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韓曉白知道去閑雲山莊的路線,所以就與車夫坐在了趕車的位置上,閑雲山莊離芒硝城有十來里路程如果以他們這個速度趕去的話恐怕也是下午了,為了安全起見,御醫被安俊脅迫著也跟著上了馬車通行的還有那個聰明的小丫鬟。
馬車在官道上疾馳著,沒有人敢阻攔,暢通無阻的朝閑雲山莊駛去。
車里,安俊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一直將莫紫林抱在懷中,小心的捧著,時不時替她擦拭著額頭的冷汗,看著莫紫林緊緊皺著的雙眉,臉上痛苦掙扎的表情,嘴里還喃喃的念道著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安俊的心好痛,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一開始他只不過是因為她驚人的美貌,可是在不知不覺間,他竟然毫不防備的愛上這個美人兒,沒有任何張兆的愛得無法自拔,甚至為了得到她的心,可以做任何事。
御醫看著安俊滿臉焦急的模樣,不禁冷汗直流,心里暗自祈求著老天千萬不要奪去這個女子的生命,不然他不僅是烏紗帽,連頸上這顆頭也會保不住的,他深知安俊說道就能做到。
時間一點點流逝,仿佛莫紫林此刻的生命,也在一點點的逝去,血又一次的浸濕了胸口衣裳,早已被干透的血衣又一次被血染濕。
安俊心疼不已,手抬在半空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御醫,快,快,血浸出來了。」
御醫是男人安俊也是男人,傷口又在那種地方,真是叫人難堪啊,御醫急忙拿出急診箱來,交給跟隨而來的那個極聰明的小丫頭。
「你照我說的做,先將傷口用這些藥水清理,然後將這個藥倒在傷口上。止血,再敷上這個藥,纏上紗布就好了。」御醫簡單的說道,隨著說,慢慢的將藥瓶子排好。
安俊趕緊將莫紫林抱過來平放著,隨後別過臉去。小丫頭快速解開了莫紫林的衣襟,在這換藥的過程中,莫紫林曾微微的睜開眼看了看。朦朧中她看見那個別過臉去的人仿佛是冷風,于是嘴里開始呢喃地叫著。「風,風。」她的聲音很小,小到沒有任何人听見,她聲音就像是軟綿綿病痛患的輕哼。只是模糊中。無論她怎麼用力的叫,那個人都不肯轉過頭來看她一眼,直到她再也沒力氣叫出聲,身體疲乏到了極點,她又一次沉沉的睡去。
小丫鬟也沒注意,因為畢竟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傷口,所以全身心的將注意力集中在上藥和包扎上了,再加上莫紫林這一路上總是迷迷糊糊的嘴里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所以也沒在意。只是安慰地說著,「姑娘你忍著點。我很快就換好了。」不一會兒就換好了藥,她又小心的替莫紫林換上了件干淨地外衣。
小丫鬟的手腳麻利。人又聰明怪不得安俊會帶著她在身邊。
到了閑雲山莊時。已是下午了。下馬車後。安俊才現這閑雲山莊竟然是在一座山頂。好幾千步地台階。一直蔓延上去。爬上去估計腿都軟了。更何況是還抱著一個人。
眼看著四下並無人。安俊一咬牙。從馬車上小心地抱起莫紫林就朝台階上沖去。
見安俊走了。其他地人也不敢怠慢。緊跟了上去。
只有韓曉白還愣在原地。韓曉白此時地心理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說不上來。安俊地確是壞。而且還心狠手辣。但是惟獨對莫紫林這麼好。望著搖搖不見終點地台階。韓曉白只得深深地嘆了口氣。難道這就是愛?自己不正和他一樣嗎?愛著地人心中卻有著別人。上天似乎很喜歡玩這種把戲?只是莫紫林心里到底愛著地人是誰?
