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的字的最後一章!嘿嘿!今天更了1.2W字,親們看得盡興哈!
護城河畔,一艘豪華到奢侈的大船停泊在岸邊,船上飄蕩起一陣陣清新愉悅的管笛混合著古箏的旋律聲,很美,很動听。
在這樣的夜里能听到這麼安靜佞人的旋律真不為是一件美事。
莫紫林不由自主的掀開轎門上的簾布,想要看看這優美的旋律是來至何方。只是她剛剛才掀開簾布就被河邊那艘龐大的豪華大船上的燈光照得有些眩暈,從黑暗的轎門內忽然看到光亮,那感覺真不好受,眼楮也跟著被耀眼的光線一陣陣的刺痛著,好半響她才適應過來。
那旋律是從那邊傳來的,而岸邊好像還站著幾個人。
安俊遠遠的看見莫紫林的轎子來了,早早的就下了船等待著她的臨近。
轎子穩穩的停落在安俊的面前,等候著的僕人趕緊掀開了轎簾,剛一出轎門又是那股強光,刺激著莫紫林的眼球。
莫紫林微微抬手朝眼前擋了擋,那莞爾的動作,像是半遮的臉龐,無一不讓安俊心動的。
她好美,這件天衣仿佛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她那玲瓏的身邊,凹凸有致,將完美的身材全額突出。雙S型,真的是讓見到的男人都會眼饞,當然那些家庭僕人也不另外。
安俊收斂起那份痴迷,見莫紫林有些暈眩的樣子,急忙借機上前,名為摻扶實則大家都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他擔心的問道,「莫姑娘你沒事吧?」
莫紫林挪了挪身子,和安俊保持了些距離才禮貌的笑著說道,「我沒事,有什麼事就在這里說了吧。」
「這里。」安俊十分地驚訝。「我已在船上準備好了佳肴。姑娘諾是不嫌棄地話。就一同上船吧。否則……。」
「好了好了。不就是上船嘛。上就是了。」莫紫林不想听安俊後面那些無恥地話。只得連忙表態。
莫紫林往前走了幾步。到了提岸邊才發現。原來岸邊與船還是有一小點距離地。這要是平時也罷。只可惜今日她穿地是旗袍。旗袍懂不。就是專門約束人走路地步伐地。不能太大步。因為下擺沒那麼大地空間。太小步就像踩螞蟻似地。實在很難受。雖然莫紫林是喜歡旗袍沒錯地。但是沒事她不會給自己找罪受地。就像她只是偶爾心血來潮才穿高跟鞋一樣。
安俊見莫紫林不邁腳。于是不懷好意地笑著問道。「怎麼姑娘這會才要後悔?難道怕上去了我吃了你不成?」
莫紫林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她那雙迷人地大眼楮忽閃了一下。安俊也隨著她眼楮地眨動像是觸電一般。微抖了下。
「你沒見這裙擺很窄啊?你看看這船干嘛不靠近點呢?」莫紫林不耐煩地說。
「是,是,是,姑娘說的極是,在下這就叫人把掌船的人叫來修理一下。」安俊說著朝里面招了招手。
莫紫林慌忙阻止。「不用了吧,不是叫他靠近點就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莫紫林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安俊卻還是朝里面招了招手,「不行,姑娘你第一次與在下約會,怎麼可以怠慢,一定要治理那個掌船的一個罪名才行。」
一個僕人看到安俊的手勢後,很快就鑽進了船艙里。不一會又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個穿得不錯地四十歲左右的留著小胡子的男人。
那男人見到安俊在船岸邊,連忙行大禮拜倒在船邊,「安公子,小人不知哪里錯了,還請安公子明說,小人一定改,請安公子不要辭去小人,小人家有八十歲老母親。下有三個還未斷女乃地孩子要養。請安公子恕罪。」
安俊還沒開口就听那掌船的男人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廢話,莫紫林就完全看得傻了眼。這怎麼回事?但是轉念一想,也能明白過來,哎!只是怎麼有些人一犯了錯就會立即會月兌口而出家有老有小,像是要搬出來博得同情似的?其實誰知道他家里有沒有老小呢?這也未免太那個啥了吧。莫紫林不免覺得這人撐船的小胡子男人有些小人。
安俊並沒吭聲,只是轉過頭看向莫紫林,笑著說道,「姑娘,你看該如何處置他好?」
「你問我?」莫紫林瞪著大眼楮看著安俊,指著自己的鼻子,她冷冷一笑,「這好像是你的手下吧,既然是家事你怎麼問我?」
安俊點了點頭,一臉討好的笑著說道,「在下明白了,來人啊,將他拖出去,廢掉他一雙手,以後再讓我遇到他就廢掉他一只眼。」
