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娘子,竟敢戲弄相公。來,趁著還有時間,相公我便好好伺候伺候你!」說著,便將小雪緊緊摟在懷中。
小雪本要推拒,但哪里推櫃得動。掙扎了片刻,便小鳥依人般地伏在幻天懷中。芳心劇烈地跳動,情緒漸漸高漲。嚶地一聲,已然沉浸在迷幻之中。
銀色的月光,照在清虛庵,也灑進了房間。人類所有的東西,都源自于自身的生滅,源自于生滅的源泉,萬物也是如此。
對此,贊美有之,貶損有之,但都少了一個根本。無論對錯,美丑,善惡,在這交互激蕩的時刻,可能都沒有判別的標準,尺度在心里,早在沒有交互前的心里。
幾個月過去。
江湖非常平靜,在平靜的外表下,幾樁神秘的殺戮,卻也引起整個江湖的注意。幾個門派,尤其是幾個大門派,遭到了黑衣人的襲擊。雖然死傷不多,損失不大,但已引起了足夠的重視。
九個魔女留在了清虛庵。小雪的功力也在幻天細心指導教授下,更主要的是在與幻天沖和之下,功力有了極大增長。幻天不但將天魔劍中一些適于女子習練的劍法傳授給九個魔女,也將天魔掌法略加變化,傳給了靜定師太與李瀟瀟。
小雪更是得天獨厚,不但功力增長,更在幻天指導下,天魔掌及天魔指法已有相當火候。兩人在盧家後院一處秘密的山洞,勤加演練,幾乎日日不停。累了就歇息纏綿,過著無拘無束的日子。
此時,數九寒冬天氣,山中寒風陣陣。山洞中奇寒無比,但幻天與小雪卻沒有多少寒冷的感覺。身形飄動中,小雪已是香汗淋灕。疲累之際,本想停下歇息,卻在幻天的喝聲中,咬牙堅持,直到幻天滿意為止。
「相公,看不出你伺候妾身之際,極有輕重之感,怎麼催促我練功卻只是一個勁兒地喊叫,不依不饒的,可累死我了!」
「傻丫頭難道不知嚴師出高徒嗎!呵呵,常言說,磨刀不誤砍柴工。武功不好,一旦遇到險情,怎能來得及!因此,現在苦一些,將來就甜一些。是不是?」
「相公說得倒是對,但累的可是妾身啊。相公魔功那麼高,小雪只要隨時跟著相公就行了,不必這般辛苦!」
「死丫頭,快快起來,繼續練功!」
「哎呀,相公,你下手輕一點,可疼死我了!」小雪被幻天拉起,可能用勁過猛,將小雪手臂拽得生疼。
「別再嬌聲嬌氣,不吃苦中苦,哪能成為人上人。當然了,練好武功並不是為了做那人上人,但武功好了,看不過眼時,可以幫助人下人。呵呵!」幻天本是無意地想說明道理,但說出口時,不覺自己有些說得隱晦。
小雪道︰「算了,妾身還是練功吧!相公口口聲聲人上人,人下人的,嘻嘻,親熱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人上人,人下人......」說罷,連小雪自己都感覺好笑,不由嗤嗤地笑了起來。
「這是什麼世道,唉,看你一副冰清玉潔的面容,心里想的卻是這樣復雜。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善哉,善哉!」
「呵呵,相公真是有趣,酸溜溜的倒像個文人。如果不知道你是魔門中人,只看外表,任誰見了,都以為相公定然是個書生。」
「是啊,相公本來就是個書生,只是模樣差了一些。」
「模樣?相公的模樣不差啊!妾身越看越覺得不錯,比那些表面俊逸的公子哥,以及那些自命不凡、所謂的武林翹楚不知好上多少倍!」
「真的?」幻天听了,眼楮有點放光。
「當然是真的!妾身怎會誆騙相公。不過呢,這只是妾身的看法,至于其他女子怎麼看,妾身便不知道了!」
「也是,小雪慧眼識珠,當然與眾不同。」
「好了,相公不要再夸獎妾身了!」說著,小雪有些黯然。愁悶道︰「師傅傳信來說,催促小雪回去。並言稱若是妾身不回去,不但師傅不再理我,連紫薇宮也將發出通令!妾身是否回去,這如何是好?」
「我看,你還是先回去,之後再出來,豈不兩全其美!」
「恐怕一旦回去,就再也出不來了!我與相公之事,司徒世家已經告訴宮中。宮主待我不薄,師傅又養育了妾身二十年,不回去說不過去,但回去又恐見不到相公!唉,如何辦呢?」
幻天听了,也感覺愁悶。思慮片刻,忽然喜道︰「此事好辦,對,就這麼辦!」
小雪急道︰「相公有何好辦法?」
「我修書一封,言說你被劫持,若想贖回你,則以紫薇宮武功秘籍以及天龍丹,虯龍膽,萬年朱果來換!並且言說,你被下了奇毒,沒有解藥,萬難活命!你看如何?」
小雪乍听,面現喜色,但轉瞬之間,又驚訝道︰「相公祖上是不是劫匪響馬出身,怎麼說起此事這般熟悉。」
「呵呵,盧家祖上早已無法考證,甚至我今日之姓氏,原本也不是姓盧。魔門一脈歷經數千年滄桑,能夠存活下來,先祖們已經不知改了多少姓氏,為的是掩人耳目。至于響馬一說,相公從來沒有听說!」
「哦,看來相公不是響馬出身,那妾身便放心了!」
「此方法行嗎?」
小雪嫣然一笑,柔聲道︰「行不行也是相公冥思苦想才想出來的,妾身怎能拂了相公之意。暫時用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隨後,兩人相互斗嘴,斗來斗去也沒個結果,但都感到很輕松。繼而,小雪仍是刻苦演練身法,武功。幻天在旁細心指點,看那神情,比自己練功都要認真。
當兩人一同躺在秘密石窟的天魔水池中,**身體相對時,小雪已經沉迷在飄飛的舒適之中。池水溫潤,**嬌女敕,肌膚粉白如脂,比幾個月前還要美上一些。不知江湖中人看到,會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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