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夫爭仙 第一百章拜訪顧府的修真者

作者 ︰ 姽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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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時,作為煉丹鼻祖的他,看到這些種子,他的情緒尤為激動,到後來,太多的驚喜讓他感到麻木了。這一袋袋即使在仙界也業已滅絕的靈藥種子,無論哪一種種出來都能讓煉丹師為之瘋狂,三界也震蕩不已……

听了木子冉介紹這些種子的來歷和功用,靈兒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尖叫出聲,來發泄心中的興奮和激動。天哪龍鱗果,可以讓化神後期的尊者白日飛升,免去雷劫之苦。壽元果是煉制長生丹的主藥,可以讓人憑添二百年壽命……天下至寶,這才是天下至寶呀

她強忍住心中的激動,假意嘆了口氣,道︰「那也得能種出來才行呀」

太上老君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道︰「你還要再瞞我嗎?你以為你那些數百年的靈藥,像大白菜一樣拿出來,我會不好奇其來歷,我不問並不代表我是傻子,可以任意糊弄。不要給我說那是你什麼勞什子師父給的,他哪怕是天上的神仙,也不可能隨手任意丟出五百年以上的靈藥。我一直在等,等你的考驗和觀察,等待你的信任,等你把你和雪舞的秘密告訴我。」

「呃……我可以信任他嗎?」。靈兒模了模鼻子,小小聲地問身邊幫著整理那些珍貴靈藥種子的雪舞。老君幻化的木子冉,那清秀的眉宇間滿是悵然之色,萬年以前明明是他先認識她,萬年後卻落後于區區一個小靈鶴。什麼時候,她能再像萬年以前那樣,拍著他的腦袋,彎著靈動的大眼楮,稱贊他「干得不錯」呢?

雪舞抬起頭,迎上了老君羨慕的目光,笑著看他有些尷尬地轉過頭去。沒想到萬年過去了,靈祖在老君心目中的地位依然那麼神聖,自己只是靈兒的契約獸,他不會連這個也想爭吧?腦中出現堂堂仙界三清聖尊之一的太上老君,頂著眉心一點紅,成為靈兒契約奴僕卻揚著驕傲的頭顯擺的可笑畫面,雪舞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翹起。

「喂想什麼呢」在靈兒的眼中,雌雄莫辨的雪舞「深情款款」地望著面前的子冉,嘴角勾起「脈脈含情」的笑。而英俊帥氣的木子冉,則仿佛鬧別扭的小情人一般,別開臉,那在陽光下晶瑩的耳垂,還透露出可以的粉紅……天哪這兩個同樣優秀的家伙,不會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出櫃了吧?

啊……啊……啊耽美神馬的最給力了靈兒腦中幻想著,月復黑柔情攻壓倒傲嬌別扭受的香艷場景……嘶溜——一聲吸口水的聲音在三人中清晰地響起。

雪舞好笑地看著她臉上白痴一般的笑容,打趣道︰「想什麼呢?口水都留下來了」

靈兒飛快地抹了抹嘴角,想湮滅證據,結果手背上卻干干的。她瞪了雪舞一眼,十分認真地盯著木子冉的眼楮,一字一頓地道︰「既然你是雪舞信任的人(雪舞︰喂喂,我什麼時候說過信任他了?),那我就把這個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秘密告訴你,請你一定要幫我保守。」

老君面容一整,鄭重地點了點頭。靈兒躊躇了片刻,才下定決心地道︰「不錯,這些靈藥的種子,我的確能種出來。而且過不了多久,便可以成熟結果」

「莫非……你回復了開闢空間的能力?」上千年開花,上千年結果的「龍鱗果」居然到了靈兒的口中,成了很快便可以收獲的靈藥。太上老君聯想到萬靈之祖最喜歡做的一個游戲,就是開闢一處空間,然後隨著自己的心意調整空間內的一切,包括——時間