「啊。」莫紫林一听安俊這話,天,這還要不要人活啊?他怎麼這麼殘忍,再說自己什麼都沒說,什麼叫他明白了,這言下之意不是我要他這麼做的啊?這這都什麼人啊!雖然對安俊地做法不滿,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作為一個外人,莫紫林沒理由,也沒那個必要管。再說了一看那安俊就是想虛張聲勢做給她看,要她知道他們家的家規多嚴格,因此莫紫林也當是看笑話,不予理會了。
「公子饒命啊,小人不敢了,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公子千萬不要廢掉小人的雙手啊,小人還要靠它乘船養活一家老小啊,公子開恩啊,開恩啊。」那掌船的男人哭得眼淚鼻子一把抓的,看得還是怪叫人可憐的莫紫林先以為安俊只是隨便說說,做做架勢給她看的,可是當他看到兩外的兩個僕人真地就要將那個掌船的男人拖出去時,她才發現這好像不是做做架勢那麼簡單,于是急忙叫道,「等等。」
安俊一抬手,那邊的人立即停了手,掌船的男人也立馬不敢再掙扎了。他回過頭來問到,「姑娘有何吩咐?」
莫紫林猶豫了下才說,「我覺得,那樣隨便就廢了人家養家糊口的工具好像不太好吧?」
「那依姑娘的意思?」安俊得意的輕笑。
「我覺得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這樣算了吧,再說你干嘛無緣無故就又是廢人手,又是挖人眼地啊?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莫紫林說得很直接,而且說著她還不自禁的超那個掌船地小胡子男人看去,想到了他那被廢手挖眼後地慘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安俊故作嘆息的說道,「姑娘你有所不知,這全是為了姑娘你著想。」說完安俊還故作委屈地看著莫紫林。
「為我?」莫紫林更加莫名其妙了,這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怎麼就算到她頭上了呢?感情這一切還是她地錯了不成?她明明才剛到這里,連船都還沒上關她什麼事啊?這還真是八桿子打不到一撇的事也能扯到她頭上來,她還真是服了這安俊的東拉西扯的能力了。
安俊見莫紫林不解,這才緩緩的說道,「姑娘你想啊。他明知道姑娘你穿著這天衣不方便,卻也不準備踏板,這也就罷了。他明明看見你來了,卻不把船靠到離岸邊最近的距離好方便姑娘你上船,所以既然他手不中用,那麼就廢掉他的手,警告他一下,至于廢眼,那是因為他沒見到這麼美麗的姑娘你站在岸邊,是他的有眼無珠,既然有眼無珠還不如廢掉算了。」
「啊?」莫紫林听得直打寒戰。「這也要廢掉,那也要廢掉地,豈不是不能做錯事?」
「當然,在我手下的人就是不能做錯事,做錯了事就應該得到相應的懲罰,更何況是對你犯了這麼天大不可饒恕地錯誤。」安俊說得理直氣壯,就好像這些都是有法律保護的規章條例似的。
莫紫林雖然覺得安俊這樣說很是牽強,但是安俊卻也是有著他自己的理由的,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是這個道理。她雖然覺得這樣不合情理,但是也不能干涉人家的家規吧,所以只得不再作聲。
安俊再次招了招手就有人把船靠近了岸邊,還很快有人放上了踏板。只是這船確實是有些高,即使這樣莫紫林還是很難上去,當然這一切就恰好合了安俊的心意了,他抬手就有要牽莫紫林一把的意思,豈料莫紫林裝作沒看見,往旁邊站了站。裙擺往上一提。開叉口露到了膝蓋之上,直盯著安俊兩眼發直。好美的腿,還沒等安俊回過神來,莫紫林已經大跨一步自個上到了船上。
身後地安俊手還抬在半空中,看著莫紫林自個上了船,他只得將手收成拳頭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跟上了船。
莫紫林後腳剛落到船上,那個被押下去掌船的小胡子男人就掙月兌了那兩個僕人的束縛,轉身快步的朝她跑過來,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她的裙擺之下,大叫著,「姑娘救命啊,小人就靠這雙手養家,我知道姑娘只要肯為小人說一句話,公子就會放了在下,姑娘求求你了,你幫我說說情吧,姑娘的大恩大德小人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求求你了姑娘。」
莫紫林被那撐船的小胡子男人弄得嚇了一跳,她還以為他要過來對她不利地,沒想到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這該如何是好?