韓曉白搖了搖頭。也不再多想。現在不是想這些地時候。莫紫林現在地狀況很危急。如果閑雲山莊地莊主不肯舍下他地雪蓮花地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里韓曉白趕緊追了上去。看著滿頭大汗地安俊。有些不忍地說道。「讓我來吧。」
安俊堅決的搖了搖頭,「我能行。」回過頭友好地朝韓曉白笑了笑,又吃力的抱著莫紫林往上爬著,那一刻韓曉白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執著。
爬了一半台階的時候,上面就有僕人迎下來了,幾個僕人要幫忙將莫紫林抬上去,可是安俊卻不肯,大家說了好久,最後說道,他這樣是在浪費莫紫林的生命,安俊不一會兒就換好了藥,再替莫紫林換上了件干淨的衣服。
才肯放手的。
那幾個僕人的手腳極其利索,一會就將莫紫林送進了山莊里,等到安俊他們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到時,莊主已經將莫紫林送進了地下室的寒冰床上。
莊主是一個頗有些姿色的中年女人,名蘭心,人如其名,嬌好的面容讓人有一種親切感。
她很友好的接待了來這的幾位,並將它們帶到了地下室寒冰床邊,當安俊問道莫紫林的病情的時候,蘭心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猶豫良久,他才緩緩說道,「本來如果有天山雪蓮的話,這位姑娘傷並不難治,但是,就在幾日前,唐氏一族獨子,前來山莊相求,因為祖上和唐氏一族頗有些淵源,而且當年唐氏一族招到毒手也沒能幫上什麼,所以先父在臨終前有所交代,若是唐門獨子索性未死,一定要有求必應。」
頓了頓,蘭心又說道,「唐公子來山莊,並未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先父當年從天山踩回的雪蓮花,經過思議,最後我將這花送與了唐公子。」
安俊頓時來了氣,拍案而起,「這麼說,你現在沒有天山雪蓮?」
「公子先別動怒,听小女子將話說完,雖然天山雪蓮送唐公子了,但是還有一個人可以救這位姑娘。」
「誰?」安俊迫不及待的問道。
「花藥谷的谷主卓雲。」蘭心景仰的說道,但是隨後她又嘆了口氣,「只是這花藥谷本就是個虛無縹緲的地方,也許只是個傳說。沒有人去過,只是偶爾有緣之人能遇到他們中的人出來雲游,那也得有機緣啊。」
「我不管,這花藥谷在哪里?就算在天上我也要把他找出來。」安俊吼道。
韓曉白自然是知道大師兄有這個能力救莫紫林的,只是這里去花藥谷,太遠了,只怕還沒堅持到,莫紫林就已經沒命了。就算堅持到了,大師兄也不一定在谷里啊。再說了最近他總是往外跑,誰知道他又去哪里了?
韓曉白快速的轉動著腦筋,忽的他眼里閃過一道極亮的光,一抱拳問道。「敢問姑娘,你所說地唐公子,可是唐逸軒?」
「正是他,莫非公子認識?」蘭心反問。
韓曉白不答,只是勉強的抽了抽嘴角。唐逸軒?他是唐氏一族的獨子?」安俊忽然回過神來,原來唐逸軒是唐氏一族的余孽,要是這雪蓮在唐逸軒手上那就更好辦了,那還不是揮手即來的事。
見蘭心點頭。
安俊也不再逗留。抱起莫紫林臉連告辭都沒說。就大步的沖出了山莊。
韓曉白連連在後面抱歉著沖沖告辭。
幾經周折,原來那天山雪蓮花就在眼前。還沒回到一品軒,早已有人來報了。「唐公子不在城里,去了外地。」
「什麼?」安俊大怒。當即一腳將那來報的僕人踢翻在地,「還不快去給我找,找不到你們提頭來見我。」
那僕人不敢怠慢,連滾帶爬的沖出了門,叫上一些人就匆匆地跑出去四下里找人了。
安俊將莫紫林安置在房里後,後就一個人在外間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安俊屋子里氣得不可開交,這個唐逸軒,竟然敢跟他玩這手,難道那個刺殺莫紫林地女人也是他安排的嗎?一開始提到唐逸軒的時候他還沒覺察到這點,可是現在靜下來一想,他為什麼要去閑雲山莊要走天山雪蓮?難道他早就預謀好了的?這樣想著不禁氣不打一處使,拳手捏得咯咯地作響,嚇得一旁的御醫和小丫鬟都在澀澀的抖,門外的葉傾城與袁彩蝶也不敢進來,他們可從來沒見過安俊這麼大的脾氣,這還是第一次,雖然說安俊平日里對他們都客客氣氣的,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會在氣頭上,他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來,所以索性呆在外面不進去了。
一品軒門外,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捧著一個漂亮的紫色錦盒漫不經心地從一品軒地門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剛一進門,就看見院子里地僕人小丫鬟們,三五一群,的議論著什麼,看神色還頗有點焦急與害怕,看到這種景象他不禁冷冷地笑了笑,不屑的丟下一句,「他有那麼可怕嗎?」
一個僕人認出這個人來,他就是唐逸軒,就是安公子要找地那個人,于是好心的上前問道,「你就是唐公子吧?安公子找你多時了。」
于是扯著嗓子朝里面大聲的吆喝了聲,「唐公子到。」
里面接著吆喝著,一直吆喝進府內,就像皇宮大院內的傳訊一樣。
安俊一听唐逸軒來了,他恨不得馬上沖出去叫他快些將雪蓮花交出來,可是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坐在桌前,靜靜的等著。
左等右等唐逸軒還沒到,安俊有些急了,拉過一旁的僕人問道,「怎麼還沒到。」
「公子,小人這就去看,這就去看。」僕人連連著,正要出門的時候,只見唐逸軒大踏步的走了進來,見到安俊也不行禮了,他就那樣直視著安俊,然後呵呵的笑著問道,「安公子何以這麼急啊?听說你找在下?不知道為何事啊?」
