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呵呵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忽而又點了點頭,望著要拍到自己肩上上的手,趕緊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道,「我,我希望將軍,以後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拍,我肩膀上沒肉,要不拍胸脯吧!」
博樂的話吧大家都給斗樂了,孟虎哈哈的笑著將手收了回來,問道,「你的胸脯上就有肉了?」
博樂尷尬的咧了咧嘴,模了模自己光禿禿的胸膛,只剩下幾根骨頭著實是無肉的,于是又是一陣尷尬的搖了搖頭,「呵呵,也沒有。」
孟虎與管家幾人又是一陣哈哈的大笑,直笑得博樂有些難看了,孟虎才吩咐管家將博樂帶了下去,去看為他準備的房間和工作的地方了。
將軍府里多了個書生這事,倒是十分的讓人驚奇的,所以不多久的時間,孟虎的整個部下群里傳得沸沸揚揚的了,各種傳聞都有,難听的好听的,說好的,說壞的,反正是無所不有,盡管如此,博樂在這里做的也是十分愉快的,難得一書生嘛,盡管孟虎以及下面的士兵們都喜歡與博樂開玩笑,但是他們的關系卻是難得的融洽的,沒多時,他便也與這府中上下,和猛虎的部下打得火熱了。
要說唯一不足便是博樂的寢居了,他已經好久沒回家了,這些日子他都是偷偷的躲在柴房中睡覺的,一來是覺得孟虎太好,更不想再麻煩人家,二來是因為自己說出去的話所以就只得講究了管這樣,博樂卻是每日一大早就起來了,在將軍府上下人都還沒起床的時候就偷偷模模的梳洗好,溜出去,等到天再亮些的時候,再這樣光明正大的來上班了,這樣倒也是過了些時日,並沒有人覺得妥什麼的,所以這日子過得相對好些,除了很久沒與諾柔見面了之外樂也算是心無牽掛的過著幸福的生活了。
諾柔這些日子一直未見博樂,差人去他的家中探望,回來的人卻也是說沒見人,博樂平時除了和她相約不會去別的地方的,諾柔自己也來過好幾次是卻一直沒見過博樂,而博樂的家中也起了厚厚的一層灰,諾柔擔心著博樂是那日受哥哥的氣,一氣之下做出了什麼傻事了,心中一直抑郁成疾,這一病就起不來了。
諾柔本姓韓韓家的小女兒,上有兩個哥哥哥為人蠻橫不講理,二哥倒是讀了些聖賢之書是滿腦子也只有錢,在加上在這樣的家庭之中的大哥二哥雖然寵她,但是卻是一心一意想將將她嫁到官宦人家去,因為韓家雖然有錢,但是卻沒有權,在那個年代,有權比一切都重要,更何況自己的妹妹生的水靈大方,楚楚動人的,倒是招得了很多的王公貴族青昧,所以對于韓諾柔與博樂兩個兩情相悅,都是視而不見,一心想到拆散的。
韓諾柔這一病不起,讓娘傷心欲絕,在城內廣貼告示,諾是誰能治好女兒的病,願意賞賜黃金萬兩,價目不菲啊,自然是看得人心動的,前來看望的不論是江湖術士還是國內名醫,都束手無策,只鬧得兩個老人也跟著憂心得一病不起了。
原好好的一家人,如今一下子就病倒了三個,只把府中的丫鬟給忙壞了,這韓諾斌和韓諾德這兩個哥哥,只惱了火,都紛紛派人私下里尋訪名醫去了,只可惜,韓諾柔一直是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心跳微弱,但偏偏就是遲遲不斷氣,直把兩個哥哥累得夠嗆。
莫紫地寢宮。
莫紫林正與小蝶說著些什麼地候忽然覺得身後人影一閃。莫紫林趕緊吩咐下面地宮女們都下去了。這才叫小蝶關上了房門。
「雲。你怎麼突然出現了?」莫紫林對著牆後地一處空白地帶小聲地問道。
「呵呵。你怎麼就猜到是我你呢?難道不可以是我地屬下嗎?」卓雲輕笑著問道。
「除了你。誰敢在大白天躲過那麼多雙地眼楮溜到我地寢宮來呢?」莫紫林掩嘴淺笑。
「果然還是你了解我。」卓雲也跟著笑。
莫紫林知道卓雲不會突然造訪,一定是查出了什麼事情了,于是問道,「事情是不是有什麼進展了?」
卓雲點了點,「差不多吧。」
「什麼叫差不多?」莫紫林反問。
卓雲聳了聳肩道,「等著魚兒上鉤唄。」
莫紫林皺了一下眉頭,問道,「諾是魚兒不上鉤呢?有何應急措施?」
「呵呵,瞧你,魚兒不上鉤我們便引他上鉤,不怕沒魚就怕沒人釣。」卓雲意味深長的說著。
「哦?」莫紫
不解,但是心里也大概知道卓雲一定是下了套了,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需要我怎麼配合?」莫紫林問道。