安俊見掌船的男人纏著莫紫林上前就是一腳,那男人順著滾出去好遠,「給我捉住他,再看不好,騷擾了我的客人小心你們的狗命。」安俊厲聲的沖著那兩個呆在原地的僕人呵斥道。
「是,是。」那兩個僕人連忙重新抓住那掌船的小胡子男人,再也不敢又絲毫的馬虎。
莫紫林有些于心不忍,被那兩個僕人拽著的小胡子男人還在不時地朝她這邊看著,他竟然那般渴求地看著她,不行,既然那掌船的小胡子男人求她了,那麼她也就不能袖手旁觀了,于是她有些為難地看了眼身旁的安俊問道,「他,可不可以就這樣算了?」
「姑娘你是為那廝求情嗎?這種人不值得同情的,不用理會,來,里面請。」安俊故意擺出一副不值得同情的駕駛看了那個掌船的男人一眼。然後回過頭笑盈盈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莫紫林沒有動,又說道,「我覺得還是算了吧,畢竟他也不是故意地。」
安俊看出莫紫林是鐵了心要給他求情了,于是故作大方的說道,「好。既然姑娘你開口了,那麼在下就依了姑娘。」他看向那邊朝那邊的僕人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即松開了掌船的男人。
掌船的男人立即跪了過來,又是磕頭又是道謝的,倒是嚇了莫紫林一跳,他那頭扣得「咚咚」地作響,真擔心他會把頭給磕破了,莫紫林急忙上前阻止道,「好了。你快些回到自己的地方去吧。」
掌船的男人不敢起來,只是偷偷的瞟向了安俊,安俊朝他點了點頭。大方的說道,「既然莫姑娘叫你回去,你還不回去?難道想我廢了你的手你才回去嗎?」
「是,是。」掌船的男人連忙答道,于是又磕了兩個頭這才回到自己船頭的工作崗位上去。
「莫姑娘,這下滿意了嗎?」安俊討好的笑著問道,隨後做了個請地姿勢。
莫紫林抖動了幾下眉頭,附和著抽動了幾下嘴角,隨著安俊進了船內。
話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看看這船,不僅外面華麗的招人妒忌,就連里面也都是精雕細琢得讓人嘆為觀止。
天,這是船嗎?簡直就像進入了水底龍宮似的,連船柱子都是用水晶鑄成地。
船內無燈火卻也是明亮得很,細細一看,才發現船內的四角放著斗大的四顆發光的珠子,就像球燈一樣,這船內的光線也正是那珠子發出的光所照明。
安俊見莫紫林盯著船四角的珠子看。料想她是對這珠子產生了興趣,于是得意的說道,「這是南海的千年夜明珠,全世界只有五顆,而這里有四顆,還有一顆听說早就失傳了。」他說地十分的輕松,但是讓人卻覺得他那是在炫耀。
「哦,原來是南海夜明珠。」莫紫林努了努嘴,將視線放到別的景致上去。他可不想安俊在給她講點什麼這南海夜明珠的來歷。以及他們安家是怎麼得到這夜明珠的的光輝史。船上的布置不得不讓莫紫林覺得太過奢華,不過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命。更何況是又有權又有錢的人家,這樣奢華可能對于他們來說是應該地,但是莫紫林卻覺不是很感冒的,听說有錢人家都有很多的規矩的,不能這樣做,也不能那樣做,小的時候要飽受寂寞和孤獨的苦。
莫紫林受邀坐在大圓桌的一邊,而安俊則坐在了他的對面,這樣遠距離的看著莫紫林,既不會被她發現覺得尷尬,也不會失了禮節。