安俊正要開口說話,卻立即被唐逸軒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道,「安公子,不妨先听再下先說,保證你愛听。」
安俊恨得咬牙切齒,還沒幾個人敢打斷他說話的,你唐逸軒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可是想想天山雪蓮花在他那里,他只得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從牙齒縫里擠出這個字來,「說。」
唐逸軒見安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冷哼了兩聲,很不屑的說道,「安公子看來今天心情不好啊,那在下還是改天再來說好了。」
唐逸軒說著就起身要走,可是他剛站起身,就有幾個人從外面竄了進來攔住了他的出路。他哈哈大笑著道,「安公子這是什麼意思?莫非要留在下吃夜宵不成?」
安俊氣得臉都青了。從牙齒縫里擠出來幾個字道,「唐逸軒,注意點分寸,不要得意忘形。要知道你今天所有的都是誰給你的,我既然能給你,也有本事收回來。」
「啊!」唐逸軒忽做驚嚇狀態,「安公子這是威脅我啊?」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我听說你心愛的女人生命垂危啊,本來是好心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地,既然安公子你不領情,那在下還是告辭了。」
「你有本事踏出這房門半步試試看。」安俊冷哼道。
安俊的話音剛落。那幾個沖進來的隨從就做了警戒狀態。
「哦。對哦,忘記了。安公子是何許人也,你爹又是何許人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確是難以找到一塊容身之地啊。不過這樣用你心愛的女人陪葬也是不錯的事情,到時候黃泉路上,見到這樣美麗的女鬼順帶調戲一下,應該是不錯的哦。」唐逸軒不知進退挑釁地說著。
「唐逸軒。」安俊憤怒的大聲孔道,他地忍耐可是已經到達了最終極限了,只要唐逸軒敢再造次,他一定會讓他死無全尸。
唐逸軒自然明白雞蛋是不能砰石頭的,所以當即又軟下來道,「安公子,你可知道我這盒子里裝著的是什麼寶貝?」
「沒興趣。」安俊看也不看一眼的別過臉去,甩下一句。
「是嗎,既然沒興趣,那我就把這天山雪蓮花扔了,听說這雪蓮花不能離開冰窖地時間超過一個時辰,不知道現在它怎麼樣了,听說這花可是五百年才開一次花,而且要有緣人才能摘得到的哦,真是可惜了啊。」唐逸軒忽然打開盒子,一朵開得燦爛的雪蓮花正靜靜的躺在里面,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鋸齒形的花邊,正微微的的抖動著就像在像無數人招手,不知不覺將就將人們地眼球吸引住了。
「這,這果真是天山雪蓮花,醫術中有記載,和醫術中說地一模一樣啊!」御醫驚呼出聲來,看見這朵雪蓮花,他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他興奮的叫道,「莫姑娘有救了,有救了啊。」看他這激動地樣子,要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他是莫紫林地什麼親屬之類的,其實他知不是是大松了口氣,是驚喜自己不用被砍頭罷了。
安俊听到御醫地話這才回過頭來,連御醫都說這是雪蓮花,那麼這就對了,安俊看著那白紫相間的花,真的好生的漂亮,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拿起那花,只是他剛伸出手,唐逸軒就快速的關上了盒子。
安俊當然知道,唐逸軒這個人沒有利益是不會出手的,于是當機立斷的問道,「什麼要求,說。」
唐逸軒再一次哈哈的笑著,「安公子果然明白事理。」隨即轉變了一種嚴肅的語氣說道,「各門派掌事的生殺大權。」
「成交。」安俊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絲毫不將那些門派長老的生死放在眼里,就像交換的吃貓啊狗似的一樣。
「果真?」唐逸軒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事情展得太過順利。
「當然,難道你還要我寫下憑據不成?」安俊本來是一襲諷刺的話,可是唐逸軒確實是個謹慎的人,為了安全起見,他果真說道,「這樣甚好。」
安俊一皺眉,不想和他多說,現在救莫紫林要緊,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立馬叫人拿來文房四寶,寫了憑據,唐逸軒這才將錦盒緩緩的交到安俊的手中。
安俊接過錦盒快速的從盒子中拿出雪蓮花,隨手將錦盒仍在一邊,外面就在這時悉悉索索的起了動靜。
安俊將花遞給御醫,御醫依據醫術中的記載,將花瓣年成花瓣泥,在將花蕊熬成水。攪成糊狀,一些涂在傷口上,一些喂莫紫林吃下,果然莫紫林吃下後就慢慢有了反應。
唐逸軒本來早該覺的,但是他太過興奮,太過在意手中的這一紙憑據了,所以他完全沒注意到,他只要走出了這個大門。他就沒有生存的機會了。
唐逸軒整個人完全沉浸在這興奮之中,終于。終于他要報仇了,要讓那些人知道他當年地感受。
剛走出一品軒的大門,冷不丁一直毒箭,從天而降。緊接著又是一只,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是第三只毒箭射穿了他的心髒了。