卓雲又笑,「還是蠻不過你。」頓了頓見莫紫林早已給自己倒了杯茶恭敬的坐在圓桌旁邊等待著他講計劃,這才也坐了下來,這才緩緩的說道,「各部可能最近會傳召你問話,到時候你只需說什麼都不知道,我想這樣就可以了,如果事情發展得順利,小嵐不出十天必定能出來。」
卓雲打了包票,莫紫林自然就沒有不相信之理了,只是很滿意的笑了笑。
最近莫紫林沒去天牢,一來是因為有蕭海諾這張王牌在,誰也得罪不得的,這可是未來的皇帝,誰又能料得準皇帝蕭天的身體會在什麼時候就忽然暴斃了呢,那麼蕭海諾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皇帝,那麼小嵐恐怕就很順利的放出去的,所以現在沒有人敢動小嵐的,再加上有卓雲的人保護著,就算有人想,恐怕也是沒那能力的吧。
卓雲見莫紫林端著茶杯個人在想著什麼,不禁神色凝重的問道,「紫林,還記得那個叫博樂的書生嗎?」
「博樂?」莫紫林想了一下,恍然想起,「啊,你說他,你不提我倒是忘記了,怎麼,你遇到他了?還是他……。」莫紫林沒有說下去,因為她不想講什麼事情都猜得那麼壞。
「呵呵,她倒是沒事,除了天睡柴房外,不過……。」卓雲的畫風一轉,本來提到博樂的時候他臉上還是有些許的笑容的,可是話鋒一轉後,面色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怎難道出什麼事了嗎?什麼叫睡柴房?為什麼要睡柴房?」莫紫林見卓雲不講話繼續下去忍不住開口問道,說實在的那個傻傻的書生倒是並不惹人討厭的,相反還蠻討人喜歡,感覺他傻乎乎的,傻人有傻福,大概就是說的他那種吧。
卓雲呵的笑了兩聲,很無奈的那種,「這都得怪他自己,這事是小,他自己倒是沒什麼的,主要是他的那位相好的姑娘,可就是命不好相思成災咯。」
「相好?」莫紫林不禁回想起那晚在城河畔的那一幕,那女子的一眸一笑,倒也真是牽人魂魄,論姿色決定對算得上時上品,論人品,既然能看中那樣的窮書生,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莫紫林一邊回想著一邊問道,「那姑娘出什麼事了嗎?」
「可能快要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吧。」卓雲有些遺憾的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那日,那日我們見她還是好好的,莫非是得了什麼暴疾?」莫紫林這樣的話一出口忽然又問道,「等等,你剛才說相思成災?莫非她得了相思病?」莫紫林不禁心中有些急了,還沒等卓雲說點什麼。立馬站起來,一把拉住卓雲的胳膊十分認真的說道,「雲,你一定要救救她,救救他們,我知道你一定能治得好這病的。」
其實莫紫林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根本就沒有鋪,因為她知道梁祝里面的梁山伯就是得了這病,才一命嗚呼的。
卓雲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但是他卻是有些為難,「就算我答應你能治好她,可是她的心已經死了,活著的也不過是一具軀殼而已,心病還需心藥醫,可能諾是嘗了她的心願,病就會自然而然的好了呢。」
「這,諾是賜婚的話,恐怕也有些說不過去吧?那要如何是好呢?」莫紫林忽然想到了賜婚,因為在他們那個年代,皇帝是可以賜婚的,而且皇帝的賜婚是不能違抗的,那可是殺人之罪,可是,可是這博樂也是什麼功臣,雖說有一肚子的墨水,但是也還達不到讓皇帝賜婚的等級吧,自然這賜婚就不能想了。
「這倒未必。」
莫紫林本來放棄了這個念頭,卻听見卓雲忽然這樣說道,不禁等著大眼楮望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到。
卓雲大概是沒料到莫紫林有如此大的反應,于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的意思是,皇帝不能親自賜婚,太子可以啊,試問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誰最大?自然不就是太子咯。」
「讓太子賜婚倒也是一件不難的事,只是這無緣無故,又要如何賜婚呢?更何況太子賜婚也不能兒戲啊,倘若傳出去說是逼迫的,這太子的聲譽也不好啊。」莫紫林想得比較全面,所以不由得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