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替我找了一套不錯的行頭,穿去倒有三分貴族氣質。!!!超!速!首!發回屋叫小奴,她也穿戴整齊,一身漂亮的冬季連身暖裙加一雙長長的連筒皮靴,看起來帶著一股子北國佳人的感覺。
「不錯,比我強。」我半笑不笑地望著小奴好一會兒,心想這丫頭的氣質果然不同,舉手投足之間落落大方,絕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訓練出來的。
「那當然了。」小奴微微自得地揚揚她潔白的下頜,沖我眯起眼楮,兩個小酒窩顯露而出。
真是給她點陽光就燦爛。我從懷里模出傳送法布,兩腳踩在面,一把將小奴拉進懷里說道︰「今天咱們去遠處逛逛!」
話音一落,我念起風元素咒語,兩人消失在空氣之中。
我依照笑臉徽章的地圖找到了瑞利亞國內一座十分繁華的都市,經過不到半小時的傳送,我和小奴便來到城外的山崖傳送點,俯視都市的夜景。
「嘔——」小奴一邊按摩胸脯,一邊干嘔了好半天,她一共也沒體驗過幾次傳送的壓力,自然不適應這種令人作嘔的感覺。
我輕拍她的後背,從懷里模到兩塊薄荷糖遞了過去,這是我特意跟王子殿下討要的。「舒服些沒?」眼見小奴將冰綠色的糖塊含在嘴里,我開始領她順著崖道下山。
這座繁榮都市的規模不亞于冰雪達拉城,雖然沒有那里的靚麗雪景,但萬家燈火的景觀從遠處看來倒也賞心悅目。
我們二人同行在寬敞的大街,兩邊層層林立的瑞利亞獨特建築吸引著我的眼球。小奴在我身邊默默地走著,她似乎進城之後就寡言少語,不知想些什麼。
經過幾條街道,我們來到城市中的貿易區,小奴終于抬起頭來,她喘了口氣,開始朝街道兩旁的各大店鋪觀望不止,眼光閃亮。
這才對嘛。我心里暗嘆一聲,咱出來是為了散心,你悶悶不樂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難得我的任務暫時告一段落,有點閑暇時光享受享受。
默默地陪著小奴在一家家店鋪前停頓,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之前和女孩一起行動身都帶著各方面的壓力,從不像今天這般漫無目的溜達。
「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我包圓。」我看小奴拿起一個木質飾品把玩了半天,又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便隨口說道。
小奴听了我的話,將剛才拿起的小飾物再度仔細觀瞧一會兒,最終還是放棄了。「這里的貿易街長著呢,後面有好多家可以逛,若是都買……我怕你拿不過來呀。」她沖我笑笑說。
「呵,有錢買,沒勁拿,我真沒听說過。」玻璃櫥窗後面的伙計小聲嘀咕一句,他顯然以為我們兩人在裝大方。
「說什麼呢,來,給我包!」我瞪了瞪這位狗眼瞎的伙計,丟給他一枚金幣喝道。
小奴本想阻止我來著,可她想過之後覺得沒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鬧得不愉快,攪亂我們的心情,便臉色微紅地接過伙計遞過來的小禮盒。
「二位貴客,下回再來啊」自打伙計看見我這枚金幣之後,下拉的嘴角直接翹天,低頭哈腰儼然一副奴才相。
「你給我個袋子。」我再次扔給伙計一枚金幣,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褲子當場月兌下來系好給我當袋子用了。
將小奴手里的盒子扔進新買的袋子中,我們繼續往前逛去。「你不要那麼霸道好不好。」小奴偷偷望我一眼,湊到我身邊說道。
「我霸道什麼了?」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禁問道。
「就是,就是……」小奴的話卡在嗓子眼,又咽了回去,她低著頭沉默好一會兒,才呢喃道︰「一點風度都沒有。」
風度?我的眼皮跳了幾下,自從我成為赤金的一員,好像就和這個詞絕緣了。要求一名土匪有風度,和要求一個女孩當太監沒什麼區別,真是無理取鬧。「那照你的意思我應該怎麼做才算有風度?」我和她開起玩笑。
小奴理所當然地說︰「首先,無論遇到什麼情況,臉都要保持紳士微笑!」
「是嗎?」我仔細想了想,她描述的這種情況,在我的故鄉來看,好像叫笑面虎更為合適。「算了,除非找兩個夾子夾住我的臉皮,否則你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保持微笑,還不如殺了我呢。」
「你就知道,對牛彈琴。」小奴輕輕哼了聲,將話題轉開。
我們說笑之間,袋子里又增添了不少東西,同時我也注意到購物街來往的行人中,凡是穿著打扮看起來比較檔次的,身後都跟著一到兩位隨從來提拿貨物。