靈兒看了他一眼,又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收拾地上天材地寶的雪舞,以為是他沒經自己同意便泄露了自己的秘密,便氣哼哼地道︰「如你所知,我這兒的確有一個空間,不過卻不是我開闢出來的,而是撿來的。」那個奇妙的空間莫名其妙地出現,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兒來的,不過看著好似無主的東西,便心安理得地佔為己有了。

太上老君想到面前的這個小人兒,體內的能力還未覺醒,對于前世還停留在懵懵懂懂的狀態。估計她的空間,也是在自己無所知的情況下無意中創造出來的,還以為是撿來的呢如果神秘空間那麼好撿的話,上萬年來,怎麼就從未有人撿到過?看來,她只有集齊散落凡間的靈魄,才能真正成為那位神上之神

「喂我告訴你,別想打我那空間的主意沒有我的帶領,你是看不到也進不去的」靈兒見他听了自己的言語後陷入了沉思,以為他不懷好意,動了心思,便惡狠狠地警告他。

太上老君笑了,他看向靈兒的眼眸深處,從那如前世一般清澈動人的大眼楮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仿佛立下誓言一般,他的話語里有令人信服的誠懇︰「你放心,我永遠不會泄露你的秘密,只要是有害你的事,我絕對不會做至于那個空間,我也不強求你帶我進去看看,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很高興。我只有一個請求︰等這些靈藥成熟後,能每樣送我一些嗎?」。

「你也會煉丹?」靈兒好奇他討靈藥的目的。

太上老君笑了笑,繼續編造著自己的來歷︰「當然太上老君可是煉丹師的鼻祖,我在他座下這麼多年,再愚笨也能學個皮毛出來。」

靈兒興致勃勃地道︰「那……不如我們切磋下煉丹之術吧?有沒有什麼捷徑,可以讓像我這樣煉氣中期境界的修真者,煉制出靈丹級的丹藥呢?」

自從得了三昧真火之後,她已經漸漸能煉制出靈丸級別的煉藥了,而且隨著三昧真火在她丹田處安家後,她的靈力更是出現了變異,一縷粉紅色的靈氣盤旋在丹田九扇格上空,且她修為的增加,顏色日漸變深。

而最近她試著用這縷淡紅色的靈氣,催動真火煉制丹藥時,失誤越來越少,煉成靈丸的幾率提高了兩倍不止。這讓她開心不已。不過,再她想要為靈丸注靈成丹的過程中,靈力總是在半途便枯竭了,即使服了聚靈散也無濟于事。還是修為不夠呀因此,她對于如何能月兌離修為的羈絆而煉藥成丹,充滿了幻想與期待。

太上老君咧了咧嘴,搖頭道︰「以你煉氣中期的修為,能煉制出靈丸級別的煉藥,在修真界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了。貪多嚼不爛,還是一步一步來吧。對了,她是不是有事稟告呀?」

靈兒順著木子冉的手指望去,女乃娘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听不見她在說些什麼。她身後跟著的,正是老太太房里的二等丫頭紅杏。

靈兒把地上雪舞已經歸類好的天材地寶,嗖地一瞬間全部收回梵天鐲內,示意他撤去隔音罩。她露出溫和的笑臉,對眼楮睜得老大的紅杏道︰「剛剛跟藥童討論一種新的成藥配方,太過專心,沒注意你們說什麼。紅杏姐姐,你能再說一遍你的來意嗎?」。

紅杏目光貪婪地直往旁邊的藥爐上瞅,口中恭維著︰「哎呀三小姐一大早就煉起藥來了。三小姐您可真有本事,制出來的藥不但治好了夫人,就連大少爺從小落下的毛病,服了您的藥也很少犯了呢夫人和大少爺吃的這兩樣藥,在濟世堂賣出了五十兩一顆的天價,也還是供不應求呢。

