫見的那名紅狐狸男,不知為何他大清早便來到競技場,踫見了我來申請對戰。
我瞧瞧後台里嘰嘰喳喳的戰隊們,故作平淡地轉回頭來,繼續沖管理員問道︰「你到底能不能給我安排?」
管理員扶扶自己頭的帽子,他慢慢探出脖子,小心翼翼地反問︰「你確定?」
「廢話,不確定我跟你說什麼勁?」我微微皺眉,不耐煩地說︰「你趕緊給個準信,別浪費我時間!」
管理員被我的強硬態度嚇了一跳,一位敢于同時挑戰六十六名百分之斗士的瘋子,他認為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我現在做不了決定!你容我去和級商量商量!」說著,管理員撒丫子跑入走廊,消失不見。
「去去。」我對著他離去的方向揮揮手,用余光瞟了一旁正在議論我的斗士們,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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