緊接著箭如雨下,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箭頭的黑點避無可避,就在這千鈞一之際,白婉兒舉著一面門板,快速的將唐逸軒拉入其中,竄入了安全地帶。
要不是白婉兒及時趕到相救。恐怕唐逸軒早已沒命了。只是托著門板的白婉兒,在將甚至渙散的唐逸軒救下地同時。她自己卻倒在了血泊之中,箭頭射穿了門板。她是用她的身體在為他擋箭。
白婉兒閉上眼楮前,唯一說地一句話便是。「我不後悔。」
唐逸軒痛不欲生,抱著白婉兒逐漸冰涼的身子,淚如雨下,「婉兒,對不起,對不起買我對不起你。」
天空在這時也轟隆隆的想起了雷聲,雨點滴答滴答的從天空中落了下來,逐漸變大,它無情地拍打著這對苦命的戀人,愛到最後總是痛,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是為時已晚。
唐逸軒痛苦的在雨中嚎叫著,泄著自己的痛與恨,他誓,他誓要讓他們血債血還,而且要加倍的還給他。
一品軒大院內,莫紫林的住處。
莫紫林服了雪蓮花的花瓣後,臉上開始漸漸有了生氣,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就醒了,一直陪在她面前地安俊,忽見她地眼皮動了動有微微睜開的跡象驚喜地大叫著,「御醫,御醫,她醒了,醒了。」
御醫听到安俊的聲音,趕緊跑了進來,診脈後,面露喜色,「恭喜安公子,莫姑娘已經月兌離了危險期,只要按時服藥,調理幾個月就會沒事了。一定要好好調理,不然會落下病根地。」
安俊連連點頭他樂壞了,抓著莫紫林的竟然向孩子一樣跳了起來,那樣子好可愛,只是他太過激動,牽扯到莫紫林地傷口,一陣陣傷口裂開的痛,疼得她直冒冷汗。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安俊立馬心疼的道著歉,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提醒自己一下。
莫紫林勉強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那些人,你沒難為他們吧?」
「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來人,吩咐下去,將昨天抓來那些人都放了。」安俊朝身後喊道,立即就有個人回應了,然後沖沖退了出去辦理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安俊溫柔的問道,他看莫紫林表情太過柔情,弄得莫紫林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微微的點著頭,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被安俊緊緊捉著,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尷尬的說道,「謝謝。」
安俊雖然也不是第一次捉女人的手了,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理卻是有著不一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妙,能使人興奮,讓人不只不覺間願意為了得到這種感覺而付出所有。「沒什麼。」安俊別扭的說道。
韓曉白本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進來的,但是他實在有些擔心安俊與莫紫林獨處,這樣孤男寡女的……。
韓曉白敲了敲門,沒等里面的人應聲,他就自個進來了。
「韓曉白!」莫紫林幾乎是有些驚喜的,「你怎麼來了?」她雖然恢復了些,但是身體還是極其虛弱的,這還得看這後面這段時間的修養與調理,不然還會落下病根的。
韓曉白笑著點了點頭,「安公子請我來的,看著你沒事就好了。」
「原來你們認識?」安俊听到他們的說話後才驚喜的現,這兩個人原來是認識的。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點頭。
「安公子,我有些話想與莫姑娘說,不知道方不方便?」莫紫林虛弱的說道,她本想撐著身子坐起來,可是卻現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也會牽扯到傷口,安俊心疼的說道,「以後要起來叫我扶你好了。」
安俊與莫紫林現在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曖昧,韓曉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來看待莫紫林了,雖然她很善良,不忍心拒絕人,但是,她明知道安俊對他有意,也不避嫌,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呢?還有冷風,現在她將冷風放在哪個位置上?
安俊將莫紫林扶著坐下後,叮囑韓曉白不要和她說太久,讓她早些休息後就退出了房門。
「有風的消息嗎?他怎麼樣了?」莫紫林見安俊離開,迫不及待的問道。
「怎麼你心里還有他嗎?你和安俊……。」韓曉白自己都難以啟齒,更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來了。
莫紫林明白韓曉白誤會了,于是解釋道,「我和安公子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現在我只想知道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