還有啊,最近您送去的蜂蜜,老太太喝了,說比那歪頭幾十兩銀子一兩買來的野生蜂蜜,味道還要甘醇,還要養人呢紅棗姐姐照您的法子給老太太做什麼膜,眼瞅著老太太的皮膚一天比一天細膩柔滑,一天比一天年輕。前兒莊家老夫人,還向老太太打听怎麼保養的,半個月不見,居然年輕了十歲不止。臨走時,老太太送了她一罐子蜂蜜和保養之法,她可歡喜這呢……」

上次靈兒偷溜出去,不是取了訂制的蜂箱嗎?回來後,便讓團子引了野生蜜蜂來,還把人家的蜂王也給抱回來了。靈兒本來是打算在院子里養的,又怕來了客人,不小心驚擾了蜜蜂,惹下事端。便讓蜜蜂們停留在蜂箱中,她一箱箱拎進了空間。那里,一半以上的土地,都被團子和飛兒種上了各類花花草草,美其名曰「這樣才有家的感覺」。

好在團子和飛兒種植花草都是一片一片分開培植的,這些在空間里安家的蜜蜂們,便在團子的指揮下,分門別類的采集花粉釀制蜂蜜,外面七八天過去了,換算成空間時間那可是一百多年呢。除了團子飛兒和那只黃金尋寶鼠,以及蜜蜂們食用外,蜂蜜可剩余了不少,蜂王漿也有許多存貨。

靈兒的花茶中又多了一味,成了蜂蜜花茶,口感更佳。因為空間產的蜂蜜量足,而不差錢的靈兒又懶得拿出去銷售,便到處送人情。老太太那兒是必不可少的,柳氏、大少爺還有那個幾個月都踫不到面的劉姨娘,都送了幾罐過去。至于那些讓她糟心的尤氏和倆姐姐,她直接無視了。

而顧少奇服用的川貝蛇膽露中,加了煉蜜後,本來苦澀難耐的藥液,現在變成了甜中微微透出些苦味的了,小胖子顧少宇在一次受涼咳嗽後,服用了加了煉蜜後的川貝蛇膽露痊愈後,依然裝咳嗽騙「甜甜水」吃呢藥物口感變好的同時,功效也更顯著了,顧少奇這些天就沒咳嗽過,身體舒服了飯量也好了,日漸添膘的顧大少,漸漸月兌離了「竹竿兒」的行列。

靈兒耐著性子听她拉拉雜雜地歌功頌德了一通,淡淡一笑,向小蓮遞了個顏色,道︰「孝敬長輩,是晚輩們應該做的。上次得的一批蜂蜜,我這兒還剩那麼一罐,紅杏姐姐帶回去給幾位姐姐嘗嘗。」

小蓮轉身回屋的那一瞬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雖然她也知道小姐的養蜂計劃成功後,三不五時也賞賜些給槐園的下人們,不過一看到紅杏那討厭的嘴臉,她從內心里覺得無論給她什麼都糟蹋了。

紅杏的眼楮隨著小蓮轉動著,看到她手中那熟悉的蜂蜜罐時,不淡定了。幾乎是從小蓮手中搶過蜂蜜一般,她千恩萬謝著,心中慶幸自己來跑這趟腿,這可是外邊有五十兩銀子一兩,還不一定能踫到的蜂蜜呀一罐少說也有個半斤,讓她老子娘偷偷帶出去賣掉,那可是不小的一筆錢財呢她爹娘不比起早貪黑的給人做短工,家里那兩間茅草房可以推掉重新建幾間青瓦房,哥哥不小了,也能說上門親事了……紅杏捧著那罐蜂蜜,眼眶中盈著激動的淚花。

到底是老太太身邊兒的老人了,她悄悄抹了抹眼楮,笑著對靈兒道︰「老太太讓我請您去正廳,說是有三小姐您的朋友來訪……哦,是個修真界的仙長。」

「仙長?」靈兒擰著眉頭暗自揣度著是誰。那個只出現兩次,而且兩次都是在夢中的便宜師父?還是青雲派派出尋她的師兄?最大的可能是那個在影幽森林里修煉的煉氣期小修士——余海波。嗯……坊市的交易會不是在兩日之後嗎,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不會這麼早就急著出發吧,她還一點都沒準備呢