莫紫林剛坐下就發現了奇怪地事,圓桌上放著三套西式餐具,刀、叉,還有勺子,只是這刀卻不是西式地那種餐刀,而是精致的小刀。
莫紫林看著十分地好奇,難道是要吃西餐?這里有西餐?她不禁奇怪起來,想不到這個安俊還是個崇洋媚外趕時髦的家伙。莫紫林忍不住抬頭看了安俊幾眼,看看他那樣子根本就不像個會喜歡這些玩意的人啊。
想到這里莫紫林不禁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來,那就是安靜,安俊的妹妹,因為初次見面的時候安靜穿著的就是那樣的四五十年代的時候外國傳過來蓬蓬的那種公主裙,難道這些是安靜教他的?可是安靜不是應該在京都嗎?難道安靜也來了這里?想著想著莫紫林就越發覺得好奇了。
不一會兒,一個打扮得文靜的女人,推著一個木質的小車上來了,車上還有著各式各樣的西洋菜,當然也少不了牛肉。
等到這個推車的女人走近時,莫紫林才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就是那個替安俊傳話的女人,這會她才覺得這個女人很是眼熟應該是在哪里見過的。忽然莫紫林想起來了,拍賣場上了,還有皇帝的壓驚宴上,她就是安靜。
莫紫林忽然有想拍飛自己的沖動,真是個豬頭啊,一開始她只是覺得這女人有些貴氣,卻也沒想到她很眼熟,甚至認不出她就是安靜,這下真是丟人丟大了。
安靜笑容可掬的將餐盤放在莫紫林的桌前。眼楮人不知在莫紫林的臉和身子上停留了幾秒,她真的很美,而且身材也一級的棒,該有地地方都有,該沒有的地方都沒有,作為女人。也同樣作為美女的她竟然會覺得十分的嫉妒,嫉妒她的美,嫉妒她的好身材。
莫紫林見安靜盯著自己看,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于是不自覺地模了模臉問道,「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安靜這才發現自己失禮了,而且還是失得那麼丟人,她尷尬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很快,她的臉上就換上了張友善的笑臉,一臉可親的問道。「莫姑娘可還記得小女子?」
莫紫林當然記得她,安靜嘛,鼎鼎有名的安靜,全國上下應該沒有人听到這名字不沸騰的吧,當然那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有莫紫林之前。
安靜這樣問,倒是讓莫紫林覺得很輕松,雖然是情敵,不管是名義上的還是真實地,她還是禮貌的回了她一個甜甜的微笑。柔聲地說道,「安公主的大名如雷貫耳,在加上公主絕世的美貌,有讓人過目不忘的本領,小女子又怎可能不記得您呢。」莫紫林雖然說的是恭維的話,但是在安靜看來確實在挑釁,所謂情敵見面分外臉紅,就是這樣。
莫紫林此時的心也隨著安靜話題的開啟而激蕩起無數的漣漪,安靜來了。蕭海諾知道嗎?她是他地未婚妻,她是來找蕭海諾的嗎?那她怎麼辦?雖然明白自己只能那樣默默的喜歡著蕭海諾,但是情敵出場了,莫紫林卻覺得分外的不安,還有強烈的爭斗意識,她不願認輸,她想要來一場愛情保護站,只是蕭海諾,他會站在哪一邊呢?他會和自己一條戰線嗎?她有些不敢肯定了!