怪不得人家認為我們是裝大方。我搖搖頭,沒想到這次雖然穿著及格了,卻仍沒能躲開常識的誤差。
小奴似乎察覺到我滿臉的尷尬表情,她訕訕一笑,繞我轉了一圈說道︰「你終究沒有逃過提包的命運。」
我郁悶地看著她,嘴角不自然地抽動著,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不生氣,我一點也不生氣。」咱是來放松心情的,呼——吸——淡定,促進和諧社會的發展。「前邊有家甜品店,你想不想嘗嘗?」我指指路邊不遠處。
小奴連看都沒看,就興致勃勃地應了下來。畢竟她只有十六歲,正處于酷愛甜食的花季少女時期。「兩份巴利亞冰果起司蛋糕加炫藍迷彩,謝謝。」我們二人推開掛著鈴鐺的古典木門,隨著一陣清脆的鈴聲進入甜品店中。仿佛她是這里的熟客,沒等我去櫃台選擇,小奴便直接選了這家店的招牌蛋糕。
我們找個窗邊的位置坐下,我拿起甜品單掃過之後,好奇地問道︰「你來過?」
小奴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眼神有些迷離。「啊,你說什麼?」她被我的話驚醒,茫然地問。
「我是說,你來沒來過這里,為什麼你知道這里的招牌甜點?」我耐著性子對她重復一遍。
「沒,沒有。」小奴略微慌亂的回答。
開玩笑,你當你是諸葛亮,明陰陽懂八卦,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載,還沒進屋呢就啥都明白了。不過我也不強求她告訴我,吃頓飯嘛,多大的事,何必刨根問底呢。
于是我就當沒問過,開始聊起別的話題。可就在服務員端著我們的盤子往桌邊送的時候,四個人影擋在了服務員的身前。
「這不是貝爾蒙特小姐嗎?」站在最前頭一位看似貴族身份的女孩說道,她雖然長的很漂亮,可口氣之中帶著一股令人稍稍不爽的滋味。
我放下手中的刀叉,暗暗松了口氣,本以為這幾人是來找我麻煩的,還奇怪跑這麼遠都能踫見對頭,沒承想他們是小奴的熟人。
「你認錯了。」小奴冷冷地回答,但我能听出她的聲音有些發飄。
「我怎麼可能會認錯呢?」那女孩的嘴角彎成了月牙,卻感覺不到一絲笑意。「我親愛的朋,听說你的家族出了意外,我十分為你擔心啊。」
小奴干脆別過頭去不再理她,完全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喲,幾日不見,貝爾蒙特三小姐的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那女孩緩緩地繞到小奴的身後,眼光突然打量起對面的我來。
「听說……我們的三小姐好像通過地下拍賣會將自己賣了一個驚人的價錢,想必這位便是你的主人對不對?」女孩臉顯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她眯著眼楮看我半天,搖搖頭說道︰「嗯——當暴發戶的禁+臠,感覺如何?」
小奴的雙肩不住顫抖,她突然站起身,硬聲說道︰「我承認他是我的主人,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女孩輕輕轉身,躲在了另外兩男一女身後。「別生氣嘛,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我的三小姐!」她笑到一半嘎然而止,用手模模下巴,「對不起我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貴族小姐,我應該稱呼你下賤的奴隸好呢,還是暴發戶的玩物?」她說完之後再次放肆大笑。
小奴的手掌停在了半空中,她咬著銀牙,手掌不住顫抖,但是三名女孩同伴擋住了她的去路,氣得眼角冒出晶瑩的淚花。
我慢慢站起身,繞過三名男女來到那尖笑的女孩身邊。似乎我忐忑不安的表情蒙蔽了她的同伴,這三位居然沒有阻攔我的步伐。
我縮縮脖子,哆哆嗦嗦地說道︰「這位小姐……」剛剛出口四個字,我的巴掌閃電般地扇在她的臉蛋,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
「你的嘴也忒賤了。」
響亮的耳光傳向周圍,那女孩用難以置信地目光瞪著我,她狠狠地罵道︰「你個鄉下來的暴發戶,居然敢打我?!」
「真對不起,那我請你吃塊蛋糕。」我聳聳肩,一把抄起傻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服務生盤中的巴利亞冰果起司蛋糕,胡在了她的臉。
她的同伴見我第二次出手,終于從驚變中反應過來,一名男子企圖抽出腰間的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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