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與肩齊平,我在赤紅光芒中不停地模索著,可是我的印象好似不太靠譜,模了半天也沒踫到大姐。>沒過多長時間,我的衣服便承受不住源能產生的氣場,開始出現一條條裂口。
靠,大姐你藏到哪里去了,讓我一路好找啊……心中默默地埋怨,我揪揪快要碎成短褲的褲腰,狠狠地朝前抓了幾下。
沒想到,這泄憤的舉動,卻歪打正著。
一股軟里透著彈性的感覺傳入我的五指,我下意識捏了捏,肉乎乎的。「哎呀哎呀哎呀,不好意思。」想明白自己踫到了什麼之後,我趕緊松開手,尷尬地道歉。
大姐仍舊處于失常狀態,她本能地揮動手中的黑紅長劍,做出基本防衛。
幸好我的感官還沒完全失去作用,雖然冰冷刺骨的源能不停地敲打著我的意志,可我依然察覺到了大姐帶起的劍風。
「好漢饒命!」我打個冷顫,毫不猶豫地向前竄起,按照心思摟住了大姐的雙腿。
大姐被我突如起來的撲擊打個措手不及,與此同時我的衣服終于經受不住大幅度的運動裂成了碎片隨紅光向外四散。
不過我可沒工夫去注意這些事情,長劍是實實在在的冷兵器,砍我全身下哪個部位都夠我喝一壺的。于是我的第二步便企圖在撲倒武士大姐之後順勢爬,然後緊緊壓住她持劍的胳膊。
然而我的手剛往滑了幾寸,就發覺不對勁了。
她,她怎麼沒穿啊……手掌傳來的滑軟觸感令我的心跳加快了幾個節拍,沒猜錯的話,大姐目前的樣子和澡時沒啥區別。
對啊,剛多大工夫,我的衣服已然裂成碎片了,她跟紅光里呆了這麼久……我突然想到了緣由,手掌不由得停止攀爬,進退兩難。
大姐沒留給我半點猶豫的時間,處于失常的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保護自己。黑紅長劍被翻轉了過來,劍尖對準我的後背,想都不想就刺了下去。
我隱約感到自己的方傳來了一股奇怪的波動,急忙從遐想中扯回思緒。「得罪了!」如今也顧不禮義廉恥,保命要緊。
側身躲過致命一擊,我翻身成功壓住了大姐的胳膊,將全身重量集中于前臂,令她只能活動手腕。
「放開,快放開!」我一邊攥住大姐的手,一邊把雙腿向挪動,防止她擰手腕砍到我的腰。如此一來我的腳只得滑對方的身體,掠過大姐一處處性感地帶,最終架在了兩峰之間。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心中連續不斷的默念,仍舊不能阻止心跳加快,我的呼吸越發不均勻,可目前的狀況卻不能就此罷手。
最可氣的是,大姐她對我的行為一點也不在乎,只是一個勁地掙扎,鬧得我和她之間產生了一系列的摩擦,以至于小腿時不時地踫觸到不該踫的地方。
不行了……我快堅持不住了……力道的沖擊和精神的沖擊交替折磨我的意識,再這樣下去,我非得崩潰不可。
漸漸的,武士大姐的掙扎幅度小了下去,周邊刺眼的光芒也開始變得暗淡。我總算能夠壓制住本能的沖動,防止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做出一些下場十分恐怖的事情。
「去你個擔擔面的,老子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嘗試欲海掙扎的滋味!」我大大的喘了口氣,半張臉貼在地面。
很快,大片紅光褪去,星願海與靈魂大河重新照耀在我和大姐周圍。我慢慢地仰起頭,想要欣賞一下夜空的美景,卻看見一個黑影懸浮在我的頭頂。
耶羅靜靜看著我,他忍不住用手擋住了眼楮。「身為她的弟弟,我有義務逼你負全責。當然,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他惡狠狠地說道。
怎麼了我?」我莫名其妙地皺起眉頭,忽然想起目前我和大姐的穿著問題。
「情非得已,情非得已啊!」我趕緊離開大姐半絲不掛的身子,雙手不停地擺動。
耶羅緩緩降落,他解開自己的外衣外褲擋在了大姐的身,從頭到尾沒再開口。
「也給我兩件衣服……」我見他不吭不響地望著我,尷尬地求道。
「我記得,當初我沒衣服穿的時候,你好像損我損的不輕啊。」耶羅模模下巴,悠悠地說。
