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了一陣,熱度再次傳來。「我受不了了!」梅梅忍耐不住,已經喊出聲來。小雪也感到難以忍受,再也顧不得其他,迅速將裙衫月兌去。雖然感覺好點,但仍是悶熱異常,猶豫後,索性將所有的衣物月兌了下來,最後,月兌得只剩下胸衣及褻褲。
梅梅見小雪如此,本想月兌了衣褲,但此想法剛起,便感到一陣羞澀。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是在一個被窩,說出去已經讓人難以接受,若是再拖了衣物,怎一個羞字了得。梅梅刁蠻倔強,但內心之中仍有一股女子所特有的矜持。
「月兌了吧,相公睡了!」小雪輕聲道。
「那樣好嗎,同一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本就不妥,此時,再月兌了衣物,若是讓人知道,該有多尷尬!」梅梅熱得有些迷糊,但仍守著禮數。
小雪輕笑,道︰「沒事,只有我知道,月兌了吧!」
「那好嗎?」
小雪拍拍梅梅,道︰「好不好我不管,但熱得難受卻不是好事。唉,你不敢月兌就算了,願意穿著就穿著,誰讓你還是個不經人事的姑娘呢!注意一些是應該的。也難為你了,看著刁蠻,想不到還這樣矜持,呵呵,應該叫做守身如玉!」
「胡說,本姑娘有什麼不敢的!」梅梅好似就听不得他人看不起自己,也不論他人什麼目的,如何看不起自己,反正凡是激將自己的話,她都當做是對自己的挑戰。
不等小雪回答,梅梅已經解開了上衣,進而,將全身的衣物都月兌了下來。也同小雪一樣,只剩下胸衣和褻褲。月兌了衣物,躺下後,當觸踫到小雪肌膚時,梅梅忽地感到一陣痙攣。
好半晌,才道︰「我的娘啊,想不到你的身子這樣女敕滑!你是怎麼弄的,為什麼如此嬌女敕,好像比嬰兒的皮膚都好。真是仙子啊,嘖嘖……」梅梅羨慕得咂嘴,一邊說著,一邊模著,簡直愛不釋手。
小雪被模得身子有些發癢,對梅梅輕聲道︰「你想知道我這肌膚為何這般嗎?」
梅梅眼楮放光,急道︰「怎麼不想知道,快說!」
小雪笑容神秘,道︰「唉,看你這神情哪里像個丫鬟,也罷!這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就行,千萬別傳出去,你可听清?」
「真嗦,快說,听清了!」
「干嗎這樣猴急!實話和你說,原來我這肌膚也不是很好,只是在相公的督促下,練了一種奇功,之後就成這樣子了!」
「什麼奇功?」梅梅追問。
「呵呵!」小雪笑得更加神秘︰「奇功就是奇功,要是知道名字,還能稱為奇功嗎!」
「那奇功怎個練法?」
小雪詭笑,道︰「這種奇功不適合你練,只能……」小雪停口不語,急得梅梅趕忙催問︰「只能什麼,快說呀,真是急死人了!」
「怎個練法?」
「呵呵,就是男女**,合籍雙修,相互沖和。各自將陰陽兩氣運到極處,之後兩氣交融潤化,既能增強功力,又可月兌胎換骨,返老還童,容顏永駐!」
梅梅听得呆住,世上還有這種奇功,真是不可思議。但看小雪面貌及渾身女敕柔的肌膚,梅梅又不得不相信小雪所言。思慮了一陣,向幻天後背努努嘴,輕聲道︰「小雪,那死鬼還有這等功力?」
「不得胡說,現在他是你的主人,你是他的丫鬟,怎可如此無禮!」
梅梅一吐香舌,道︰「知道了,快說啊!」
「唉,真拿你沒辦法!不瞞你說,相公的武功你也見識到了,連那橫行江湖六七十年的肖塵子都不是對手,你說高不高?當然了,肖塵子就武功來講,雖然不錯,但也不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但無論如何,能打得過肖塵子的人,整個江湖,恐怕也沒有幾個。」
「哦……」梅梅沉吟,道︰「你說得也是,那死鬼……哦,公子的武功怎麼這樣厲害,原來我還不相信那些黑衣人就是公子殺的,現在看來,倒可能是真的!對了,那種奇功非要男女雙修才能練成嗎?」
「當然,而且需要日日習練,常年習練。短則三個月,長則一年,必會發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我練了四個月,就有這般效果,你說神奇不神奇!」
「確實神奇!對了,既然需要兩個人同修,便要……便要與他那個了?」梅梅有些羞澀,結結巴巴地問道。
「原來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此時怎麼了。男女同修,陰陽交互,相互沖和,不那樣又怎麼叫做合籍雙修!」
「啪啪」兩聲,小雪與梅梅兩人同時哎呦一聲,各自都挨了一巴掌。「兩個嘀咕什麼,快些睡覺!」幻天背對兩人說道。
梅梅模模火辣辣的,感到一陣羞澀,隨即,怒道︰「死鬼,我倆說話與你何干,干嗎打得這麼狠!」
「再嘟囔,小心開花!」
「嘟囔怎麼了,你睡你的,我說我的!」梅梅又來了倔脾氣,不依不饒。剛剛說完,便覺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鑽心,一聲尖叫,就坐起身來。然而,剛剛坐起,卻又媽呀一聲鑽進被窩。
「色鬼,死鬼!竟敢戲弄本姑娘,你不得好死!」
「相公,別再鬧了,我倆睡覺就是!」小雪見梅梅又泛起刁蠻心性,怕她再鬧,也怕幻天心生怨恨,從而不好收拾,急忙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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