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那個女孩長得有點像你嗎?」我想了想,旁敲側擊地問道。,。,首。發
耶羅皺皺鼻子,他若有所思地說︰「經你這麼一說,是有點像我……可那又怎麼了?」
「我就是問問。」我見他不想深究這個問題,便繼續聊他的經歷︰「你被他們抓住以後呢?」
耶羅又來了興致,他眉飛色舞地說道︰「真沒想到,那兩個小屁孩使出了多元素融合的能力,這種融合術我們星光自打成立到現在,仍舊沒有開發出來!」
「于是你就被他們關入瓶子里了?」我已經見識過巫師小姐弟的實力,所以並不驚訝。
「不是我說,那到底是哪國的玻璃啊,無論我如何掙扎,就是打不破!」耶羅不禁回想起自己囚禁在瓶中的日子,憤憤地說。
那是,我若不是加倍消耗魔力提高溫度,恐怕也融不掉這比金剛石還要耐熱的玩意。「他們沒拿你做實驗嗎?比如說……開膛破肚,挖心掏肺,切胳膊斷腿之類的。」我接著問道。
「我靠,你比巫師還狠!」耶羅瞪我一眼,「做沒做實驗我不太清楚,但是赤身被人圍觀的感覺很不爽。」
「都誰參觀你了?」我有些感興趣地問。
「傀儡雙子星是頭一個來的。」耶羅捏捏頭皮,一副痛苦欲絕的樣子︰「那個女流氓不僅對著瓶子一個勁的猛瞧,還蹲對著我的重要部位不停地作出砍掉的手勢……」耶羅一邊說一邊打哆嗦,下意識用雙手擋去。
「她要閹你?」我眨眨眼,沉默幾秒鐘後問道︰「成功了嗎?」
「你眼楮瞎了啊!」耶羅差點沒氣翻過去,他咳嗽一聲喊道︰「剛才那麼明顯,難道你沒見看見?!」
「沒準是新裝的……」我小聲嘀咕一句。
「你給我新裝一個看看?!」耶羅啪的一下拍在我的後腦勺,「少廢話。那對雙胞胎走了以後,幻老頭也沒少瞧我,他每次來都會抽走一管我的綠水,不知干什麼用。」
「巫師之王莫拉玖呢,她沒去見見你?」我覺得耶羅被抓,莫拉玖是不可能不去見的。
「自然是來了,而且照舊頂著那張星光首座的臉。」耶羅嘆口氣,「我現在看她就好像在看一團黑霧似地,琢磨不出深淺。」
這你倒說對了,她就是一團黑霧,活生生的黑霧。我悻悻地想著。耶羅最近沒跟我在一起,所以沒見著莫拉玖出手,他要是見著了,恐怕現在就不止是唉聲嘆氣的模樣。
「你應該感到幸運,得虧我們團長查到了巫師的這個窩點,否則你就準備跟瓶子一年。」我回想當初洛克唐對我的邀請,便是一年光景,現在聯想起來,待遇應該和耶羅相差不大。
「唉,別提了,我活到二十歲,頭一回被人綁架的如此窩囊。」耶羅搖搖頭,說不出的沮喪。
「別傷心,等你听了我和桑德最近的遭遇,有得哭呢。」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什麼?你們倆闖了什麼驚天大禍?!」耶羅被我勸的愣住了,跳著腳問道。
「說來話長,咱們邊回家邊聊……」我意味深長地對他使個眼色,從懷里掏出傳送發布,招呼小奴和耶羅一同站在面。
「呵,幾周沒見你終于學會傳送法陣的應用了!」耶羅仔細觀察我親手繪制的法布,笑嘻嘻地說。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我摟住他的脖子,讓他老實一點。
經過半個來小時的旅程,我們回到瑞利亞的王都。「我們現在是去王宮,還是去桑德宅府?」和耶羅講述了大致的情況,我小聲問道。
「別問我。」耶羅冷冷地回答,他對我和桑德搞出來的超級大麻煩十分生氣。「我才消失了不到一個月,你們真行啊,快把瑞利亞翻個天了!」
「就算沒有我們,那幫子巫師也一樣會把瑞利亞鬧翻天的。」我小聲抗議。
耶羅撇撇嘴,「那你們攪入王權爭霸里面就對了?哦,你們可不是攪進去的,是一路趟過去的!」他氣呼呼地說道。
「唉,我不是被仇恨沖昏了頭麼。」我無奈地說︰「沒想到巫師之王她算計的如此之深。」
「你當她是誰,她活了兩百多年,斗心眼你能是個嗎?!」耶羅「切」了聲,不屑地說。
「現在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跟星光澄清誤會。」我擺出低姿態,畢竟這件事情我和桑德本就錯的很嚴重。
「我盡量。」耶羅倒沒把話說死,好歹我們也是生死之交的好朋,作為銀袍法師的他更不想手心打手背,弄得里外不是人。