靈兒一路上心思百轉,跟著紅杏來到了前廳待客之處。老太太、顧老爺、柳氏,以及五堂叔一家三口,都齊聚在會客廳中,而被安于客座的赫然是臉上有些赦然的小余子余海波。

他們正談到余海波那位築基期的叔祖,在座的眾人皆肅然起敬,就連總愛拿鼻孔看人的顧少勛,也頗為客氣地跟余海波說上幾句。要知道近千年來,修真界沒落,能步入築基期的,要麼天分高,好麼後台硬,有靈石和煉藥供著。無論是哪一種,對于煉氣初期的他們來說,都不是能得罪得了的,即使顧少勛身後有個三流的修真門派做後台。多一個有築基期長輩做後盾的朋友,說不定將來有用著的時候呢。因而,顧蕭瑀父子對年僅十四五歲的余海波,甚是客氣。

靈兒給眾位長輩見了禮,有對小余子點頭一禮,老太太一把將她拉到身邊兒,臉上綻開了笑顏,對余海波道︰「我們三丫頭真是個有福氣的,居然能得小仙長的青睞,以朋友相待。」

余海波從小跟著叔祖到處流浪,哪兒有靈脈就在哪兒住一陣子,隨性慣了,哪里跟這大宅門內的長輩們相處過。他微紅著臉,露出窘然之態,有些口吃地道︰「不……沒……沒有什麼,我跟靈……顧小姐也僅有一面之緣。我叔祖跟她挺投緣的,便交談了幾句。我這次來找顧小姐,是因為聚寶閣最近進了一批靈露級別的煉藥,或許顧小姐感興趣,便來邀她一同去看看。」後邊這幾句話說得還算流利,至少沒結巴。

「靈露級別的煉藥?什麼時候世俗凡界也有煉藥出售了?」被修真門派選為外門弟子,負責坊市中門派生意的顧蕭瑀,充滿驚訝地問道。

余海波解釋道︰「這聚寶閣的名頭或許道友你也听說過,他們在各大坊市都有分店的,世俗之中的店面主要經營常人的日常用品,樓上也有面對修真者的用品一,般用黃金和靈石進行交易。不過煉藥極其難得,而且多是靈液級別的,像這次的靈露卻是很少踫到呢。」

顧少勛听了頗為心動,要知道在門派中,他這樣的新進弟子,每年只能領取小半瓶靈液,也就寥寥幾滴而已。他的天資又很一般,沒有煉藥的輔助,再十年也不可能突破煉氣初期的瓶頸。他不想像他爹爹那樣,在門派中幾十年,後來淪落到被外派成為外門弟子的下場。如果有靈露級別的煉藥,或許他能一舉沖到煉氣四層呢

想到這里,他的目光更加熾熱地投注在父親的身上。顧蕭瑀何嘗不想給兒子弄些靈露來進階,可是,靈露一滴至少也得三五十個靈石。在店鋪中辛辛苦苦一個月下來,只有五個靈石月薪的他,又被不死心的他自己拿一部分進行修煉,一年下來所剩不多。要買得起煉藥早就買了,何至于等到現在?

顧少勛看到父親沉重地嘆了口氣,緩緩的搖頭打破了他的希望,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癟了下去。

那邊靈兒已經得到老太太的允許,跟余道友一起去聚寶閣的第三層「開開眼界」。在顧老爺他們心中認為,身為普通人的靈兒,能沾沾仙長的光,接觸些修真界的靈氣,在秋後的大選中,勝算也大一些不是?

