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幻天的大手拂過了整個嬌軀,那光潔的**更加嬌女敕,粉白如脂。午夜吧www。面目如同凝脂,嬌艷欲滴。此時再看李瀟瀟,哪里還是人間女子,看上一眼,立時便會神迷,如同處于幻覺一般。
幻天盡情地扶弄嬌軀,李瀟瀟的申吟聲越來越大,忽在此刻,幻天輕輕一笑,好久不見的邪異之色又浮上了面孔。靜定師太看得一陣激蕩,不假思索,也運氣震碎了自己的裙衫。立時,又一具嬌軀一絲不掛的纏繞在幻天身上。
飽滿的穌胸,輕輕摩挲著幻天,口中發出了輕柔的申吟。幻天暗運魔功,大手在靜定師太身上游走,拂過了每一寸、每一處肌膚。迷離中,靜定師太忽然感覺自己的肌膚也有了極大變化,女敕得如同嬰兒,巨大的穌胸更加高聳圓潤,蜂腰翹臀,一副魔鬼身材。
靜定師太高興極了,伸頭看向水中的自己,忽然,芳心頓時驚喜得難以自制。此時的面貌,不要說與一年前相比,就是同十幾年前,被稱為江湖十大美女之時的自己相比,都要美上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
此時的容貌不單單是美麗,而是一種超凡月兌俗的清雅,一種不帶一絲人間煙火的仙氣。那是一種令人頓失靈智,只有向往與驚嘆,去除了原始欲念,高不可攀,只有仰視的仙容。
靜定師太大喜過望,驚喜中,猛然拉起幻天的大手,非常自然地放在了自己的穌胸之上。如鐵鉗般有力的大手,女敕柔的肌膚,圓潤輕顫的穌胸,剛柔相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靜定師太與李瀟瀟雙雙沉浸在無限的柔情之中,師徒二人好似有著天生的默契,女敕柔的玉手模著稜角分明的面頰,撫模著幻天每一寸地方。
良久,靜定師太喘息道︰「賤婢曾經是瀟瀟的師父,因而,以前我有責任呵護她。但現在賤婢卻感到,有主人在,我已沒有任何資格再當她的師父!今後,我與瀟瀟將以姐妹相稱,共同服侍主人,不知主人能否應允?」
「師父,這萬萬不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可隨意改變,萬萬不可!」李瀟瀟急忙打斷師太,嬌呼出口。
幻天各自親了一下,伸手將二女放在自己腿上,摟著嬌軀,緩緩道︰「既然你這樣說,足見你現在的心性已經變得從容淡定,也或許是看透了一切。稱呼只是名號而已,關鍵是內心要有敬畏,這才是根本。本魔決定,自今日起,你二人便以姐妹相稱。師太改稱天女,瀟瀟喚作神女,稱呼本魔也不要再叫做主人,而是稱本魔為少爺!」
二女听了,喜極而泣。忙道︰「主人,這萬萬不可,叫主人已經習慣,改口很是不便。」
幻天輕輕揮手,道︰「就這樣定了,爾等勿再多言!」
「是的,少爺!」二女同聲回答,隨後,嬌軀又貼在幻天身上。幻天不知如何,自打對二女漸漸生出寬容之心的那一刻起,便感到身心輕松了不少。全然不像開始之際,雖然極盡作弄,但卻仍然感到有一絲絲不快淤積在心頭。今日,當他放開了心懷,應允了二女所求,反而感到一陣輕松。
思來想去,幻天好似逐漸明白了一個道理,恨也許是一種束縛,想求或許難以求到,而心神一旦放下,那就是放下了所有的負擔。無論這種負擔是輕是重,是愛是恨,是喜是悲。此刻,幻天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微笑,那是會心的笑意,也許,一年多來的所有心緒,都在這一刻成了虛無,化進了天地。
嬌軀在懷中輕輕蠕動著,摩挲著敏感的神經,挑起了幻天的**。衣衫在二女的撫模下,漸漸敞開。此時,李瀟瀟再也難以抑制一年多來的憋悶與折磨,肆無忌憚地、無比貪婪地摩挲著。
此時此刻,她好似在冥冥中,感到幻天心中對自己已經沒有了恨意,現在,幻天對待自己,好像早就和他是一個整體。李瀟瀟越想越激蕩,嬌軀中滾燙的情潮,猶如滔天巨浪,猛烈地拍擊了自己的身體。
多少個日日夜夜,那種撩人的翻騰,那**的申吟,已經折磨得她快要崩潰。此時,李瀟瀟再也顧不得其他,不等幻天有何動作,嬌軀一陣顫抖,毫不猶豫地將幻天吞進了身體。
李瀟瀟輕輕地喘息,忘情地申吟。一年來,所有的憋悶與期待都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那種穌麻之感,好似山崩地裂,狂猛地沖擊著身體。神情漸漸迷離,無盡的舒適將自己慢慢帶上了九天雲霄......
靜定師太眼睜睜地看著,這也是她第一次看著他人與幻天激蕩沖和。此時,靜定師太感到無比沖動,看著他人沖和激蕩,似乎要比自己親自來做,都顯得更加刺激。漸漸地,師太面上浮上一層暈紅,一股股激蕩的潮水沖擊著身心。
當李瀟瀟暢快地嬌呼,快要陷入迷離之際,師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然間,緊緊摟住了幻天,嬌軀如水蛇般地纏繞在雄性十足的男人身上。
溫暖的陽光,靜謐的院落,輕柔婉轉的申吟聲,伴著鳥鳴,形成了一曲美妙的樂曲。好久,二女的嬌呼聲越來越高。幻天在舒適中,看看四周,隨即,一手抱著李瀟瀟,一手箍緊靜定師太,慢慢起身,直向房間走去。
不一刻,房間內便傳出了盡情而放蕩,舒適而高亢的喊叫聲。**噬骨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爾後,高亢的喊聲逐漸變成纏綿而輕柔的申吟,再後,則慢慢變成了一陣陣均勻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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