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
石中玉回到房間就一下子躺在床上,悶悶不樂。里間屋子嘩嘩的流水聲,也撩撥不起他的精神。日間,盟中大廳眾人商定的事情,令他很不快,接任盟主寶座又要推遲。嘿嘿,看來還需要加點力道!
石中玉正暗自思慮,吱嘎一聲,里間的房門開了,赫然走出一個中年美婦。這個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多情妖姬」柳盈盈。柳盈盈穿著薄紗長裙,隱隱約約中,玉體時隱時現,更加朦朧迷人。
石中玉看著秀色可餐的美人,仍沒有打起多少精神。「怎麼了,我的心肝兒!為何悶悶不樂?」柳盈盈嗲聲嗲氣地說著,身子順勢倒在了石中玉身上。
「樂?我能樂得起來嗎!爹爹拿不定主意,而幾個叔叔又說什麼讓爹爹繼續當盟主,更有那廖龍在旁附和,看來盟主之位將要無限期延遲了!」
「不要心急,你現在最大的實力就是年輕,有時間進行等待。常言說,欲速則不達!」柳盈盈模著俊臉,耐心地說著。
石中玉哼了一聲,道︰「這些人不知怎麼想的,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連爹爹都順著他們,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好像是後爹養的。他娘的!」石中玉眼里忽然浮現一絲怨毒之色。
柳盈盈眼光一閃,道︰「玉郎,姐姐最近發現你爹體力好像日益不濟,以前身子極為硬朗,可是現在與我做起……」柳盈盈說到這,停住不語,石中玉心中有些酸楚,他明知柳盈盈說的是什麼事情,心道︰「你這個蕩婦,若不是跟爹爹及兩個副盟主都有一腿,對老子還有用,老子怎會與你勾搭。」
心里想著,而面上卻閃過一絲異色,裝作憐愛地道︰「柳姐,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苦衷。柳姐,你言說爹爹身子日漸不濟,可否知道是怎麼回事?」
柳盈盈神秘一笑,道︰「玉郎,你那老爹怎及得上你生龍活虎的勁頭,最近幾次,弄得姐姐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極了,做了還不如不做。唉,看來人老是不行了。你爹身子日漸不濟,姐姐感到十分蹊蹺,若是年紀大了,體力不行,也不至于這樣糟糕,其中有什麼原因呢?」
石中玉听了,心中暗喜,面上卻滿含淒愁,道︰「柳姐,你與其他人怎麼交好,弟弟不管,也管不了,只要姐姐對弟弟好便是。爹爹身體日漸衰弱,我也是心急如焚,若是爹爹有個三長兩短,兩個叔叔各自又有自己的人選,到時候,我可怎麼辦?」
「玉郎,我听說你爹爹繼續執掌天地盟,直到你爹爹身體或是執意不再擔當盟主之時,再另行推舉盟主。最近,我與兩個副盟主暗中議論過,雖然各自都有自己的人選,但對你還是高看一眼的。現在你爹爹還能主持盟中事務,只好擱置了。玉郎千萬不要心急,耐心等候就是了!」說罷,柳盈盈已如水蛇一般地纏在石中玉身上,雙手挽住石中玉脖頸,極盡挑逗之能事。
「哦,柳姐慢點,那兩個叔叔對我的看法真的是這樣?」石中玉雖然也是情緒難耐,但卻仍然沒有忘記權力大事。
「玉郎,先別說此事,姐姐憋悶得很,先給姐姐消消火吧!」柳盈盈情緒激蕩,那還顧得回答,只希望盡快有人蹂躪自己。
石中玉強壓著火氣,想著心事。慢慢地,心中卻升起一股悶氣,看著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早已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呦……玉郎,你輕點啊!再這樣恰捏下去,姐姐的兩座山峰都要被你掐平了。哦……就這樣……」柳盈盈婬聲浪語,漸漸陷入沖天的孽情之中。
石中玉無法,手上逐漸加勁,不住地掐捏。此時,陷入情潮的柳盈盈再也感受不到疼痛,反而覺得異常舒適,更加激蕩。口中嬌呼著,**著。撩撥得石中玉慢慢升起變態的心智,掄起巴掌狠狠地拍打起來。
「啊……打死我吧,玉郎,你打死我吧!快快,打,繼續打,哦……舒服!」柳盈盈的叫聲越來越高,越來越亢奮。石中玉似乎已經陷入瘋狂之中, 啪啪使勁拍打,身子大力撞擊,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填滿了身心。
石中玉自己都不曾想到,在有些厭惡及憤恨之中的發泄,會給他帶來狂虐後的舒適。此刻,石中玉已經瘋狂,雙手無情地落在嬌軀之上。再看原本女敕柔的嬌軀、山峰之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掐痕。整個身子布滿指印,呈現道道血痕。但奇怪的是,柳盈盈叫的更歡更浪了。
沒有人能理解兩人的瘋狂,此刻,恐怕都是變態的虐情。兩人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才慢慢偃旗息鼓,柳盈盈已經體無完膚,但均勻的鼾聲卻顯示她已經舒適到了極端。石中玉渾身是汗,俊面更加青白,青白中帶著一絲縱欲過度後的灰敗之色。
看著身邊的女人,石中玉雖說異常疲累,但感覺很滿足。這娘們就是發賤,沒想到折磨她,卻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快樂。看來,日後得好好用些手段。師傅怎麼不來呢?看爹爹樣子,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不見多大效果呢。
轉而一想,忖道︰「若是爹爹一旦……那應該如何說辭,如何……盧幻天,土財主,‘清虛寶祿’……嘿嘿!」石中玉邊想邊暗自偷笑。想著想著,石中玉自己也覺得神妙無比,面上呈現詭秘之色。笑得極其婬邪,笑得輕松快意!
「鶯鶯現在哪里?不知那丫頭怎麼樣了,這兩日怎麼不來了!」想著想著,石中玉忽然想起一事,連忙坐了起來。
但剛剛起來,就覺得身子一陣酸麻。長長吸了一口氣,凝神打坐片刻,悄悄穿上衣服,推開後窗,左右看了看,旋即,飄身而起,晃動之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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