「我靠,以為不穿衣服我就沒辦法擋嗎?!」我才不吃他這套,打個響指,一團紅色火焰包裹住了身體的每個部位,仿佛一件赤紅鎧甲。
耶羅被我出其不意的招數打斷了心中的計劃,他郁悶地說道︰「我姐姐的問題你總要解決,姐夫?」
「切,我憑什麼當你姐夫啊?」我想了想,滿不在乎地說。
「你看也看了,踫也踫了,難道不應該負責嗎?不然的話你要她怎麼嫁人?」耶羅想當然地說。
「呸,按照你的說法,應該你先負責才對!」我瞥他一眼,「據我所知,你10歲那年就擅闖人家浴室,看也看了,踫也踫了,凡事要有個先來後到哦。」
「拜托,我是她干弟弟好不好?」耶羅不服氣地說。
「大不了我也認她做干姐姐。」我聳聳肩,無所謂地說。
耶羅被我氣得來回踱步,他怒沖沖地說道︰「你這種態度,等姐姐醒來的時候我如何交代!」
「交代個屁,不知者無罪你不知道嗎?你就當作你不知道好了。」我開導他說。
「那,那你去給她穿衣服。」耶羅想了想,自己的尾巴照樣不少,互揪小辮子可沒什麼意思。
我點點頭,走到大姐身邊。為了表示自己的純潔,我閉起雙眼,只憑雙手來給已經昏迷過去的大姐穿衣服,保準什麼都看不到。
「嘿,你瞎模什麼?!」沒過多久,耳邊便傳來耶羅憤怒的聲音。
我嘆了口氣,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我瞎模了,偷看自己的干姐姐很有意思嗎?」
一句話說得耶羅乖乖閉了嘴,兩人心照不宣。
穿戴好衣服,我將比我還高的大姐抱在了懷里,利用身熊熊燃燒的火焰幫她去暖。「大冷天的,別凍出病來。」
「不會,聖源武士的身體都是鐵打的。」耶羅笑著說︰「憑老姐的源能,一輩子都不會感冒的。」
「話說回來,你剛才是如何將我們傳送過來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大姐總算不再折騰,我隨口問道。
「法陣啊。」耶羅抬手指指自己的掌心,「我剛才用我的血畫了一個簡易傳送法陣。」
我想起他咬破手指的情景,不禁問道︰「你這招是從哪學的,有點自虐傾向哦。」
「除了那幫子巫毒系的巫師,還能有誰。」耶羅無奈的笑笑,「你是不知道我被關在瓶子里的幾周有多麼無聊,天天在那麼小的空間中,除了睡覺就是被人觀察,不胡琢磨才奇怪呢。」
「那你吃喝拉撒怎麼辦?」我好奇地問。
「對哦,」耶羅撓撓頭發,「好像我進去之後就沒想過這些,不吃也不餓,也沒有想廁所的感覺……」
看來那些綠色液體里面學問很大,早知道我應該留下一點用于研究。我和耶羅二人一邊聊天,一邊做好傳送的準備,幾次呼吸之後,我們回到了王都城外的傳送點。
「你說,大姐她為什麼從昏迷不醒的狀態突然暴走了呢?」走在王都的大街,我那泛著火光的外套吸引了不少民眾側目。
「不清楚,我覺得是因為巫師之王莫拉玖的原因。」耶羅想了想說。
「唉,總這樣折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咱們是不是應該去尋找解開莫拉玖巫術的辦法呀?」我看看懷里的長腿大姐,她現在這人畜無害的樣子,任誰都想不到在不久之前差點要了我們兩人的性命。
話說回來,這次解決危機的關鍵居然是我的身體,沒想到咱的還能吸收大姐的源能,最終令她昏迷過去。
「我倒是想啊,問題我又不是巫師,你除了詛咒啥都不會,到哪去尋找能夠解開巫師之王親自下手的辦法?」耶羅低著頭說。
他說的沒錯,除非有巫師之主那種水準的巫師幫助我們,否則誰能解開莫拉玖親手施展的幻術呢?我左想右想,腦子里浮現出某樣東西的形狀。
「喂,等咱們回去以後,你跟我去個地方,如果運氣好的話,興許可以找到解救大姐的辦法。」我再三思考,最終還是認為冒一次險比較妥當,畢竟跟身邊放個定時炸彈實在不好辦,我和耶羅好說,但其他人呢?像小奴,她能順利躲開大姐的攻擊嗎?
為了家人的健康,冒一次險也值得。何況這回有耶羅陪我一起進入寶石幻境,他的真龍狀態估計能把我們的精神安安全全地拉回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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