一出門,遇到了剛剛下馬,準備讓門房通報的蘇紫眉,三人便朝著聚寶閣的方向緩步而去。靈兒觀余海波眉宇間似有愁色,便關心地問道︰「小余子,怎麼了,是修煉上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余海波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這次出來的目的,不是靈露級別的煉藥,而是想去聚寶閣問問有沒有延長壽元的煉藥……」

「延長壽元?莫非余爺爺他……」靈兒的眉頭輕輕蹙起,她也知道修真者雖然壽命比一般人要長,但是壽元也是有耗盡的時候,一旦壽元耗盡,又無緣進階到更高的境界,那麼這位修真者也是要隕落的。

在她的印象中,築基期的余爺爺看起來身強力壯,靈力充沛的樣子,怎麼跟「壽元耗盡」也搭不上邊兒呀難道看起來不過六十多歲的余爺爺,快要五百歲了?

余海波回想起那天叔祖修煉完畢後,悵然嘆息的那句話︰「還有三十年……」他一再追問後,叔祖才告訴他還有三十年他的壽元就要耗盡了。築基中期都還未步入的他,若想在三十年內進階金丹期,那無異于痴人說夢。除非有延長壽元的丹藥——長生丹,增加二百年的壽命,說不定還有機會沖擊金丹期呢

他便把叔祖的話牢牢的記在心中,他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偶然路過家族的叔祖,發現他具有三系靈根,便抱在身邊親自傳授修煉法訣。十五年一晃而過,他從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孩兒,成長為煉氣三層頂峰的修士。這十五年來,居住的地方換了一處又一處,他從未跟叔祖分開過。叔祖對于他,亦父亦母亦師亦祖,三十年對于普通人來說,算半輩子了,可是對于修真者,無異于彈指一揮,很快即至。他不想失去這個跟他相依為命的親人……

這次出來,他打著到聚寶閣購買靈露的旗號,騙過了叔祖。乾坤袋中,上次賣靈器所得的靈石,叔祖讓他帶上了大半,想讓他盡可能多買一些煉藥,在秋選前把修為增進一個台階。他知道叔祖現在一心讓他進入一個好的門派,成為核心弟子。用叔祖的話「這樣,我走的也就安心了……」

就這樣一個全心他打算的老人,他怎麼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壽元耗盡,永遠地離開他呢?

可是,一般靈丸級別的煉藥已是很難遇到,何況是增加壽元的丹藥呢?果然,上了聚寶閣的三樓,詢問了店里那個陌生的管事,得到的只有不停的搖頭,和看向他們的復雜目光。也是,三個十來歲的半大孩子,出口要買「長生丹」這樣的極品丹藥,不給定個搗亂的罪名打出去已經很客氣了。

靈兒離開前,多問了一句︰「梁掌櫃不在店里嗎?」。

那陌生的管事,面色稍霽,草草回了句︰「大後天,迷風谷坊市開放,梁掌櫃被調到那兒去了。你們要買的‘長生丹’或許交易會上能出現也說不定。」說著,臉上露出譏諷之色,便轉入庫房不出來了。

靈兒本來還想問問有沒有「長生丹」的丹方,見他如此模樣,便沒再開口。蘇紫眉哪里受過這樣無禮的對待,氣得攥緊了鞭子,要不是靈兒緊緊拉著她,說不定就沖上去了。不過,沖上去也只有吃虧的料。人家聚寶閣第三層上無論伙計還是管事,可都是煉氣期的修真者呢

出了聚寶閣,靈兒拉拉垂頭喪氣情緒低迷的小余子的袖子,安慰道︰「別灰心,過兩天我們不是要到迷風谷坊市嗎?說不定在那兒還真讓我們踫上‘長生丹’之類的延長壽元的煉藥呢對了,我這兒有師父給我的‘養氣露’和‘培元露’,我用不完放著也浪費,拿著」

余海波聞言抬起頭一看,天哪整整兩瓶靈露,遞到自己面前。這得值多少靈石呀他趕忙推開眼前的玉瓶,搖著手道︰「這……太珍貴了,我不能要」

靈兒把玉瓶硬塞進他的懷中,趴在他的耳邊小聲地道︰「給你就拿著,別讓人看到了。你放心,我那還多著呢。告訴你個秘密,我師父是煉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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