經過決定,我們回到桑德宅府,王子殿——哦,不,國王陛下他果然不在屋中,我和耶羅只撞見了他的妹妹,曼蒂。
曼蒂依然一身黑色素裝,不過這並不能隱藏住她的絕世容顏和令人遐想的嬌柔身段。「喲,你老哥把你給接來了?」耶羅一看見曼蒂,便一副老熟人的樣子套起近乎。
「卡斯特哥哥?」曼蒂怯生生地低著頭,抬眼觀瞧不要臉的耶羅。
「除了我還能有誰?」耶羅笑著抬起手,一句咒文月兌口而出,兩根手指間凝結成一朵冰雪玫瑰。
我擦,桑德的妹妹你也敢?何況她與國王陛下的關系是那麼的曖昧不清……我不禁替桑德感到悲哀,這才走開多一會兒,就讓耶羅趁虛而入了。
靜靜地看著曼蒂靦腆的小臉露出一抹羞笑,我實在佩服耶羅的本事,咱還是頭一回見到曼蒂樂得如此開心。
與此同時,我的心里再次產生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公主殿下長得到底像誰呢?想了好一陣子,卻毫無頭緒。
也許是我在地球的朋……我得出這樣的結論。幾個月沒有見到大學的同學們,現在想想,連他們的長相我都不能記全了。
耶羅和曼蒂聊了好一陣子,大部分時間都是耶羅在說,曼蒂只是用她綿羊般的軟嗓輕輕應諾著,很少主動開口。
「得了,你們聊著,我和她回去歇會。」我和小奴站在一旁插不嘴,實在不耐煩,干脆給他們創造一個獨處的空間。
「不送。」耶羅根本沒轉頭,這個重色輕的家伙,小心遭雷劈。曼蒂還算比較有良心,跟我和小奴正兒八經地請過安,才繼續和耶羅聊天。
我拉著小奴回到自己的屋中,反手關好房門,然後快步跳了床,腦袋深深里埋在了被子里。
耶羅他回來了,嗚呼,丫的總算是回來了!
心里像放下一塊重重的石頭,我感到自己的壓力陡然消失不見。打我來到異世界,第一位朋就是這個一頭白毛的銀袍小子,基本我的一舉一動都跟他有著密切的聯系。他不在的那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想失去了主心骨似地,許多能夠注意到的蛛絲馬跡全都忘在了腦後,導致落得如此下場。
雖然他是不折不夠的色胚子,辦事又很毛躁,可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腦袋子比我要好使那麼一丁點,打起架來也不完全不遜于我。而且,他是本地人,身份顯赫的本地人。恐怕三國之中沒有哪波人比法師更清楚巫師了,何況他還是地位最崇高的銀袍法師,曾與四大巫主針鋒相對過。
「你把腦袋埋在被子干什麼?」小奴對我的行為莫名其妙,她見我半天沒有動靜,不由得爬床問道。
我側過臉,斜眼瞧瞧茫然的小奴,忽然竄起身撲了過去,一把將她摟入懷抱,跟床滾來滾去。
「你瘋啦!」小奴嚇得尖叫一聲,豐滿的胸脯被壓得變形,令人心悸的柔軟觸感隔著衣服傳遞給我。
「我高興唄!」我放肆地笑著,一個扭身把她壓在身下,伸出手指弄著她的下巴,好似逗貓的樣子。
「別鬧了!」小奴將下巴別開,她似乎不甘願被我壓著,一使勁反客為主,兩條白皙光滑的大腿騎在了我的腰。
我也不抵擋,反正心里舒坦,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然而小奴卻是一時逞強才這麼做的,她發現我一點掙扎的意思都沒有,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我眯著眼楮瞧她紅著臉躊躇的表情,訕訕地問道︰「你要干嗎?」
「我奴的臉蛋越來越紅,她結結巴巴地思考了將近一分鐘,忽然問道︰「我想確認你下午對我說的話。」
「什麼話?」我心中一驚,該死的,她怎麼還沒忘記。
「就是那句啊,我哭時你說的,說完我就不哭了,狡猾的家伙。」小奴的膽子不知為何壯了起來,她俯下頭,目不轉楮地與我對視。
我咽口唾沫,這丫頭究竟因為什麼變得如此主動?這種情況我還是頭一回經歷,我沒經驗啊!
女孩的目光令我的額頭滲出汗水,臉面表情不敢亂變,只得呆呆地回望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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