「呵呵。」安靜掩嘴輕笑。笑得很迷人的啟齒說道。「莫姑娘真是會說話,安靜我哪有莫姑娘你這般迷人啊。將我大哥迷得是神魂顛倒,茶不思飯不想的呢。」一邊說著安靜還一邊朝安俊的位置看去,直看得安俊有幾分羞澀的低下了頭。這倒是弄得莫紫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那里知道安俊那城牆般地臉皮也會有羞澀之色的,在加上安靜這樣一說,將關系挑得十分的明白了,要是她自己不做出什麼反應的話,恐怕日後真要有所誤會了。
莫紫林用力的插起安靜遞過來的一塊燒得八成熟的牛排說道,「其實,小女子應該謝謝安公子的美意,只是這塊牛排,很多人喜歡這樣吃,但是也有人不喜歡這樣吃,幾成生幾成熟吃了自己才不會不適,那還得依了自己的口味,和消化情況來決定,也正如這牛排,我覺得一定不適合我,所以我還是吃別地菜好了。」莫紫林別有用意地說著,然後從說上其他的副菜中加了幾塊青菜放在盤子里,然後自說自話地說道,「這才不錯,蠻好吃的,清脆可口。」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了,只是安俊卻是不明白的,因為對于牛排的幾成生熟是完全不知道的,大概只有安靜才會明白莫紫林說得吧。
安靜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因為早些年在國外去混了些日子,所以學了這些對于其他人來說是稀奇古怪的玩意。
安靜溫和的笑了笑,說道,「其實有時候是不適合自己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還要看看那是什麼人,正如這個高極的金樽杯。」安靜說著端起身邊的杯子在手里揚了揚說道,「就只能喝高級的酒,不是什麼酒都能裝在這里面喝的。」
莫紫林冷哼一聲,竟然你要跟我說教,那本姑娘就奉陪到底了,「這只不過是凡人的愚見罷了,要讓它裝什麼,還不是人自己決定,難道杯子自己還能挑人不成?」
安靜竟然一時氣得無言以對。
安靜忽然站起了身,正要說什麼的時候,莫紫林快在她前一秒說,「安公子的好意小女子心領了,不過小女子已經飽了,公子請自便,不用送了,小女子識得路回去的。」
「啊?」安俊十分無辜的站起身,瞪了眼旁邊的安靜一眼,看你做的好事,只是他卻是實在也拿這個妹妹沒辦法,只得連忙上前問道,「莫姑娘這就要回去了嗎?」
「打擾了。」莫紫林轉身徑直朝外走去,完全不顧身後的安俊和安靜的感受。
安俊追了出去,走到安靜身邊的時候氣憤的問道,「你這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說完他快步的追了出去。
「莫姑娘等等!」安俊快步的追了出來,他剛才以為只是兩個女人之間說說自話,並沒想到,到後來竟然演變成了爭執,他約莫紫林說來一共還沒說到安靜和她說的那麼多話呢,他多冤啊。
「時候不早了,小女子也該早些回去了,免得屋里的人擔莫紫林回過頭朝安俊友好的笑了笑。
「既然這樣,那我吩咐下人送你回去吧。」安俊不能勉強,也不能強留,因為他要為他下一次的約會做鋪墊,不然恐怕下一次莫紫林就不會來了。畢竟他說過他不僅要得到莫紫林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而這些也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莫紫林坐回了來時的轎子內,心里思緒萬千,安靜為什麼突然來但養成了,難道是來和她搶蕭海諾的?越想心里越亂,越亂心里就越復雜,越復雜就越煩。
安靜見莫紫林下了船後才無力的坐下,有點挫敗感,她剛到丹陽城不久,還未來得及去找蕭海諾,就被安俊拉來當了參謀,安靜本來早就有所聞,說蕭海諾與莫紫林有曖昧關系,原本還不信,但是見蕭海諾遲遲不肯回京,她就知道這其中有古怪,沒想到剛到丹陽城就听下人們傳了蕭海諾與莫紫林的事,還說什麼莫紫林為了證明蕭海諾的清白不惜涉嫌求證。當然這些傳言都是有很多個版本的,雖然安靜大體上是不相信的,但是她卻是相信無風不起浪的,至少這兩人的關系不簡單,在她看來怕是要來一場愛情保衛戰了。
如果撮合了莫紫林與哥哥安俊,那麼蕭海諾不就自然是她的了,哥哥也高興,她自己也開心,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嗎?安俊怒匆匆的回到了船上,一坐在安靜的面前一聲不吭的發著悶氣。
「哥!」安靜見安俊真的是生氣了,上前柔聲的嬌喚了了一聲。
「你……。」安俊本想罵她幾句,但是又舍不得,這個妹妹是他最疼愛的,他真是那她沒有一點辦法啊。
安靜自然是看穿了安俊的心思,討好的說道,「哥,你不用擔心,莫姑娘遲早會是你的,我是女人我最清楚了。」
安靜說得無比的自信加得意,說得安俊仿佛看到了希望似的,也默默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